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28岁就退休在家的清朝摄政王载沣,晚年以90万斤小米的价格卖掉了曾经代表着皇族荣耀的醇亲王府。儿子为此难以理解,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然而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了嘴。 1950年,已经68岁的载沣坐在他那座宽敞而空荡的书房里,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光影斑驳。 这个曾经在清朝末期担任摄政王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手握权柄、风光无限的王爷。 他的身后不再是满墙的金碧辉煌,取而代之的是几本古籍和一张年代久远的家族相册,里面记录着一个曾经辉煌的王朝的沉浮。 儿子溥任突然走进了书房,手里捏着一份契约,脸色凝重。 他看着父亲,沉默片刻后,终于忍不住问:“父亲,为什么要卖掉醇亲王府?那可是曾经代表我们家族荣耀的地方。” 载沣并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依旧平静地注视着外面的景色,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道:“我意已决。”这句话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已经在他心里酝酿很久了。 溥任站在那里,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父亲,这个决定,为什么?你是为了什么要卖掉一座承载着我们家族历史的府邸呢?它象征着我们家的荣耀,象征着曾经属于清朝皇族的尊贵。” “象征,曾经的荣耀……”载沣忽然笑了笑,“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溥任愣住了,嘴巴微张,似乎在试图理解父亲的话。对于他而言,醇亲王府不仅仅是一座古老的王府,更是一个家族的象征。 作为清朝皇族的后代,能够继承这样的府邸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而父亲却决定将它卖掉。 载沣的目光依旧定定地望着窗外,“你还年轻,可能不懂。在我们那个年代,家族的荣耀、朝廷的权势一切都显得那么重要。而你看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我们已不再是那个权力中心的核心人物,甚至连这个家族的负担也越来越重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醇亲王府需要修缮,需要保养。每年开销巨大,连年高涨的费用,已经无法承受。曾经的家族荣耀早已消逝,留下的只是沉重的负担。家族要继续走下去,不可能依赖这些过去的东西。” 溥任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曾经多次听到父亲谈起清朝的往事,父亲曾是摄政王,辅佐年幼的溥仪治国理政,享受过无数的荣华富贵。 但现在,父亲却在家族最辉煌的象征面前下定决心,要将它卖掉。 这个决定是多么艰难,多么令人震惊。溥任沉默了很久,他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一步。但他知道,父亲的话语中没有一丝动摇,他的决定已经是铁了心。 载沣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把目光从窗外移回,冷静地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睛,“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时代变了,家族也变了。再多的辉煌,最终也只是过去的回忆。” 溥任无言以对,他终于意识到,父亲这番话的背后藏着多少沉重的思考。对于父亲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座府邸的出售,而是一次彻底的告别,一次对过去荣耀的清算。 那座醇亲王府曾经是清朝王朝的一部分,是一个家族的象征,是曾经的贵族身份的体现。 它见证了载沣的父辈一度辉煌的岁月,也见证了他自己在清朝最后一段岁月中的辛酸与曲折。而今天,它只能是负担,无法再承载过去的荣耀。 载沣的决定是艰难的,但他也明白这样的决定是必要的。如果他不做出改变,家族未来的负担将变得更加沉重。 时代的巨轮滚滚向前,曾经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就像这座王府,最终也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腐朽。卖掉它,或许是一种解脱,也许是一种放手。 几个月后,载沣通过一些渠道最终将醇亲王府以90万斤小米的价格出售了,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引起了不少人的震惊。曾经的王府,如今竟然以这种价格被出售,简直不可思议。 溥任无法理解父亲的决定,他曾经几次想要劝说父亲改变主意,但父亲始终没有动摇。他只能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渐渐地明白,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未来。 有时候,历史的车轮碾过一切,曾经的辉煌不再,曾经的荣光褪去。清朝已经灭亡,皇族的命运已然改变。 载沣用自己的方式做出了告别,告别了那个曾经以皇族荣耀为傲的时代,也告别了他一生中的种种辉煌与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