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新眼镜后,总算明白生活中有时真的需要“难得糊涂”。 昨天欢天喜地地换上了新眼镜,晚上回家倒没啥,今天早晨阳光灿烂,家里光线好,镜片折射着晨光,家里地上瓷砖缝里藏着的灰尘突然纤毫毕现——原来这些年我活在一层温柔的滤镜里。 上午拖地擦灰,举着抹布在客厅转第三圈时,老伴举着锅铲探头:"家政公司今天搞促销?"我蹲在飘窗边跟顽固水渍较劲,突然笑出声。 这副600度的新眼镜像台高清扫描仪,连五斗柜背面结网的蜘蛛幼虫都无处躲藏。擦玻璃变成考古,每抹掉一道水痕都像揭晓远古秘密。 午后才想起歇口气,镜片上叠着七八个指纹。摘下瞬间,阳光突然裹着毛边,地板重归朦胧的米白色。想起郑板桥"聪明难,糊涂尤难",此刻竟在擦地抹窗中参透。 我们总渴望活得清醒,却忘了水至清时,连空气里的浮尘都会硌疼眼睛。 收拾完最后一盆污水,特意把旧眼镜摆在案头。往后既要看清远方的山岚,也需容得近处的尘埃——就像苏东坡写西湖"淡妆浓抹总相宜",半醒半醉才是生活本味。
换了新眼镜后,总算明白生活中有时真的需要“难得糊涂”。 昨天欢天喜地地换上了新
君子世生活
2025-03-01 17: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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