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作人日本妻子挑拨,周家兄弟三人分道扬镳,鲁迅:启明颇昏

葫芦娃史书 2024-11-24 03:13:16

因为周作人日本妻子挑拨,周家兄弟三人分道扬镳,鲁迅:启明颇昏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周氏三兄弟堪称一段佳话。长兄鲁迅是文学巨匠,二弟周作人是散文大家,三弟周建人是著名社会活动家。他们本该携手共进,为中国文化发展贡献力量。然而,命运弄人,这个本该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却因种种原因走向分裂。1919年,他们共同居住在北京八道湾的宅院里时,谁能想到短短几年后,这个家庭就会支离破碎?兄弟反目,分道扬镳,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为什么鲁迅会说出"启明颇昏"这样伤感的话?让我们走进这段历史,寻找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一、周氏三兄弟的荣光岁月(1919-1921)

1919年春天,周家三兄弟终于在北京八道湾的宅院里重聚。这座坐落在北京城内的四进院落,是鲁迅用变卖绍兴老宅的三千元购置的。院内古树参天,庭院幽深,颇具文人雅致。

这座宅院见证了周氏三兄弟最后的和睦时光。鲁迅任北京教育部编审,周作人在北京大学任教授,两人都有稳定的收入。母亲在老家含辛茹苦将三兄弟抚养成人,如今终于能在北京享清福。三弟周建人从绍兴北上,携妻子羽太芳子与两位兄长同住。

在八道湾的日子里,三兄弟各有建树。鲁迅白天在教育部任职,晚上在家创作。这一时期,他创作了《狂人日记》《孔乙己》等经典作品,同时积极投身新文化运动。周作人则在北京大学讲授希腊文学和日本文学,他的翻译与文学研究在学界颇受推崇。

一家人的生活井然有序。清晨,鲁迅和周作人各自出门工作。院子里,周建人照料着几畦蔬菜,这是他的一大爱好。午后,老太太常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看着孙儿们嬉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大厅的餐桌旁。羽太信子操持着家务,将一桌南北合璧的饭菜端上桌来。饭后,兄弟三人常在书房促膝长谈,或是讨论文学,或是畅聊时局。

这座院子里不仅居住着周氏三兄弟的家人,还常有各路文人雅士造访。许寿裳、钱玄同等人时常前来,与兄弟俩谈文论道。院子里常常传出爽朗的笑声,那时的八道湾,俨然成了北京文化界的一处重要据点。

1920年底,周氏三兄弟共同参与创办了"未名社",这是他们合作的巅峰之作。他们在这里发表文章,翻译外国文学作品,为新文化运动贡献力量。当时的《新青年》杂志上,经常可以看到三兄弟的文章。

然而,这样的美好时光并未持续太久。随着家庭人口的增多,生活开支日益增大。羽太信子掌管家中财政大权后,开支逐渐失控。周建人和妻子羽太芳子的生活日渐拮据,这成了家庭矛盾的导火索。表面的和睦下,暗流已经涌动。到了1921年秋天,周建人离家赴上海,这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开始出现裂痕。

二、羽太信子的"主妇之道"与家庭矛盾(1921-1923)

1921年深秋,八道湾的院落里已经感受不到往日的温馨。羽太信子作为周作人的妻子,逐渐掌控了整个家庭的财政大权。她精打细算的"主妇之道",在表面上维持着家庭的运转,实则暗藏诸多矛盾。

这位来自日本的主妇,对家中开支实行严格管控。每月工资发放后,鲁迅和周作人的收入都要上交给她统一支配。在她的管理下,家中的开支被分成几个部分:日常用度、房租水电、仆人工钱等。这种精细的管理方式,在最初确实为家庭带来了一定的经济效益。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羽太信子的做法却引发了诸多不满。首当其冲的是三弟周建人一家。作为家中最年轻的一对夫妻,周建人和妻子羽太芳子的收入本就不高,但每月仍需缴纳相当一部分家用。在羽太信子的分配制度下,他们的生活变得异常拮据。

1922年初,一场关于家用分配的争执在八道湾爆发。周建人提出希望能够保留更多的收入用于自己一家的开销,但这个提议遭到了羽太信子的拒绝。在她看来,家庭收支应当统一管理,不能有所偏差。这场争执最终导致周建人携妻子搬离八道湾,在北京城内另觅住处。

家庭矛盾并未随着周建人的搬离而平息。羽太信子开始对鲁迅的开支进行更为严格的管控。即便是购买书籍这样的文人雅事,也需要经过她的同意。这种做法让向来豁达的鲁迅感到不适。在一次购买《古今图书集成》的事件中,羽太信子以价格过高为由,否决了鲁迅的购书计划。

不仅如此,羽太信子还逐渐干预起家中的待客之道。她认为过多的访客会增加家庭开支,因此对鲁迅的朋友来访持消极态度。许寿裳、钱玄同等人来访的频率明显降低,这让鲁迅感到十分困扰。

1923年春,一个看似平常的事件成为了导火索。羽太信子在未经商议的情况下,将原本属于鲁迅使用的书房改作他用。这个决定引发了鲁迅的强烈不满。在一次家庭会议上,鲁迅提出了分家的想法。

这一年的夏天,北京的气温异常闷热,八道湾的院落里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羽太信子的"主妇之道",最终成为了压垮这个家庭的最后一根稻草。鲁迅开始在外寻找新居,为即将到来的分家做准备。这个曾经其乐融融的大家庭,正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分裂。

三、兄弟分道扬镳的转折点(1923-1924)

1923年深秋,北京城内的八道湾已经不复往日的热闹。这一年的十月,鲁迅终于下定决心,搬离了这个生活了近五年的院落。他在西四羊肉胡同租了一处两进的院子,带着母亲和弟媳许广平离开了。这次搬迁,成为了周氏三兄弟关系彻底决裂的转折点。

搬家那天,鲁迅只带走了自己的书籍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当年购置八道湾时花费的三千元,他分毫未提。这笔钱源自变卖绍兴老宅,按理说他应该分得一部分。然而,为了避免纷争,鲁迅选择了沉默。他将这处宅院完全留给了周作人一家。

搬家之后,鲁迅开始了新的生活。在羊肉胡同的院子里,他重新布置了书房,摆放了心爱的书籍。没有了羽太信子的管束,他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收入,购买心仪的古籍。许寿裳、钱玄同等故友也重新开始频繁造访。

1924年初,一场意外的遭遇加剧了兄弟间的隔阂。在北京某报刊上,出现了一篇匿名文章,含沙射影地批评鲁迅的为人处世。文章的行文风格与周作人极为相似,这让原本就心存芥蒂的鲁迅更加失望。虽然周作人后来否认与此文有关,但这件事还是在兄弟间划出了更深的鸿沟。

同年春天,周建人从上海回到北京,试图调解两位兄长之间的矛盾。他先后拜访了鲁迅和周作人,希望能够让这个分裂的家庭重归于好。然而,事与愿违。在与周作人的谈话中,周建人发现二哥已经完全站在了羽太信子一边。而鲁迅则表示,事已至此,一切都难以挽回。

这一年的五月,八道湾发生了一件令人唏嘘的事。鲁迅的一位故友来访,却被羽太信子拒之门外。这位故友特意找到鲁迅,告知了此事。这个消息传到鲁迅耳中,让他彻底死了修复关系的心。从此,他再也没有踏入过八道湾一步。

夏天,北京的文化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周氏兄弟的闲言碎语。有人说是为了财产,有人说是因为政见不合。面对这些传言,三兄弟都选择了缄默。在当年的《语丝》杂志上,鲁迅发表了一篇文章,其中"启明颇昏"四个字,道尽了他对这段关系的无奈。

到了1924年末,周氏三兄弟的分裂已成定局。他们各自在北京城内过着自己的生活,却再也找不回当初在八道湾的和睦。在文坛上,他们依然各自发光发热,但私下里却形同陌路。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寒冷,北京城内的雪下了整整三天,仿佛要将过往的种种都掩埋在这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四、羽太信子的文化隔阂与家庭矛盾深化(1924-1926)

1924年末,羽太信子在八道湾的生活方式引发了更多争议。作为一个地道的日本主妇,她将日本的生活习惯完全搬进了这个中国家庭。在饮食起居上,她坚持使用日式餐具,要求家中的佣人按照日本方式准备饭菜。这种改变不仅影响了日常生活,更在文化层面制造了新的隔阂。

1925年初,羽太信子开始在八道湾举办"和式茶会"。每周都有一些日本友人来访,他们在庭院中举行传统的日本茶道仪式。这些活动逐渐改变了八道湾的氛围,原本充满中国文人气息的院落,渐渐染上了浓厚的异国风情。周作人对妻子的这些举动不置可否,甚至逐渐参与其中。

这一年的春天,一件小事引发了周边邻居的非议。羽太信子在院子里种植了大片的樱花树,还在门前悬挂了日式灯笼。这种明显的日本文化标识,在当时的北京城内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在"五卅运动"爆发后,反日情绪高涨的背景下,这种做法更显敏感。

夏季,羽太信子开始干预周作人的社交圈子。她明确表示更倾向于接待日本友人,而对周作人的中国同事和朋友却总是显得兴致缺缺。在她的影响下,周作人与中国文化界的往来逐渐减少,转而与日本在华知识分子圈子交往频繁。

1925年秋,一场意外的拜访让局势更加复杂。鲁迅的一位故交带着重要的学术资料来访,却被羽太信子以"主人休息"为由婉拒。这位学者不得不将资料转交给其他人,此事很快在文化界传开,引发了不少议论。周作人对此事只是简单地解释是"家庭事务",却未做任何补救。

到了1926年初,羽太信子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她开始参与周作人的文章翻译工作,在一些日本文学作品的选择和翻译上提出建议。这种干预让周作人的学术研究逐渐偏离了原有的方向,更多地转向了日本文学领域。

这一年的春天,八道湾举办了一场规模较大的日本文化交流会。羽太信子邀请了多位在京的日本学者和文化人,讨论东亚文化交流议题。这场活动的举办,某种程度上标志着八道湾已经成为了一个日本文化据点。周作人在会上发表了关于中日文化融合的演说,这番言论很快传到了鲁迅耳中。

1926年夏,羽太信子更进一步改造八道湾的居住环境。她将主屋的陈设全部改成了日式风格,铺设榻榻米,悬挂浮世绘,就连庭院的布局也按照日本园林的方式重新设计。这种彻底的改造,让这座充满历史记忆的北京四合院失去了原有的风貌。

五、八道湾的衰落与周作人的转变(1926-1929)

1926年深秋,八道湾的变化已经达到了顶峰。这座曾经是北京文化名人聚集地的院落,在羽太信子的改造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面貌。周作人的生活重心也随之发生了巨大转变。

这一年的冬天,周作人开始在家中举办日本文学研究会。每周固定时间,都有一群日本留学生来此讨论文学问题。这些活动渐渐取代了过去与中国文人的交往。在羽太信子的安排下,这些聚会都遵循着严格的日本礼仪,从待客方式到谈话内容,都带着浓厚的日本色彩。

1927年春,一场意外的火灾烧毁了八道湾的一间厢房。这间厢房里存放着周作人早年收集的一些中国古籍和手稿。失火的原因是羽太信子在房内使用日式炭火取暖,不慎引发火情。这次事故不仅造成了物质损失,更象征性地烧毁了周作人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联系。

同年夏天,周作人开始减少在北京各大报刊上的投稿。他将更多精力投入到日文著作的翻译工作中。在羽太信子的协助下,他翻译了大量日本近代文学作品。这种工作重心的转移,使他与北京文坛的联系进一步疏远。

1928年初,八道湾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日本驻华使馆的文化参赞。这次拜访表面上是因为周作人的翻译工作,实则暗含政治意味。从这时起,八道湾开始频繁接待日本官方人士,这个院落逐渐成为了中日文化交流的非官方渠道。

那年春天,周作人在日本使馆的支持下,开始筹办一个日本文化研究所。这个计划得到了羽太信子的全力支持。她负责联络日方人士,组织各种文化活动。八道湾因此成为了这个研究所的临时办公地点,每天都有不少日本人出入。

1928年秋,周作人应邀赴日本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学术访问。这次访问期间,他几乎完全沉浸在日本文化氛围中。回国后,他在八道湾的生活方式更加日本化。就连日常起居都完全按照日本方式安排,以至于来访的中国友人常常感到不适应。

1929年初,北京政府更迭,社会局势动荡。八道湾却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继续举办各种日本文化活动。周作人此时的言论和文章中,也越来越多地表现出对日本文化的推崇。这种倾向引起了一些老友的不满,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这一年的夏天,一场特大暴雨侵袭北京城。八道湾的日式庭园被淹,精心布置的景观遭到破坏。这场水患仿佛预示着什么,但周作人和羽太信子很快就按照原样修复了庭园。暴雨过后的八道湾,在北京城里显得更加格格不入,就像一座漂浮的孤岛。

到了1929年末,八道湾的来访者几乎清一色是日本人。周作人的书房里,中文书籍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整架整架的日文书籍。院落里的对话也多用日语进行,就连仆人们也学会了简单的日语应对。这个曾经充满生机的文化据点,最终变成了一个典型的日式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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