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初三,本来是请我两位张老师,崔师兄,红姐和朵朵的。 起了个大早,太阳还羞羞怯怯地未上工,我已环水库跑了两圈,每逢佳节胖三斤嘛,这油腻的大肥膘化作卡路里,燃烧掉。 返回途中,看见二姐一大家子驾到了。 二姐家里有个大龄剩女,一过大年需三十一岁了,高不成低不就,帅的不可靠,丑的怕给人家喂了药,二姐愁的头发大把大把掉,着急上火,牙疼得一夜一夜睡不着觉。 我们大外甥女心情不好,她前段时间处了个对象,吹了。二姐气得骂,输给一个胖妞,你那是心情不好吗,纯粹是行情不好。 外甥女被她妈一挤兑,杵着眼,饿着脸,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我一把拉住外甥女往里拖:愁啥,里面有个美女三十六岁了,未婚,乐得滋了滋了的,你那是缘分未到,哪一天缘分来了,让你老娘偷着乐去。 外甥女这个前男友姓郑,研究生毕业,又高又帅,可惜油嘴滑舌的,我360度打量他,都觉得不大靠谱。 咱外甥女,这不长脑黄的小花痴,就看上人家高大挺拔阳光酷帅,还有点拽拽的坏。 三哥气得骂:男人,要的是精气神,至于长相,能看过眼就行。门前那棵新疆杨又高又帅,你干脆嫁了,多省心。 气得外甥女嘟嘴,我连忙打圆场,狠狠踢了三哥一脚,骂:这是一个当舅舅的人该说的话吗,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三哥犟嘴:那就不是只好鸟,二嫂那眼窝,能看出个好赖人? 其实三哥话糙理不糙,那个小郑,实在油,咱们外甥女拿捏不了。 才处了两个月,半路杀出个圆溜溜胖乎乎肉感十足的妞妞,摇着膀子,腻着嗓子:宝长,宝短,宝塔快镇她那小河妖。 小郑一手勾外甥女,一手撩拨胖墩墩,气得外甥女和他分了手。 他又跑过来哭求:我一时鬼迷心窍着了胖熊精的道儿,我对你是真心的。差点流下狐狸的泪。 外甥女眼里不揉沙子,和他彻底了断。 这小姑娘受着情伤呢,得多哄哄,进了门,郝大民扑上来,对着外甥女左右打量,伸出爪爪捏人家的粉脸,被我啪一下子打掉,我骂:管住你的凤爪,小心进油锅。 这猴子就是个社牛,不到十分钟,就和外甥女相见恨晚,言笑盈盈,两个大龄剩女,加起来七十岁,我的天哪! 接老师去!郝小聪自告奋勇陪我,这孩子从小寡言,后来有所改变。但脸仍冷峻,眉深目邃,轮廓斧凿刀刻的,很帅的一小伙。 他一边开车,一边和我唠家常,说起他那家庭,小聪真无奈。 他说:老师,我想把我妈接到北京去,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家,我妈不肯,你帮我劝劝她。 我怎么劝?我敢棒打鸳鸯,郝霸天能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劝小聪:聪啊,尊重你妈妈的选择,她对你爸的感情,咱们旁观者未必清。 小聪觉得身在这种家庭太伤脑筋了。是啊,这孩子和姐姐从淤泥中挣扎出来早已亭亭如荷,坚强如松,能遇到他,幸甚。 猴子拍着坐驾说:老师,你务必要收下,这是我的心意。 没得谈了! 到张老师家是十点钟,张老师已安顿妥当,和崔师兄一家子见了礼。 小聪恭恭敬敬地给张老师鞠了三躬,喊了师爷。张老师笑得极欣慰,学生的学生成人成才了,教育的力量! 小聪给崔教授鞠了三躬,崔哥爱才,扶着小聪的肩膀,眼里全是星星点点的光,我把副驾让给师兄,这二人相见恨晚,谈吧。 朵朵和青苗开车接了数学张老师,他们一行五人,我们一行5人,新春大聚会。 我们家的客厅,设了好几桌,婆婆和哥哥们拿出了最大的诚意最高规格的宴席,将两位老师奉为上座,人生八十,和婆婆一起,虽已古稀,但精气神十足,开朗达观,子弟何憾。 席间,我发觉青苗的小舅子,也就是春儿的弟弟那眼睛一个劲地瞄外甥女,这是要唱哪一出,如果有戏看,何不顺手牵根红线?
昨天初三,本来是请我两位张老师,崔师兄,红姐和朵朵的。 起了个大早,太阳还羞羞
谦德情感
2025-02-01 10: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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