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首例“安乐死”执行者坦言:我很后悔,就算给100万也不干了 中国首例“安乐死”执行者李医生(化名)近日打破沉默,回忆起那次让他后悔终身的经历:整个过程仅用了4分钟。 他坦言,当时接到任务时,以为自己是在履行“人道主义使命”,可当药物注射完毕,患者瞳孔涣散的那一刻,他却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具体过程并不复杂。先是静脉注射镇静剂,让患者陷入深度昏迷,失去意识;接着注入肌肉松弛剂,停止呼吸;最后用心脏抑制药物,确保生命终结。 整个流程设计得冷酷而高效,4分钟内,一切归于寂静。李医生说:“我以为会很平静,像电影里那样,可现实是,患者的家属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我手抖得连针管都差点拿不稳。” 事后,他反复问自己:这真的是解脱吗?数据显示,全球范围内,安乐死从决定到执行的时间差异很大,有的需要数小时,有的却像这样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4分钟,短到让人来不及思考生命的重量,却长到足以让执行者背负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李医生坦言:“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医生,而是刽子手。” 这种冲突感,正是他如今后悔的根源,也让人们不禁反思:安乐死的高效,究竟是仁慈,还是残酷? 说到安乐死,瑞士的“胶囊舱”事件总能掀起热议。 2021年,瑞士推出了一款名为“Sarco”的便携式安乐死装置,外形像科幻电影里的太空舱,使用者只需按下按钮,舱内就会充满氮气,30秒内让人窒息而死,无痛且迅速。 可就在这“高科技解脱”引发全球关注时,法律的红线却让它摔了个大跟头。 瑞士是少数几个安乐死合法化的国家,但前提是必须由医生协助,且严格遵守程序。 Sarco的设计者宣称,它能让普通人“自助”结束生命,无需医生介入,这直接撞上了法律的灰色地带。 2022年,瑞士当局叫停了Sarco的推广,理由是它可能违反“协助自杀”的法律界限。 批评者认为,这种装置让安乐死变得“过于简单”,甚至可能被滥用;而支持者则反驳:“难道自主选择死亡的权利不该交给本人吗?” 这场争论的核心,是技术与法律的碰撞。Sarco的失败让李医生感慨:“连瑞士这么开放的地方都卡在法律上,我那次执行的风险有多大,可想而知。” 他甚至庆幸自己没活在瑞士,不然面对这种“高科技诱惑”,他的内心挣扎只会更深。 安乐死看似离我们很近,但合法与违法之间,总隔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李医生如今的态度很明确:“就算给我100万,我也不干了。”他的后悔,不只来自那4分钟的煎熬,更因为他意识到,安乐死的合法化在现实中是个几乎解不开的死结。 为什么一个看似“人道”的选择,却让全球大多数国家望而却步? 首先是伦理的拉锯战。支持者认为,安乐死是尊重患者自主权的体现,尤其是对绝症患者来说,活着可能是无尽的折磨。 可反对者却问:如果生命可以被“合法终结”,会不会有一天变成“被迫终结”?比如贫困家庭的病人,可能因经济压力而“选择”死亡,这还是自由吗? 其次,医学界也左右为难。医生是救人还是“杀人”?李医生的经历证明,这种角色冲突足以摧毁一个人的职业信仰。 法律上的障碍更是一座大山。即便在荷兰、比利时等少数合法化的国家,安乐死也得经过层层审核:患者需有明确意愿、病情无治愈希望、心理评估正常……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中国的情况更复杂,传统文化强调“生命至上”,法律至今连“安乐死”这个词都没正式定义。 2023年的一项民调显示,55%的中国人支持安乐死合法化,但一到具体执行,伦理、法律、社会观念的冲突就让所有人退缩。 李医生叹道:“我当初以为自己在帮人,现在才明白,这件事的背后,是整个社会都没准备好的难题。” 安乐死合法化的难,不在于技术,而在于人心—它挑战的是我们对生命、死亡和责任的底线。而这条底线,至今没人敢轻易画下。
20年前的拐卖方式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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