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歹，随我去放羊 冬日的小村，阳光里夹杂着一丝寒意，寒意中夹杂着一丝温情，临近中午，阳光灿烂，令人惬意，感觉前来小村恰逢其时。 吃过中午饭，我走出杨家小院，先去小村小学，周日的小村小学大门上锁，校园内外寂静无幸。 离开小村小学，下行到公路上，站立着，笑看哈拉左景致，从人家户数来看，哈拉左是个大村子，村民集中居住在半山腰，山顶是葱郁的森林，山脚是无声的河谷。 在山里有这么大的村庄，令我感觉诧异，感觉哈拉左如果不是风水宝地，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居住在那里，人在选择居住地的时候，总是会考虑许多方面的问题。 由于村民使用电器做饭做菜，诺大的哈拉左上空，竟然没有炊烟，整个山村显得温婉而冷肃。 身旁有两棵不高的树，宛如白族女人穿彝族女人衣服，令人看不懂，艳艳的花，把树弄得如火通红，成为我眼中的风景，而站在花树旁边的我，在别人的眼里，也许成为了风景。 公路下方，直立着两棵柿子树，树上挂满熟透了的柿果，那些柿果，宛知拳大的红灯宠，把两棵柿树照耀得格外亮丽，充满情趣。 看着那些柿果，我感到十分惊奇，那么好的柿果，竟然没有人去摘，大人不摘，孩子也不摘，任由它们在风中，在阳光中存在着。 后来，我在前往皮歹的时候，看见一个正在给贡菜拔草的中年妇女，向她问起这件事，中年妇女说，现在柿果价格低，没几个人愿意买，卖不到钱，不如不摘，不如不卖。 中年妇女的话，令我存疑——十几年前，我去过五么，在那里看见过大量的柿子树，看见过大量的柿果，如果全部采摘，可以用吨来计量，那时候的柿果比较值钱，比较畅销，然而，五么村民为什么不摘柿果卖钱？ 和尚山彝族跟外人说话的时候，自称倮倮，意为没有出过门，没有见识的人，而我以为倮字，一个人站着摘果子吃，没有什么不好。 然而，面对站着就可以摘到的柿果，和尚山里的村民，为什么不摘？任由它们在树上？大人不嘴馋，难道孩子也不嘴馋？ 经过再三思考，推测出大致原因——村民惜乌！在村民心里，人需要食物，鸟也需要食物，夏秋季节，鸟可以捉虫吃，到了冬天，鸟到哪里捉虫吃？把柿果留给鸟吃，帮助鸟度过缺乏食物的冬天，或许是村民的想法。 不仅如此，生活在山里的其它动物，如果子狸，也是要依靠果实度日的，据人说，松鼠也会饥不择食，饥饿的松鼠，难说也会把柿果当成世间的美味佳肴，大吃特吃。 而我，在站立的时候，看到鸟在树上，而且是多只，它们正在吃柿果，正在欢快地吃柿果。 我抬起脚，沿公路走向皮歹，终极地是拉哥。 我看见路公路上方，有一位大妈正在砍芭蕉，我说，大妈你真勤劳，种的芭蕉又大又好，得到夸奖的大妈，立刻高兴起来，当既邀请我到家里去坐，到家里去吃芭蕉，我含笑谢绝，继续走路。 继续走了几分钟，但见公路下方栽种着贡菜，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地里拔草，据中年妇女说，她家种了六亩贡献，有安微老板来收购，前几年价格高，现在虽然有所回落，但是依然划算种，她说，把地里的草拨回到家里喂猪喂牛，而我从她的话里，知道那六亩贡献没有打农药，尽可以放心食用。 中年妇女告诉我，朝上走的公路通往毛鼠狼，对于我来说，毛鼠狼印象深刻，早已向往，然而，当我朝毛鼠狼方向走了几分钟，跟着折返，我知道，生活或者生命，总会制造悬念，留点念想，心里比较充实。 小村与皮歹之间，有一个不大的Y形谷，走到谷底，遇见一个放羊大叔，于是，我走向大叔，随我去级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