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啥东西?当初给我上药脱我小衣服就看透你了

闲品岁月 2024-09-18 22:04:44

人这辈子会发生许多有趣的事情、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但谁都不清楚缘分什么时候会来,谁都不知道为啥有个人竟然会陪伴你一生。

当年我跟媳妇能走到一起,想想还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俩就那么成就了一辈子。

还记得当初她答应我的时候,我拉着她说啥都不舍得她走,她害羞地盯着我还眼神带着笑意说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啥东西,当初说是给我上药,脱我小衣服就看透你是个啥东西了,别在这纠缠,等到结了婚都是你的,你想让我走都不走。

我还傻乎乎地解释说没想干嘛,她嘿嘿笑看着我不说话,最后弄得我也不好意思了,只能去把她送回家,然后琢磨着该咋把她给早点娶回家,没想到这一转眼再回首已经将近五十年。

我是五十年代生人,长大在一个小山村,那里民风淳朴、乡邻友善,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而我家在我们大队也算是受人尊敬的类型,原因就在于我家三代都是大队里唯一的赤脚医生。

我太爷曾经在县城医馆学徒,学了一手的本事,差点就继承了他师父的医馆。

但由于他说啥都不肯娶他师父的女儿,而是与当时一个卖豆腐的太奶奶走到一起,被他师父恼羞成怒逐出师门,然后就带着我太奶回到老家山里行医,把我爷爷培养成了接班人。

爷爷又生下我爹,我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爷爷学医,之后就又传给了我。

学医其实挺难的,打小我就在我爹的棍子下背诵那些药方医书,都是当初太爷带回来的,算是我家的传家宝,还有一本厚厚的赤脚医生手册,是国家编纂下发的,知道民间赤脚医生学习的大杂烩,指导农村常见病的治疗,令我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全都给背下来了。

七十年代那会儿,我爹被称为老高医生,我则是被称为小高大夫,我俩是村里唯二的赤脚医生。

那会儿的药品还没有如今这么充足,大部分人看病都是用中医的法子,然后配合上打针和西药,就连输液都没有,不是不会,而是输液太精贵,到我们这山沟里面实在是分配不到。

我跟我爹从十四岁就开始出诊,到我十八九岁的时候我爹基本上已经是半退休状态。

他参加大队的劳动,给家里挣工分,觉得我这人好逸恶劳的,就让我在家专门看病。

而我也在一次次的治疗中积累下不小的名气,反正大部分小病都能看得八九不离十,要非说医术很高倒也不至于,毕竟我没看好过什么大病,有大病农村人要么去城里看,要么索性就不看了。

说起来跟我媳妇的缘分,就开始在这个时期,她那时候年芳二九、貌美不能说如花,却也是清秀可人,最喜欢她的就是她的大方不做作、开朗又活泼,她是我们大队民兵队员,我那会儿连民兵都算不上,看到她背着枪参加训练、巡逻,我就眼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

谁家男儿不喜欢枪这种大玩具?我都申请了好几次,但队长每次都说我可以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没必要去舞刀弄枪的,搞得我也是郁闷的不行,拿针管子哪有拿枪管子来劲?

而她不光在民兵队英姿飒爽,经常配合公社和大队执行各种任务,就连干活也是一顶一,几乎每年都是先进青年,要戴大红花到公社参与表彰的,那种荣耀的滋味让我也是羡慕的眼红。

她还会很多技能,什么拉着操纵牲口、驾驶机械,公社那破拖拉机被我们村给埋下,她就成了拖拉机手,比那会儿一块钱上面印的“女拖拉机手”还要英姿飒爽。

我承认,那会儿我对她就有好感,不要以为医生看了那么多医书、见了那么多人体就能六根清净,那是没遇到可心的,遇到之后一样晚上睡觉会做些让人脸红的梦。

转眼到了1979年,我和她都是二十岁,那年是我们俩有了突破性进展。

还要感谢大队那头驴,那是头才一岁多的犟驴,打着不走、赶着倒退的那种。

她就主动要驯服那头犟驴,赶着驴去地里拉秸秆,刚开始还好好地,那头驴还挺给她面子,没有尥蹶子啥的,好像是屈服了命运,谁知道就在拉了十几趟之后,那头驴使了脾气,说啥都不走,她又是说好话又是喂粮食,驴就是不给她面子,气得她抄起棍子就给了驴屁股一下。

这次把那头犟驴给惹恼了,一头就把她给拱翻到地上,然后扬着蹄子就要踩她报仇。

好在她见机比较快,赶紧滚到了一旁,可还是被那驴在后背上踩了一蹄子,也被车子轧了一下,当场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在当时人多,赶紧把她给抢救起来,送到了我那里救治。

其实说严重倒也算不上太严重,骨头没事,就是后背一大片的淤血,只不过更吸引我的还是她后背光滑白皙的肌肤,我摁了下被踩那里笑着问她疼不疼,她叫了一嗓子说你试试,被驴给踩了能不疼吗?果然还是那么爽直,我故意轻轻拍了一下,她再次叫了一声,我笑着说没事,骨头没断,只是这淤青得养一段时间才行,我先给你擦点药,独家秘方,活血化瘀效果超好。

她催我赶紧上药,这时候我忽然来了恶趣味,说这么一大片,你把小衣服脱了吧,不然弄得哪都是,她有些害羞,看了看门关着,才忍着羞涩背过身把衣服给拉上去,也没有彻底脱掉。

不过这也已经很吸引我了,我这媳妇年轻时候可相当有水准,广阔的胸怀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就在那装模作样的上药,她不断地倒吸凉气,说我这药上去咋那么疼?我只能说管用的药一般都疼,她只好咬着牙忍着,把我那张小破床的床单都快给抓破了。

药我也没说瞎话,是我太爷学到的独门秘方,又一代代传到我这里,对于活血化瘀相当有效果,没一会儿她就不喊疼了,而是说凉凉的还挺舒服的,我就让她趴在床上等着药慢慢晾干。

期间也没少用我的贼眼占便宜,可惜她保护的很好,我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等到药干了,她才羞涩的把衣服拉起来,然后甩给我俩卫生球,看球来对我的治疗相当的不满。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要给她上两次药,每次我都要求她把小衣服拉上去,趁机过过眼瘾。

其实那时候我俩还挺熟的,毕竟年龄都差不多,又都是一个村的,小时候也没少在一起玩。

她家离我家也不远,她爹和我爹关系也不错,就差个娃娃亲啥的,我有时候都心里埋怨我爹,咋就不给我和她定个娃娃亲啥的,要不然还用得着我那么费劲追求她吗?

转眼过去半个月,她背上的淤青几乎看不到了,她问我是不是不用擦药了?

我哪里舍得?就说再擦几天,万一里面还没完全好呢?谁知道她直接甩给我了俩卫生球,说差不多就行了啊?别占便宜没够,里面有没有伤我难道感觉不出来?

得,没招了!想想也是挺庆幸的,她完全可以把药拿回去让她娘给她擦,可还是每天两次来找我擦,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只是不清楚她是没想到还是怎么的。

过了大概没多长时间,有次我去县里拿药,去了趟供销社,一眼就相中一件碎花衬衫。

当时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适合她,鬼使神差的就掏钱掏票给买了下来。

回到队里,看着手里的衬衫却有点犯愁了,这该咋送给她呢?

犹豫了三天时间,我才鼓起勇气叫住正下工的她。

用的理由是再检查一下,看有没有留下啥后遗症。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无奈,但还是随着我去了卫生室。

其实没啥好检查了,她背上早已看不出那些淤青的地方。

光溜溜的泛着健康的光泽,我心情忐忑的将衬衫拿出来,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我去县城供销社看到一件衬衫特适合你,就给你买来了,你要不要试试?

她呆愣愣的看着我,好久才接过那件衬衫,立马脸就变得通红通红的,比红苹果还好看。

然后低着头攥着衬衫不吭声,我赶紧解释说没别的意思,就觉得这衬衫你穿上肯定好看。

她才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嗔怪地神色,说你在这我咋换?你还不赶紧出去?

我立马急匆匆往外走,走路都有点走不稳,心里被幸福和激动充斥着,沿路撞了一次椅子、一次门,关好门后我还心脏跳的飞快,但同时又涌出一股的兴奋感。

她打开门穿着衬衫出来,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真是好看极了。

两条麻花辫、一件碎花衬衫,再配上那清秀的脸蛋,妥妥是个小仙女啊。

当时我都看傻了,她被我看的也是脸蛋红扑扑的,只能把头转向到别处。

等看到我还在看她,就有些佯装生气的问道,你还看,要看多久啊?

我赶紧低头说这不是你穿上真好看嘛,感觉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她冲着我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说好看也不给你看,然后问我多少钱买的?她给我钱!

我立马心里难受起来,说不要钱,就是觉得你穿着好看,特意买来送给你的,她却有些生气了,说我凭啥要你送我东西?我又不是没钱?赶紧说多少钱,不然我就脱下来还给你!

我那个郁闷劲就别提了,比划了三个手指头说三块钱,她愣了一下问我说实话没有?我说就是这个价,不信你去供销社问去!她从兜里掏出三块钱给我,说你要不说实话你赔了也是活该,衣服我要了,钱给你,不要跟人家说是你给我买的,听到没?

我目送高兴地她离开,心里相当的郁闷,看着那三块钱也不知道咋办。

其实那件衣服不是三块钱,而是十三块钱,还是相当贵的,相当于普通工人十天的工资。

她穿着花衬衫那段时间可是相当的受欢迎,小姐妹围着不断问她在哪买的,花了多少钱之类的,她就说让我在县城供销社给她捎的,花了三块钱呢,然后好多人就来找我给她们捎,我一算傻眼了,这要是都捎回来,我起码得赔上百块。

可又没办法不答应,正当我琢磨着该咋办的时候,我们队长救了我的命。

他去县城开会给她闺女也买了一件,然后就说哪三块钱,这玩意儿十三块钱,可心疼死了。

那些让我捎衣服的一听吓坏了,赶紧把钱给我要了回去,十三块钱一件衣服好多人不舍得。

她也气冲冲来找我,问我为啥撒谎?十三块钱说三块钱,我得钱是大风刮来的?还是我们家是地主老财?十块钱都不在乎了?说完就肉疼的掏出十块钱要给我,我说给你穿多少钱我也舍得!没想到她竟然害羞了,说就你坏心眼多,那也不能瞎糟蹋钱,我上工一个月都挣不到十块钱。

然后我俩就拿着那十块钱推了半天,我急了说我就想送你个东西,你咋还磨叽个没完了?

听到这她才把那十块钱收回去,依旧是低着头,说我收下了,但下次不许买这么贵的东西!

我赶紧高兴地答应下来,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万里长征第一步我总算是塌出了一只脚。

后面一段时间,我偶尔去县城拿药的时候,都会给她捎点零嘴啥的,她也没有拒绝,肉眼可见的对我态度好了不少,在一次去隔壁大队看电影的时候,我对她表白了,她低着头没说话,我就着急的上蹿下跳,好久她才说,先别告诉别人,我得好好想想才行,但我鼓足勇气拉她手的时候她竟然没拒绝,那天晚上我兴奋的连觉都没睡好,第二天顶了一天的黑眼圈。

从那天开始我会经常约她出来,就在我那小卫生室附近,说说话拉拉手啥的,她比我还健谈,每次都是她说我听,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说,可心思都没在说话上面。

有天我俩再次见面,聊了一会儿我拉着她的手说咱去卫生室行不?她死活不跟我去,我就拉着她非要进去,谁知道她竟然急了,说当她不知道我打的什么坏主意,从那会儿上药我非让她脱小衣服就知道我是啥人了,要说话就在这说,反正不会跟我去卫生室里面。

我也是相当无奈,实际上我就是怕人看见,我就是想抱抱她而已,我说不去也行,那你让我抱一下行不?她噘着嘴说看,我没说错吧?你这人就不是啥正经人!

但我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却没有反抗,而是说别让人看见,会传闲话的。

我俩商量着也该公开了,她让我去找我爹说,早点让媒人上门提亲,我立马激动地答应下来。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两天后我上山采药,一个没站稳从山坡滚了下来,幸好被人看到了,她疯了一样把我背起来,一路向着公社狂奔,几个大男人都没追上,可是看傻了不少人。

我当时激动地都忘了疼,劝她说你别跑那么快,再摔了可咋办?可刚说完没几秒钟,她就真的摔了个大跟头,我的脸跟地球来了个亲密接触,差点没把我给疼死。

要知道那可是山路,都是碎石头,我当时就一个念头,坏了,毁容了。

她爬起来抱着我就哭,边哭边道歉,说她不是故意的,我还得去安慰她。

好在队里的人都赶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我给背起来,继续往公社卫生院走。

她一瘸一拐的跟着我,我说让她回去,她就是不听,就那么瘸着腿一直跟到卫生院。

检查了一下说是骨头裂了,不算多大事,养上一个俩月就没事了,我赶紧让大夫给她上药,她摔那一下裤子破了,我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血迹,这下跟来的人都发现我俩情况不对,当时就偷笑着躲了出去,我知道藏不住了,说回去我赶紧让我爹托人去你家,她却不太在乎,说知道就知道吧,咱俩男未婚女未嫁又不犯法,听到这话我连疼都给忘了。

我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我们的事定下来的,村里人都觉得挺有意思,毕竟我俩也算村里第一对自由恋爱的典型,那时候农村哪有自由恋爱,都是家里安排相亲,看对眼就结婚。

1982年春我们结婚,好多人都说我运气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只有她会跟人说不是那么回事,她是觉得我更厉害,毕竟我是大夫,以后大夫肯定会相当吃香。

大家还都笑她刚过门就护着我,实际上她真的是看中了我大夫这身份。

结婚后就说好好当大夫、好好的学医术,咱家以后就靠你顶门立户,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当时我都不信,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我还能有多大出息?谁知道八十年代末,她高兴地回到家告诉我,说可以个人开诊所了,问我要不要开个诊所,就不用到卫生室去天天坐着了。

我一想也行,就在村口我家的宅基地上盖了三间房子,其中一间房被我改造成诊所。

遇到去学习的事情,她都会催着我去,就算自己花钱也要去参加学习,说是对我有好处,后来我那小诊所几经扩建,如今也算是个小医院了,有七八个医生,不少的设备都陆续采购齐全。

别的不说,起码足够家里花用没啥问题,我只要坐诊那就是从早忙到晚,看病的排队能排到院子里,荣誉也没少得,患者信任还是让我特别有成就感的,心想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

有今天这一切,都得益于她这个贤内助,要不是她全心全意的支持我,也没有今天这成就。

虽然我们都已韶华不再,虽然都已经是步入老年,但我俩的感情却自始至终很好,我经常会偷偷的抱住她,说老伴儿,这辈子咋就遇到你了?我得上辈子敲坏了多少木鱼才行?

她总是哈哈笑一阵,然后跟我说你可不是敲坏的木鱼,你是拿头磕坏的,不然哪能遇到我?

得!到老也是这性子,从来不会谦虚点儿,但真挺有意思的,不然家里该多没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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