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气前男友,未婚妻接受了我的求婚,但她转头就扔掉了婚戒。后来,她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找那枚戒指

简书故事会 2024-09-11 19:15:16

亲朋好友面前,我单膝跪下向女友求婚。

她面色不虞犹豫不决。

和她交往两年的前男友却出言嘲讽:

「离开了我,你也就只配找个这样的。」

女友赌气般将我送的钻戒套进无名指。

她施舍地冲我开口:「我答应你了。」

此时系统告诉我攻略任务已完成,八千万实时到账。

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和那个男人遥望一笑。

1.

耳边充斥着各种恭喜的声音,我相当受用,嘴角更是比AK都难压。

尽管他们的言语并不真诚,口气都是敷衍与鄙夷,转头也不在乎我能不能听到,便放开了编排。

「凤凰男终于左脚迈进了姚家。」

「据说他为了哄姚千金开心,天天在跟前学狗叫。」

「姚希霖在酒吧喝醉了要吐,他都是用手去接,也算是个努力的舔狗了。」

原来我竟然干过这么多没有下限的事,忍不住想去洗个手。

我异常兴奋地将手放在流水底下不停地搓洗,带着香味的绵密泡沫早就被冲进深不见底的下水道。

直到皮肤表层变红,我才堪堪停手。

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打开。

走进来的是之前在我求婚时,疑似抢亲的那个男人。

我认识他,他是我未婚妻的前男友莫知文。

他低笑,「袁青禹,恭喜你如愿以偿。」

我说,「还得靠你。」

2.

对于莫知文,我最早知道他是在青年创业大会上。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拿着专利奖项在台上侃侃而谈。

举止投足皆是刚踏入社会时的勇往无畏。

而那时的我只能蹲在连座位都没有角落里瞻望别人的熠熠生辉。

只不过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

突如其来的系统告诉我,只要我两年内攻略到姚希霖,成功让她接受我的求婚,那我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创业资金。

也就是这个契机,我才知道,莫知文竟然是姚希霖的男朋友。

机会是真的,考验也是真的。

谁会为了平平无奇的袁青禹而放弃前途无量的莫知文?

姚希霖又不是傻子。

可谁又能料到,天之骄子也有跌落神坛的时候。

我初创业时为了拉投资,顶着烈日东奔西跑拉业务,每天睡不上三个点。

合伙人让我别那么拼,说创业也讲究个气运。

我让他展开说说。

他神秘兮兮,又带着看好戏的态度跟我八卦:

「你知道吗?莫知文破产了。」

我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继续。」

看我感兴趣,合伙人更来劲了,「他公司已经开始破产清算,据说是被女人骗了。」

骗不骗的,我不在意。

我只知道,如今美人就在眼前,我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3.

回过神来,洗手间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

「袁青禹,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即使答应了我的求婚,姚希霖对我还是一如既往趾高气昂。

连站在我身边都不肯,她觉得我拿不出手。

我看着她,恍惚有些陌生。

其实初次见她,她并不是这个样子。

去年隆冬。

我抱着花店里号称永不会出错的999朵红玫瑰,在她公司楼下等她。

姚希霖被惊到,红着脸把我推到一边。

那是她第一次跟我说话,「你是谁?」

真可笑,她根本没听过我这号人物,而我这几月却辗转反侧想的都是她。

我说,「我叫袁青禹,是你的追求者。」

姚希霖脸色变幻,朝身后望了一眼,随后快速拒绝,「不好意思,我不会喜欢你,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我知道她此时刚和莫知文分手,刚刚她回头望的举动也不过是怕别人说她无缝连接。

平心而论,我倒希望她钓着我。

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一周我只出现一次。

姚希霖像一块严丝合缝的铁板,不给我任何寰转的余地。

爱情真是比拉业务难多了。

网上研究了不少讨女孩欢心的办法,都被她视而不见,直到春天,她才肯接受我的名片。

我趴在桌子上咬着笔头,在纸上给攻略方法打上勾,认为这是不小的进步。

两人之间的氛围就这样要死不活的靠我一人延续。

直到四月一号,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来接我。」姚希霖的声音含糊,像是醉了。

我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确认了一下日期,愚人节。

我说,「你在哪?」

姚希霖不耐烦地给我报了个地址,「二十分钟要是见不到你,就给我滚。」

心里瑟缩一下,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下楼打车。

等我接到她时,她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

我坐在她旁边问,「回去吗?」

姚希霖轻蔑地掰过我的头,单手拍在我的脸上,「给你个机会追我。」

至此,我的舔狗生涯正式开始。

4.

姚家在市里的名气不好。

圈内习惯于踩高捧低,早几年姚家人根本不受待见。

真正帮姚家打开市场的,却是莫知文。

他确实优秀又有能力,将姚家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导致我丈母娘时不时就要拿我开涮,拉我和他出来比较:

「以前小莫可给我们公司创造了不少营收。」

「你嘛,连个奖都没有。」

「真不知道希霖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能做的就是保持微笑,逆来顺受。

和他们家庭聚餐,我忙碌得像个服务员,给姚希霖盛汤,给她爸妈倒水,时不时还要捧哏。

一顿饭下来,我还得瘦二两。

老丈人则是一直都对我很平淡,不夸不损。

我为姚家的生意和别人在酒桌上喝到进急诊。

他则是轻飘飘一句,「年轻人不多锻炼,以后怎么放心把女儿和家业交给你。」

这个饼实在不香。

我却不得不吃。

磕磕绊绊相处了几个月,我一直对她予以予求,千依百顺。

夸张点说,姚希霖但凡敢开口要月亮,我就敢藏在火箭里偷渡到宇宙。

夜晚同塌而眠,姚希霖嫌我声音太吵,在我每次刚睡着她就会把我踹醒。

那段时间我还以为是我呼噜声太大,自觉去睡书房。

去网上下载了个睡眠监测,听了一个星期才发现我根本不打鼾。

原来是我呼吸吵到她了。

姚希霖生日,决定在酒吧庆祝。

一群人灌我酒,她充耳不闻,我知道她的心不在我身上。

在她喝的烂醉如泥时,我还得负责背她回家。

刚扶着她的肩,她便猛地挥开我,大声道,「手。」

我不明所以,将手递了过去。

她毫不犹豫地吐在我的掌心,潮湿的热感让我浑身如过电般激灵。

姚希霖的姿态和慈禧没什么区别,举天下以俸一人。

她的朋友全在夸她养了只好狗。

原来在这些人眼里,我连个人都算不上。

5.

收回记忆,我打量着此刻的姚希霖,她明艳依旧,我却食之无味。

我开口,「朋友给我举办了单身party,晚上我不回来了。」

姚希霖眯着眼,似是有些意外,「你说什么?」

「我今晚不回家。」

「给你脸了?」她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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