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是拿到北大录取通知的天才。
一夜之间,我被绑架凌辱,爸爸被凶人捅死,凶手一个潜逃一个轻判。
我重男轻女的妈妈还十年如一日地污蔑我,给我扣上害死亲生父亲的帽子。
十年后妈妈突然让我回家,我以为她终于后悔,
结果她要让我嫁给十年前侵犯过我的老男人!
这一次我不再容忍,将十年前的凶手一个一个揪出来。
连带着我妈一家,一起送进监狱踩缝纫机!
·····························
[过几天回家一趟吧。]十年都没亮过的微信头像突然响了下。
我皱了皱眉,是我的亲生母亲。
十年前她把我赶出家,十年后的现在叫我回家,语气还挺急,她是什么意思?
不可否认,内心对亲情缺失的那块,微微触动了一下。
[宝贝,这周要记得按时去医院心理治疗,我周四办完案子来接你。]
这是我老公姜文,年轻有为,从政的。
这十年我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多亏了他。
[这周不去了,帮我跟医生推了吧,亲爱的。]
那边过了一会回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的嘴角有些笑意:[这个月要回家,我要准备礼物。]
[好,我来陪你。]
[不用了,你专心查你的案子吧,记得一定要对受害者负责。]
[遵命!]
因为那场噩梦,我十年没回来了。
到家门口,发现门把早换了锁,我小心地敲了敲门。
这时,周边有个邻居经过,看我提着一大堆昂贵礼品,大声说:
[你就是老李家那个女儿?]
我刚要应她,门突然开了。
是我多年没见的妈妈,陈丽云。她低着头做贼一样赶紧把我拉进门。
我还来不及把一堆礼品放下,就听见她低声呵斥:
[谁让你随便和人搭话的?你就这么想出丑?]
我一头雾水:[出什么丑?我又没干亏心事。]
我妈面无表情地看我了眼,摆摆手:
[算了,今天你弟高三放假,你去接下他。]
我忍了忍:[我这些东西放哪?]
我妈斜眼随意一瞥,说:[放杂物间吧。]
我没多想,疑惑地问:[我们家什么时候有个杂物间了?]
[哦,你走后家里东西太多,我就把你房间的床搬走,拿来放杂物了。]我妈语气风轻云淡。
[你怎么不跟我提前商量下啊?]
谁知我妈立马沉下脸:「你要是对这个家有这么多不满,就干脆别回来!」
我忍无可忍:[是您叫我回来的,您要是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走!]
[等等!]我妈面色有点难看,又作罢:[那你去接下你弟,晚了天黑了,待会你大姨一家要来。]
我充耳不闻,没好气地说:[李耀他十八岁了,他还怕黑找不到路不成?]
[你!]我妈欲言又止,没再说话。
她没生气,和记忆里蛮不讲理的形象有些不同,我有些奇怪。
她好像有所改变,我刚刚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李耀是和大姨家的女儿白灵灵一起回来的。
白灵灵,李耀的表姐,我的表妹,学习好,生得也乖巧水灵。
李耀兴奋地和白灵灵分享学校的趣事,场面温馨就像一对亲姐弟。
好半天他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
瞬间变脸,语气不善:[你怎么回来了?]
我:[妈叫我回来的,有问题吗?]
李耀一脸不可置信指着我说:[妈!你为什么要叫这个祸害回来?]
我站起来,逼近他,我的面色太冷,李耀有些慌乱。
我:[我是你的亲姐,我是祸害,你又是什么?]
[我可没你这样的姐,和混混到处玩,爸好心去找你,还被你的混混朋友给捅死了,你是杀人凶手,害死爸爸的凶手!]李耀咬牙切齿。
眼神跟淬了毒一样。
我淡定地关上录音笔:[凭你刚说的那段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李耀恨我恨得不行:[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是爸爸不是你!]
啪!
我的手比我的脑子快,狠狠扇了一巴掌给李耀,给他扇懵了。
这时候,白灵灵迅速挡在李耀面前,娇小的身体还有些抖,眼眶跟贴了星子似的。
[表姐,你吓到阿耀了,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跟他计较了。]
李耀看到白灵灵要哭了似的,又立马暴躁,大声吼道:[李风盈,你能不能别一回来就欺负我姐?你就这么恶毒,害死一个还想欺负死另一个?]
一个姐,一个阿耀,真是感情顶好的一对姐弟。
我好笑地问他:[我怎么欺负她了?我凶她了?我打她了?我好像一句话都还没说吧。]
[怎么了这是?]大姨来了,问道。
看见大姨,白灵灵立马跑到大姨身后,小眼睛刷一下就流出两行珍珠泪,说:[没事妈妈,表姐没凶我。]
如果眼神能杀人,李耀都要弄死我了。
大姨不悦地看着我:[风盈,你的性子该改改了,这么计较以后嫁不出去的。]
[丽云,风盈这次回来你得好好管教她,不能再把外面社会浪子那一套搬家里来了。]
一直在旁边旁观的我妈不作声,却埋怨地看了我一眼。
她在埋怨什么呢?埋怨我让她在大姨那没面子,埋怨我让她的宝贝儿子不开心了。
大姨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眼神斜睨:[风盈还没结婚吧?]
我随口答了个嗯,大姨眼神一亮,迅速和我妈对视一眼。
我有点不祥的预感。
大姨说:[这不巧了吗?你姨父认识个大老板,条件特别好,让你妈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见 见,把握住机会。]
我妈在大姨面前好像天生就矮一截,此时她默不作声。
我冷笑:[条件这么好,怎么不让白灵灵去见?]
大姨瞬间面色有些难看:[灵灵她,不合适。]
我了然地点点头:[这样啊,老男人?]
她们更难看了。
我笑了笑:[大姨还真是,没有住海边的命,却染了海边的病,管的这样宽。]
我妈低声喝道:[轻盈,不能这样对长辈说话。]
我看向我妈,她眼里满是责怪,还有几分警告。
大姨掏出手机,面色不虞,急忙否认:[哪是什么老男人,才四十出头,成熟稳重,难得这老板看了你照片喜欢你,不然你这条件哪能接触到这个层次的人?]
下一秒,一个男人的照片怼在我眼前。
我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血液冰冷。
照片里这个满脸油腻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年前拉我入地狱,捅死我爸的罪犯!
林盛海!
我突然整个手都在不受控制地抖,这张让我午夜梦回恨不得捅千变万变的脸!
杀了他,杀了他!
心里的声音不断叫嚣!
突然,我的手被一只更大的力气控制住!
我震惊地看向我妈,只见我妈可怜般向我摇了摇头。
那一刻,对于亲情的最后一点奢望都没有了。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这个男人强奸了她女儿,害死了她丈夫,还是要把她女儿送到这个恶魔面前!
真的会有母亲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大姨还在旁边不停:[碰上这样的,你和你妈就烧高香吧!]
确实得烧香,问问祖先是干了什么亏心事,让我摊上这些事!
我后槽牙都要咬碎:[好啊,那见一见吧。]
我看是谁的头上要烧香!
大姨一家很快走了,我妈拉着我进了她房里。
我只看见她说:[你也别怨我,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像你这种身上背了人命了,没有几个男人会要 你的。]
[再说,那个林盛海出的彩礼价不低,能供完你弟弟上完大学了,你就当为了我们行吗?]
[而且你的清白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直接跟了第一次的那个,也算回到正确的轨道。]
???
我的胃一阵翻滚,抑郁症的躯体化反应如洪水般翻来覆去。
我手艰难的撑着墙:「我身上背了人命?是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身上背了人命,您不是最清楚吗,妈?」
我当年好不容易从精神病院出来,却听到我的亲妈四处对人说,她的女儿天天和混混在一起,爸爸去找她回家,却被混混拿刀意外3捅死。
好一个弑父不孝的罪名。
我妈神色慌乱,说:「我都是为你好,反正你必须嫁给他,不然你上哪再找这么个有钱的?」
[你弟弟……上学也要钱。]
我从头到脚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意,原来叫我回家是这个目的啊。
[这么多年,我每个月打到您卡上的账还不都养活你们吗?]
一提到这个问题,我妈明显僵住,结巴道:[那些钱,前几年你大姨夫做生意开工厂需要钱……]
我听明白了,我大姨一家都是吸血虫,大姨夫没什么真本事,我爸没出事前就爱攀关系借钱,但我没想到我们家这样了,他们还不放过。
呵呵,所以全赔进去了呗。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该给的该做的都做了,你们还要怎样?」
我妈突然哭了出来:「李风盈,你就当我求求你,你已经害死了你爸,你就别再害我和你弟弟了,行吗?」
这个被我称为妈妈的女人看我的眼神带着好多丝的责怪,又有一丝乞求。
好像我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我想起了好多年以前,也是这么一双眼睛祈求地看着我。
不能说出来,说出来我们家的脸面彻底没了.
发生这么丢人的事你居然还想报警说出来,你是上天专程派来折磨我的吗?!
一根好不容易连接起来的线从我浑身四处的血液蔓延到心口,血溶于水,根根寸断,疼得窒息。
爸爸还在的时候,妈妈是个顶好温柔的妈妈,天天想着给我买衣服买好吃的,她那时常说:「我家风盈这么好看,你以后的男朋友我一定要好好把关,要配特别帅气特别温柔的男生。」
结果一夜之间,全变了。
我妈出去了,我的头晕得厉害,好不容易站起来,一个踉跄,下一秒就要栽倒地上!
突然,一只手扶住了我。
是李耀。
他说:「你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这个家被你害成这样。」
「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回来?」
我头疼得厉害,回忆跟扭曲的碎片一样拉扯着我。
我艰难地维持冷静问:「你真的觉得,是我害死了爸爸吗?」
李耀眼神闪过一丝动摇,又立马质问我:「不然呢?你还在装什么!」
我笑了,笑最亲的亲人没有一个站在我这边。
当年我被绑架,手无寸铁的父亲被对方砍了几十刀,最后死不瞑目地咽气。
血腥味散了三天三夜。
从此,家里断了主要经济来源,妈妈连打三份工,街坊邻居都来挖苦我们。
一家人很快撑不起巨额房贷,从市里的三室一厅,搬回了乡下老家没有房贷的自建房。
李耀从教学优质的市重点小学,无奈转进了镇上连个田径场都没有的普通小学。
八岁的他,在此后的人生里没有了新奇的玩具,帅气的衣服,也没有了父亲这个角色。
他恨我,很正常。
下一秒,我被一股大力推到墙边,水泥砌的墙让我唯一露出来的手,瞬间磨擦破皮,轻微的痛感久久不散。
李耀红着眼,像只暴怒的狼崽,凑近我没有波澜的眼睛,满是恨意: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的精神有点恍惚,眼前尽是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对啊,我十年前就该死了,死在那个肮脏腐朽的夜里,死在那个地狱般的巷子。
突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涌上胸口,我推开李耀干呕起来!
抑郁症的躯体化反应让我紧紧扶着墙面,止不住蹲下去,大口呼吸!
不对!
该死的人不是我!
不是我!
冷汗浸湿我的额头,胃部的绞痛感让我视线模糊。
药……
我赶紧从包里翻找出一个小白药瓶,取出两粒,直接咽下。
李耀双手抱胸,神情微妙又带着探究:
[你别以为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我就原谅你。]
[就算你现在病死,那也是你活在这世上该受的!]
缓过来的我满脸苍白。脑袋恢复了一片清明,我抬头对他灿然一笑:[放心,我一定好好活着。]
爸爸拿命换来的,哪怕是带着一副灵魂早已腐烂的躯壳麻木苟且,我也会好好活着。
李耀见我无动于衷,更气了。
这没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家。
我冷冷地拿起包说:「跟她说,相亲我肯定会去的,在此之前,你最好对我客气点,靠卖姐姐彩礼钱上学的孬种。」
「你!」
我转身离开。
我渴望亲情,但不代表我愿意做那乞怜摇尾的狗去无底线乞讨。
我以为我长达十年的伤疤,经过岁月早已磨平,直到今天看到那张仇人的照片,我才发现,我的恨从来都没有消失。
一点也没有!
所有人都说,是我年轻乖张,和混混玩在一起,爸爸来找我,却被我的混混朋友拿刀砍死了来劝我回来的爸爸。
有人这么说,他们就这么信。
十年前,我高考毕业,我从学校拿到了我梦想学校北大的录取通知书。
我满心欢喜地带着通知书跑回家拿给爸爸看,结果在路上,我被一行人迷晕绑架带到了郊外一个废弃厂。
妙龄少女,绑架,成年男子,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我至今都清晰地记得,那逼仄昏暗的废弃厂,我常常午夜梦回惊颤醒来的嘶声力竭,粗糙的麻绳将我的肌肤磨得破皮,我在一次次的巴掌声中失去叫喊的能力。
三个成年人将我的校服撕成破烂,他们侵犯我,贯穿我,将我一次次地压在身下践踏,蹂躏!
会员必须开,我倒要看看大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看那些在床前伺候,把屎把尿的,大多数都是姑娘,然后每天还不给姑娘好脸色看
上梁不正下梁歪,弟弟狗嘴里吐出象牙全是妈惯的
我们这一代女孩子要不是吃了独生子女的红利,绝对没有现在活得好
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真的是害人不浅,不都是亲生骨肉,还搞区别对待
如果父母有这种观点,真的别妄想把他们纠正过来,否则你会陷进去然后走不出来
会员必须开,我倒要看看大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什么东西啊这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