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向大家汇报三件事情

桐城一派 2024-12-30 19:10:44

文/桐城一派

大家好,我是桐城,久违了!7天不见,想死你们了。

上周因为写了李小姐的推文,有幸被人举报,喜提一周“小黑屋”。有个粉丝小女生,兴高彩烈地咋咋呼呼,微我说,你看你看,被我说中了吧。不知道她是幸灾乐祸,还是为她的未卜先知沾沾自喜。

临时封禁,于我而言,家常便饭,早已经波澜不惊了。

公号被封,人还活着,封号就当封笔吧。屁憋不住,但一周不写东西,还是能憋得住的。

但总而言之,关了一周人更精神了,觉得神情清爽,爽歪歪的那种。

这一周,虽闲,但有三件大事,得向大家汇报一下。

话说今年上半年的一天中午,桐城老夫走在梧桐大街上,一身材修长面容姣好的女子擦肩而过,袅袅婷婷,香风扑鼻,老夫不禁心旌荡漾,回头多看了几眼,不料耳边响起炸雷,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开头宁口音:

兀那小贼,看啥看,美女漂不漂亮与你何干?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几眼,也有罪?

开头宁的面容看不真切,但老夫能感受到其上位者的气息,呵叱声刚落,这厮上来就是一顿老拳,可怜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很快我就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眼冒金星。

在我晕过去之前,听到围观者中有人这么说:

他的软肋是儿子和老婆,打他们电话,看他还敢不敢偷窥美女。

我们有100种方式可以弄他。

你是斗不过我们的。

我知道,这些人跟开头宁是一伙的。

等我醒过来,那些人早已扬长而去,不见踪影。

回到家,夫人见我这般模样,问我是被谁打的?天呐,这厮一言不合就开打,我哪知道是谁打的?是男的还是女的,是长短还是扁圆,是长头发还是秃顶,我一概不知。

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这厮,终于在上周被我逮着了。废话不多说,我只跟它说了下面这段话:

打着“为你好”的幌子,鸡蛋里挑骨头,利用手中权力,以“莫须有”的罪名,欺凌打压弱势者。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人在做,天在看!

时间会证明一切。

《FM971桐乡之声》是敝邑贴近生活、接地气、有温度的公众号,我很爱看。里面有个“寻访老街”栏目组,约我做一期关于“灵安”的节目。作为老灵安宁,欣然应约。

12月22日午后,阳光甚好,我陪节目组现场探访灵安河北片的“古镇”风貌,邂逅了百年老店“灵安染店”主人赵宝荣老先生,在老一代剃头匠沈荣泉的店铺里,那张锈迹斑斑已有半个多世纪的剃头椅子,特别醒目。

在拍摄了大量的第一手影像资料,再加上半个月前的录音访谈,凝聚着节目组大量心血、策划了一月有余的“寻访老街”大功告成。12月26日,推文《大运河畔的老街之灵安篇——灵安的老街与小巷》横空出世。

推文同时,节目组文字策划李女士特意打电话来跟我说抱歉,说文章在审核时,审稿冒号删掉了出现我网名“桐城一派”的文字以及出镜照片。后面她加了一句,幸亏音频还在。我说,理解。

在朋友圈转发这篇推文时,我特意加了一段文字。

其实,我最想说的是,它们在怕什么呢,为什么这么敏感“桐城一派”以及“桐城一派”的肖像,删得掉“桐城一派”以及肖像,但桐城一派的声音依然存在,你们永远也删不掉。

12月29日,周六,气温偏低,但阳光明媚。

应敝邑作协主席陆岸之邀,赴“福地凤鸣”参加一场关于文学的年度盛会。作为一个码字老兵,近几年与作协若即若离,承蒙陆主席还记得我,颇感荣幸,但内心愈发不安。

于我而言,桐乡文学,就像一个熟悉的老朋友,不经意间出现在我面前,惊喜且惶恐;年度盛典,就像一个久违的艳遇,肆无忌惮扑面而来,怦然而心动。

在这里,既见到了那些熟悉的老朋友,又交了一些新冒出来的小文友。嘘寒问暖,互道近况,赠上近作,互加微信,曾经的浓浓情意似乎又回来了。

就像小文友孝平的文章《远亲不远》里说的,亲戚不走动不联系,再近的血缘关系也会如同路人;经常有联系,再远的亲戚也会很亲近。

文友间,其实很像那些远亲,只有经常联系,友谊的纽带才不会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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