《霸王别姬》发布会上，张丰毅吐槽张国荣：他太娘了，跟他走在一起都丢人，我们都躲着他，我真受不了他的眼神，他走火入魔了。 张国荣自己也笑着说：我俩配戏时，我一看向他，他就毛了，说受不了国荣。 程蝶衣的扮演者，一开始，陈凯歌就想到了张国荣，他专程跑去香港，跟张国荣当面谈了一次。 当时，陈凯歌见到张国荣的印象，普通的穿着，谦虚礼貌、头发很帅，他们一握手，张国荣说：不好意思，陈导演，我抽烟。 陈凯歌说：没事，我也抽。他继续：我对不起你，见面没带剧本，因为还在修改。 张国荣：没关系，那你给我讲一下戏吧。 这一讲，就是2个半钟头。张国荣全程几乎没有打断，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听，拿烟的手不停在抖动，越讲到后面，抖动越厉害。 陈凯歌知道，张国荣被戏打动了。 故事讲完，张国荣淡淡一笑，说了一句：我就是那程蝶衣。 本来这事很顺利，就成了。回去后，这部戏的女老板，喜欢尊龙，想找他演，紧接着，报道也登了，说不是张国荣演了。 陈凯歌心里打定主意，他去说服女老板，除了张国荣，旁人演不了。老板相信陈凯歌的眼光，听劝了。 宣传都发出去了，如何跟张国荣说呢？于是，陈凯歌又跑了一趟香港。 第二次见到张国荣，他先道歉：不好意思，弄得挺没意思的……我觉得还是你，旁人不成。 张国荣：那就这样吧，什么时间，我到时候就来了。 事实证明，张国荣完全把角色演活了，所以张丰毅有了开头的那段话。 他说张国荣演着演着，举手投足就充满了媚态，诠释角色彻底入了迷，生活中全是程蝶衣的影子，戏里戏外，投入很深。 演戏能演到疯魔程度，他不成功，谁成功？ 张国荣说过：不会做程蝶衣，因为他的人生太惨了，我要比他幸福得多。足以证明，他分得清戏里和现实，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陈凯歌和张国荣是伯乐遇知音，相互成就，才有了获过无数奖项的经典电影《霸王别姬》。 张国荣是真正的人品和艺德都十分优秀的人，越是成功的人，越常怀感恩之心，平易近人，不矫情，保持着对艺术最本真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