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白月光暗昧不清,我却执着与他领证,我的百般痛苦,你们也得尝尝!

耳旁情话 2024-12-07 10:57:20

我死皮赖脸跟了傅叙文四年。

在饭局上被他白月光逼迫喝到胃出血进医院后,他终于答应同我去领证。

拿到两本鲜红结婚证,攻略任务完成。

我如释重负恍若重生。

他却嘲笑我容易满足。

他不知道,一月后的婚礼上我会突发疾病死去。

与此同时,林氏贵族医院里四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人的那位林小姐会苏醒过来。

……

1

民政局外。

“瑶瑶让你陪客户喝酒是为了我们公司好,就是做法过激,你想要的我给你了,以后你们和平相处好吗?”

我看着手里的红本百感交集,没有回应。

纪瑶从国外离婚回来后,他就变了,再也没有挂在嘴边的结婚,忘记了我陪他打拼的日子,逐渐嫌弃我没有那样好的出身,嫌弃我给不了他助力。

刚创业时,我陪他应酬,别人灌我酒,他只说我酒精过敏为我挡下一杯又一杯。

后来纪瑶回来,陪他应酬的人换成了她。

可是昨晚,他怕护不住纪瑶,特意将我带上作为纪瑶挡箭牌,看着我被纪瑶架的下不来台,看着我用生命喝完那些酒,拿下他想要的项目。

直到我呕血时奄奄一息求他,他才在慌乱下松口与我领证。

从一贫如洗到大富大贵,从情窦初开到遍体鳞伤。

这条路我走了四年,走到对他的爱意一点点消逝。

攻略任务终于结束。

我对他说:“晚上陪我吃个饭吧,就当庆祝我们结婚好吗。”

他愣一瞬,似乎想起什么:“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几天,等会让王叔送你回医院好吗?我公司那边还有事……”

我乖顺点点头,“听说纪瑶房子附近有人闹事,她独居不安全,不如让她搬来我们家几天避避风头。”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嘴上却反驳:“那怎么行,你不在家,我们岂不是孤男寡女。”

我心中苦笑,每晚都要送她回家,再在她家陪几个小时,不是也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那好吧,纪瑶下班晚,我只是怕她出事。”

他适时松口:“确实不安全,就让她住几天,找到合适的房子让她马上搬走,你放心,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我微微一笑:“你也放心,我们既结婚,往后我不会再疑心这些事。”

住进去吧,住进去才能收到我为你们准备好的礼物。

他高兴着来掐我的脸,“音音现在真懂事,以后一定是贤妻良母。”

说完,他不再停留,急匆匆地驾车离开。

我让王叔开去了那家饭店,那年穷的吃不起饭,路过这里时我们约定,以后领证了来大吃一顿。

亲自试过才知道,曾经以为的美味佳肴,味道其实不过如此。

回到医院时,我遇见了林氏总裁及夫人,吓得我马上转身。

若是被父母认出身份,便会被系统抹杀,我的本体再也醒不过来,只好待他们走远我才敢看一看背影。

头发白这么多,怎么也不去染染。

我的泪水浸满双眸。

这次却是喜悦。

一个月后,这具身体就会死去。

我会在自己的身体醒来。

我不是孤儿许献音。

我是林氏继承人林昕苒。

2

我刚进家门,傅叙文正兴奋地抱着纪瑶转圈。

“瑶瑶,你真的太有才华了,江总对策划案赞不绝口,说都不用看其他公司的,看来我们南城项目我们志在必得,等合同签完,我们公司这次要更上一个台阶。

见我回来,他连忙放下人,“音音,你怎么回来了。”

我放下包,走到傅叙文周围。

“什么策划案?这么开心?”

“你不知道,瑶瑶时隔两年又做出一份特别厉害的……”

纪瑶起身为他理正戴歪的领带,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阿叙,与她说这么多干嘛,她无业游民懂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去公司吧。”

赤裸裸在我前面挑衅着。

换做以前,我又要闹起来。

可这次我只淡淡地笑笑,冷眼看着他们离去。

两年前,傅叙文公司初立,被对手公司下套资金链断裂,急需一个大项目缓解危机。

我熬了整整三个月才做出来一份策划案,偷放在他办公桌上给他一个惊喜,可我的心血却变成刚回国的纪瑶带过来的方案,她偷窃我的成果,成了整个公司的恩人。

我恼怒发火,当众揭穿,监控却刚好坏掉。

我求傅叙文给我作证,我三个月的辛苦,他并不是丝毫不知情。

没想到傅叙文一句话,给我钉在耻辱柱上。

“这个方案只可能是纪瑶做出来的,从这里面的内容看,普通家庭且没经过国外文化熏陶是不可能完成的。”

从那以后,我成了公司笑柄。

逼的我退出公司,成了只能依附于他的金丝雀。

后来我想明白了,或许他相信过那是我的。

可是纪家小姐的身份做出来的策划案才更好拿到项目,谁真谁假并不重要。

两年前,是我大意没留证据重锤不了你。

这一次,系统给我的奖励,我就借花献佛送你吧。

真是好奇,窃取京市最不好惹的周家大少爷的策划案不知道有什么下场呢。

……

医院待了几天没休息好。

我打开衣柜想拿套睡裙准备去洗澡,却发现我常穿那套睡裙口袋处不正常的突出。

我一摸,掉出一个粘稠的小物品。

恶心的感觉从脚底涌上。

只看一眼,我便无法抑制想象出他们这几天是如何在这房间恩爱。

有夫之妇与有妇之夫。

浑身不自觉发抖,从脚底涌上那股恶心挥散不去。

我将睡裙扔进垃圾桶,在卫生间干呕起来。

口腔一股血腥。

随后而来是鲜红的液体。

之前的病又复发了。

愤怒与绝望交织,反倒有些哭不出来。

曾经至死不渝,忠诚相待的誓言在耳边响起。

可惜。

我是你成功后丢掉的第一件行李。

我收拾好自己,呆坐在客厅。

凭什么!

我用自己二十多年见识扶持起来的穷小子,当年被嫌贫爱富白月光抛弃的可怜人。

现在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凭什么没有真材实料靠着抄袭偷窃,除了家里有钱一无是处的大小姐,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还有一个月,我就要走了。

可我不甘心成全你们。

你们拿了我的东西,就要还回来。

对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总要付出代价。

我的百般痛苦,你们也得尝尝。

3

门铃催命似的响起。

透过屏幕看见纪瑶扶着不省人事的傅叙文,门一开,酒气冲天扑鼻而来,我压下心中不悦:“你不知道密码?”

傅叙文嘴里喃喃自语:“回家,回家。”

纪瑶突然将傅叙文扔给我,我猝不及防接手。

傅叙文高大的身形压在我身上,在耳边呼出热气:“老婆抱抱,拿下个大项目,我要给音音换大房子。”

身上实在太重,我忍住恶心哄着他将他带进房间,嫌弃地擦了擦手才出去。

看着客厅愣神的纪瑶,我笑着在沙发坐下:“我们创业那会,他喝醉酒就爱给我画饼,让你看笑话了。”

纪瑶冷哼一声,嘲讽道:“男人创业时总爱对女人许下承诺,等发达了以后,能给的只有当时那些回忆。”

我眼神一亮,“纪瑶妹妹,你可真说到我心坎上了,我举双手赞同,这些酒后之言当不得真,实打实的股份拿在手里才放心呢,不管他累死累活拿下多少项目,我不都能躺着收钱吗。”

纪瑶站起身,突然笑起来:“别太得意,我看过不久你放下的心可能又要悬起来了。”

我佯装恼怒:“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弯下腰,在我耳边小声说:“你知道什么是枕旁风吗,你很快就要人财两空,做好准备哦。”

我一巴掌呼在她脸上,崩溃大喊:“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上床了?你是他枕边人?”

她本来被打有些生气,看着我失态又变得愉悦。

“那又怎样,阿叙现在事业有成,你一个孤儿根本配不上,趁早滚开还体面一些。”

我抬起手,刚要扇她。

却被人拦下。

“音音,她喝醉了,你何必与她计较。”

我拉出他被口红染过的内衬,问:“那你扪心自问,她说的是假的吗?”

他身形一僵,我将巴掌落在他脸上,丢下一句真脏便离开。

他想追出来,却被一声阿叙制止。

……

我转头住进了京市最贵的酒店,刷卡包下一周。

四年来第一次离开傅叙文,被困在这具身体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望向对面林氏庄园,心中感概还有二十几天就能回家了。

如果那天没有和家里吵架,没有出车祸……

不用遇见这些破人破事,该多好啊。

还记得那年毕业没多久,意气风发,对恋爱之事还满是憧憬,觉得自己能找到真爱,不愿商业联姻嫁给不爱的人,与家中大吵一架负气出走。

后来出车祸,变成了许献音,不愿意随意选择攻略对象,被系统处罚在路上痛得站不起身,遇见了好心的傅叙文递来胃药。

心善又帅气,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因此我毫不犹豫选择他作为攻略对象。

四年来,没有技巧,满是真心的攻略。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什么破爱情,哪有金钱权力可靠。

几天后。

公司眼线传来消息,纪瑶自恃功劳,开始不满意公司股权分配,与傅叙文闹脾气,要求公司重新分配股权。

绕来绕去,其实就是想要我那份。

只不过,我那份是自己拼来的,她想靠着两次剽窃强行争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受的住反噬。

我会一步一步,引你们走向地狱。

第二天,傅叙文也向我发来消息,字里行间的想念,央求我见面。

我苦涩笑笑,估计是想商量股份的事吧。

他还是一如既往偏向她。

我随手将他送的钻戒丢进垃圾桶。

回消息过去,约他去我们刚创业时的房子里。

……

他抱住我,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音音,别闹了,跟我回家。”

回到这个房子,曾经甜蜜的记忆涌入脑海。

我忍住心酸,指了指桌上的股份转让书。

“拿走吧。”

他顺着方向不解地拿起来一看,面露为难,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压抑着内心的愧疚。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虚伪至极。

他早就忘了我们来时路不是吗。

“音音,我……”

我抬头看向他,带着乞求:“今天我生日,你能为我做一顿饭吗?像以前我为你做那样,可以吗?”

他低下头,轻声说:“好。”

他汗流浃背做了两小时后才端出来。

是他最爱的酸菜鱼,以前每次加班回来他总赖着我做这个。

我边吃鱼边流泪,或许因为对鱼过敏,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意识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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