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见美妇半夜点灯,他趴窗偷听,四更天时大喊三更天
“梆——梆梆!”深夜的巷弄里,更夫老张敲响了手中的铜锣,嘴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回荡在每条街巷。
这天夜里,老张巡到城南的老宅区时,忽然发现前方一座荒废多年的老宅里透出微弱的灯光。那宅子自打十年前一场大火烧死一家五口后就再没人敢靠近,更别提半夜里还亮着灯了。老张心里犯嘀咕,心想:这大半夜的,谁会在那鬼宅里点灯呢?
老张停下脚步,眯着眼往宅子里瞧,隐约见那灯光是从西厢房透出来的。他壮着胆子,悄悄走近,透过窗户纸上的破洞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他魂儿给吓飞!
只见屋里坐着一位身着绣花长裙的美妇,那美妇长发披肩,面容娇美,正低头专心致志地绣花。可问题是,这美妇的绣花针每刺一下,那灯芯就跟着颤动一下,仿佛灯芯与针线相连,同频共振一般。
老张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可再仔细一瞧,没错,就是那么邪乎!他大气不敢出,生怕惊动了屋里的美妇,趴在窗根儿底下偷听。
屋内传来美妇轻柔的歌声:“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老张听了,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儿,这明明是四更天了,她怎么唱的是三更天的歌词?
老张正纳闷呢,突然,一阵风吹过,窗户纸“呼啦”一下被吹开了个小口,老张借着风势,往里瞧得更真切了。只见美妇绣完最后一针,轻轻吹灭了灯,站起身,缓缓走向屋门,那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后。
老张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了,这才悄悄绕到宅子大门前,推开门缝儿往里瞧。院子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美妇的影子?他壮着胆子,走进西厢房,只见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芯还微微冒着青烟,旁边则是一幅绣好的牡丹图,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花香。
老张摸了摸绣图,心里直犯嘀咕:这宅子荒废多年,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位美妇?还大半夜地绣花,唱三更天的歌词?这事儿透着邪性!
老张也没敢多留,赶紧退出宅子,关上门,继续打更。可这一晚上,他心里老是犯嘀咕,总觉得那宅子里有古怪。
第二天晚上,老张特意绕道去了那宅子,想看看昨晚的事儿是不是个梦。结果,刚到宅子附近,他又见那西厢房透出灯光,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美妇还真来了!
老张依旧趴在窗根儿底下偷听,只见美妇又坐在桌前绣花,嘴里还是哼着那首三更天的歌词。老张心里越发觉得这事儿邪乎,决定找村里的老王头问问。老王头是个风水先生,见多识广,兴许能知道些什么。
第三天一早,老张就找到了老王头,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老王头一听,眉头紧锁,沉吟片刻,说:“这事儿透着邪性,那宅子自打那场大火后就怨气冲天怕是那美妇的鬼魂回来索债了。”
老张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忙问:“那咋办啊?我这每天晚上还得打更呢!”
老王头想了想,说:“今晚你再去瞧瞧,我带样东西去给你壮胆。”说着,老王头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递给老张,“这铜钱能辟邪,你揣怀里,要是真遇上啥不干净的东西,就撒出去。”
老张接过铜钱,揣进怀里,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儿。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来到那宅子,趴在窗根儿底下偷听。只见美妇还是坐在桌前绣花,嘴里哼着那首三更天的歌词。
老张心里七上八下的,正琢磨着要不要撒铜钱,突然,那美妇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朝着窗户这边看过来。老张吓得一激灵,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只见那美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轻声说道:“三更已过,你还不走?”
老张一听,心里更慌了,连忙撒出怀里的铜钱,转身就跑。他边跑边喊:“救命啊!鬼啊!”一口气跑到村头,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第二天老张找到老王头,把昨晚的事儿说了。老王头一听,脸色大变,说:“坏了!那美妇怕是盯上你了!”
老张一听,吓得腿都软了,忙问:“那咋办啊?我可不想被这鬼玩意儿缠上啊!”
老王头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得找道士来解决,我这风水术怕是镇不住她。”
于是老王头带着老张,找到了附近的一位道士。道士一听这事儿,眉头紧锁,说:“这事儿棘手啊!那美妇怕是生前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才迟迟不肯离去。”
老张一听,忙问:“那咋办啊?道士老爷,您可得救救我啊!”
道士沉吟片刻,说:“今晚你带我去那宅子,我瞧瞧那美妇到底有啥心愿未了。”
到了晚上,老张带着道士来到那宅子。只见道士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围着宅子转了三圈。然后他走到西厢房窗前,往里一瞧,只见美妇还是坐在桌前绣花。
道士皱了皱眉,说:“这美妇怕是生前喜欢绣花,可那场大火却毁了她的手艺,她这才迟迟不肯离去。”
老张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忙问:“那咋办啊?道士老爷。”
道士说:“我得进去跟她聊聊,你在这等我。”说着,道士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张在外头等了一会儿,只见道士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幅绣好的牡丹图,说:“这美妇的心愿已了,她可以安心离去了。”
老张一听,忙问:“那她不会再缠着我了吧?”
道士笑了笑,说:“放心吧,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老张这才松了口气,连连向道士道谢。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那美妇的鬼魂,而那座荒废多年的老宅,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这事儿虽然过去了,但老张每次想起那晚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他时常告诫村里的年轻人,晚上别乱跑,免得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至于那幅绣好的牡丹图,则被道士带走了,说是要超度那美妇的亡魂,让她得以安息。
至于那宅子为何会突然亮起灯光,美妇为何会半夜绣花,又为何会唱三更天的歌词,这些谜团至今仍未解开。但老张知道,这事儿透着邪性,不是他这种凡人能琢磨透的。
从那以后老张打更时更加小心了,生怕再碰上什么古怪的事儿。而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想起那晚的经历,心里默默祈祷,愿那美妇的亡魂得以安息,别再出来吓人了。老张打更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心里头那份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他总觉得那宅子里还有啥秘密没揭开,像块大石头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天晚上,老张照常巡夜走到那老宅附近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声音凄厉,直刺人心。老张吓得一激灵,心想:这大半夜的,谁在那宅子里哭呢?不会是那美妇的鬼魂又回来了吧?
老张壮着胆子,悄悄走近,只见宅子大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他推开门缝儿,往里一瞧,这一瞧不要紧,差点儿没把他魂儿给吓飞了!
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长发披肩,背对着他,正低头哭泣。老张心里犯嘀咕:这女子是谁?怎么大半夜的在这宅子里哭?
老张鼓起勇气,喊道:“喂!你是谁?大半夜的在这哭啥呢?”
那女子一听,猛地转过头来,老张一看,差点儿没叫出声来!只见那女子面色苍白,双眼红肿,嘴角还挂着血丝,正是那晚绣花的美妇!
老张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美妇一听,泪水又涌了出来,哭道:“我……我死得好惨啊!那场大火烧死了我一家五口,我也被烧得面目全非。我本是这宅子的主人,可如今却连自己的家都回不了。”
老张一听,心里直犯嘀咕:这美妇不是说心愿已了吗?怎么又回来哭诉了?难道道士没超度成?
那美妇哭了一会儿,又说:“我本来以为绣好那幅牡丹图就能安心离去了,可没想到,我的怨念太深,根本无法超度。我每晚都回来绣花,只是想找回那份失去的手艺,可每次绣完,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老张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心想:原来她是想找回手艺啊,那这事儿兴许还有救。
于是老张壮着胆子,说:“那你也别哭了,我给你想个法子,让你能安心离去,咋样?”
那美妇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忙问:“啥法子?只要能让我安心离去,我啥都愿意做。”
老张想了想,说:“我听说附近有个庙挺灵的,庙里有个老和尚,他应该能帮你超度。你明儿晚上去那庙里拜拜,说不定就能安心离去了。”
那美妇一听,连忙点头,说:“好!好!我明天晚上就去。”
老张见那美妇答应了,心里也松了口气,说:“那你今晚就别在这哭了,怪吓人的。赶紧回去吧,明儿晚上去庙里拜拜。”
那美妇一听,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老张见那美妇走了,这才敢离开宅子,继续打更。
第二天晚上,老张特意绕道去了那庙里,想看看那美妇有没有来。结果,他刚到庙门口,就看见那美妇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磕头。老张心里一喜,心想:这美妇还真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想安心离去了。
老张也没敢打扰那美妇,悄悄站在一旁,看着她磕头。只见那美妇磕得额头都破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求佛祖保佑,让我能安心离去,让我能安心离去……”
老张看了,心里直犯酸,心想:这美妇也是可怜人,希望佛祖真的能保佑她。
磕了一会儿头,那美妇站起身,走到老张面前,说:“谢谢你,让我能来这庙里拜拜。我感觉心里好受多了,也许明天我就能安心离去了。”
老张一听,心里也高兴,说:“那就好,那就好。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待太晚了。”
那美妇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庙。老张见那美妇走了,也转身离开,继续打更。
可没想到,第三天晚上,老张又在那宅子里见到了那美妇!只见她披头散发,满脸狰狞,双眼赤红,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疯狂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老张吓得魂飞魄散,大喊:“救命啊!鬼啊!”转身就跑。他边跑边喊,一口气跑到村头,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第二天老张找到老王头和道士,把昨晚的事儿说了。老王头和道士一听,都皱起了眉头。
道士沉吟片刻,说:“这事儿透着邪性,那美妇怕是被人下了咒,才变成这样。”
老张一听,忙问:“那咋办啊?道士老爷,您可得救救我啊!”
道士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得找到那下咒的人,才能解开。”
于是老张、老王头和道士一起,开始四处打听那下咒的人。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发现,原来那美妇的丈夫生前欠了一笔巨债,债主为了逼债,就下咒害死了美妇一家。而那债主,正是村里一个有名的恶霸!
老张一听,气得直咬牙,说:“这恶霸真是太可恶了!咱得去找他算账!”
道士点了点头,说:“没错,咱得去找他,解开那美妇的咒,让她能安心离去。”
于是老张、老王头和道士一起,找到了那恶霸。只见那恶霸正坐在家里喝酒吃肉,一脸得意。
老张冲上前,指着恶霸的鼻子,大骂:“你这恶霸!害死了人还下咒!今天咱就找你算账!”
恶霸一听,哈哈大笑,说:“就凭你们这几个废物?也想找我算账?做梦吧!”
说着,恶霸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老张刺来。老张一闪身,躲开了恶霸的攻击。道士见状连忙掏出桃木剑,与恶霸斗了起来。
经过一番激战,道士终于打败了恶霸,将他制服在地。老张冲上前,对着恶霸一顿拳打脚踢,嘴里大骂:“你这恶霸!害死了人还下咒!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恶霸被打得满地找牙,连连求饶。道士见状说:“别打了,先解开那美妇的咒要紧。”
于是道士从怀里掏出一道符,贴在恶霸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符纸金光一闪,恶霸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大喊:“饶命啊!饶命啊!”
过了一会儿,恶霸的脸上恢复了正常,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道士走上前,问:“那美妇的咒,是你下的吗?”
恶霸连连点头,说:“是……是我下的。我欠了他家钱,他们又不还,我才下咒害死他们的。”
道士一听,怒道:“你这恶霸!为了点钱就下咒害人!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说着,道士掏出桃木剑,就要刺向恶霸。老张见状连忙拦住,说:“算了,算了。咱还是解开那美妇的咒要紧。”
道士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好,那就先解开那美妇的咒。”
于是道士带着老张和老王头,再次来到那宅子。只见道士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围着宅子转了三圈。然后他走到西厢房窗前,往里一瞧,只见那美妇还是披头散发,满脸狰狞,手里拿着剪刀,正要刺向自己的胸口!
道士连忙喊道:“住手!”说着,他掏出一张符纸,贴在窗户上。只见那符纸金光一闪,那美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道士趁机走进屋里,走到那美妇面前,从她手里夺下剪刀。然后他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那美妇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符纸金光一闪,那美妇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大喊:“啊!好疼啊!”
过了一会儿,那美妇的脸上恢复了正常,她看着道士,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谢谢道长!谢谢道长!我终于能安心离去了!”
道士点了点头,说:“你赶紧去吧,别再留恋人间了。”
那美妇应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老张和老王头见状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那美妇终于能安心离去了,他们也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了。
从那以后老张打更时再也没见过那美妇的鬼魂,而那座荒废多年的老宅,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老张心里明白,那美妇的怨念已经消散,她终于可以安心离去了。而他,也再也不用为这事儿提心吊胆了。
这事儿虽然过去了,但老张每次想起那晚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他时常告诫村里的年轻人,晚上别乱跑,免得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至于那恶霸,也被村民们赶出了村子,再也没敢回来。
而老张,也继续着他的打更生活,每天晚上,他都会敲着铜锣,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守护着这个小村庄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