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贺 子 珍病逝,给她送行的人群中,有一个男子不停地大声哭喊着四个字,特别引人注目,他就是毛岸成。 1935年2月,毛岸成出生于一个充满动荡的时代背景之中。不幸的是,他的父亲毛泽覃在同年4月便因战争牺牲,留下了刚出生的婴儿和其母亲贺怡。 面对丧夫之痛和政治形势的恶化,贺怡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和危险。身为革命者的妻子,她时刻面临着被国民党追捕的威胁。 在这样的背景下,贺怡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毛岸成托付给远亲贺调元照顾,以保证儿子的安全。毛岸成被送往永新县花汀村的贺调元家中,从此与生母分离。为了进一步保护孩子,贺调元为毛岸成取了新的名字“贺麓成”,意在隐匿其真实身份,使之免遭搜查。 毛岸成的童年在贺调元家中度过,尽管与生母相隔甚远,但他得到了贺家人的悉心照顾。他在这里顺利完成了小学和初中的学业,展现出了过人的聪明才智。贺调元夫妇对他的关爱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使得毛岸成在物质和情感上都没有感受到明显的缺失。 然而,毛岸成的母亲贺怡的处境却极为艰难。在将儿子送走后,贺怡继续她的地下工作,秘密为共产党工作,传递情报。尽管数次路过永新县,却因为毛岸成的安全,她始终忍住了去见他的冲动。 1945年,贺怡在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捕,为了保守秘密,她选择了极端的方式——吞下金戒指试图自尽。由于戒指的重量不足,未能立即丧命,她经历了长时间的痛苦。 最终,得益于国民党与共产党的交涉,包括周恩来的努力,贺怡被交换出狱。出狱后,她被迅速送往延安接受医治,不得不切除了部分胃部才得以保住性命。 新中国成立之后,贺怡终于得以安全地回到永新村,第一次面对面地见到了自己的儿子。毛岸成在贺调元的帮助下才逐渐了解了自己父母的牺牲与奉献。母子俩的重逢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完成,之后毛岸成随母亲回到吉安生活,尝试弥补多年的亲情缺失。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给他们太多宽容的时间。1949年11月,母子俩出门时遭遇了严重的车祸。在那一刻,贺怡本能地保护着毛岸成,用自己的身体护他于车下。这次事故让毛岸成侥幸生还,但贺怡却因此离世。 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深深打击了毛岸成,他的生活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中。贺怡的姐姐贺子珍得知妹妹的不幸后,决定将毛岸成接到自己身边抚养。 搬至上海后,贺子珍安排他继续在当地的一所中学就读,以期他能适应新环境,并继续他的学业。然而,由于教育背景和城乡之间的差异,毛岸成在选择年级时过高估计了自己,选择了高二年级。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跟不上课程进度,这在当时很多军人子弟中并不罕见,他们中的一些人最终选择了放弃学业,转而跟随父辈的脚步进入军队。 毛岸成的情况则有所不同。贺子珍早就告诫他,要自立更生,不依靠家族的荣耀,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习科技知识。 毛岸成深知姨妈的期望,决定遵从她的建议。他的初来乍到还伴随着腿部疼痛的加剧,贺子珍便带他前往医院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腿部需要进行手术治疗。在手术及其后的康复期间,贺子珍始终陪伴在侧,精心照料。 手术后,毛岸成的病痛得到了缓解,这让他能够更好地专注于学习。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经过不懈的奋斗,他不仅赶上了同学们的学习进度,还在班级中名列前茅。他的成绩得到了师生的认可和赞赏。 1952年,毛岸成的学业成绩使他顺利考入上海交通大学电力系。大学毕业后,他通过激烈的竞争,被选为留苏研究生,并在北京进行了一年的俄语进修。尽管中苏关系后来发生了变化,影响了他的留学计划,但他仍被派往国内的第五研究院工作,继续在技术领域发挥才华。 毛岸成在研究所中的身份相当低调,他在单位的档案中,父母栏永远填写“亡故”。同事和朋友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尽管如此,他与毛主席的女儿李敏保持联系,他们之间的联系主要是通过家族关系维系的。当李敏结婚时,毛主席曾建议邀请毛岸成参加,但由于其参与的研究保密性要求极高,李敏未能成功联系到他。 直到毛主席去世,毛岸成才被人们知晓是毛主席的侄子。在守灵名单被拟定时,是李敏提醒了有关人员毛岸成的身份。 在毛主席逝世后,贺子珍的健康逐渐恶化。毛岸成虽然工作繁忙,但仍每周抽时间探望姨妈,陪她聊天,照料她的生活,直到1984年贺子珍去世。在处理完姨妈的后事之后,毛岸成回到了研究所,继续他的研究工作,直至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