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她自己。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

芝芝文语 2024-08-13 15:24:34

图片来源于网络

凌晨三点。

老太太一行人终于走到了谢家门口。

“这就是谢家?”老太太睁着浑浊的眼睛。

周兰兰说:“那写着呢,谢公馆。”

大伯:“就是这里了。”

大伯母:“还真是气派呢!”

白大龙:“我说要一百万没要多吧?白之语说他们谢家出去吃顿饭都要好几千块钱呢。”

老太太说:“去敲门吧,这大晚上的,先歇息,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

白大龙去敲门。

门卫正在睡觉。

被打扰,一脸的不耐烦:“干什么?”

白大龙挺起胸膛:“我找我妹妹清瑶!”

“找二小姐?你们是二小姐什么人?”门卫赶紧戴上帽子,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白大龙将他的变化瞧在眼里,得意的道:“我是她哥哥。”

门卫眼珠子转了转:“白家人?”

之前白家人来闹过一场。

谢清瑶当着守卫的面,好一番维护白彦舟和白彦京。

白大龙点点头:“废话!她在白家待了十五年!我当然是白家人了!”

守卫说:“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

周兰兰道:“说来话长,你们快去把清瑶叫出来。”

守卫有些犹豫:“这个点儿,不太合适吧?要不,你们明天来?”

老太太迫不及待:“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现在就要见她!”

大伯:“对,现在就叫她出来!”

守卫想了想,怕现在打扰谢清瑶,又怕万一门外的人真的有急事,耽搁了,他可担待不起。

权衡利弊之后,守卫还是去谢清瑶的门口敲门。

谢清瑶被吵醒,一脸的不耐烦:“干什么?”

守卫说:“对不起二小姐,这个时候打扰你。你的家里人来了,他们在门外等着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我家里人?”谢清瑶懵了。

她家里人不是谢家人吗?

他们不是在睡觉吗?

怎么在外面找她?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守卫连忙道:“你以前的家,说是你哥哥。”

谢清瑶:“白家?”

守卫点头:“对。”

谢清瑶:“……”

白家人怎么来了?

还是大晚上的?

难不成白大龙一家已经把白之语他们的房子霸占了,白之语他们流落街头了?

那可太好了!

谢清瑶立刻就不困了。

她赶紧回去套了件外套:“走,去看看。”

保安见她这个态度,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还通报了。

谢清瑶快步流星的下楼,往大门口走,想看看白之语的丑态。

然而,她走到门口,见到的却是白大龙一家人。

谢清瑶傻眼了。

“你们怎么来了?”

大伯一家瞧见谢清瑶,辨认了好一会儿,这才确定是她。

谢清瑶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她身上那件外套,一看就很贵。

看来白之语没骗人,谢清瑶现在可有钱了。

“清瑶!我们可算是见到你了。”大伯母笑盈盈的。

“清瑶!我是奶奶!”老太太也凑上去。

白大龙哼一声:“还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周兰兰:“漂亮多了。”

谢清瑶一脸嫌弃:“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谁让你们来的?”

老太太立马哭诉道:“清瑶丫头,你是个好丫头,我们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快让我们进去,睡一觉,我们在慢慢聊。”

老太太说出了白家人的心声。

谢清瑶一脸不屑:“让你们进来?你们算什么东西让你们进来?”

她原本以为来的是白之语等人。

没想到来的是白大龙一家。

大晚上的让她起来见这一家子。

她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大伯一脸的不悦。

谢清瑶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赶紧滚!别在本小姐面前碍眼!”

谢清瑶到底是还没睡醒。

她甚至都忘了装小白花。

这里可不止白大龙一家,还有别墅的守卫在呢。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家养你十五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老太太见谢清瑶这个态度,也不跟她套近乎了。

本来面目暴露。

谢清瑶:“白家养我十五年,我家不是养白之语十五年?何况你家那是什么条件?我家是什么条件?滚滚滚!”

白大龙:“谢清瑶!你今天必须把在白家的开销全都折现给我们,否则我们就不走!”

周兰兰附和:“对!给钱!给钱我们就走!”

大伯:“给一百万!”

老太太:“对!一百万!”

“一百万?”谢清瑶直接被气得瞌睡全无,“你们这群无赖直接去抢银行啊!”

谢清瑶也懒得和他们胡搅蛮缠,对着守卫吼道:“赶走!”

说完,谢清瑶转身就回了别墅。

任由大伯一家骂骂咧咧,她也不回头。

守卫后知后觉自己闯祸了。

他怒道:“滚滚滚!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

白大龙梗着脖子:“不给钱我们就不走!”

“对!我们不走!”

周兰兰也附和。

守卫:“不走我就只能报警了,把你们抓进警察局待几天就老实了。”

说着,守卫就要打电话报警。

白大龙见他来真的,只得赶紧拉着家人跑了。

但,只跑了几百米就停了下来。

“谢清瑶那个贱丫头!”老太太一脸的愤愤。

“现在怎么办?”大伯母疲倦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晚上的,都没有消停。

大伯没好气:“还能怎么办?我们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周兰兰:“难不成我们要露宿街头?”

白大龙咬着牙:“谢清瑶那贱丫头太绝情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她!她不给钱,休想好过!”

老太太点头:“对!她不给钱就不让她好过!”

然而,今晚,他们就只能睡大街了。

五人席地而坐。

虽然已经四月了,但夜里还是凉的。

好在晚上吃得饱,虽然冷,倒也不饿。

几个人依偎在一起,歪七八扭的睡在了地上,直到天亮,有人开车经过。

“哪来的流浪汉?这别墅区的治安怎么这么差?连流浪汉都跑进来了。”

语气里,满是鄙夷。

周兰兰直接被气哭了:“我不是流浪汉。”

其他人脸色也很不好看。

老太太一骨碌爬起来:“走!又去要钱去!白家可不能白养那个贱丫头!”

其他几人都赶紧爬起来。

不要到钱不罢休!

谢书蕾坐在车上,轿车刚开出别墅,就被人拦住。

“谢清瑶!下来!不给钱你别想走!”

车子被迫停了下来。

谢书蕾降下车窗:“干什么?”

白大龙:“谢清瑶呢?谢清瑶在哪?”

谢书蕾:“你们找谢清瑶干什么?”

周兰兰:“还钱!”

正好,后面谢清瑶的车子紧跟着开了出来。

老太太眼神好,一眼就看到了后座上的谢清瑶。

她立刻往前车盖上一扑:“还钱!贱丫头还钱!”

司机:“?”

坐在后排的谢清瑶脸都要气绿了。

她死死的攥着手指。

谢书蕾从车上下来,皱着眉头看着老太太一行人:“还什么钱啊?你们是谁?”

“你又是谁?”白大龙不答反问。

谢书蕾:“你拦在我家门口你问我是谁?”

周兰兰说:“我们是谢清瑶的亲人!这些年她在白家白吃白喝,现在回到谢家就不管我们了,你来评评理,这像话吗?”

谢书蕾的目光落在大伯和大伯母的身上。

他们也不是白之语的父母啊。

白之语的父母她见过的。

谢清瑶降下车窗:“阿姐,他们是白之语的大伯一家子,是群无赖,不用搭理他们。”

“贱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太太双手用力的砸车前盖,“我可是你奶奶!白家养你十五年!给钱!给钱!”

谢清瑶:“……”

谢清瑶一个头两个大。

但,却不得不维持小白花的人设。

谢清瑶说:“老太太,我在白家的时候,你可没管过我。再说,白之语也在谢家待了十五年,扯平了。”

“扯平什么扯平?你得给我们一百万!否则我们不走!”白大龙吼道。

周兰兰也过去围住谢清瑶的车子:“给钱!”

谢书蕾算是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她直接回到车上:“开车。”

谢清瑶的事情还是让谢清瑶自己解决。

她还赶着上学呢。

虽然她成绩不好,但她也从不迟到早退。

谢书蕾走了。

谢清瑶走在后座上,看着大伯一家子围住自己的车子,她气得想发飙。

恨不能让司机直接开车将他们全都撞死算了。

反正都是贱命!

谢清瑶红了眼睛:“我也没钱,你们找我也没用,我上学快迟到了。”

老太太又一巴掌拍在车前盖上:“你住这么大的房子,开这么好的车,怎么没钱?”

白大龙扒着窗户:“昨晚你让我们睡大街的账还没算!”

周兰兰:“谢清瑶!不给钱,把你手腕上的表和手镯脱下来也行。”

大伯母:“清瑶,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就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帮一帮我们吧?”

大伯:“什么叫帮?她得还她在白家的开销!”

谢清瑶拳头攥得死死的,已经要忍无可忍了。

“闹哄哄的干什么?”谢父沉着脸走了出来。

“阿爸,”谢清瑶立刻委屈的告状,“他们是白之语的亲人,找我要我在白家那十五年的养育费。”

谢父看向一旁如木桩般呆愣的保安:“愣着干嘛?都给我赶走!赶不走就报警让警察抓走!”

“走走走!”

保安们得令,立刻去拉扯老太太几人。

“还钱!我们不走!”

“谢清瑶!给一百万给我们!否则你别想好过!”

“给钱!”

老太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车子前面的空地上。

任由几个保安拉她,她就是撒泼打滚不起来。

这边闹腾得太大。

引得对面的邻居都看过来。

谢父脸色难看极了:“一群废物!连个老太婆都制不住?给我丢出去!”

保安见谢父越来越生气,几个人赶紧七手八脚的将老太太抬起来,丢到了一旁去。

谢清瑶的司机这个时候赶紧一脚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老太太一骨碌的爬起来,跟着车子追:“贱丫头!不还钱你别想好过!”

白大龙几人也跟着追。

可,人哪里跑得过车子。

谢家的大门缓缓合上。

谢父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转身进了别墅。

什么都没捞着。

大伯沉着脸。

白大龙骂骂咧咧。

周兰兰对着谢家啐了几口。

大伯母扶着闹过之后精疲力尽的老太太。

“现在怎么办?”大伯母一脸的哀愁。

现在他们身无分文。

又不敢去找白启明,害怕被要债的缠上。

谢清瑶又不给钱。

他们连回乡下的路费钱都没有。

好几十公里呢,难不成走回去?

周兰兰说:“去学校找谢清瑶!她不给我们钱!我们就不回去!”

老太太:“那贱丫头在哪所学校读?”

白大龙:“不是在什么最好的贵族中学吗?”

艾斯中学。

今天上午考英文。

第一考场。

坐在这里面的,是高一年级成绩最好的前三十名。

大家都在奋笔疾书。

谢清瑶除外。

谢清瑶看着试卷上的英语,头疼得不得了。

在白家,几个哥哥经常给她补课,那时候,她的英语成绩还勉强可以。

但,重生后,好些英语单词她都忘了。

谢清瑶的眉头都皱成了毛毛虫。

要不,她还是装肚子疼?

但这也太刻意了。

谢清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考试。

等到考试结束,谢清瑶这才慢腾腾的交卷起身。

她一走出教室,就有人迎上来。

“谢清瑶同学,门卫室有人找。”

谢清瑶:“谁找我?”

同学说:“不清楚。”

谢清瑶不知道是谁找她。

但,她还是去到了门卫室。

当在门卫室见到了大伯一家子,谢清瑶直接傻眼了。

“你们,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老太太一把抓住谢清瑶的手:“贱丫头!你现在可别想跑了!”

周兰兰走过来,二话不说,一把将谢清瑶脖子上的玉扯下来,又把她手腕上的手表和翡翠手镯脱下来。

动作之快,让谢清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谢清瑶瞪大眼睛:“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保安!保安!唔……”

“快走!”

白大龙喊道。

一群人在保安反应过来以前,赶紧跑走了。

他们跑了很远很远,回头看看,没人追了,这才停下来。

周兰兰扬起手里的战利品:“看,这块玉成色真不错,还有这翡翠手镯,水头好足啊一定很贵。”

“我看看这表。”白大龙将表接过来,“看起来也很贵的样子,可惜是个女士手表。”

大伯说:“赶紧去卖掉,否则谢家人找过来我们说不清。”

老太太点头:“对对对!赶紧拿去卖掉!钱握在手里才踏实。”

那贱丫头若是找过来,他们手里没东西,也抓不住把柄。

大伯母说:“肯定能卖不少钱。”

他们赶紧把赃物都拿去卖掉了。

一共卖了两千块钱。

几人喜滋滋的。

其实谢清瑶那块手表都不止两千块。

他们不懂行情,被坑了。

不过他们也无所谓。

这一趟,可算是没白来。

老太太数着钞票:“以后啊,缺钱了就去找谢清瑶,别去找白启明了,欠一屁股债,谁沾他谁倒霉。”

“奶奶说得对。”周兰兰笑着附和。

大伯不屑道:“老二就一辈子穷酸命。”

白大龙点头:“就是,放着谢清瑶这么大一座宝藏不知道用,傻不拉叽的。”

大伯母有些担忧:“若是谢家找我们该怎么办?”

老太太:“怎么办?那谢清瑶在白家十五年,花的不比这多?算便宜他们了!”

几人纷纷点头附和。

……

谢清瑶蹲在保安室里痛哭流涕。

“抢劫!他们抢劫啊!报警!”

到底怎么回事?

她将大伯一家子搞来是为了让白之语难堪的。

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她自己。

虽然她今天被抢走的东西,对于谢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同学,这事儿是你的私事,得你自己去报案。”保安人员说道。

谢清瑶:“……”

谢清瑶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一点小钱。

她也懒得去报案了。

谢清瑶回到教室,瞧见白之语正和顾宁宁言笑晏晏对英语考卷的答案,她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有同学关心她:“谢同学,你怎么眼睛都红了?怎么了?”

谢清瑶咬住唇:“我刚才不太舒服,英语没考好。”

“没事,一次没考好没关系的。”同学安慰她。

谢清瑶敷衍的点了下头,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之语。

看谢清瑶这副样子,看来,已经被大伯一家搓磨过了。

真好。

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

不过,谢家实在是把手伸得太长了,她也是时候该反击了。

否则谢家人还真当她是小绵羊。

……

星期三考完,月考就结束了。

晚自习。

顾宁宁手手肘碰了碰白之语的胳膊:“有没有把握又拿第一?”

白之语笑着反问:“宁宁有把握能超过我吗?”

顾宁宁:“……”

白之语又说:“是不是第一我不知道,但我应该发挥稳定。”

顾宁宁:“那肯定第一没跑了。”

白之语笑:“宁宁对我真有信心。”

顾宁宁挑眉:“谁叫你有实力呢。”

……

晚自习放学。

白之语再一次瞧见穆峋钻进停在路边的轿车。

白之语喃喃:“他怎么不骑摩托车了?”

“关你什么事儿?”

穆茹顺着白之语的目光看到了穆峋,便知道她在自言自语的说穆峋,她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这几天,穆茹和穆冠麟两人都是一放学就去医院探望钱莉莉和钱勇。

晚上还要守夜。

她累得够呛。

加上马上高考了,压力也大。

瞧见白之语,她就没好气。

白之语冷淡的看她:“我好像没跟你在讲话。”

穆茹:“谁让你谈论我弟弟?你有资格谈论我弟弟吗?”

虽然穆峋只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也是她亲弟弟。

白之语:“穆峋好像没把你当姐。”

哪疼就往哪刺呗。

人家怼她,她可不惯着。

她只是长得温柔,她的性格可不软。

“你……”穆茹被气得变了脸色。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白之语已经走开了。

穆茹气闷地上了停在路边的汽车。

过了一会儿,穆冠麟也上来了。

穆冠麟见她沉着脸,他随口问了句:“三姐,你怎么了?”

穆茹:“没什么,就是遇见白之语了,晦气。”

“晦气?”穆冠麟蹙眉。

穆茹很会察言观色。

瞧见穆冠麟情绪不对,她愣了一下。

难不成,冠麟对白之语还有感情?

穆冠麟皱眉看她:“白之语怎么了?”

穆茹微微低了低眸子,斟酌着用词:“我看见她在偷看阿峋。”

穆冠麟:“不可能。”

穆茹:“……”

穆冠麟说‘不可能’时,语调都提高了不少。

穆茹心里“咯噔”一声。

完蛋。

冠麟心里真的还有白之语。

可是白之语已经不是谢家的女儿了。

白之语哪配得上他?

他们是不可能的。

穆茹垂着眼眸。

以后,她可不敢在穆冠麟面前说白之语的坏话了。

穆茹低声说:“或许,是我看错了。”

穆冠麟:“肯定是你看错了。”

穆茹:“嗯。”

穆冠麟不再说话,扭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

本来穆茹想问问他这次月考考得怎么样。

现在也不敢问了。

轿车直接开去了医院。

他们敲门进去的时候,钱勇正在跟钱父钱母闹。

“阿爸,这都好几天了,你不是要帮我报仇吗?你怎么还没让人撞断穆峋的腿?”

“他每天车接车送的,又是在学校,暂时还没找到机会。”钱父说。

钱勇不满:“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钱太太瞪钱父:“你快点儿!”

钱父说:“过两天就周末了,放心,阿爸会帮你报仇的。”

钱勇胖得肉都挤在一起的脸上满是恶毒:“最好把他给撞残了!”

穆茹听到这些,攥紧了手指。

穆冠麟倒没什么表情变化。

他走到钱莉莉的面前:“姆妈,你感觉怎么样?”

钱莉莉瘦了一大圈,说:“好多了,你这次月考如何?”

穆冠麟:“等成绩出来了就知道了。”

实际上,他心里有些没底。

钱莉莉:“穆峋是不是又交的白卷?”

穆冠麟:“管他呢。”

反正穆峋早就废了。

穆冠麟都不屑于跟他比。

穆茹安安静静的坐在了钱莉莉的身边。

钱莉莉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下。

……

一晃,就到了周五。

下午放学,白之语特意去找了一下谢书蕾。

瞧见白之语主动找过来,谢书蕾有些诧异,但她也没好脸色:“干什么?”

两人站在无人的角落。

白之语也不和她绕弯子:“谢书蕾,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我回谢家?”

“废话!你又不是谢家人!你凭什么回谢家?”谢书蕾翻白眼。

白之语说:“最近你阿哥谢文彬在哪鬼混呢?”

谢书蕾立刻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白之语:“回答我的问题。”

谢书蕾瞪她:“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回答我就回答。”

白之语点点头:“行,我打算妥协了,我要回谢家。”

白之语说完就要走。

“你休想!”谢书蕾急了,一把抓住白之语的手臂。

白之语说:“如果你真这么不想我回谢家,你就得帮我一个小忙。”

谢书蕾:“什么忙?”

白之语:“一,告诉我谢文彬最近的动向;二,借我一台相机。”

一听相机,谢书蕾就炸毛。

“白之语你还敢提相机!我问你,你之前借我相机是不是去照那钢铁厂什么主任了?”

“哦,你知道了。”白之语无所谓的点点头。

谢书蕾瞪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之语:“你好像没问。”

谢书蕾:“……”

那她还不是以为她是去拍王小琴的。

谢书蕾说:“白之语,没有我的相机,你阿爸就升不了职。说吧,你要怎么感谢我?”

白之语:“永远不回谢家怎么样?”

谢书蕾:“……”

白之语又说:“你考虑一下,明天你把东西给我,不然,我就考虑回谢家。”

谢书蕾咬牙:“你威胁我?”

白之语:“你要这么想,那就是吧。”

相机倒是其次。

她也能找顾宁宁借。

白之语最主要的是想知道谢文彬的动向。

别看谢文彬混账,但在谢父眼里依旧是个宝。

谢父让人每天跟着谢文彬。

谢文彬的动向,谢家人一清二楚。

与其她去乱找,不如让谢书蕾去打探消息。

事半功倍。

谢书蕾有些犹豫:“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之语说:“放心,我不会伤害你阿哥的。我只是,不想再受你阿爸的威胁了。”

白家的日子已经一天天的好起来了。

白之语不希望谢父动动手指就让一切又回到原点。

谢书蕾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问:“那我明天怎么给你?被阿爸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虽然谢书蕾没白之语聪明,但她也不傻。

谢书蕾大概猜到白之语想做什么。

之前她只是要给白之语两千块钱,就被谢父狠狠打了一巴掌。

若是谢父知道她跟白之语一起算计谢文彬。

那她死定了。

白之语说:“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在思南路的咖啡馆见面。”

谢书蕾点点头:“行吧。”

白之语走了。

谢书蕾心里莫名有些慌。

不管了。

只要白之语不回谢家,怎么样都行。

穆峋双手撑在栏杆上,瞧着白之语和谢书蕾两人在角落里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分开。

他眉目冷淡,没什么表情。

乔锐摸着下巴:“峋哥,不是说谢书蕾和白之语关系不大好吗?她们躲在角落里说什么呢?”

穆峋无言。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之语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

郝文军白乔锐一眼:“你当峋哥是顺风耳?这么远都听得见!”

乔锐瞪他:“猜嘛,峋哥和她们一起长大,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呗。”

穆峋站直了身子:“和她们一起长大的不是我。”

穆峋说完就走了。

“啊?”乔锐懵了。

郝文军说:“峋哥的意思是——穆冠麟才是白之语的青梅竹马。笨!”

乔锐:“明明峋哥也是和她们一起长大的啊!”

郝文军摇摇头,也跟着走了。

……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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