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陈绥圻对吴法宪讲:“法宪呀,你这身体状况,咱们得想个法子。”
吴法宪叹了口气说:“那你有啥好主意呢?”
“黄克诚啊!”陈绥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们当年可都是红军呢。你在红一军团,他在红三军团,那时候你们俩都没碰过面。不过现在这情况特别紧急呀,得了,你就写封信呗,咱们也探探路。”
吴法宪摇了摇头说:“那时候,我俩连个背影都没瞅见呢,这信我咋开头啊?难不成写‘亲爱的战友,虽然你不认识我,可我病得厉害,帮个忙’?”
陈绥圻一个劲儿地坚持:“你就写呗,反正现在又没什么损失,不试一下咋能知道呢?”
【02】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黄克诚和吴法宪这两人总算在115师碰着了。黄克诚担任344旅的政委,吴法宪呢,在343旅做政治处副主任。
1940年夏的时候,情况有了变化,这俩人开始在第5纵队一块工作了。黄克诚担任司令兼政委,吴法宪呢,做纵队政治部主任。
吴法宪打趣着回了一句:“瞧咱俩这情形,那就是‘双剑合璧’啊,得让敌人晓得,这片土地上有咱们的传说。”
黄克诚笑了,说道:“没错,你这个搞政工的可得干好喽。咱不能光想着打赢,还得让兄弟们心里清楚为啥要打这仗,打这仗到底值不值。”
吴法宪点头应道:“您说得没错,我这就去弄些鼓舞士气的口号和歌曲,好让兄弟们在打仗的时候斗志昂扬,心里有底。”
“没错,没错,没错,你这政治部主任可不是白当的呀,这政治工作就得像那么回事儿,得像春风化雨一样,能深入到大家心里头去。”黄克诚接着说道。
在苏北那地儿,日子可不好熬啊。日寇、伪军在这儿,国民党的顽军和土匪也在这儿,就跟被围起来了似的,四面都是敌人。黄克诚主要负责军事方面的事儿,吴法宪呢,就主管政工。他俩搭伙啊,就如同炒菜里的葱和姜,缺了哪样都不成。
有一回战斗打完了,黄克诚跟吴法宪在帐篷里复盘战况呢,黄克诚笑着说:“吴法宪啊,你瞅瞅这一仗,咱们那些小兄弟一个个斗志满满,可太给力了。”
【03】
抗日战争打完了,黄克诚和吴法宪啊,一个在前头猛冲猛打,一个在后面搞后勤补给,把日伪军的进攻给搅得乱七八糟的。仗一打完,胜利的钟声一敲响,黄克诚就被派到东北去了,这一次可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做后勤方面的大事情呢。
黄克诚到东北之后,发现情况跟预想的不太一样。刚到那儿,他就把自己带的师交给林彪了,然后跑到西满捣鼓后勤工作去了。有一天,他在部队的后勤仓库前面指挥得热火朝天的,还得跟上级汇报说:“这儿弹药很充足,粮食也管够,就差给咱们的兵吃饱喝足后找个打嗝的地儿了。”
吴法宪那边可就有意思多了。从东北一直打到四野,这一路啊,他从政委慢慢变成了副政委,提起来都让人忍不住感慨。有一回他在前线指挥战斗呢,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说:“咱们打仗啊,就得跟下棋似的,一步一步来,把这块儿占了,再去瞅下一块儿,稳稳当当的。”
新中国成立之后呢,这两人走的路就更不一样了。吴法宪一门心思扑到空军那边去了。他对自己的手下讲:“打今儿起,咱们不光要脚踏实地,还得仰望蓝天,飞机上的每个螺丝钉那都得当成咱们的伙伴。”
【04】
庐山会议那时候,事儿可大了。黄克诚就因为仗义执言,支持彭德怀,哪知道这么一来,就捅了大娄子,引发了轩然大波。当时呢,吴法宪可没向着黄克诚,而是落井下石,背后给黄克诚捅了一刀,诬陷黄克诚贪污了一万两黄金。这要是搁在古代,黄克诚的脑袋可就没了,好在是新中国,凡事都得讲证据。
其实啊,黄克诚的那一万两黄金,原本是抗战时期的军费呢。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得用黄金才行,因为边币在外面不好用啊。在挺进东北的途中,路程长得就像赶场子一样,要是没有这些黄金,部队恐怕就得挨饿喽。
黄克诚到北京的时候,还惦记着那一万两黄金剩下的部分呢。老黄这人实在,做事一点也不含糊,这黄金的事儿他记得可仔细了,就跟记自己名字似的。他把剩下的黄金老老实实交上去了,寻思着这下总算能踏实了。
可是在庐山会议的时候,吴法宪冷不丁地蹦了出来,就跟突然得了失忆症似的,指着黄克诚就说他贪污。黄克诚听了这话啊,心里那滋味儿,就跟吃了一盘搁了三天的凉拌黄瓜似的,又苦又涩。
黄克诚心中暗自苦笑:“吴法宪呀,你这是咋回事呢?咱哥俩儿从小就一起打鬼子,你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个样儿呢?”
吴法宪嘛,当然是在那儿装糊涂喽。他攻击黄克诚,这可让黄克诚的声誉和家庭遭受了极大的损害。家里被搜查了好多回,黄克诚的妻子都快把家里的地板砖数出花儿来了。
黄克诚是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优秀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始终坚守党性原则,保持清正廉洁,不容诋毁污蔑。请树立正确的历史观,传播积极正面的内容。
1977年的时候,黄克诚总算是昭雪沉冤了,而且还被推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务书记呢。这个职位呀,对他而言就仿佛是一针强心剂,使他又重新振作起来了。
黄克诚重新出来工作以后,朋友们都跑来庆贺。黄克诚很是感慨,说道:“这一回可真是尝尽了世态炎凉啊,就跟洗了个大澡似的,身上的脏东西都给洗没了。”
吴法宪当时都已经在监狱里蹲好些年了,一听说黄克诚又出来工作了,心里那真是什么滋味都有啊。
【05】
1981年的时候,吴法宪的日子可不好过,身体就跟老掉牙的电视机似的,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瞅着都让人揪心。那天,他正在牢房里坐着呢,琢磨着自己的状况,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悔得肠子都悔青了。他老婆陈绥圻过来了,小声说:“法宪啊,你给黄克诚写封信呗,看看能不能保外就医呀。”
吴法宪脸涨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挠了挠脑袋,难为情地讲:“以前做了那种事,谁还肯帮咱呀?你想想,我当初那么对人家,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陈绥圻瞧着他说道:“法宪呐,人得有自知之明才行,不过有些时候,脸皮厚点儿也是为了保命呢。”
吴法宪琢磨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狠下心来写了封信。他在桌前坐下,拿起笔,思索良久后写道:“尊敬的黄克诚同志,您好。我是吴法宪,可能您一听到我的名字就心里不舒服,这我能明白。我不想耽误您太长时间,就想说,我身体不太好,想保外就医。要是不行的话,我也能理解。”
信写好了,吴法宪自己都感觉这封信写得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他对陈绥圻讲:“我这信啊,我估摸黄克诚瞅一眼就得扔炉子里去。”
陈绥圻笑了笑说:“法宪呀,你这是给黄克诚写信呢,他可不会因为字写得不好看就不理你。人家那可是大公无私的。”
吴法宪把信送出去之后,心里那叫一个复杂啊,就像有个大疙瘩似的。他就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在等消息的时候,吴法宪想了不少事儿,他寻思着:“要是黄克诚真能原谅我,说不定我这辈子干的最离谱的事儿,还有转机呢。要是不原谅,那也是我活该。”
【06】
吴法宪知道黄克诚批准了自己的保外就医申请时,那激动劲儿就跟中了彩票似的。他搬到济南以后,生活条件好得不得了。
吴法宪有一回在小区里溜达,邻居老李凑上前问:“法宪大哥,听人说你这待遇是黄老批准的,是真的不?”
吴法宪哈哈一笑,点头说道:“老李呀,这事儿你都晓得啦?没错,黄老不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给了我这么个机会呢。”
吴法宪到了晚年,老是坐在自家小汽车里,一边开着车,一边回想往昔的日子。有一回,他老伴儿陈绥圻就坐在旁边呢,吴法宪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绥圻啊,我这一辈子啊,犯的错可比我写的字都多。还好黄老爷子给了我个改过的机会,我可得好好把握。”
陈绥圻点了点头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还记得你写信那天吗?当年那时候,我都没想到黄老会应允。”
吴法宪感慨地说:“没错啊,我当时写信的时候,那心情就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似的,没承想还真成了。这一辈子,我可欠黄老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吴法宪到了晚年还写了本回忆录呢。在这回忆录里,他专门写了一章,内容是“黄老的宽容啊,让我懂得啥才是真正的伟大。黄老以德报怨,给了我这把老骨头重新做人的机会。”
吴法宪是林彪反革命集团主犯,他犯下严重罪行,并不存在这样与黄克诚相关的情况。黄克诚是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被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迫害。两者不能被歪曲关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