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粉怎么了?高岭之花我养的】又名《我闻神仙亦有死》你x时影/穿书古言拿到恶

弘博看娱乐啊 2025-02-20 23:21:07

【妈粉怎么了?高岭之花我养的】

又名《我闻神仙亦有死》你x时影/穿书古言拿到恶毒继母剧本的二十一世纪女大x高岭之花空桑帝王血时影。

“妈粉?妈粉怎么了?香香软软的小世子谁不爱呢?”

我拍案而起,系统被我震的好半天没接上话,补了一句“低声些,难道光彩么。”

水曲柳桌木被我拍的邦邦响“你这个剧本!严重有问题。”我穿越到了一本架空的书里,男主时影,是一位不受宠的世子,而我按照设定,拿到的剧本是他的继母。

“做为空桑北冕帝的继后,你要在剧本里起到,恶毒继母,让比你貌美的主角吃下有毒的红苹果……”

“拿错本了。”我面无表情从系统手里抽出来写着《白雪公主》四个大字的书。“什么任务,说吧。”

“在男主十六岁前,做一个恶毒继母。”

“我今年才十六,时影也才十一岁,我怎么做个恶毒继母?”

斜阳漫过三重宫门,穿过檐角铜铃,在朱红宫墙上留下细碎光斑。我看见时影的第一面就在这条宫道道上,匆匆赶过去的时候,他正因为跟秋水歌姬的冲突被责罚,不大的小人儿,身影单薄,跪在地上,眉目周正,倔强强忍,像个小神仙。

我过去的时候秋水歌姬正扭着纤细的腰责令太监打人。看见我过来,笑盈盈迎上来,这位秋水歌姬,是北冕帝的真爱,因为这个真爱,时影亲妈被冷落多年,在某次被诬陷之后死在了一场大火里。北冕帝因为先皇后自戕连带着不喜欢这个儿子。看不惯,不喜欢别娶啊。

“姐姐,我正在教世子殿下怎么尊重尊长。”

秋水歌姬身后的太监是北冕帝的人,因为她受宠,给的人也是宫里地位很高的老人。此刻手高高扬起,对着跪在地上,头也不肯低,眼皮子也不肯掀的时影。

“啪。”一巴掌,宫道上静的只剩下清脆耳光的回声。

“真是反了天了。”我甩着手掌,手被震的生疼。“谁你都敢打?世子你也敢打?中宫嫡出,皇帝未曾下过召令废后,奴才也敢打主子,真是倒反天罡了,有病去找太医治,你以为你谁?”

原本跪的笔直的白色宫装的小时影回头看我。原本倔强冷漠的双眼里多了几分茫然。

我这话是对着太监说的,拐着弯儿连带着秋水歌姬骂了之后,对方大气不敢出。

时影后来说起我俩见面那天“你那时候也不高,刚到那公公的肩,打人全靠踮脚。”他回忆,层层叠叠的纱衣很衬他气质,像一朵重瓣的白山茶,很漂亮的瑞凤眼笑眯眯的。“但是骂起人来,真的很有味道。”

我把时影领回未央宫扶养那年,我十六岁,时影十一岁,香香软软的年纪。他那件白色宫袍已经很旧了,让他换,他不肯说那是他母后留下来的。“针脚都破了,你换下来我帮你补补。”

我当然不会补啦,我让宫女小红去补。我跟时影坐在长椅上吃我炸的薯片。他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很矜持吃了几口之后眼睛都亮了。

真可爱~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恶毒后妈计划,变成了捧杀计划,我跟系统讲价,系统骂我是奸商。“这么可爱!我要当妈粉我不当黑粉!”系统嚼着我的薯片沉思,我一把夺过来“不同意你就别吃了。”“成交!”系统把花椒味的薯片拿走了。

我跟北冕帝要了时影的抚养权,自打嫁过来之后,我在未央宫,他去秋水的宫殿,我俩很少有交流,我是白氏的继后,母族尊贵强大,只不过适龄的嫡女没有,才选了我这个父亲手握重权的旁支。

“你养影儿也是天经地义。”

明明亏待时影,还能装成一副正经模样谈他的抚养权,我白眼在心里都要翻上天了。

小红看着聊完就被我请走屁股还没坐热的北冕帝的身影“娘娘,您不留陛下么?”

谁管?系统又没有说过还要陪人睡觉。

“也不知道登味儿这么重的人是怎么生出来这么可爱的大儿的。”抱错了吧。我吐槽,小红手里的盘子抖了三抖,真正练字的时影的毛笔也抖了三抖。

我安慰他

“别管你那超雄的爹”

我按照捧杀的剧本,夸时影挂在嘴边,夸他的字夸他的剑法夸他逃课小泥人捏的好,夸我们家小时影长得就是俊俏啊喂。

春天的时候我俩会一起把桃花酒埋到树下,夏天我们扎了两个秋千,时影的那个矮一些,我的高一些,秋天雪寒薇花开了,我学着他母妃做雪寒薇糕,时影摘花,我洗糯米。冬天我给他弄了一顶兽皮帽子,虎头虎脑的。

秋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带疫病的垫子,真恶毒啊,我按照之前学过的知识,找草药,拿黄酒为他擦拭胳膊降温,做了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后来没法子了我跪在地上“要索就索我的命,别索我儿的命。”时影好起来了,秋水无计可施,一门心思扑在吹枕边风上 。

北冕帝对此十分受用,但又碍于我在,找时影的麻烦也不会那么明显。

没有娘就没有爹,我是真的心疼小时影。我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烤炉,烤酥脆掉渣的小面包和宫里人分着吃,做了扑克牌拉着时影玩斗地主。秉持着捧杀到底的态度,我跟时影说三纲五常个屁,听他们说那些没有用的,迂腐,迂腐到极点。

时影不去上宫学,北冕帝根本不管,但他实在是太聪明,斗地主会记牌,赢到最后开始弹性控分。

“没意思,咱们玩大富翁吧。”

时影爱听我讲故事,看着很稳重的世子其实不过是个孩子,“所以大海里真的会有黄色的方块么?”

我给时影讲鬼故事,讲到最后讲的自己害怕睡不着觉,点了一盏灯坐在他旁边跟他说不用怕,有本宫在。“娘娘,我不怕,是不是你害怕啊?”我说孩子不要瞎说。“可是娘娘,你手一直抖。”

我睡不着时影就给我看他的书,他说空桑很大,外边很精彩,讲着讲着,我们俩就都困了。迷迷糊糊的有人帮我盖被子。

后来时影告诉我,我是说梦话的。

春去秋来,海棠花开了又败,给时影量体裁衣了好几轮,他身量逐渐长了很多,都快要比我高了。

直到某个春天,我正在院子里研究炸鱼薯条,他才下学回来,白衣翩翩,身后春和景明,身量拔地而起,脸上的软肉消下去了,侧颜棱角分明,我才意识到那个香香软软的小柿子真的长大了。

话本子里让人思慕的小郎君就是这样的。

我看着窗边几杆青葱翠竹旁练剑的时影带着我宫里的宫女鼓掌“我们影儿就是好,歹竹出好笋啊!”

宫女掌声不响了,因为不速之客来了,歹竹出好笋让北冕帝脸色不太好,旁边的司命差点没憋住。

—— —— 时影视角—— ——

她是我父皇的女人,但又和她们不一样,那天的天气记不清了,但是她抬起巴掌的时候衣袖上的海棠花明艳的不可方物,不高的一个姑娘,张牙舞爪的,踮着脚帮我拉住了要打我的公公,又打回去了。

她算是我的姨母,说是姨母,也没大我很多,宜喜宜嗔,情绪都放在脸上,和这宫里的人都不一样。

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需要一个孩子在宫里立住脚,后来我发现她自由张扬,根本不在意父皇的眼光,高兴的时候像个小太阳,生气的时候就是小炮仗。

她总是有很多奇怪的词,也有数不清的新鲜的玩法。她真的很爱玩,有时候课都不上也要和她玩。但是她也是真的对我好,十三岁那年重病,是她寸步不离照顾我,我听见她拜了很多神明,能拜的都拜了,还有我不认识的一些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最后她说“要索就索我的命吧。”

我舍不得她,就这样挣扎着想看她一样,莫名的好起来了。

她很大胆有魄力,会大声斥责三纲五常,说父皇迂腐,她有很多想法,她做的食物都很好吃,爆米花,咸蛋黄面包,蛋挞,薯片……

她胆子小,瘾大,爱讲鬼故事,每次睡着了总要说梦话,听不懂。好像是什么“妈粉怎么了,谁不想当妈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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