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承诺能信多久？1881年洞房夜张勋搂着16岁新娘立誓，转眼就纳妾不打招呼。 红烛高照的婚房里，27岁张勋攥着曹琴的手腕发狠：“外婆给我讨媳妇就是转运符，定叫你们享尽富贵！“少女羞红着脸埋进他怀里。谁能想到三年后这双手会搂着其他女人？ 那年江西奉新县，饿得啃树皮的穷小子在许公馆遇见曹琴外婆。老婆婆端来的热粥暖了张勋的胃，更热了他的心：“琴儿才十四，待及笄就给你当媳妇。“二十五岁光棍汉当场跪地磕头：“若得琴妹，绝不再娶！“ 两年后花轿临门，张勋果然平步青云。甲午战火里混成袁世凯心腹，黄马褂加身时不忘给发妻挣来诰命凤冠。可当曹琴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丈夫的承诺早随烟枪飘散了。 “大帅新纳的六姨太才十七，比咱家三小姐还小两岁。“丫鬟的闲话刺得曹琴耳膜生疼。她看着镜中渐生华发的自己，突然笑出声——当年洞房夜那个说“只你一个“的男人，如今要枕着不同女人的肚皮才能入眠。 更讽刺的是张勋总振振有词：“本帅待你不够好？诰命夫人凤冠戴着，满院姨太太谁敢不敬你？“曹琴望着后院新漆的朱门，想起十二岁守寡的婆婆。这世道给女人的活路，从来都是镶着金边的囚笼。 直到辫子军复辟闹剧收场，曹琴才在天津租界得了清净。张勋死前攥着原配的手老泪纵横，她却只记得那年许家后厨，少年郎就着咸菜喝粥时亮晶晶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