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对右翼的三次大进攻,即将迎来决战时刻

夜读的综合 2024-11-01 09:13:15

2021年,美国《福克斯新闻》曾经报道过一起离谱的案件,一个15岁的女孩在学校上厕所时,被一个穿着裙子的,同样在女厕所如厕的男生给强暴了。

女孩的父亲史密斯愤怒地跑到学校为女儿讨要公道,并坚定地指出:什么性别的人就该上什么样的厕所。

可结果学校不仅否认此事,施暴男生的家长甚至还攻击史密斯性别歧视。最终,强奸犯不仅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女孩的父亲更是当场被警察暴打一顿后锒铛入狱。

看到这里大家肯定会觉得这件事情被曝光后,肯定会有很多美国人力挺这位父亲,然后指责学校和美国警察吧?

然而事实并没有,非但没有,这位父亲还在美国被网暴,他的照片在网上被制作成各种表情包疯狂转发。没错,自由、平等的美国人正在疯狂地嘲笑、羞辱这位为自己孩子争取权益的父亲。

正是在这种政治正确的压力下,美国人说话必须小心谨慎,官方措施更是滴水不漏。说军人的时候,必须说成“军中的男女们”;指称人群的时候,千万别把某个群体漏了;黑人当然不能说了,得说“非洲裔美国人”;爹妈不能叫“fazher””mazher”;白雪公主也得改成黑雪公主;电影里的黑人都是正面人物。曾经最自由的罗德岛州,快要改名了,因为它的原名“罗德岛普罗维登斯庄园州”这个名字不正确,“庄园”很容易让黑人联想起奴隶制。许多含有“man”的英语单词也必须改,因为那些单词涉嫌歧视女性。

这是左翼的终极阴谋。他们正是从构成人类社会最最基础的地方——男女两性入手,先混淆性别差距(美国据说有176种性别),进而逐渐消灭家庭,从而达到摧毁基督教价值观的目的。一旦美国的文化宗教传统没了,美国也就完蛋了。

为了加速这一进程,左派还使用了另一手,大力引进中东穆斯林难民,特别是非法移民,请它们来对西方社会基础进行最彻底的破坏。美国(也包括欧洲)的穆斯林难民正在用大量生育增加人口的方式,用子宫占领欧美,以使穆斯林人口终有一天超越非穆斯林人口,到时就可以接管欧美并消灭欧美的基督教徒。

这个趋势现在欧洲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有人会问,左翼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一旦美国完蛋了,他们将何处存身。

  这话问到根本上了。

  因为,美国左翼从本质上是反美的,这就使得它们的胜利事实上是违背美国利益的。在他们的眼里,美国只是一个宿主,如果美国真不行了,大不了再换一个地方就是。

  这叫“左翼的自反原理”。

  什么是左翼的自反?

  种族上他们是白人,但他们从心底里期盼着黑人等少数族裔翻身做主人,把白人踩到脚底下。汤姆·海登本人就在自己儿子婚礼上公开透露这个情结。他说:“我长期以来致力的目标,就是非暴力地消灭白种人。”

  社会阶层上他们属于精英和富人,却整天要求政策全面倾斜于穷人,“劫富济贫”,结果富人反而更富,穷人还是穷人,牺牲的却是整个勤奋工作的中产阶级。

  信仰上他们的父辈是天主教徒、新教徒,但他们却欢迎对基督教怀有千年仇恨的穆斯林带着极端教义鲸吞欧洲、蚕食美国。

  左翼是没有祖国的,是“世界公民”。

  左翼与“国有难、回必乱”的伊斯兰教徒们一样,也是教在国先,有教无国。

  左翼的宗教就是世界大同及其革命理论。

  经过六十年代“新左翼”的粉饰,这套理论成功地由民权、女权、同性恋者权利、气候变暖、普世价值、全球化进程等金漆招牌重新包装,让左翼看起来仿佛改换了门庭。

  其实它们的终极目标丝毫没变,依旧是“砸碎枷锁”,“解放全人类”。

  所不同者,以前用革命的手段解放,现在用全球化来解放;以前用暴力“砸碎枷锁”,现在用逆向种族歧视、逆向宗教歧视来合法地将整个西方价值观全部砸碎。

  要而言之,左翼在二十世纪发动了三次大进攻。

  第一次是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为欧美政经、文化、学术等精英领域奠定了左倾格调;第二次是六七十年代,反战嬉皮士之流;第三次是克林顿和奥巴马,拜登和和哈里斯算是两个小喽啰。

法兰克福学派对欧美左翼最大的贡献是从理论上开启了“反基督教文化”运动,用激进女权主义、LGBT、毒品、暴力犯罪、性革命、迷幻摇滚等形式将文化马克思变成叛逆思潮,让年轻人气势磅礴地站起来反对四五十年代父辈的价值观,包括反冷战、反越战、反基督教、反种族隔离……

1950年代末,随着斯大林的去世,暴力革命、武装起义的方式不再可能出现。那么,该如何实现革命呢?当时提出的解决方案是,新一代的革命者将会是知识分子,但更重要的是,将是学生。从那时起,西方的左派革命家分别走上了三条道路。

有一组人说我们不够激进,让我们变得更加激进,甚至成为恐怖分子,这就是“地下气象组织”,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爆炸等行动。

“地下气象员”的大头目、SDS的领导人之一比尔·艾尔斯混进大学当教授,并担任芝加哥市长顾问,专事“教育改革”,将激进主义灌输给学生。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艾尔斯说道:“我从不后悔放炸弹,我觉得我们炸得不够。”而艾尔斯的老婆多恩是“气象员”的另一个头目,曾被判处缓刑。这对夫妇是奥巴马的邻居、忘年交和导师,一手将未来总统培育成社运组织者,还让他当上了一个激进教育项目的董事长。从此,奥巴马踏上政坛青云路,十年之后就夺取了美国总统宝座。

左派的火炬从闵岑贝格之手传给卢卡奇和法兰克福学派,再传给索尔·阿林斯基、汤姆·海登和比尔·艾尔斯,由他们传给希拉里·克林顿和侯赛因·奥巴马,终于从巴黎公社、克里姆林宫传进了白宫。在奥巴马任内,白宫的左翼旗帜上的红色从未如此纯正过。对于左翼的终极目标,克林顿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奥巴马将事业推向高峰,就差个希拉里收官就功德圆满了。可惜,就差了这最后一步。

另一组人则说,我们组织得不够好,我们必须出去,更好地组织起来,于是,他们创建了类似中西部培训学院的组织。还有一组人进入了大学,认为如果要从根本上改变这个国家,就必须通过教育培养年轻一代来实现。这些大部分是白人法学教授,多年来一直在培养他们的学生,他们多年的努力收到了巨大效果,现在,美国的大学已经成为最左翼的地方,美国的大学生已经成为最激进的一群人。

世界政局看似纷繁复杂,真看懂了却无比简单。

二战以后,所有自由阵营国家都跟远眺着华盛顿的方向标,白宫换了个左翼总统,就集体左转,白宫换了右翼主人,就向右看齐。

现在,则是右派最后一战的时刻了,全世界都在观望,都在等待。

  这是决定人类未来的十字路口——从此沉沦还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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