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张学良刚坐下吃饱饭。突然，于凤至说：“外面的饭菜再好吃也不要经常吃，担心吃坏了肚子！”谁知，张学良“啪”的一声将筷子扔在了地上，原来于凤至是在讽刺他……1929年，赵四小姐私奔到奉天。第一次见到赵四小姐时，于凤至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在此之前张学良经常传出风流事，可是于凤志清楚的知道…… 1929年的奉天城飘着雪，张学良推开家门时，檐下的冰棱正滴滴答答往下坠。 饭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酸菜白肉，于凤至给他盛汤的手突然顿住了：“外面的饭菜再香也别贪嘴，当心闹肚子。” 这话像根针扎进张学良心窝——三天前，他刚把15岁的赵四小姐接进大帅府东边的小楼。 筷子“啪”地砸在地上，他头也不回往东院走，留下于凤至盯着晃动的门帘发呆。 外头都说少帅夫人端庄大气，可谁瞧得见她半夜摸着冰凉枕席时，指甲掐进掌心的血痕？ 赵四小姐蜷在西洋沙发里织毛衣的模样，像极了她初来那日跪在青砖地上的情景。 那天下着雨，少女单薄旗袍贴在身上，仰着脸说：“求夫人收留，我不要名分。”于凤至至今记得雨珠顺着她下巴滑进领口的模样，像朵带着露水的栀子花。 可这朵花终究掀起了惊涛骇浪。 赵家老爷子在报纸上连登五日声明，说要和私奔的女儿一刀两断。 奉天城炸开了锅，茶楼里说书人把这段风流韵事编成《少帅夺娇》，听得大姑娘小媳妇脸红心跳。 张学良被架在火上烤，只能硬着头皮把赵四安顿在眼皮子底下。 于凤至不是没使过手段。 她给赵四安排了间离主屋最远的屋子，窗子正对着马厩。 可架不住张学良天天往东院跑，抱着新买的留声机和赵四听《天涯歌女》。 转年开春，丫鬟慌慌张张来报信：“东院的吐了酸水......”于凤至手里的茶盏“咣当”摔个粉碎——那个只会织毛衣的小姑娘，竟先她怀上了。 1936年的冬天特别冷。 于凤至裹着貂皮大氅陪张学良蹲监狱，看着昔日叱咤风云的丈夫整天唱《四郎探母》。 铁窗上的霜花结了一层又一层，她突然咳出满帕子血。 医生说是乳腺癌，得去美国开刀。 张学良握着她的手直掉泪：“你得活着，替我看顾孩子们。” 这一走就是永别。 等她在加州做完手术，报纸上已登出“少帅与红颜知己白首成约”的消息。 1964年那场迟来36年的婚礼，赵四穿着旗袍笑靥如花，而她守着洛杉矶空荡荡的别墅，给台北写了200多封石沉大海的信。 世人总说赵四小姐情深义重，可谁记得幽禁头三年是于凤至在贵州山洞里给张学良洗衣煮饭？ 她给赵四买的貂皮坎肩，如今还收在沈阳故居玻璃柜里，毛色都泛黄了。 去年我去大帅府，导游指着西厢房说：“当年于夫人在这独守了十七个除夕。”窗棂上的雕花被摸得发亮，不知浸了多少夜半的泪。 今日话题： 如果你是于凤至，会像她一样隐忍半生，还是早早离开重新开始？ 在爱情与尊严之间，到底该怎么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