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喂饱夫君的小乳夫有多难熬?他一看见将军邪恶的眼神,就双腿发软

甜柿小故事 2024-09-29 01:46:12

书房里,素来禁欲的将军猛地扯开我的肚兜,喉咙发干,“夫人竟是男子,还生得这样丰盈?”

我被抵在桌案上,感受他拿起毛笔,扫过细嫩的肌肤。

“未孕就分泌了?”

我咬唇,羞愧道:“他们为了让我更像女人,给我喂了禁药。”

“啊,将军,不要!”

……

将军凯旋回朝后,得皇上赐婚,和我们侯府联姻。

可嫡妹却嫌弃将军是个武夫,连夜逃婚,半年都未回府。

到了成亲那日,父亲不得不命我替嫡妹出嫁。

“可是父亲,我是男子,虽是庶出,却是家中唯一可以继承侯府的世子啊!怎么能嫁给男子为妻?”

跪在父亲面前,我心头剧颤。

父亲却冷着脸,捏住我的下巴,将一碗汤药灌了进来,“皇恩浩荡,你不嫁也得嫁!”

“唔唔唔……”

我被呛了几口,含糊不清道:“这是什么药?”

小腹燥热,我不敢置信的摸向衣襟。

好黏腻。

平坦的胸口渐渐隆起,似有汁水渐渐往外渗透。

父亲松开我,眸色温和了些许,“这药自然是能让你装作女人的好东西,价值千金。”

他命人将我看管起来。

我苦笑,“你骗了将军府,可有想过事发之后,我该如何自处?”

将军陆暄年近二十,名声赫赫,却冷酷至极,眼里容不得沙子。

父亲毫不在意。

“洞房夜,吹灭蜡烛,男女都一样,将军不会发现。行了,林睿,你好好休息,明日出嫁,还得好好伺候将军。”

翌日,将军府里热闹非凡。

我被人送进洞房,端坐在铺满莲子花生的床上。

听着早生贵子的唱词,心头酸涩。

我五岁便通策论,十岁名扬京城,如今十六岁,本以为再过几年便能继承侯府,可如今却要受这样的屈辱!

想到未孕就产乳,要雌伏于男人,我忍不住砸了桌边的交杯酒。

这时,门被人一脚踹开。

“夫人这是对我不满么?”来人薄唇微翘,五官深邃,墨眉如刀,通身的气质贵不可言。

可眼里,却冷得不带一丝情绪。

我回过神,忐忑的裹紧胸前的肚兜,羞耻道:“妾身,妾身不敢……”

妾身二字,让我含羞带怯,眼泪滚滚。

许是看着乌发披散,脸色惨白的我有些可怜,将军面色缓了缓,“别怕,一会你就能体会嫁人的趣味了。”

他的大掌抚在肚兜上,吐息喷薄在最敏感的一处。

我难以自已,挺了挺腰身,“爷,不要,我好怕!”

烛光中,我清楚看见肚兜被打湿。

几近透明的小衣紧紧贴在胸口,让我十分不自在,“妾身天生敏感,一碰就会变成这样,并非淫贱……”

余下的话,我说不出口,连我自己都怀疑,这番举动是在蓄意勾引他。

被臊得慌,水光潋滟的眸里透着媚意,越发衬得我容色艳丽。

饶是见惯美人的将军,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低头,隔着肚兜,就冲动了起来。

动作却不粗鲁,甚至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矜贵。

“啊!”

抱住将军,我身上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痒,忍不住用力的扯着陆暄的头发,呜咽着摇头。

“不要……”

从未体验过的干渴,让我的声音变得绵软而诱人。

陆暄越发兴奋。

可就在我身子越发软,意识迷乱时,他却猛地推开我,眸色一厉,“不对!这滋味分明是……”

他从床边抽出一柄长刀,架在我的脖颈上。

眼里情动的韫色,渐渐褪去。

“你不是处子之身,而是怀孕了?贱人!想让本将军为他人养子,是羞辱我们将军府么?你不要命了?”

握刀的手剧烈颤抖,他显然是气疯了。

不等我解释,刀猛地劈下。

我瞪圆了眼睛,却见长刀劈开桌子,杀气凛然。

陆暄指着门,压抑着吼声,“滚出去!”

我吓得白了脸。

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陆暄的眼里分明有一丝情愫,可惜我们注定不可能……

深夜。

我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在下人房里,哀声哭了。

搂紧自己,我的心里越发委屈。

该嫁的人原不是我,为何所有的苦果都要我承受?

这一夜,我都没能合上眼。

翌日,将军叫我去见他。

走进书房,我就跪在地上,想要求他休妻,将我逐出府去。

可陆暄却将我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桌案上,眼神微妙,“你并非侯府嫡女,而是小世子?”

在我震惊又不安的目光中,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我已经查清楚,被赐婚给我的嫡女跑了,侯府只好舍弃你,将你嫁了过来。不过如此也好,本将军更好男色。”

他猛地扯开我单薄的外袍,露出里面巴掌大的肚兜。

金丝绣成的鸳鸯,颤颤巍巍的,格外诱人。

我羞愧的低头,捂着胸口。

掌心一片湿润。

敏感的两处,隐隐有些胀痛。

桌案前,陆暄的目光越发灼热,“我也查清了你被喂了药,不仅会让你变得像女人,还有催情的效果,若是不排解,就会憋坏的。”

他撑开双臂,将我圈在怀里,吐息烫在我的耳垂上,“若是实在难受,你就主动些。”

我的耳垂红了一片,“如何排解?”

抬起头,我试探着,轻轻吻住他的唇。

因为害羞,我的动作很轻,一触即离。

“唔,更痛了……都吻过你了,胸口怎么还会堵得慌?”

“只是吻一下,怕是还不够。”陆暄眸光沉沉,带着诱人深入的哄骗意味,看得我心头发紧。

“那还要如何?”

陆暄含笑,从桌上选了一只粗糙的毛笔,隔着肚兜,就描画了起来。

剧烈的感觉冲击到脑中,我身子剧颤。

一天前,我还是出身侯门的世子,身份尊贵。

可如今,却躺在书房里,如同妓子一般被逗弄。

心头发紧,我不想在陆暄面前彻底丢了脸,只能咬牙隐忍,不许一丝娇痴的声音透漏出去。

陆暄似是不满,手中的毛笔越发用力,还激发出了几缕甜香。

他贪婪的嗅了嗅,眸色如狼一般,而后又是一阵用力。

此刻的我已经分不清,作乱的是毛笔还是陆暄长着薄茧的手。

痒痒的,分不清是痛快还是难忍。

我的意识越发迷离,“求爷,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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