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恩宠小姐将我送上侯爷的床榻,可我生下男孩后,她却将我投了井

耳旁情话 2024-09-14 11:40:55

我是苏家大小姐的贴身婢女。

小姐是侯府的当家主母。

当初小姐为救侯爷导致无法生育,她便将我送上侯爷的床榻。

小姐说:“你生下男胎后,我就放你离开。”

可是,上辈子我生下男孩后,小姐将我投了井。

重来一次,我必定不会重蹈覆辙。

……

1

“浅月,你若是生下了男孩,我就放你离开。”

“你是我的贴身婢女,我必定不会亏待你的。”

和上辈子一样,苏玉蝉想要将我送上侯爷的床榻,待我替她生下孩子,她便可以留在身边,而我,就是无用的弃子。

我不愿意,可我有反抗的余地吗?

我只能低眉顺眼地应道:“奴婢愿为小姐分忧。”

“哼,便宜你了。”苏玉蝉抬起我的下巴,眼眸中蕴含着威胁道:“你千万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是。”我表面顺从,心中却冷笑。

上一世我什么都听她的,满心欢喜地等着苏月蝉归还我的卖身契,从此不再为奴为婢。

但苏玉蝉却没有放过我,重来一次,我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苏玉蝉带我去见侯爷,我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侯爷,今晚就让浅月伺候你罢。”苏玉蝉温柔的挽住侯爷的手臂,随手指向我。

方佑柏闻言搂住苏玉蝉,深情地说:“玉蝉,委屈你了。”

苏玉蝉娇笑一声,“为了侯爷,玉蝉受的委屈算不得什么。”

他们二人上演一出情深似海的戏码,却把我当成了工具。

苏玉蝉当初为救方佑柏,导致再也不能怀孕,但苏玉蝉也不能忍受方佑柏纳妾,也绝不允许别的女人越过她去,就起了去母留子的心思。

而我,苏玉蝉的贴身婢女,无权无势,无父无母,最好拿捏,是不二人选。

我难产了三天三夜才勉强生下了孩子,那孩子一生下来就被抱走,我一眼都没瞧见。

生产完后下身常常出血,苏玉蝉不找大夫给我医治,反而嫌我晦气,让人将我投进了一口枯井。

被捂住嘴,蒙着眼,捆着手脚,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现在我还常常想起死亡来临那一刻的恐惧感。

夜晚,我来到侯爷房里。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我不寒而栗。

上一世我在他房里吃了不少苦头。

苏玉蝉是大家闺秀,有些手段不能用在她身上。

方佑柏对她确实有几分感情,又对她心怀愧疚,苏玉蝉不让纳妾,方佑柏也忍了下来。

而我是苏玉蝉亲手送上他的床榻的,不过一个玩物而已,自然是随意折腾。

“把衣服脱了。”方佑柏冷声说道。

我颤抖着手解开衣裳,方佑柏的目光渐深。

他拿起一支蜡烛靠近我,蜡油滴在我身上,皮肤瞬间红肿了。

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日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见苏玉蝉。

苏玉蝉脸色很不好看。

亲手为自己的夫君送上女人,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跪在地上,伏低做小,苏玉蝉有心为难我,并未叫我起身。

她瞥见我脖子上被勒出地红痕,嘴角微微翘起。

2

“王妈妈,去,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我大惊失色,“小姐……”

“撕!”王妈妈是个力气很大的嬷嬷,我根本阻止不了她,只能任由我的衣裳被撕扯掉。

满身伤痕显露出来,我面色苍白。

“哈!”苏玉蝉得意的笑了,“果然是个小贱蹄子。”

“能伺候侯爷,是你的福气,虽说不能给你位份,但是我心善,日后单独拨一间屋子给你住,你也不必和别的丫鬟挤在一起了。”

“奴婢,多谢小姐。”

多可笑啊,沦为生育的工具是我的福气,单独让我住一间屋子就想让我感恩戴德。

白日里我是苏玉蝉的婢女,晚上,就是随意践踏的玩物。

“你就这么出去罢,好让别人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苏玉蝉道。

我勉强用破烂的衣裳遮住重点部位走出去。

几个丫鬟毫不掩饰地嘲讽我。

“有些人啊,自以为能飞上枝头便凤凰,哼。”

“虽同为奴婢,我们可不像她,自甘下贱,这人啊,贵在自重。”

我丝毫不在意这些言论,听得多了,内心早已经麻木。

我走进卧房休息,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屈辱,更加坚定了我复仇的信念。

苏玉蝉每七日会让我伺候侯爷一次。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方佑柏用手揉着眉心,看起来有些头痛。

我走上前,轻声说:“侯爷,可是头痛?奴婢会些按摩手法。可要奴婢替您揉揉?”

方佑柏抬眼看我一眼,“来吧。”

我走到方佑柏身后,双手轻柔但不失力道的按揉。

方佑柏舒叹一声,“不错,没曾想你竟然还有这种手段。”

“能为侯爷分忧,是奴婢的荣幸。”

方佑柏顿了顿,伸手按住我的手,“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我装作害羞般应道:“奴婢伺候侯爷更衣。”

今夜方佑柏难得对我温柔了些。

上一辈子,我在方佑柏面前总是战战兢兢,他自然对我没什么兴趣,只顾着发泄。

如今,我温柔小意,虽不如苏玉蝉貌美,但是也足够引起方佑柏的注意。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男人本性,苏玉蝉,要失算了。

中秋佳节,月亮清辉如霜。

“这是我亲手煨的汤,侯爷尝尝。”

苏玉蝉和方佑柏正在用膳,我站在苏玉蝉身旁伺候。

“甚好,月蝉辛苦了。”方佑柏笑着接过汤碗。

方佑柏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我的身上,我全当没看见。

等他走后,苏玉蝉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贱婢!我让你去伺候侯爷,你竟然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我惶恐的跪下,“小姐您误会了,奴婢绝对没有!”

“没有?若是你没有勾引侯爷,侯爷今日为何会看你!”苏玉蝉的眼神淬了毒似地看我。

我眼神诚恳道:“奴婢一直安守本分,没有一丝逾矩。小姐对奴婢的好,奴婢都记在心中,绝对不会背叛小姐。”

“是吗?既然如此,让我看看你的忠心。”

苏玉蝉不怀好意地伸出脚,“我的鞋脏了,你给我舔干净。”

“是。”我颤抖着俯下身。

苏玉蝉摆弄着她的手指,“奴婢就是奴婢,一辈子也别想翻身做主子。”

我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恨意。

3

我跪在地上,伺候方佑柏沐浴。

他却抓住我的手,“你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料?”

我茫然道:“小姐不喜欢下人们身上有香味,所以奴婢从未用过香料。”

“是嘛?可我怎么闻着有香味儿呢?”方佑柏靠近我,细嗅我的的脖颈。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硬着头皮说:“许是在别处不小心沾染上了,还望侯爷不要告诉小姐,否则奴婢定会受到责罚。”

“你放心,这是我们二人之间的,”方佑柏轻声道:“秘密。”

我抿嘴羞涩一笑,方佑柏愣了片刻,很隐蔽但被我发现了。

今日的妆容我略微改变了一点,显得更加温柔动人。

这香味也是我故意弄的,有催情的效果。

我要一点点,抓住方佑柏的心。

第二日,苏玉蝉召见我。

从传话之人的口吻中我知道,来者不善。

“小姐……啊!”我一进门就被两个人按压住。

“小姐,您这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我胆战心惊地问道。

苏玉蝉脸色铁青,恶狠狠说:“给我掌嘴!”

王妈妈撸起袖子走到我面前。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很快我的脸就肿了起来,嘴角裂开,溢出鲜血。

苏玉蝉推开禁锢着我的两个人,抓着我的头发,朝地上撞去,我顿时头破血流。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婢!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背叛我!”

“小姐,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我含着泪看向苏玉蝉。

鲜血顺着额头向下流,脸颊两边高高肿起,狼狈不堪。

看我如此惨样,苏玉蝉出了一口恶气。

“你说说,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侯爷竟然想纳你为妾!”

看来这些天的努力没白费,方佑柏果然没让我失望。

但我还是要装作不知情,“奴婢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哼!”苏玉蝉放开我,冷笑一声,“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都不能再留下了。”

“来人,把她给我扔进井里!”

4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

我向外跑去,看到了方佑柏,准确无误的倒在他的怀里,楚楚可怜的说:“侯爷救救奴婢。”

说完眼睛一闭,装晕。

“玉蝉,你这是做什么?”我听见方佑柏问。

“侯爷,这个贱婢,她心思不正,竟然哄骗你给他位份,我要好好收拾她!”苏玉蝉怒气冲冲。

“好了玉蝉,你若不愿意给她侍妾的名分,通房也可,起码名正言顺。我娘要从江南回京了,若是让她知道我跟一个没名没份的丫头厮混,那我多没面子。”方佑柏轻声哄道。

“再说了,等她生下孩子,还不是养在你的名下。”

老夫人一直在江南养病,上一辈子我直到死她也没有回京,如今竟然不一样了。

但这是个好机会。苏玉蝉不能生育却又不让方佑柏纳妾,老夫人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没有后代,且,侯府还有爵位要继承。

苏玉蝉果然迟疑了。

“侯爷,那你要答应我,等她怀上孩子了,你不能再去找她。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可以给她一个通房的位份。”

“好好好,我答应你。”

于是,我成了方佑柏的通房丫头,但还是做着奴婢的事,只是好听点罢了。

但我也不介意,毕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们二人之间,已经插进去了一个我,有了裂缝,那我就要让这缝隙更大一点。

在老夫人回京的那一天,我被诊出有了身孕。

老夫人和方佑柏很是高兴,赏赐了我不少好东西,苏玉蝉神色却很复杂。

因为怀孕,方佑柏将我的位份提升至侍妾,拨了单独的院子给我住,老夫人亲自指派了两个小丫鬟伺候我,足以见得他们对这个孩子地重视。

我从浅月变成了“月姨娘。”

有老夫人在,苏玉蝉不敢多说什么。

这夜,方佑柏宿在苏玉蝉房中。

我故意摔倒在地上,院子里顿时兵荒马乱。

毕竟,我腹中怀的是侯爷唯一的血脉。

方佑柏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一脸怨念的苏玉蝉。

下人找来大夫,大夫诊断后说:“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

见我没事,苏玉蝉迫不及待就要离开。

“她既然没事,我们回去休息吧侯爷。”苏玉蝉拉着方佑柏要将他带走。

方佑柏看了我一眼。

我无意间露出那日被苏玉蝉打破的额头,现在还未好全,有一点淤青。

我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侯爷,妾身无碍,您回去歇息吧。”

方佑柏微顿,“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我目送他们二人离开,苏玉蝉转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暗自勾起唇角。

转眼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如今已经有四个月了。

我每日去老夫人跟前侍奉,老夫人对我很满意。

苏玉蝉时不时讽刺我几句但也没过多的动作,毕竟她还指望着我能替她生下个男孩儿。

这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正是老夫人寿宴。

我作为侍妾自然是没资格去前院见贵客,只能待在后院。

可我知道,苏玉蝉一定会来找我。

侯府老夫人寿宴,作为亲家的户部侍郎苏家一定会来。

而我本来就是苏家的奴婢,被苏夫人指给苏玉蝉做陪嫁丫鬟,后来又成了侯爷的侍妾,怀着孩子,苏家还一心认为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苏玉蝉的,苏夫人必定会来训诫我,让我不要妄想。

有其母必有其女,上辈子把我投井的主意就是苏夫人出的。

我特意去了后院的湖心亭默默等待。

过了一刻钟我就看见苏玉蝉和苏夫人。

“夫人,小姐。”我起身行礼,温顺乖巧。

苏夫人面色不虞,眉头微皱,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像是脏了眼似的不再看我,转身看着湖心美景。

“原以为你是个安分的,没想到竟被你钻了空子。”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等孩子生下来就要养在嫡母膝下,你区区婢女能得到位份就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若你还敢奢望什么,就别怪本夫人心狠手辣。”

“你也别去侯爷面前晃悠,好好待在后院。”

看来这母女二人按捺不住了,可这个孩子真的能平安出生吗?

我面上不显,只是微微扬起唇角,“妾身自然不敢僭越,只不过侯爷想来看妾身腹中的胎儿,妾身又岂敢阻拦。”

苏玉蝉面色骤冷:“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心思野了!”

苏夫人这才正视我,眼神犹如要吃人,怒极反笑,“好好好!伶牙俐齿的丫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余光看见一个人影走来。

戏台已经搭好,该我登场唱戏了。

我摸了摸肚子,挑衅地看着苏夫人和苏玉蝉。

“妾身怀的,是侯府唯一的血脉,若是小姐能生,怎会轮到妾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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