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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社会,媒体的镜头总是被那些能搅动人心的事件所吸引。沙白,一个患有红斑狼疮的年轻女子,她的自杀不仅撼动了大众的情感,更在社会中引起了一股难以平息的舆论潮。而在这场由她掀起的风暴中,媒体对事件的渲染和情绪化报道再次暴露出其对流量的贪婪,对社会责任的忽视。这种忽视所带来的影响是什么?我们真的能承受吗?
沙白的故事表面上是一个对“痛苦挣扎中的灵魂”怀有深切同情的情感叙事,然而,事实真是如此吗?一位患有红斑狼疮的病人,拥有良好的经济条件,原本通过药物是可以将病情控制到几乎无感的程度。但她一再停药,一再复发,而每一次复发都让病情更加严重,最终导致肾衰竭。更令人费解的是,她坚持要去瑞士寻求安乐死,不惜让年迈的父亲拿出七十万陪她“完成心愿”。在一名年轻人的死亡背后,隐藏的是她自己对健康的放弃,对亲情的冷漠,对生命的漠然。她选择了最自私的方式离开,却让无数人陷入她的“壮烈”之中。这是怎样的一种道德错位?
媒体的狂热报道在沙白的故事里找到了流量密码,选择无视她在疾病治疗上的懒散态度,轻描淡写她因厌恶激素副作用而反复停药的事实。相反,媒体更喜欢从情感共鸣的角度出发,将她塑造成一个“被命运折磨的可怜人”,引导观众对她充满同情和怜悯,仿佛她的死亡是无法避免的悲剧。对不起,这样的叙事只是一种懒惰且极其不负责任的“投机”。一味煽动观众情绪,把沙白的“选择”当成病态社会的“出路”,这是在误导,这是在毒害。
诚然,红斑狼疮是一种复杂且难治的疾病,但现代医学已有很多成熟的控制方案。而沙白本可以通过正规治疗将病情控制在较轻状态,但她选择“停药”“不治”,甚至频繁做日光浴,将自己暴露在病情恶化的高风险中。这些行为背后的逻辑是什么?她真正为自己争取过积极的治疗机会吗?还是说她早已心生厌倦,对生的价值毫无敬畏?这是一种病态的选择,也是一种对生命的不尊重。而我们的媒体,不仅没有理性分析,反而将这些极端选择美化成“勇敢”“洒脱”的象征,带给社会一个充满误导的信息。
更让人气愤的是,沙白在视频中抱怨亲友不理解自己,不愿捐肾给她,抱怨医院的治疗方案限制她的性生活质量,抱怨国家不允许器官买卖,甚至抱怨亲人试图阻止她自杀。这种不满、不顾他人感受的言辞让人不寒而栗。难道亲人欠她一条命?国家欠她一副好肾?在她眼里,似乎一切都该按她的意愿安排,甚至可以为她的自私让步。这种极端的个体主义,正是我们社会道德崩坏的一个缩影。而媒体在她“感人自白”中找到了一种自我感动,反复播放,渲染其无奈和愤怒,试图让观众也接受她的抱怨,理解她的绝望。这种“理解”究竟是同情,还是将社会导向极端利己主义的深渊?
说到自杀,世界卫生组织(WHO)早已对媒体提出了明确的报道建议:尽量避免详细描述自杀手段、地点,避免过度情感化,减少重复报道。这并非出于冷漠,而是基于自杀模仿效应的严肃考量。然而,在沙白事件中,媒体几乎无视这些规定,生怕观众不知晓她的每一步,生怕人们无法体会到她的“壮烈”。一些媒体甚至为了点击率,不断将沙白的自杀行为放在显眼的位置,试图通过这个事件掀起流量风潮。这样的“新闻”,给多少人带来了伤害?媒体有没有意识到他们在推动怎样一种破坏性的情绪浪潮?
不仅如此,沙白对“安乐死”的追求也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话题的伦理底线。安乐死本质上是对无法摆脱极端痛苦的个体的一种人道选择,但沙白的情况似乎不符合这个定义。她的病情未必是不可控制的,而是因为她选择放弃了控制。这一“安乐死”要求是否真的出于痛苦,还是基于自我厌弃?若以沙白为榜样,将这种“放弃”美化成一种“选择”,让那些处于痛苦中的人都选择放弃治疗,这对社会而言无异于一种毁灭。真正的同情,是鼓励患者找到生活的希望,而非通过死亡逃避现实。
在沙白事件背后,其实隐藏着对个体选择和社会道德的深层矛盾。作为个体,我们当然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甚至包括死亡的方式。但这种选择的边界在哪里?当我们把个体自由推向极端,是不是会在无形中掩盖了社会道德和责任的存在?沙白对家庭的冷漠、对治疗的放弃、对亲友的抱怨、对生的轻视,都是一种极端个体化思潮的表现,而这种思潮正是媒体在这个事件中推波助澜的隐秘力量。社会的平等和包容不是鼓励无节制的自私,而是让个体自由在道德和责任的框架中共存。
结尾或许该说点儿实在的。沙白走了,留下的是媒体和社会的无尽讨论。可这讨论的方向对吗?我们该不该让这种极端的选择成为一种“自由”的象征?又该如何理解媒体在这事件中的不当渲染?这些问题不只是沙白的问题,而是我们整个社会的问题。如何面对那些对生命失去敬畏的声音?如何不让极端个人主义的选择成为社会的主流?这些才是值得每一个人去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