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a文学/他是我小妈,也是我情窦初开时懵懂的初恋。我们并不是纯洁又普通的家人关

诗蕊娱乐 2025-02-09 16:07:00

小ma文学/

他是我小妈,也是我情窦初开时懵懂的初恋。

我们并不是纯洁又普通的家人关系,毕竟没有血缘维系,称不上是真正的亲人。

他刚来府上的时候,才十六岁。

我爹是个放浪成性的人,而我作为他的独子,并早早地死了母亲,从小到大府里来来回回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

所以冷不丁地来了个男人,说真的,有点稀奇。

我爹的品味真是一如既往的烂,明明是身量修长又清秀俊美的男人,非得被抹上俗气至极的胭脂粉黛,身着齐腰襦裙,活像是被圈养的男宠。

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对浓妆艳抹的风俗女人无感,直到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才发现自己只是对女人没有感觉。

感情活到一十八,才发觉原来自己是个断袖...

我将我爸生性风流那套学了个彻底,在他经常路过的凉亭明目张胆地看他,甚至吹流氓哨只为吸引他的注意。

不过他性格是真的冷,都被逼良为娼做男宠了,还在高傲个什么劲儿。

我不禁想要窥视他和爹的房事,想看看他在那种事情上,是不是也会一声不吭,就算被玩弄嘴里也能不泄出一个字。

于是当天晚上,我没能坚守住底线,任由自己在香甜的美梦中,用视线描摹小妈如玉般的身体,然后笨拙地套用话本里的动作,近乎粗暴地延续了一整套流程。

梦中的小妈完全是我想象中他的样子,半点没有平日里的矜持与端庄,放荡到极致,把未经世事的我迷得话都说不出。

于是在下人辰时唤我起床的时候,我霎时从飘飘然的状态猛然坠入地下,心脏落空的感觉像是骤然从我头顶浇了盆凉水。

“少爷,该起床了。”

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察觉到身下异样,氲了一块儿的褥单,以及湿润的亵裤,才如梦初醒般明了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我烦躁地抓了下头发,耳尖此时还烧烧的,闭上眼就会重现梦里的场景,所以习惯赖床的我罕见地起了个大早。

我换了身衣裳,抓上脏了的亵裤和褥单,鬼鬼祟祟地出门,往后院摸去。

没想到小爷我居然会沦落到自己用手洗衣服的一天,初春的水还有些冰凉,泡的手通红。

我打着皂角胡乱揉搓,视线转向一旁,嫌恶般不想去看手下的动作,好在冷水浸泡了半晌,脑袋及身体的热气也平息了大半。

“少爷这是在...”

因昨夜才入梦来的缘故,我对这道声线十分敏感,瞬间全身僵硬,不知作何反应。

小妈似乎也是刚醒来后院打水,他没有下人伺候,所以什么都要自己来做。

他没有像往日般化妆,也未穿那种不适合他的装扮。

只素衣素面,显得整个人身形颀长,脸色竟是和平日化完妆还要白净一分。

“要不还是我来吧。”

似乎见我没有动作,小妈放下水盆,作势要过来替我洗衣。

我几乎魂儿都要被勾没了,平日里牙尖嘴利现下竟一时语塞,以至于小妈携着衣上木质香调走近的时候,我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眼看着小妈就要接手我的衣物褥单,我一把抓住了那截骨感分明的手腕。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过一切已经晚了,亵裤与褥单并不难认,再加上我如此遮掩的态度,任谁都会往偏了想。

眼看小妈面露难色,我刚降下去的火好像又瞬间燎到了耳廓,整个人羞燥难耐,差点想恳求他赶紧离开并忘掉这一切。

显然小妈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只一刻便收敛了神色,但说话时有些欲言又止。

“你...先放开我...”

我连忙反应过来,松开了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

虽然只被压制住片刻,不知是不是我力道太重,他腕骨已然泛上一圈薄红。

随后我们二人静默无言,他打完水便离开了,但我脸上的温度始终都没有降下去。

-

我忍耐地快要疯魔了,生平第一次如此嫉妒爹,为什么和小妈在一起的不能是我?

爹还是和往常一样,会带别的女人回来,但是却让小妈一直待在府上。

不过到底是男人,不能做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不被下人尊重,空有一个名分,连无子的妾室也不如。

最不愿看到现状的人当然是我,我魂牵梦绕的人居然被他这样轻视,我们本就所剩无几的父子情更是变得摇摇欲坠。

我曾偷窥过几次小妈,我爹偶尔去他那里几回,也被我撞见过一次。

我爹醉酒后不懂得怜惜人,小妈被他雄厚的身板撞到衣架的时候,我恨不得冲过去推开我爹。

我躲在暗处窥探着自己心爱之人,却没有勇气去求得与他比翼双飞的资格,像一直阴暗的老鼠,仿佛能以残羹剩饭度日便是我最大的福分了。

不过爹好歹是个有官职的官员,近几日恰逢大署,旱灾严重,再这样下去今年颗粒无收,怕是损失颇大。

爹亲同手下于临城调水,所以应该有些日子都不在家。

我似乎窥探上瘾,一到晚上散步到小妈卧房附近,便忍不住想要走近去门口看看,他房门经常不上锁,溜个缝儿不知是在等谁。

“谁在外面?”

我虎躯一震,像是在学堂突然被师长点名一般,明明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怎么他就能察觉门外有人?

不过爹不在,我胆子便大了起来,直接阔步走进,推门而入,熟捻地像是进自己卧房一般。

小妈正在对镜卸妆,听我进门也不阻拦,但也没看我。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时常躲在门外看我。”

我脊背一酥,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

随后试探性地问他:“所以你对我...”

他不答反问:“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从不锁门?”

原来是这样,我脚底似乎都有些虚浮,被突如其来的惊喜震得说不出话来,活像一个初入勾栏场所的愣头青。

“我...你和我爹是...”

有些话不知从何问起,我断断续续的话语似乎令他有些许不耐,但实际上刚开始就问这些确实很冒犯。

“有话直说。”

我索性爽快说了:“你和他有没有经历过房事?”

小妈没转身,只是手下动作一顿。

他盯着铜镜里的我:“你很在意这个?”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再怎么说我也是少爷,而且这么多年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所以一直守身如玉。

打心底里说,是有些在意的。

“要是进来只为了跟我说这些,那你可以离开了。”

我还从未吃过闭门羹,闻言有些火大。

“那我该做什么,与我爹一样对你做同样的事?”

这句话似乎彻底触怒了他,这是我第一次看他露出那样失望与愤怒的表情。

“你走...”

我正欲再说什么,却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止住了话语。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由分说地将我推至门口,然后迅速掩住了木门,在里面上锁。

“我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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