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有个人与姐夫的小妾私通,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告密害死了姐夫一家。他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和他的相好长相厮守,可没想到收到他告密信的人将他也处死了。 那人名叫范大业,是一个嗜赌成性的生意人,因为赌瘾大,因此赔了买卖,借住在姐姐家。 他姐夫名叫赵新,继承了祖上的家业,因此平日里也只是遛鸟、逗蛐蛐,月底前往各商行结算租钱。 赵新有一个小妾,名叫婉儿,生得冰肌玉骨、黛眉樱口,赵新十分宠爱她。 但那婉儿却不是安分的主儿,平日里上街买脂粉,也总是与陌生男子眉来眼去。 赵新与她发怒过几次,但每每她总是梨花带雨的哭诉着自己的冤屈,赵新心软无奈,只好此次作罢。 范大业借住在姐姐家,原先还老老实实,姐夫出门、姐姐念佛时,他就在自己的小院中散步、逗鸟、捉蛐蛐,不曾惹事。 谁知这天,他正在捉一只蛐蛐,蛐蛐蹦出小院,蹦到了一女子脚下。 范大业注意力都在蛐蛐上,全然不知已经误入了婉儿的院子。 婉儿看见范大业追着蛐蛐的样子搞笑,也不喊他,任由他追到自己脚边。 这时,范大业撞到了一双绣花鞋,慢慢由腿向上看去,发现婉儿用扇捂着嘴朝他嬉笑。 这一下就把范大业迷得七荤八素,他蛐蛐也不抓了,傻笑着站起身,对着婉儿施礼,道:“在下追蛐蛐儿,不知不觉来到这里,惊扰了姑娘,望姑娘恕罪。” 婉儿道:“公子言重了,那蛐蛐儿自己跑来,怎生又怪得了公子。我观公子面生,可是老爷的挚友?” 范大业听他如此说,心道:“莫非是姐夫的妾室。” 于是回道:“赵新兄乃是我姐夫。” 婉儿一惊,忙回礼道:“不知是亲戚来访,实属罪过。” 随即喊了身旁的丫头道:“快去备些好酒好菜,给小叔赔罪。” 范大业连连摆手,口中喊着:“使不得、使不得。” 婉儿道:“难道妇人的弟弟就不是我的亲戚吗,怎么就使不得呢?” 范大业虽嗜赌成性赔了生意,但长相却不凡,早年做生意时,集市上的摊子就属他最红火,多数妇人都是来看他的。 婉儿原本就轻浮,方才见范大业生得眉清目秀、面容俊朗,不免心中喜欢,于是也顾不上内院避嫌的规矩,竟直接邀请范大业进房共饮起来。 这一来一去,推杯换盏之间,二人的手便碰在了一起,婉儿屏退了下人,二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在屋内偷欢了起来。 自此以后,只要赵新不在家,范大业都会偷偷溜入婉儿房内私会。 一日,婉儿对范大业道:“咱俩日日这样也不是办法,你可曾想个什么法子,好让你我二人长相厮守还不失了这富贵?” 范大业转转眼珠子,一拍大腿,有了主意,便在婉儿耳边耳语起来。 第二日,范大业悄悄写了密信想方设法交到了县太爷手中,县太爷看罢,直接派人抓了赵新,要严查他私卖官盐案。 赵新岁平日看上去不务正业,实则也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在公堂上拒不认罪。 县令按照迷信上的地址,找到了赵新藏官盐的地窖,赵新罪名落实,择日问斩。 范大业的姐姐赵氏为了丈夫,不惜花费大量钱财上下打点疏通。 婉儿见状找来范大业道:“老爷家无亲眷,你姐姐家也只有你一个弟弟,她这样上下打点,花的可是咱家的银子。” 范大业原本还支支吾吾,不忍心对姐姐下手,奈何抵不过婉儿的枕边风,因此一不做二不休地用绳子把姐姐勒死了,并将现场弄成了自杀的样子。 范大业随即跑到县衙哭诉:“我姐姐因姐夫被打入大牢择日问斩,心中承受不住,自杀了。” 县令派人去家中一探,赵氏果然在家中上吊,被范大业买通的仵作也为其圆谎。 县令原本想结案,却被自己后衙的夫人一句话点醒。 那日县令夫妻二人正在饮酒吃饭,县令夫人说:“赵氏也是傻,既然花了那么多钱打点,结果都没出,何必想不开上吊自杀呢?” 县令一听觉得十分有理,仔细推敲后,发现,只要赵新和赵氏死亡,遗产就是婉儿的,而他在调查中早已得知,婉儿跟范大业有染。 这么一想,一切都清楚了。 县令连夜升堂提审范大业和婉儿,在严刑拷打下,二人供出实情。 县令判了两人天明午时三刻问斩,后将赵新家产也全部充公。 范大业心术不正害人害己,最终的最终,还是那县令坐收了渔翁利。
公元809年,唐宪宗趁郭贵妃不在宫里,想要临幸她的宫女郑氏,他说:“听说相士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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