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很值得注意:
我们在学校学数学、物理等课程时,对于稍微复杂一点的理论或题目,学起来或解起来都吃力;否则,我们的微积分或者普通物理(这里只说大学里最基础的数学和物理课)不是可以考100分了吗?
但是,另一方面,当我们看到、听到有人介绍科学上最卓越、最伟大的发现时,常常会觉得,这些发现好像很简单:比如日心说啦,万有引力的发现啦,双缝实验啦,还有,根据α粒子散射实验提出原子的核式模型。
这真是岂有此理!课本上的练习题反而那么棘手,科学上最伟大的发现,反而那么容易!
这当然是错的。
这也许是伟大科学发现的宿命:对它们的介绍,常常都经过了大幅度的简化,这当然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在于,很多时候,主要的障碍与认识上的困难,都被抹除干净了。结果使听者产生这样的印象:这么简单,可惜我没赶上,否则这荣誉就归我了!这种印象当然是极端错误的。
由于这原因,我觉得,不少科学老师(包括一些所谓的名师)很可能好心办了坏事。他们给学生讲课时,为了培养学生的科学思维,为了给学生带来发现的体验,他们总是试图让学生明白,伟大科学家们是如何做出他们的发现。
出发点是好的,但效果恐怕很坏。
为了说明我的意思,以卢瑟福的α粒子散射实验(这实验不是他本人亲自做的,是由他的学生在他的安排下做的)为例。
这个实验是:让α粒子射到很薄的金属箔片上,当α粒子从金属箔片射出时,运动方向会发生改变(散射),大部分α粒子运动方向改变的角度很小,但是,有很少一部分α粒子,运动方向改变的角度很大,甚至可以接近180°,被“反弹”回来。
许多人在介绍这个实验时,讲完上面的情况后,马上这样“推理”:既然大部分α粒子运动方向改变的角度很小,说明原子内部大部分空间是空的(或者说,运动电子占据了原子内的大部分空间);既然有些α粒子能够被反弹回来,说明它们撞到了质量很大的粒子,既然只有很少一部分α粒子能够发生反弹(或大角度散射),说明大质量的粒子的尺寸很小。等等。
这种“推理”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α粒子难道只撞到一层原子吗?只经过了一次散射吗?
卢瑟福的实验中使用的金属箔非常非常薄,厚度不超过30微米,但即使只有1微米厚,这也意味着几千层原子。
所以,也可能是这样:α粒子遇到金属原子发生散射时,每次只偏转很小的角度;但是,如果遇到很多层原子,发生很多次散射,那么偏转的角度就可以很大。
当然,偏转角度一直向同一个方向累积,是很特殊的事件,发生的几率很小,所以,发生大角度散射的α粒子很少。
实际上,对于当时的实验结果,卢瑟福的学生,以及别的物理学家,就是从这个角度去理解的。
但是,计算发现,如果大角度散射是由多次散射而引起的,那么,发生反弹的α粒子所占的比例,会比实验中发现的还要更加小!α粒子散射实验中,大约每1万个α粒子中,只有一个会发生反弹。如果反弹是由多次散射产生的,那么,发生反弹的α粒子还要比这少得多得多!
怎样解释这个差别呢?
做这个实验的卢瑟福的两个学生一(盖革,他发明的盖革计数器对核物理学研究重要得不得了)说,想对这事情提出一种解释目前是白费劲。没指望。
他们这个实验是在1909年做的,一共做了几个月。得到的结果太奇怪,无法解释。他们的老师卢瑟福也想不出解释。
就这样过了几乎一年。实验结果就一直这样放在那里,没有解释。
直到1910年,正好在圣诞节前一天,(盖革回忆)“卢瑟福走进我房间,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告诉我,他现在知道原子是什么样子了,以及大角度散射意味着什么了。”
想到这些最卓越的科学家,经历了这样的绝望和这样长时间的思考,才想出对实验现象的解释,前面那种所谓推理,会不会太轻浮了?
真理不证自明(不变现象)无法证明(全称命题/可证伪),悖论诠释百年号称证明(全称命题)。古希腊哲学对真理(科学知识)的理解——真理是不变的现象。地球上流水现象千变万化,水往低处流现象不变,如同太阳东升西落现象不变,都是有用的知识/确定性/知道。物质不灭,能量守恒,电荷守恒,1+1=2,绝对时空,相对速度,……都是不变的普遍现象。居然有人号称人人不知的空间弯曲是真理,还胡编人人可知的时间是虚幻!!当然都是缺德笑话。几何学与微积分方法符合绝对时空/可微可积,弯曲不均匀空间可积分吗?面积与面积等效吗?科学/哲学追求确定性(知道)是生存的必须,鼓吹不确定是鬼迷心窍❌,科学是观测归纳不是假说证明不是解释稀奇。所有物质100%由带电质量体/粒子构成(不变现象,本质),电子质子结合成中子,正负光子结合成中微子。……不显电性的中子,中微子,穿透材料/等离子体/微观电磁结构的能力强大,中微子极其微小,必然是穿透物质材料的冠军——惯性运动天才。电子质子光子都带电,穿透力当然不行。——物体材料边缘亚原子尺度正负电场密集分布,带电光子电子受引力斥力作用,分裂成双缝干涉条纹,边缘衍射条纹,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