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富商养鱼塘,半夜遇见偷鱼的富家女,20年后她成了我儿媳妇的妈

十九卡纯娱 2024-11-15 05:02:56

作者:19K纯娱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国,是浙江省湖州市长兴县涂村人。1985年那年,我27岁,为了供弟弟读大学,我整日在村里打零工。那时候,虽说改革开放几年了,但是在我们涂村,能赚到钱的伙计并不多。每天天不亮,我就得起床去地里帮人家插秧、除草,或是去工地上搬砖。

在我们村,要说最有钱的人,当属顾国平。他靠着养鱼发了大财,在镇上开了一家水产公司,名叫"顾记水产"。顾国平为人精明,但眼界高,瞧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不过,这年头能赚钱的人,大家都会高看一眼。

记得那是四月的一个傍晚,我正在村口的小店里买烟,顾国平开着他那辆白色夏利轿车过来了。"建国啊,你现在有啥活干不?"他摇下车窗,问我。我赶紧放下手中的烟,快步走到车边:"顾老板,我现在就是打打零工。"

"这样,我新买了一片鱼塘,需要人看管。你要是愿意,月工资一百二,包吃住。"顾国平掏出一根中华烟,点上。

一百二!那时候在我们村,能拿到这么高工资的工作并不多。我心里一阵激动,这要是干上一年,弟弟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顾老板,我干!"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顾国平的鱼塘在村子东头,足足有二十亩大。以前是一片荒地,去年他花大价钱买下来,挖成了鱼塘。说是养鱼,其实主要是用来暂养收购来的鱼,等价钱好的时候再卖出去。

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守在鱼塘边上的一间小屋里,防止有人偷鱼。白天要定时撒料,晚上要巡逻。顾国平说得轻巧,可真要干起来,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鱼塘,还真不容易。

小屋里设施简陋,一张木板床,一个煤油灯,一个简易的灶台。天黑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就听得见虫鸣和蛙叫。有时候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想起远在县城读高中的弟弟,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每天早上四点就得起床,先要给鱼池打氧,然后撒料,中午要测水温,傍晚还要再撒一次料。最辛苦的是夜里要巡逻,每隔两个小时就得打着手电筒,绕着鱼塘走一圈。

有天夜里,月亮格外的亮。我刚躺下没多久,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我赶紧披上衣服,拿着手电筒出去查看。走到西边的鱼塘边,借着月光,我看见一个人影正蹲在塘边。

"谁!站住!"我大喊一声,朝那边跑去。那人影一惊,跌跌撞撞地往芦苇丛那边跑。我也顾不得许多,撒开腿就追。那人跑得并不快,没多远就被我追上了。我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袖,谁知那人一挣扎,我们两个都摔倒在泥地里。

借着月光,我这才看清楚,竟然是个姑娘!更让我吃惊的是,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顾国平的女儿顾雨柔!

顾雨柔今年19岁,刚高中毕业。在我们村里,她是出了名的美人。瓜子脸,大眼睛,身材苗条,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的。平时在村里,大家见了她都要夸上两句。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赶紧松开手,有些尴尬地问道。

顾雨柔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泥土,撇撇嘴说:"这是我家的鱼塘,我想来就来呗。"

"可是这么晚了..."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鱼而已。"顾雨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爸整天就知道赚钱,连我想去外地上大学都不同意,说什么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还不如找个有钱人家嫁了。"

我这才注意到,顾雨柔的眼睛有些红,像是哭过。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白皙,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愁。

"你知道吗?"顾雨柔突然抬头看着我,"我爸给我安排了相亲,对方是市里一个做生意的,比我大十几岁。我根本就不想嫁人,我想去上大学,可是..."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富人家的事,我一个看鱼塘的,哪里懂得。但是看着顾雨柔哭得伤心,我还是忍不住说道:"顾老板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顾雨柔冷笑一声,"他根本就不管我想要什么!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可以用来联姻的工具!"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别哭了,这么晚了,小心着凉。要不,我送你回去?"

顾雨柔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我不想回去。周大哥,你能不能教我钓鱼?"

"啊?"我愣住了,"这么晚了..."

"就教我一会儿嘛。"顾雨柔眼睛亮晶晶的,"我从小就想学,可是我爸说女孩子不要整天在鱼塘边上疯,怕把我晒黑了..."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只能待一会儿。"

我回小屋拿了两根钓竿,又找出几条蚯蚓。顾雨柔好奇地看着我穿蚯蚓,却不敢自己动手。我教她怎么甩竿,怎么观察浮标,她学得很认真。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坐到月亮快要落山。虽然一条鱼都没钓到,但顾雨柔却显得很开心。临走时,她说:"周大哥,谢谢你。"

从那以后,顾雨柔经常趁着晚上来鱼塘。有时候是来钓鱼,有时候就是坐在塘边发呆。她跟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她不想相亲,不想这么早结婚,她想去上大学,想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就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说上两句。说实话,像顾雨柔这样的女孩子,在我们村里很少见。她懂得多,见识广,说起话来也不像村里的姑娘那样羞羞答答的。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个夜晚。看着顾雨柔在月光下的身影,听她说着自己的梦想,我心里就觉得特别温暖。但我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只是个看鱼塘的,而她是老板的女儿。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月。那天晚上,顾雨柔又来了。但是这次,她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笑容。

"周大哥,我要走了。"她低着头说,"我爸要送我去上海,说是让我去姑妈家住一段时间。其实我知道,他是怕我在这里耽误了说好的亲事。"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去上海挺好的,那边机会多..."

"周大哥,"顾雨柔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这两个月,谢谢你陪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月光下,她的脸庞那么美,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拥有。

第二天一早,顾国平就来了。他板着脸,劈头就问:"建国,你是不是经常半夜跟我女儿在鱼塘边上待着?"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老实承认了。顾国平的脸色更难看了:"你一个看鱼塘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从今天起,你不用来了!"

就这样,我被辞退了。临走时,顾国平连工资都没给足,说是因为我工作不认真。我也没争辩,默默收拾了东西就走了。

离开鱼塘的那天,我特意等到晚上,又去看了一眼。月光下的鱼塘还是那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知道,顾雨柔已经去了上海,我们再也不会有机会在这里相遇了。

没了工作,我只好离开了涂村,去外地打工。后来听说顾雨柔在上海嫁了人,嫁给了一个做外贸生意的,叫陈远明。我也在外地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张巧云,她是个善良温柔的姑娘,对我很好。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二十年。这些年,我靠着做建材生意,也算是有了些积蓄。儿子周小航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工作,去年认识了一个女孩子,说是想要结婚。

订婚那天,我的心情很激动。儿子说他女朋友的父母会来,让我们好好准备。可是当我在酒店见到女方父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女方的母亲,竟然是顾雨柔!

二十年过去,顾雨柔依然很美。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只是在她眼角添了几道淡淡的皱纹。她也认出了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这是周叔叔,小航的父亲。"顾雨柔的女儿陈小悦介绍道。我勉强笑了笑,伸出手:"你好。"

顾雨柔也笑了笑:"你好,周先生。"她的声音依然那么好听,但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

订婚宴上,我们都表现得很得体,仿佛真的只是第一次见面的亲家。只有在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那些尘封的记忆才会不经意间涌上心头。

晚宴结束后,顾雨柔的丈夫陈远明非要拉着我喝酒。酒过三巡,他已经有些醉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周兄弟,咱们两家要好好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我附和着笑,眼角却瞥见顾雨柔正在和我妻子说话。她们相谈甚欢,不时传来阵阵笑声。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顾国平早就去世了。临终前,他后悔得很,说不该把女儿嫁得那么远。顾雨柔虽然在上海过着富裕的生活,但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事。她生下陈小悦后,一直没有再要孩子,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这个女儿。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们的身份不是老板和长工,如果我有能力带她去追求梦想,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但这些都没有意义了,眼前的我们,早已不是当年在月光下钓鱼的那对年轻人了。

现在,我们的孩子要结婚了。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兜兜转转,还是把我们的人生编织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我们的身份是儿女的父母,是即将成为一家人的亲家。

日子还在继续,鱼塘早就被填了,盖起了一排排的楼房。但每当夜深人静,我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爱钓鱼的女孩,想起她在月光下的身影。那些关于青春、关于梦想的故事,都随着时光慢慢沉淀,成为了心底最柔软的回忆。

订婚宴后没多久,两个孩子就开始筹备婚礼。张巧云和顾雨柔也常常凑在一起商量婚礼的事情。看着她们相处得其乐融融,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只是每次看到顾雨柔专注的侧脸,我的思绪总会不由自主地飘回那个夏天的鱼塘边。

前几天,陈远明特意请我去他们家吃饭。说是为了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喝酒。席间,陈远明喝多了,搂着我的肩膀说:"老周啊,说实话,我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雨柔。当年她想读大学,是我拦着不让。现在想想,要是让她去读了,也许她会过得更快乐些..."

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原来,这些年过去,顾雨柔心中的那个梦想始终未变。

陈远明又给我倒了一杯酒:"你是不知道,雨柔这些年在家里,经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我回来得晚,就看见她坐在阳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问她吧,她就笑笑说没事。其实我知道,她心里有事,只是不愿意说..."

我低头喝酒,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过啊,"陈远明突然话锋一转,"这次小悦要结婚,她倒是高兴得很。整天跟你家那位打电话,说这说那的。我还从来没见她这么开心过。"

我笑了笑:"是啊,孩子们好就行。"

席间,顾雨柔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等她端菜出来的时候,我愣住了——那道菜,竟是苦瓜酿蛋。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有一次我跟顾雨柔说起家乡的味道。我说在老家,最爱吃的就是苦瓜酿蛋。顾雨柔听了,还笑话我:"这么苦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苦瓜虽苦,但是配上鸡蛋,又咸又香,那个味道,说不上来的好。"我认真地解释。

顾雨柔歪着头想了想:"那改天我试试做给你吃。"

可是后来,她就去了上海,这道菜也就没有机会做了。

看着面前的苦瓜酿蛋,我的眼眶有些发热。端起酒杯,我一饮而尽。苦涩的酒味在喉咙里蔓延,却不及心头的那份苦涩。

晚饭后,我走到阳台上抽烟。顾雨柔也走了出来,轻轻地说:"那道菜,是按照家乡的做法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很好吃,跟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顾雨柔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灯火:"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她突然停住了,摇摇头,"算了,都过去了。"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我忽然发现,她眼角的皱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

"雨柔,"我轻声说,"你还记得那个夏天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孩子们的婚礼,我想办得热热闹闹的。到时候,让小悦也穿上最漂亮的婚纱。"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话,不说也罢。我们都已经不是当年的年轻人了,各自都有了家庭,有了责任。那些年少时的梦想,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就让它们永远留在那个夏天的鱼塘边吧。

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心里却越发地不是滋味。张巧云坐在副驾驶上,突然说:"老周,你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可能是喝多了。"

张巧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其实,顾阿姨人挺好的。今天我们聊得很开心,她说起年轻时的事,还提到说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去鱼塘边散步..."

我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方向盘差点失控。张巧云吓了一跳:"你小心点开车!"

"嗯,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张巧云继续说着:"顾阿姨说,她最喜欢月光下的鱼塘。那时候,水面上泛着银光,周围很安静,能听见虫鸣和蛙叫。她说在上海这么多年,再没见过那么美的月色了..."

我的眼眶突然有些发酸。原来,她也记得。那些在月光下的时光,那些关于理想和未来的对话,那些年少时的悸动,她都记得。

车子开进小区,我看见一轮圆月高悬天际。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回到了那个简陋的鱼塘小屋,回到了那个满怀梦想的年纪。

月光下,一切都那么美好,又那么遥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孩子们的婚礼。那天,陈小悦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个仙子。顾雨柔坐在台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婚礼结束后的宴席上,大家都喝得很高兴。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一个人跑到酒店的天台上吹风。

没想到顾雨柔也上来了。她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建国,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愣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

"挺好的。"我说,"巧云对我很好,孩子也很懂事。"

顾雨柔点点头:"那就好。其实这些年,我常常在想,人生就像是一条河流,有时候我们明明是一路的,却被命运冲向了不同的方向。但是最后,河流总会汇入大海。就像今天,我们的孩子结婚了,我们终于又在一条河流上了。"

我看着她,月光下,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雨柔..."我刚要说话,她却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天台上,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些爱,注定是一场遗憾。但正是这些遗憾,让我们的人生变得更加完整。

天台的风有些大,我掏出烟,却发现打火机被风吹灭了。就在这时,一个火苗递到了我面前。是陈小悦。

"爸爸,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她笑眯眯地问。

我接过火,点燃了烟:"没什么,就是想透透气。"

陈小悦靠在栏杆上:"其实,妈妈经常跟我说起老家的事。她说那边有个很大的鱼塘,月光下特别美。爸爸,你知道那个鱼塘吗?"

我的手微微颤抖:"知道,那是你外公的鱼塘。"

"妈妈说,她年轻的时候常常去那里。那里有她最美好的回忆。"陈小悦望着远处的月亮,"爸爸,你说人这一辈子,会不会总有一些事情,是注定要成为回忆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会的。但是有些回忆,值得我们用一辈子去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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