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婆婆为出风头在讲话戒指时,亲丈夫的脸,我却笑意盈盈,只因我是狐族,嫁给丈夫只是为了吃掉他

风华故事汇 2024-11-19 11:09:33

我和薛洋的结婚典礼上,婆婆龚珍珍大出风头,不但穿了一件大露背的旗袍,还全程挽着薛洋的胳膊不撒手,甚至在司仪提醒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她居然直接拉过薛洋的脸亲了上去。

我爸妈的脸早黑成了锅底,底下的亲朋好友也是一阵哗然。

我却笑意盈盈,无动于衷。

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目标的确是薛洋,但却不是嫁给他,而是,吃了他。

1、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林竺,你这是给我们找的什么鬼亲家。”

我爸林德辉一向好面子,婚礼上龚珍珍呲着大板牙“含情脉脉”冲儿子薛洋放电的一幕早就被婚礼来宾传上了网络。

我爸的交际圈都传遍了,林德辉豪横半辈子,结果亲闺女却找了个颠三倒四的婆婆,婚礼上被人下面子声都不敢吱,这以后要遭老罪咯。

林德辉声太大,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一边无奈地挖了挖耳朵,一边懒懒地坐直了身子,“爸,薛洋他妈没啥大毛病,她只是太爱自己的孩子了。”

林德辉犹自在滔滔不绝,我妈邬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劝他却又担心和往常一样被斥责,只得皱着眉头把压力施加给我。

“小竺,你看你把你爸气得,实在不行,趁现在还没孩子,你们离了算了……”

坐在旁边打游戏的林耀宗抬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朝母亲努了努嘴。

“妈,你快别多事。我姐这大龄剩女,当初相了那么多个都看不上她,好不容易有个薛洋愿意捡破烂儿,这才没让人继续戳咱家脊梁骨。”

“我先说好,以后真离了,也不能让她回家住,她那间房间我爸可说好了要给我做游戏房,到时候让她自己出去租房住。”

母亲邬静明显不敢忤逆老公和儿子,讷讷地闭了嘴。

我眯起眼睛,一抹绿光闪过瞳仁。强横偏心的父亲、软弱无能的母亲、毫无手足之情的弟弟,这样压抑的家庭氛围,恐怕也是选择林竺选择自杀的原因之一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我不是林竺,真正的林竺,已经死了,死在了婚礼前夕的那趟婚纱照拍摄之旅中。

而我,叫秋狐,是云南蒙山的一只狐。我无意中在山里遇到了奄奄一息的林竺,在她临死之前,我们达成了契约,我占了她的身,条件是来报她的仇。

可是她究竟是为什么自杀,我却没有头绪。

2、

顶着林德辉的骂声出门,我开着薛洋那辆除了喇叭哪都响的二手五菱mini,直接回到了林竺婚前买的房子,现在这处200平的房子,住进了薛洋母子。

林家家境不错,虽然对女儿不太上心,但为了面子还是陪嫁了一辆宝马X7,不过婚后第二天就被薛洋以SUV底盘太高,女人开车反应慢,容易出事为由自己开走了,为了方便我出行,他还“体贴”地给我换成了这辆二手五菱。

“林竺,你看我们洋洋对你多好,好得我这个当妈的都嫉妒了。”薛洋的母亲龚珍珍扭动着身子走到薛洋跟前,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酸味。

作为狐狸这种犬科动物,我甚至认真吸了吸鼻子。

“林竺,你在闻什么呢?”龚珍珍好奇地问。

“好像有股骚味儿。”我有些疑惑,的确,酸味里隐隐有股子骚腥的气味,我却分辨不出味道的来源。

要不是天生狐族,可以一眼分辨妖邪,老实说,我真会以为这扭得面条一样的龚珍珍会是我的同类。

龚珍珍的脸挂不住了,她哭着倒向薛洋的肩头,“儿子,你这媳妇,刚过门就骂婆婆是狐狸精,妈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不不,这可不是狐狸精,狐狸精的味没那么难闻。”我急忙辩解,谁知道薛洋的脸更黑了。

“林竺,这才结婚一天,你大小姐的脾气就压不住了是不是!我妈含辛茹苦养育我成人,我决不允许她受委屈!你既然嫁给我,就得和我一样孝敬我妈!”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薛洋,和依偎在他肩头一脸得意的龚珍珍,我心底暗暗叹气,秋狐啊秋狐,为了口吃的可太不容易了。

我假装恭顺地低下头,“好的,老公,我会好好孝敬婆婆。”

龚珍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昨天家里闹腾一天,到处乱糟糟的,你趁着休婚假有时间,先把房间的卫生打扫了吧。”

“对了,我不喜欢人家用拖把拖,会把地板划了,你跪地上用抹布抹吧。晚上我那些老姐妹来咱们家吃饭,你打扫完卫生抓紧买菜做饭!”

吩咐完我,她兴高采烈地牵起薛洋的手,“儿子,我那几个老姐妹知道咱家添了气派的新车,还有你这200平的婚房,早就吵着想见识见识,等会你和妈一起去接她们,让妈好好扬眉吐气。”

两人亲亲密密地挽着手开着林竺的车子出了门,人一走我立马瘫在沙发上,手机上随便找了个保洁上门打扫。

盯着墙上的婚纱照,我陷入沉思。

我们蒙山狐,最爱人类婴孩,但是为饱口腹之欲杀婴,往往为天道不容,所以我们修炼十分艰难。

随着现代化的春风吹进蒙山,在一顿饱和顿顿饱之间,我们族里的有识之士非常有远见地提出,我们应当扩大食物范围。

毕竟巨婴也是婴,如果这位巨婴碰巧做了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那就更完美了,这样的食物吃下肚不但不会遭天谴,反而会对修行更加有利。

就目前来看,薛洋似乎就是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巨婴,一个正在进化中的完美食物。

3、

“您好,这是床底下打扫出来的,不知道还有用没有?”正当我流着哈喇子幻想薛洋的美味时,保洁阿姨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空白药瓶递给我。

我拧开一看,里面还有多半瓶白色的药片。林竺和薛洋都是本市著名三甲医院的医生,家里杂七杂八的药物一堆,我也没当回事,随手就把药瓶扔进了抽屉。

无聊地打开电视,一集连续剧还没看完,我手机上就接到了林耀宗的电话。

“喂,姐,你快来,岳哥要见你。”电话那头焦急的语气让我皱起来眉头。

在林竺的记忆里,这小子是林家的独苗,林家二老对他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大学毕业就在家待业,除了打游戏就是出去和朋友玩乐,和亲姐的关系一般,这么急吼吼的喊人,我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开着二手五菱来到指定地点,那是市里一间酒吧的包厢,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我进来,她却像是见到了救星,疯狂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腿,“竺姐,救我。”

不清楚女人的底细,我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房间里萦绕着甜腻的气息,不难闻,却让人昏沉。

“岳哥,我姐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林耀宗从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对面的男人打着招呼。

男人的脸隐在黑暗里,可是我们狐狸的眼神最好,我看清了他那刀削斧凿般的精致线条,他目光灼灼,却是在牢牢盯着我。

“林竺,我没想到,你还真挺狠的,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搭上了自己的终身。”

我听得云里雾里,男人的话语中,似乎和林竺的关系很是熟稔,林竺的身上,难道竟然还有其他的秘密?

我迷糊的模样引起了林耀宗的不满,他不客气地将我狠狠一推,我踉跄着跌进了男人的怀里。

“岳哥,那个,您和我姐好好聊,我就先退下了。”林耀宗似乎很怕男人,虽然对我重拳出击,但是转头又是谄媚至极。

他拉着地上的女人走了出去,女人被拽出门前朝我伸出手,发出凄厉的喊叫,“竺姐,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害你,你替我求求情吧,我不想死。”

有意思,家庭伦理剧似乎变成了黑帮片,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一缕不易察觉的微弱荧光瞬间没入女人的头发。

“还在怨我逼你?”男人死死钳住我的肩膀,那双邪气的眼睛,让我想起了山间的饿狼。

“本来想着只要你乖乖听话,从医院想办法帮我搞出制毒原料,只要能帮我赚够你弟欠下的赌债,我就放你一马。”

男人舔了一下我的脸颊,那只长着薄茧的大手却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倒好,不声不响给我找了个男人?”男人的气息浑浊,隐隐带着血腥,动物的本能告诉我,这是个危险的角色。

我微一挥手,轻松地摆脱了男人的钳制,趁男人愣神的功夫,我拍了拍他的脸颊。

“人是人,事是事,林竺替你把事办妥就行,你管她嫁给谁做什么?”

男人惊愕地看着我,“你就这么恨我,宁可嫁给一个废物,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紧接着他的脸色变得狠戾,“我告诉你,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已经沾了一身糟污,你以为自己还能从这浑水里独善其身?”

我叹了口气,只想仰天长啸,这个林竺身边,就没有一个好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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