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打学生被光荣地罚款一百块,这典型被抓的,真憋屈。 休了五天假,一进校门,马主任迎接我:呀,姑奶奶,伤好了,没留疤。要么我没法向老三交代。 我根本没鸟他,直接上楼。马主任跟在身后,一个劲地赔罪:姑奶奶,委屈你了,这次罚的那一百块,哥给你从别处找补回来,5倍? 我拿受伤的那只眼瞪他:姑奶奶缺的是钱吗?我难道就适合做儆猴的鸡,替罪的牛,卸磨的驴? 马主任一个劲地作揖:姑奶奶,受委屈了。演讲比赛你还得主持策划。 我不受你那窝囊气了,谁爱策划谁策划去,灰个泡!我一边诅咒一边把桌子敲的哐哐响。 马主任往前凑:老张,真生气了,个泡水蛋骂出口了,想骂就骂,但不能给哥撂挑子,求求你。 我真想给他来个大鹏展翅,双拳抡起,哼哼哈嘿,您混江湖这么久了,戴草帽啃猪啼看不出个面高低来,嗯。 我拒绝的话还没出口,他边摆手边出门:就这么定了,鸡抱窝鸭下蛋,谁的活儿谁来干,你挣辅导员的钱,必须干。 说完,撅着屁股跑了。我站在办公桌前气的大骂:马XX,纳鞋底子不用锥子,你真(针)行,等着。 演讲赛前一天,初中部乱成一锅粥,初二的一个家长找上学校了,因为啥呢,乔老师打人家孩子了。那个男孩子个子高高的,小白衬衣小白运动鞋穿的很耀眼,只是那眼神,又尖又利,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家长骂乔老师:丧天良的,把孩子打得头嗡嗡响,这两天吃啥啥不香,一个劲地恶心想吐。领我孩子看病去,这事儿没完。 老校长糟心,张小宇打学生还没告一段落,乔老师两个毛驴的岁数了,不会睁只狗眼闭只人眼,打人家干啥? 看来我这小母鸡没儆了猴,我暗地里窃笑。 乔老师都五十多了,即使有火气,敢往学生头上招呼,打死我也不相信。 一调查,原来那个男生上课不好好听课,一个劲地学驴叫,用桌子挤前边的女生,女生恼了,回头骂他。他揪起一瓶墨水,扬了女孩子一头一脸。 这不是欠揍吗?乔老师生气了,拿起教鞭在他屁股上抽了两下。 这家长指鹿为马,恶心人。明明打了屁股,非说打了头,剃头闷屁股,大差一脊背,什么家长教什么孩儿。 闹的雾炫炫的,乔老师也没办法。 一众学生给乔老师证了清白,家长不闹了。但是校长发话,罚乔老师二百。乔老师二话没说,扭头出来了。 教学生,你碰上屎壳郎,千万别来硬的,给个羊粪蛋呗。 郝霸天设了宴,诚心请我。我和佳桂姐一起去的。菜品的丰盛不必说,郝家拿出了最大的诚意,一溜儿小郝霸天给了鞠了三躬。 郝小聪走上前,很诚恳地道歉:老师,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你正唱着,我其实想和你开个玩笑。 我打断他:事过翻篇,咱俩握手言和。 郝家的东北娘们站在我跟前,一个劲要给我布菜,好端端一顿饭,吃了一头冷汗。 如何教育学生?的确是个难题。矿区的学生特别野,初中生处在叛逆期,又豪横,如何管理,很大的难题摆在了面前。 其实大部分家长特别好,你打三拳头两巴掌,根本不在意。 还跑到学校感谢老师:老师,狠狠打,我们孩子贼骨头。 有的家长往学校送东西:谢谢老师替我管教,以前老师放在最后一排理都不理。 我打过郝大民,打过崔晓野,打过好几个调皮捣蛋,边笑边踢他们的屁股,朋友式的相处,那伙猴子笑得嘻嘻哈哈的。 但千万不能动那些浑不吝,不能动刺儿头家长,要么吃不了得兜着走。 月底,我和乔老师因为打学生被罚款,肖芳没考好没领几个工资。 财神爷把我们仨拉进黑名单了,心灵受到暴击,不能委屈嘴。乔老师一抬手:小张,肖芳,走吧,请你俩撮一顿。 难兄难妹,一把泪。 我的青春系列,不知和哪篇能接住,草稿箱躺了三个月了吧。
这位老人给自己儿子打电话,他的双手颤抖!他问儿子“500元拍CT,还拍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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