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狠的拒绝能有多绝？1965年上海殡仪馆里，一盒骨灰被晾了整整23年，就因为死者生前爱上过不该爱的人——这事连电视剧都不敢这么编！“1965年的上海医院里，62岁的陆小曼咳得喘不上气。肺气肿和哮喘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床头柜上摆着的药瓶能开药店，可就是治不好这个民国第一作精。 上海龙华殡仪馆的库房里，有个蒙灰的檀木盒子总被新人问起。 管理员老张总爱眯着眼说：＂里头住着个民国妖精，等着跟情郎双宿双飞呢。＂ 这故事得从1988年春天说起，那天来了个乡下汉子，抱着盒子哭得直抽抽——谁能想到这竟是当年名动上海滩的陆小曼？ 时间倒回二十三年前，医院消毒水味儿呛得人头疼。 62岁的陆小曼蜷缩在病床上，瘦得只剩把骨头。 曾经让徐志摩痴狂的水蛇腰，早被肺病熬成了搓衣板。 她哆嗦着摸出珍藏的玳瑁眼镜，这是徐大诗人送的最后一件礼物。 守寡这些年，她屋里总供着徐志摩的遗照。 照片边上搁着青瓷烟枪，那是翁端午教她抽大烟时用的。 要说这翁大夫也是个妙人，白天给她推拿治病，晚上陪她吞云吐雾。 街坊都说这对野鸳鸯过得滋润，可没人知道陆小曼床头抽屉里，始终锁着徐志摩的手稿。 老闺蜜赵清阁冲进病房时，正赶上陆小曼回光返照。 那双画过无数水墨山水的枯手，突然铁钳似的抓住她：＂把我...和志摩...埋一块...＂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赵清阁红着眼圈去徐家报信，没想到吃了闭门羹。 徐家大宅里，徐积锴捏着电报冷笑。 他记得七岁那年，父亲硬拽着母亲去德国打胎，就为给这狐狸精腾地方。 后来爹妈在柏林签字离婚，母亲挺着大肚子在异国他乡讨生活时，陆小曼正在上海滩十里洋场跳探戈。 最可气的是父亲飞机失事前，这女人还在为买貂皮大衣闹脾气！ ＂想进徐家祖坟？除非黄浦江水倒流！＂徐积锴把电报撕得粉碎。 赵家阿姨急得直拍桌子：＂人都化成灰了还计较啥？＂ 徐家人甩出三句话：＂逼原配堕胎的账没算！害死当家人的仇没报！守寡七年就爬别人床的贱骨头还想立牌坊？＂ 这盒骨灰在殡仪馆柜顶吃灰时，外头世界换了人间。 红卫兵来砸过两次，发现除了徐志摩的情书就是翁端午的药方，骂骂咧咧走了。 倒是管理员老张心善，每年清明偷偷给擦擦灰。 直到有个苏北亲戚来认领，才发现檀木盒里还藏着张发黄的婚书——原来陆小曼到死都攥着徐太太的名分，可惜徐家人不认，翁家人不要，最后连墓碑上都只敢刻＂先姑母陆小曼＂。 如今苏州东山那个衣冠冢前，总有小情侣来贴硬币。 听说摸过陆小曼的墓碑，就能防着爱人变心。 要我说这传说准是瞎编——她自己搭进去一辈子都没防住，哪还顾得上别人？ 倒是那盒在殡仪馆睡了二十三年的骨灰提醒我们：情债这东西，活着不还，死了更还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