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顶替上学这件事,根本就不能细查,26年一线初级职称教师理解

康康双旗 2024-08-07 20:01:13

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我这个二十六年以来一直是初级职称的教师,向来以为我们的教育生态并不足够良好!这种不足够良好的教育生态,在最近几年间已经有了明显外部表征!

比如,就在今天,你可以注意到这样两条消息——

第一、贵州毕节一名八零后的大数据发展管理局“话事人”,毕业于教师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教育学院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目前已经在“大理寺”接受问讯。

更重要的一点在于,人家毕业之后还在贵州省赫章县白果镇三小做了几年教师!换句话说,在这位教师没有进入公务员队伍之前,是货真价实的一名编制内教师!某种不可知的机缘让这名教师飞黄腾达,成了一名公务员!

第二、陕西榆林市子洲县工商联副主席加某被另一名也曾经叫做加某的中年人举报,举报人声称这名工商联副主席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的升学考试中,顶替自己学籍入读绥德师范学校,然后又顺利参加工作,一直走到今天的成功位置。

绝对不是我牵强附会,大家请注意上述两件事情的共同点:上面两件事情中的当事人,入读学校都是和义务教育教师工作接口百分百接口的专业!如无意外,这两个人都应该在毕业后走入并不是公务员而是“专业技术人员”的教师队伍!

可根据确切消息可知,前者在一个不知名小学当了几年教师后突然间就一飞冲天,成了牧守一方的管理者;后者虽然没有明确消息证明做过教师,但根据“师范学校”四个字儿,我这个二十六年一线教龄的初级职称教师百分百肯定:他当年的百分之九十同学都进入了教师队伍,唯独他是个例外!

在这种案例面前,我们难道不该问个“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人可以超越教师圈层,以教师圈层为跳板,进入了仕途?当年和现在,我们的教育生态正常吗?如果我们的教育生态正常,如果当年没有人为这些人助力,他们怎么可能离开教师队伍?要知道,当年连“公务员考试”的说法都没有啊!

关于毕节市大数据发展中心“话事人”的那件事,我在这里不再多说,因为我发现电脑似乎对我的相关文字表现出了一种强烈排斥——不允许我的相关文字通过;而对于陕西榆林市子洲县的这件“冒名顶替别人上学”的事儿,我可以尝试说几句。

大家不用猜测,我就是那个年代的毕业生!那个年代,我所在的师范学校里就有很多类似“冒名顶替上学”的事件!毫不夸张地说,当年我所在的师范学校班级内,百分之九十左右的学生姓名都不是自己生身父母给取的姓名!

为什么?听我的同学们解释:他们都是留了一级的复读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学校并没有为他们办理学籍。等到他们的初中升师范考试成绩出来之后,他们已经被师范学校录取了,他们的学校才会随便找一个落榜生的学籍顶替一下。

当然,有一些学生家长的人脉比较广,他们就会在落榜生的学籍里面挑挑拣拣,尽量让学籍上的名字和自己孩子名字的姓氏部分一模一样。也有一些学生家长并不在意,那么,他们的姓名就完全和生身父母的姓名不同了。

后来,这些学生毕业分配工作并走上工作岗位,很多人还成了“叉杆儿”。他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操作手法,竟然把自己的姓名又进行了彻底修改,完全摆脱了当年学籍姓名的困扰。

但是,对于陕西榆林市子洲县这个个例,根据举报人所说,升学考试在1996年举行,但1995年的时候,刘某某就已经改成了和自己同姓又同名的加某某,如果加某某所说属实,这就有点让人不寒而栗了——几乎等于谋财害命啊!

补白

别跟我说这是个例!还有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包括毛奇大哥犯的事儿,我都能看到学校的影子和不省心的教师们身影。

这样的教育生态,你觉得需要整肃吗?如果需要整肃,又应该自上而下整肃,还是自下而上整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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