嚚民,要求“先查”为民发声的郑医生

美西追光 2025-01-23 09:16:19

说,老花我又拉黑了一个听书客,因为他给我甩片儿汤话。他说司马男是专割嚚民,老花我是专晒嚚民,本质上,我跟司马男同类,都属于“专门欺负”弱势。

我看了看,这位关注我的日子可不短了,一分钱的打赏没有过,行话就叫“白瞟”了好几年,然后,还用这么恶毒的类比侮辱我,那老花我绝不留你,哪儿高尚你哪儿呆着去。我不欠你。我说书,是不收票的,人人可以白听,高兴了,给打赏,那是您对老花我的情分,我万分感激;一分不赏,那也没有关系,咱本来也没设栅栏收门票嘛。如此,觉得我说的书好听,您可以永远不花钱听下去,但是,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应该说什么、必须怎么说,因为咱提前没有对价,对不对。不像说你买票去听音乐会,说好的演奏李斯特,那乐队就不能换成贝多芬。我这儿不一样,全场免费,觉得好你就听,觉得别扭你就走,你凭什么不花钱还想我都按着你的喜好来?之前我就说过,咱人,总体结构呈哑铃型,左右两头儿都大,只有中间儿这咕噜人少,偏偏的,我就是中间儿这段的人,所以我说书,也是说给中间儿这段听。早前,来骂我的,都是左边儿那疙瘩的,因为我中立、客观地说俄乌、说哈以,牠们不乐意,你不向着鹅哈就不行,所以牠们来骂我,也有来跟我打赌以色列必败的,我理都不理,全拉黑,你们的智商不配跟我交流。后来,左疙瘩来骂我的,几乎没了。

因为,我客观说书,说的全对,比如哈马斯都这揍性了,你还好意思再来骂我说以色列必败?于是,如今时不时被我拉黑的,就净是右疙瘩了。右疙瘩这群人,有些地方类似于西人的白左,比如永远是“嚚民无辜”。特码的,我说书,审核通过的书段,说明没问题,可发出来之后,还动不动就被嚚民举报,牠们丫给你鸡蛋里头挑骨头。如此,右疙瘩们也觉得恶不在嚚民,而总是妄图引导我、暗示我、忽悠我去说他们想说却不敢说的,那有了雹子,自然也是砸我砸不着他们……所以对这种人,我同样是理都不理,拉黑,你们的人品,不配跟我茶话。具体到刚拉黑的这位,换“激将法”了,把老花我与司马男并列,我要是“羞愧”了呢?那我可能就上了他的道儿呗。很遗憾,老花我油盐不浸,而且我还拉黑你,省的我这么不堪“玷污”了你。既然我不堪如司马,但好几年了,你都不走,那我帮你壮士断腕。有人说了,老花你这么有个性啊?啊,上班儿挣工资那会儿,总得摧眉折腰,现如今,五十多的老汉,无业,凭说书攒鱼票儿钱,那我还委曲求全?别说他们了,我从前的老板来了,也甭想再跟我叽叽歪歪,无业则刚嘛。对不对。我不吃别人的横竖,同样我也不会去要求别人,这就是我比右疙瘩高尚的地方。某音里,我关注过一位深圳女歌手,粤语老歌唱的不赖,就像您大伙儿关注我似的,我也关注着她。但是,那天,她挺自豪地说,她之所以停播了两天,是去广州参加“郭有才老师”的公司开业典礼去了。老花我一听,郭有才在你这儿都“老师”啦?去球地吧,取关,你本质盐碱。但我绝对没有权利要求她正确认识郭有才。说起这个郭有才,其爆火,俨然是这个“智能手机”时代的又一个悲哀。那个平台当初强推他,无非是想给乌泱泱的底层量身打造一个“阶层”模范,他们有“算法”,知道推阳春白雪不如树下里巴人能赚钱,他们平台有50%的礼物分成呢。而且树起一个这样儿的标杆儿,还可以让千百万无业游民自觉自愿地沉浸在平台里,为实现他们的一夜乍富梦而不懈“奋斗”,然后,平台永远丰收。

事实证明,“算法”很准,郭有才一飞冲天,火爆后,还当上了菏泽的“旅游形象大使”和“旅游代言人”。老花我原本对菏泽牡丹还是有一份念想的,这之后,花间不再看牡丹。应该是有某种外力,觉得郭有才实在不堪,所以,那平台突然不推小郭了,菏泽地方,也不再提什么大使,火车站前的“大舞台”都给拆了。但是,嚚民的低级趣味已然沸腾,你压都压不住了,就像司马。所以郭有才都在广州开“文化”公司了,按道理,菏泽的形象大使,那公司怎么着也该开在菏泽才对。嚚民有嚚民的喜好,老花有老花的品味,不知不觉间,我在某音关注的,基本上就剩钢琴、琵琶、古筝、小提琴什么的主播了,而且,一水儿的中央音乐学院硕士以上,我都是听着好,才关注,再查看背景,哎,就这么巧合。但是很悲哀,她们的人气,连郭有才的万分之一都不及,这就是咱的现实。我不知道奥地利有没有郭有才,有的话,能不能成为维也纳的形象大使。而且,老花我还发现,嚚民是最崇洋媚外的,平时他们之所以表现为对“洋”的各种不屑,本质上,不过是他们够不着。一旦能够着了,他们比谁都崇洋,而且崇得无底线。口说无凭,截图为证:

这是老花我从某音截的两张图,咱人的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拉二胡,观众42人;卢旺达的组合,围观者5万。他们连汉语吐字都不清晰,要换咱人那个口音唱歌,5个人恐怕都没有,但是,就因为他们是洋人,哎,就特码能聚集嚚众5万。您说,这是不是崇洋媚外?而且崇得那么低级。如此嚚民,怎么就不能说了?所以老花我现在说书,主要的杂音已经是来自右嚚。你们是圣母,老花我却不是圣父,咱睡不到一个炕上,更尿不到一个壶里。不停地吃嚚民瓜落儿,咱已经苦不堪言了。三年期间,有嚚民打工者把口罩扔到地上践踏,然后拍视频嘲笑外人这你也得抢着买;外人反馈有口罩不合格,无数嚚民起哄说那是赖西人鼻子大……如此恶劣,那人家自然得考虑重新铺排产业链,换你,你愿意永远受这些嚚民的气?然后有外企开始搬家了,满网的“好走不送”,人家完全有理由认为这就是你的民意,那就都走呗,不用送……于是到现在,好人们谁敢说自己没吃瓜落儿?你哪怕是高退休金一族呢,难道你的家人也全都高退休金?所以,没一个人能说逃开了嚚民的瓜落儿。对不对。这些,也还就“罢了”。关键是人吃五谷,谁不得病?得了病,没有管事的药,行不行?嚚民竟然也鼓噪:行。老花我是“立志”不说脚下事的,但是,前些天我还是说了一段书,《我们终于还是逃不开嚚民的瓜落儿》,因为,第十批国药集采,原研药全军覆没。这么大的事情,关乎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反正老花我关注的公号,没有一个写的,老花我自己,也只敢蜻蜓点水说那么几句。因为我们都怕啊,怕嚚民、怕牠们的举报。

他们的认知极低,或者因为运气好、或者因为还年轻,暂时没得病,因此就都站着说话不腰疼。关键是,你要是写文发表不同看法,他们绝对举报你,他们认为那是觉悟和格局。

这两年,老花我时不时就得去医院开药,眼见得,一些管事的药越来越少,集采是循序渐进的嘛。我听好几位医生都抱憾过,说是贵药便宜药你起码得让患者有个选择。但是咱敢说吗?不敢。光被举报那可能算便宜的,弄不好,你就成“境外敌对势力”了。口说无凭,截图为证:

看看这些,换你,你敢说吗?我们都飘零在嚚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上,不战战兢兢行吗?前些日子,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的良心专家孙宁玲医生写过一篇工作中的感受,不但没解决问题,还招来无数嚚民的围攻,好些还要求有关部门彻查孙教授,说她肯定是得了好处……所以,很多很多医生,就都这样儿了:

那“瑞金普通外科主任”是怎么回事儿呢?这位良心专家郑民华先生,是上海瑞金医院普外科的主任,他同时还是上海市政协的常委,有这常委身份,好些嚚民就轻易不敢喷了。本次上海两会上,郑医生联名20位上海市政协委员提交了一份提案,20位,都是沪上顶级医院的专家,民革上海市委也提出了建言,这么着,集采药这事儿,舆论才不再被嚚民压得一边倒了。那也还有要求“先查”郑医生的呢:

这个事情,好多大媒体也都报道了,老实讲,没有大官媒的开路,你打死老花我,我也不敢说,因为嚚民,全都欢呼于“灵魂砍价”呢。你敢跟嚚民作对?两年前,在帝都三甲就开不出一种阿奇霉素了。我跟大夫说就那个管事,大夫笑了,说我也知道就那个管事,可现在医院都没有。怎么办?后来我在某东上找着了,连快递费到家一盒得五十多,比之前从医院拿可贵,而且还得全自费。那你能怎么办呢?真说吃那个集采的阿奇霉素,你都吃饱了,它也不消炎。咱身子骨儿不行啊,不照嚚民们体格子好,吃香灰都灰到病除,要什么原研药。所以吧,我仅代表我自己,向北大人民医院的孙医生、上海瑞金医院的郑医生,还有那联名的20位大医生,以及北京跟进的朝阳医院卢长林主任,致以深深的敬意。没有你们,老百姓连吃药都得吃嚚民的瓜落儿了,而且还不知道得吃到什么时候儿呢。这一次这么大动静儿,引起重视了,怎么着也能调调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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