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善妒》作者:丹妮弗

芳芳看小说 2025-01-18 08:40:43

简介:

因为女扮男装逛男同馆被发现,结果被强嫁了出去。怎得知道这男人是个善妒的主?我费尽心思以七出之条休之,他居然变本加厉,连我脚下一只公蚂蚁都要赶跑。还有没有天理啦……

“你是我娘子我要护你周全,那人都碰到你的身体了我能视而不见吗?”

“我才是她相公!”

“她若在此出家请方丈也收了我吧,哪怕去阿鼻地狱我也要在她身旁。”

“你还想嫁人?这辈子除了我谁敢爬上你的床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精选片段:

我叫爱新觉罗洛嫣,我爹是当朝贝勒爷爱新觉罗允玺,说到我娘那便是大名鼎鼎的女富商陈白荷。

  可能因为家世显赫,从小我便不知道愁苦为何物,整天如同纨绔子弟一般到处疯野。拉上三五好友搓个麻将,或女扮男装去《南风馆》找个会唱曲的小官乐呵乐呵。

  说到这《南风馆》本是男人找男人乐子的地方,第一次去我也只是因为好奇而已。怎得那里面的小官个个身材消瘦如女子,样貌出奇的好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当然我以为的武艺跟男人们知晓的不一样。为此我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且听我慢慢道来。

  那日我一掷千金跟知府的少爷争夺下媚媚的过夜服务,现在想起来肯定脑子进水了,当时只是因为看不得这少爷趾高气昂的模样想挫挫他的锐气,不曾想晚上发生的事情却影响了我的一生!哎……

  进房以后我以为这名叫媚媚的小官会弹个古筝唱个小曲儿什么的,不曾想可能他被我这绝世圣颜迷倒了关门便向我扑过来!我的小心肝呀,当时便吓得尖叫起来。可我越叫他越来事,伸手就来扒拉我的衣服,然后毫无悬念的碰到了那儿。这下可好,媚媚居然扯着他那公鸭嗓比我还叫得欢,到底几个意思?知道我是女儿家就如见了鬼一般,职业道德有没有啊?

  见他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他们的头也就是老鸨便火急火燎的撞门而入,只听媚媚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说道:“她是女儿身!”随后我便被两个壮汉架着如同垃圾一样被丢出了门外。

  第二天大街小巷都在传,不知道哪家不守妇道的姑娘居然女扮男装去逛窑子。可能这点我随我娘亲,爱女扮男装去糊弄人,或许我娘亲不是为了糊弄人吧。幸好别人不知道是我,可什么能瞒过我那聪明的阿玛呀,威逼利诱下我那贴身丫鬟笑笑便变成了贴身叛徒。

  只见阿玛不怒自威,吓得我乖乖跪地求饶。他却没有劈头盖脸骂我,反而语重心长的说道:“洛嫣,你该嫁人了。”

  这几个字可比骂我一顿来的可怖 ,我瞬间快要晕厥过去,忽闪忽闪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说道:“阿玛不要孩儿了吗?孩儿只是贪玩而已,下次再也不敢了,女儿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求阿玛不要将我嫁出去。”

  可他好似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的说道:“等你额娘从杭州盘账回来我们商量之后再决定,你这性子不知道哪家公子能够压的住啊。”他那个“啊”字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意思便是还不知道谁家会收我。嫁不出去更好,这样我还能继续过现在的日子。

  为了不嫁人我随后的日子就如换了个人一般,天天除了后花园就是呆在闺房中,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让阿玛想起我,想起要将我嫁出去这事。

  可害怕的事终究是来了,额娘回来了!以前她出门我都非常想念她,可这次我居然有了点邪恶的念头:希望她在杭州呆个一年半载的。

  现在我深深地知道自己有恐婚症!更可怕的还可能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明日让媒婆送生辰八字来,当嫁不嫁留成祸。”这便是我亲娘给我心上捅了个大窟窿,冷风嗖嗖的从窟窿里刮过。

  接下来我便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了阻止他们给我找婆家无所不用其极。

  “再闹给你嫁到别人家去做妾。”额娘不愧是女中豪杰,这武断的劲儿我往后得好好学学。

  “额娘,娘亲,娘,我可是您亲生的,请您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下手轻点行吗?”我就像被打中七寸的蛇缴械投降了。

  见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她也噗呲一笑:“放心,胖子,麻子,瘸子不会让你嫁的。”

  “还有傻子和痞子也不能嫁。”我用头在她肩上蹭了蹭就像温顺的小猫。

  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都说血浓于水,只要我再撒撒娇她肯定会放弃把我嫁出去的念头吧?

  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第二天媒婆排了队上门来送生辰八字,我额头冷汗直冒。

  最后他们选出十个候选人,为了证明我是他们亲生的他们民主的让我自己选择。就看一张纸便决定后半生了?这不是我的风格,这跟瞎子摸象有什么区别?

  而后看我还是很排斥,他们也是很开明的人,毕竟当初他们便是自由恋爱才走在一起的,最终让我以比武招亲的模式选婿。

  让十位候选人各显神通最后深得我心者胜出。

  心里想想这样也好,至少能知道对方是圆是瘪,总比盲嫁强那么一丁点儿。再说了,我到时候耍赖说一个都不合意他们也无话可说。

  几位公子准备了几日便气势磅礴的来应征了。

我坐于轻纱屏风后面,这十位公子一一向我展示他们的十八变武艺。吟诗论语的吵得我脑瓜疼,舞刀弄枪的吓得我心肝疼,真真是看不上眼。

  “小姐,最后一位上场的是知府大人的小公子萧子熠。”笑笑在一旁俯首说道。

  听到知府二字我已是心头一紧,莫不会这么倒霉吧?

  正想着,只见一男子身着宝蓝色长袍华服,手持一把水墨画纸扇款款而来,他束着汉人发髻,两束墨发从耳后垂下搭在胸前。待走得更近些时方才看清楚他的脸,可用浓眉大眼来形容,他鼻梁高耸嘴唇微张直至他唤出一声“格格”我才如梦初醒。

  妈呀!冤家路窄啊!这就是那日与我抢小官的知府公子,不过他高傲自大的气势犹在。心里已如一万匹马奔腾而过,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可是,他一个断袖这是来参和哪门子?想祸害我不成?此刻我已恨得牙痒痒,看老娘不整死你。

  只听他在纱帐那头用深沉的声音说道:“在下不才并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只是格格若下嫁于草民,往后定尽力侍奉,钱任您花,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会尽力满足。”

  可算让我抓到把柄了,我佯装生气的说道:“萧公子言下之意是贝勒府缺钱才要把我嫁出去咯?”

  他扑通跪地诚惶诚恐的说道:“草民无意冒犯,还请格格明查!”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用四根手指轮流敲打着身旁的茶几,沉默越久心里越爽,你就跪着吧,谁让你个死断袖想毁我终身幸福。

  大概过了一刻钟,见他额头已挂满大颗汗珠我这口恶气才算出了那么一丁点。

  “起来吧。”我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道。

  他这才谢恩吃力的站起身来。

  我在笑笑耳边低语一声,笑笑便走到他跟前说道:“公子请回吧,次日便会有人过府去告知公子结果。”

  只见萧子熠失望的尴尬一笑向我道别一声便离开了。

  说句良心话,抛开他的傲慢和断袖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长得英俊潇洒,属于挺有男人味的那种。他喜欢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官就说明他眼界奇特,凭他的条件完全可以男女通杀,不过本小姐定力好,对他只限于多看一眼而已。

  后来我跟额娘和阿玛说没一个看得上眼的气得他们没把牙咬碎了。

  “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们为你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正你都见过了也不算盲嫁。”我这腹黑的阿玛竟背后捅我一刀。

  我瞬间陷入臆想,若嫁个整天在我耳边吟诗赋词的,吃饭说,睡觉说,我搓麻将还站在旁边说,要不了几年我便会暴毙而亡。若嫁一个舞刀弄枪的,睡着了都怕他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抹了我的脖子死于非命。

  可怕,可怕至极啊!我“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让自己抽离出来:“阿玛,我选知府家的公子!”

  此话一出皆大欢喜。我怎么可能这样甘心情愿就嫁?这是缓兵之计,选其他人便再无转还的余地了。选他等定亲之时我再大声宣布萧子熠是个断袖,这门婚事自然便不了了之了,我也能妥妥的躲过这一劫。

  第二日贝勒府差了个人去知府送信,得到消息的萧子熠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当天自己言行得罪了格格本已经以为自己定会落选,不曾想剧情如此反转。

  愣了许久他才叫住要走的送信人,自己到书房写了封信让其转交与我。

我打开萧子熠送来的信,他在信纸中夹着一个小小香囊。红色的香囊颜色已经退去许多,下面的流苏都快掉完了,看这样子像是许久前的东西了,看了上面的绣花我差点惊掉下巴。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一只像鸟又像鸡的动物,这分明是我小时候绣的呀!

  当时因为额娘忙于生意无暇顾及我,便请了个绣娘在府中教我刺绣,生性好动的我根本没心思学,那不听话的绣针总能扎在我指头上。因为那绣娘生了一副穷凶极恶的脸我怕的要死,再疼都不敢支声只顾默默掉泪。见指头点点的血印渗出她才让我休息。

  想着自己往后都要跟着可怕的绣娘学讨厌的刺绣我便在荷花池边大哭起来。后来一个长我几岁的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在我旁边一直观望着,我便把气撒在了他身上,一把将他推进了荷花池。

  当时惊呆了众人,佣人把他救起后他便随父亲离开了贝勒府。我则被阿玛训斥了一顿,后来还是看在我手指上密密麻麻的小窟窿才放过了我,从那以后他们便放弃了让我学刺绣。

  可那个小香囊何以会在萧子熠手中我带着满腹狐疑看起他的信来。

  他的字是用方正的楷体书写的,莫不是怕草书我看不懂?

  信中写到:十三岁那年父调遣至此就任知府之职,吾随父上门拜访贝勒爷,在花园偶遇格格暗自落泪,本欲上前安慰却与格格不打不相识,落水之时捡到格格香囊留作纪念,现将此物物归原主。能与格格有一世姻缘实乃三生有幸,日后定当护格格一世周全。

  看完他的信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看来真是孽缘啊,那时便看他不顺眼了。

  为了透口气我一定要出去转转,叫上笑笑找了个正当理由便顺利出门了。所为的正当理由自然是说出去置办几套衣服为日后双方见面做准备。

  我们一路没有目的的逛着,这瞧瞧那看看。路过米糕摊便一人买了一块啃起来,那甜甜蜜蜜的感觉让心情舒畅了不少。

  “走开走开,别把我的客人吓跑了!”卖米糕的中年男人突然吼了起来。

  只见摊位前一个衣衫褴褛估约五六岁的孩子眼巴巴的盯着米糕咽着口水。

  我掏出文银甩到老板面前气愤的说道:“你对一个孩子这么凶干什么,包几块米糕给他!”

  老板一脸尴尬笑着一个劲道“好”,手里快速拿纸包着米糕。

  小孩接过米糕狼吞虎咽的啃起来。在他吃东西的时候我发现他左手一直弯曲着似乎不能动弹。

  我蹲下身软言细语问他:“孩子,你家住哪里啊?你手怎么了?”正想试图去看看他的手,却被一个满身酒味的男人抓住了我伸出去的手腕。

  那男人胡子拉碴眼里满是厌世情绪,他用酒臭味熏人的嘴说道:“别多管闲事!小子下次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被他抓住的手臂越来越痛,看他这模样都不是好人,笑笑怒斥他:“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这才松开手上下打量我。这时那孩子却被他吓得哭闹起来:“不回去,不回去……”孩子小嘴里只怯懦着嘟囔这三个字。

  我拉过孩子护在身后只是瞟了一眼那人转身问孩子道:“他是谁?”

  孩子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去看那人,只是往我身上蹭看似非常害怕他。

  “我是他爹,老子管儿子要你一个外人多管什么闲事快把我儿子还给我!”他说着就去拉孩子,却硬生生拉着孩子的左手,孩子大叫起来好似非常痛苦。

  老娘真是忍无可忍了,抽起手便赏了他一耳光。可能被我突如其来一巴掌扇的他有点懵,他定定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不是我爹。”许是见我比那男人还凶孩子有了些安全感才对我窃窃私语说道:“我们一起有很多孩子,他让我们去讨钱,没有讨到钱就不给饭吃。”

  听闻此言我的眼中怕是已经烧起了熊熊烈火,我转身又给了他一巴掌嘴里还不忘骂到:“哪来的狗子这么灭绝人性!”

  男人竟然一只手紧紧抓住我那只打他手,另一只高高举起就要落在我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大手从天而降直接把他举起的手掰扯下来按在背后,男人疼的嗷嗷直叫。

  我侧身向男人身后望去,一个英伟的年轻男子正嘴角带着一抹邪笑对那酒鬼说道:“栽在本公子手里算你倒霉。”说完便把他移交给身旁的随从,几人便押解酒鬼往衙门方向走去。

  看公子的穿着打扮也是个贵公子哥,我跟他道了谢客套几句便询问孩子:“你手怎么了?姐姐带你去看大夫。”

  “我也一道去吧。”他倒是个自来熟,看在他帮了我的忙便应允他同行。

  大夫说孩子的左手骨折很久了而且从来没有医治过,后来从孩子口中知晓手是被那人打断的,而且他们那群孩子每个人都身有残疾。那酒鬼把孩子打残废让他们沿街乞讨,得到的银子交给自己挥霍。

  我都快气吐血了,真是泯灭人性,居然控制孩子乞讨简直闻所未闻!孩子上好药后让他带我们去找到其他孩子。

孩子带着我们来到一个破败不堪的屋前,正欲走进去一大队官兵浩浩荡荡往这边走来。

  “搜!”带头的官兵一声令下其他人破门而入。

  官府插手后我们便只能静静看着了,不一会儿一大班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孩子排着队出来了。

  我上前询问事情的发展,那人告诉我还有几个同伙没有抓住,孩子官府会统一救治,知道家乡的会送返回父母身边。我身边这个孩子也被官兵带走了,他被官府救助我很放心。

  见孩子们都走了我也带着笑准备离开。

  “小姐请留步。”那人在我转身之际叫住我:“见小姐侠肝义胆在下很是佩服,不过下次如果再遇到不平事你大可不必亲自动手,若遇见悍匪怕小姐会受到伤害。”他好似我儿时的老师一般跟我说教着。

  我轻笑出声一字一句回答道:“公子杞人忧天了,我既不是女侠也不是谁的闲事都会去管,就算有人想对我下手怕他也逃不出这城门。告辞!”说完我就大步离开了,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似得,难不成想让我道谢?

  不想再与不相识的人继续纠缠,我带着好心情去找那几位牌友好好切磋一下牌技。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手气真是好到爆。

  “自摸!”我得意洋洋的把手里的牌推倒。

  “你这是想打得我们只穿内裤不成?”小雪咬着嘴唇嘟囔说道。

  我对面的梅子也长叹一口气:“咱们能跟洛嫣比吗?没见她全身都散发着喜气,要做新娘子的人手气能不火吗?我们在她怀孕前都别跟她打了。”

  我满腹狐疑的问道:“为何要怀孕后才能跟我打?”

  坐我右边的叶可用手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说道:“你还真是未经人事啊,没听过孕妇手气背吗?”

  我真是瞬间被她们调侃得火气蹭蹭的上来:“你们这群污女,不知道哪家公子敢要你们。不过既然我赢了这么多银子不如请你们去《南风馆》找小官喝几杯?”

  只听她们呵呵笑起来:“说不定我们也会因此得到一个如意郎君,快走吧,迫不及待啦。”

  真是损友啊,哈哈,不过这才对我的胃口,天天吟诗作对,绣花弹琴有什么意思?

  那日我们饮酒作乐到半夜,一时兴起居然连时辰都忘记了。回贝勒府时蹑手蹑脚生怕被父母知道,不然我又得受罚了。

  次日早晨我还沉睡在美梦中却被笑笑从被窝中拉起来:“小姐你快起来,萧公子上门提亲来了。”

  听到“提亲”二字我犹如被针扎了屁股“唰”得便弹起来了。

  “那个……死……断袖来提亲了?!”我已经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神速。

  笑笑却如啄米的小鸡一般一直点头。疯了疯了!我要马上去阻止这一切,不然就晚了。三两下便套上了衣服,整理妆容后我飞也一般窜向大堂。

  “且慢!”我在门外大叫一声,然后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踱步而入。

  一进去便见阿玛黑沉着脸瞪着我:“大喊大叫成何体统。”我明显感觉到他是压低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此时我才知道自己丢了多大的脸,环顾四周所有人都看着我。我也是一时心急才这般冒失,事已至此就破罐子破摔吧,我一不做二不休:“这亲不能定。”

  为了终身幸福豁出去了,管他什么破规矩。

  额娘的眼睛犹如万箭齐发直直戳向我:“说什么胡话!”

  我不敢看,心里发怵的急,只能闭眼大叫:“萧子熠是断袖,我不能嫁!”

  我话音落下后居然鸦雀无声了,大家根本以为这是我耍的小心机,没人相信我。

  萧子熠却淡然自若的走到我面前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看得我耳根发热他才缓缓开口道:“格格现在还觉得我是断袖吗?”

  这个登徒子眼神中确确实实满是欲望,难不成他男的女的都喜欢?我也不能说我在《南风馆》跟他抢小官的事,我便随便胡诌着:“有相识之人在《南风馆》见到萧公子跟小官寻乐,这足以证明你是断袖。”

  本以为可以将他一军,看来是我太单纯了,他不禁失笑出声,该死就该死在他居然连笑声都这么好听。

  萧大人终是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子熠,这是怎么回事?”

  萧子熠向贝勒爷和福晋作了个揖恭恭敬敬解释道:“晚辈确实去过一次,那是因为跟友人斗诗输了,他们恶作剧说输了便要去找小官媚媚陪酒。最后我也并没有跟小官喝酒,因为那日另一个公子高价抢走了那叫媚媚的小官。此事确实是误会。”

  我吓一跳赶紧清了清嗓子,心里把萧子熠骂了千万遍,再往下说我便要暴露了。这时阿玛让我老老实实去旁边坐着,可能是心虚我只能乖乖就范。

  坐在旁边我根本没听进去他们在聊什么,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我怒视萧子熠,可他却用柔情似水的眼神回应我。哪位大罗神仙来救救我吧……

  几位长辈见我们这副模样居然误解我们是情投意合暗送秋波,哪里有河干脆让我去死,一了百了得了。

  最后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和萧子熠的生辰八字交换,并收下了他们送来的聘礼。此事再无转还的余地,从此我便成为街知巷闻萧子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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