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森的人生轨迹,我握着钢笔的手突然抖了抖——这哪里是个人传记,分明是一面照妖镜,把人性最深处的贪婪与虚妄照得纤毫毕现。 1925年的成都街头,42岁的杨森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身后跟着八抬大轿,轿帘缝隙里露出第十房姨太太的绣花鞋尖。这个细节被当年的小报记者记录在案时,恐怕没想到会成为后世研究军阀私生活的关键物证。更讽刺的是,当这位"模范军阀"在报纸上大谈新式婚姻时,他的三姨太正在公馆后院用银簪子戳烂了刚过门的九姨太的绸缎旗袍。 所谓"四川王"的婚姻观,不过是把《红楼梦》里的大观园搬进了军阀府邸。那些被称作"十二金钗"的妻妾们,有人为躲避战祸委身,有人被强掳进府,还有留学归来的新女性试图用契约婚姻换取政治庇护。 1933年档案显示,最得宠的七姨太每月能从军需处支取相当于今天15万元的置装费,但她日记本里写得最多的却是如何假装怀孕逃避同房。 当90岁的杨森在台北士林官邸迎娶17岁女学生时,主治医生在病历上偷偷写下"药物维持"四个字。这场轰动两岸的婚礼就像褪色的年画——表面红火喜庆,内里爬满虫洞。新娘父亲接受采访时笑得像哭:"能攀上杨主席,是我们祖坟冒青烟。"而躲在化妆间的新娘,正往婚纱里缝藏安眠药。 死亡证明上的"心肺衰竭"诊断颇具黑色幽默:这个睡过上百张雕花大床的军阀,临终前三个月都是躺在特制病床上度过的。护士站记录显示,十二位遗孀中仅有三人来签过探视单,且停留时间都没超过泡碗方便面的功夫。最年轻的遗孀在灵堂上哭得梨花带雨,转身就找律师咨询财产继承事宜。 杨森书房里挂着自题的"醒世恒言":齐家治国平天下。可惜他至死没明白,真正的"齐家"不是用军饷买来的莺莺燕燕。就像他晚年最爱吃的冰糖肘子,看着油光水滑,吃多了只会堵住血管。那些用枪杆子抢来的"爱情",终究比不过重庆街头一碗担担面的温度。 当我们嘲笑这个旧时代残党的荒唐时,不妨摸摸自己的手机——微信里躺着多少个"杨森"?社交软件上的右滑心动,直播间里的嘉年华打赏,会所包间里的洋酒账单...本质上和军阀用军饷买姨太太有何区别?区别可能只在于,现代人连摆酒席的勇气都没有。 杨森墓前的香炉积满灰尘时,成都宽窄巷子的婚介所正在推出"成功人士专属相亲"。历史从不重复,但总会押韵。那些标价百万的"婚恋套餐"和军阀府的朱漆大门,隔着一个世纪遥遥相望。区别是今天的姑娘们更聪明,懂得在婚前就把财产公证办妥。
很多人只知道八路军有3个师,其实八路军还有7个纵队,也是师级单位,7个纵队共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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