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论《伤寒论》的独特理论体系
——胡希恕、冯世纶《经方医学:六经八纲读懂伤寒论》胡希恕说:
辨证施治,是说明中医以药治病的方法,亦常被称为辨证论治,我以为辨证施治更朴实些。有是证即用是药,还要引经据典地议论一番干什么?因此乃采用辨证施治,作为本书讨论的专题。
中医治病,之所以辨证而不辨病,是与它的发展历史分不开的。因为中医发展远在数千年前的古代,当时既没有进步的科学,又没有精良的器械,故不可能如近代西医能找到病变的实质和致病的因素,以求疾病的诊断和治疗,而只有凭借人们的自然官能与患病人体的症状反应,探索治病的方法经验。经实践复实践,不但可以促进四诊的进步、药性的理解和方剂配制的发展,而且对于万变的疾病,亦终于发现了一般的规律反应,并于此一般规律反应的基础上,试验成功了通治一般疾病的种种验方。所谓《伊尹汤液经》即集验方的较早典籍,不过它亦和《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一样,本是难以数计的民众于长期不断的疾病斗争中所取得的丰硕成果,却记在帝王宰相们的功德簿上。
《汤液经法》见于《汉书·艺文志》,晋·皇甫谧于《针灸甲乙经·序》中,谓:“仲景论广《汤液》为十数卷,用之多验。”可见仲景著作大都取材于《汤液经法》,谓为论广者,当不外有其个人的学识经验,或间有博采增益之处,后人用之多验。《汤液经法》又已失传,遂多误为张氏独出心裁的创作,因此对他有方剂之祖、医中之圣等无稽、过誉的推崇。试问:在科学还不发达的古代,于变化莫测的疾病证候反应上,探求疾病的一般发展规律和治疗准则,并制定出种种必验的治方,若不是在长久的年代里和众多的人体上,历经千百次的反复试验、观察、实践,又如何可能得出这样百试百验的精确结论?故无论伊尹或张仲景都不会有这样奇迹的创作,而只能是广大劳动群众,在不断的疾病斗争实践中,逐渐积累起来的伟大成果。它有很长的历史发展过程,而绝不是,亦不可能是某一个时代,更不要说是某一个人便能把它创造出来。
《汤液经法》的出世,即标志了辨证施治的方法形成,但《汤液经法》亦不会出自遥远的商代,更与伊尹拉不上关系,至于张仲景,不外是《汤液经法》的杰出传人。《汤液经法》已不可得,赖有仲景书,则辨证施治的规律法则和多种多样的证治验方,幸得流传下来,此又不能不说是仲景之功也。
仲景书本与《内经》无关,只因仲景序言(《伤寒论·序》)中有“撰用《素问》九卷……”之文,遂使注家大多走向附会《内经》的迷途,影响后来甚大。其实细按其序文,绝非出自一人手笔,历来识者亦多疑是晋人作伪,近世杨绍伊辨之尤精……
仲景书古文古奥,本来难读,向来读者又惑于叔和的伪序,大都戴上了《内经》的有色眼镜,因而不可能更客观地看待仲景书,惟其如此,也就不可能通过仲景书,以阐明辨证施治的方法体系和其精神实质了。中医的辨证施治,是广大劳动群众在与疾病斗争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而不是什么生而知之的圣人创造出来的,关于这一点,是无人加以否认的吧?惟其是来自于实践,当然必有其客观的形式和真理,形式即以上所说的辨证施治的方法体系,真理即以上所说的辨证施治的精神实质。但此实践的总结,今只见于仲景书,则对于辨证施治的研究,若舍仲景书,又于何处求之呢?本书即透视仲景书的证治精神,结合临证的实践而进行深入探讨。
哇。中医真好历害的独特理论体系。一边说着中药之秘在于量但又不知道自己如何定药量。还有脸教別人如何写药量(中医竟然连写药量和根据什么写药量都分不清。以为只要方子有药量就表示根据什么写药量。更有不去解決药量如何來而怪别人提出药量如何來,搞的中医不知道如何來那才天经地义,知道如何來才叫十恶不赦。真是人间极品)。说毒性吧。一句有毒是吃一吨拉肚子还吃一克死人分不出。说经验吧。搞得好象吃一克无毒一亿次就能证明吃二克就有毒啦。说症吧 又搞得在说病重吃二克能有效但在病轻时這二克就会无效一样。都说医者父母心。吃的越多效果越大。咋的中医的医者父母心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孩子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药都有效啦。还无理由限制药量不是想看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效果越大之下还能病好的越慢吗。这一个正常父母看见孩子生病的心态吗(中医竞然有连医者父母心指急病人之病痛都不知道。还能拿钱财为医者父母心,真是人间之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