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作家为复活女友,以活人祭祀,而我就是他第八十一个目标

九品阁故事 2023-12-12 12:25:49

一天前,我逛论坛的时候无意间点进去了一个网页。

纯黑色的背景,配着暗红色的字体。

我被吓了一大跳。

「欢迎来到黄泉旅馆,输入生辰八字可免费参与抽奖。」

「名额仅限四份,先到先得。」

抱着猎奇的心理,我点了进去。

万万没想到,等待我的将会是一场生祭。

1

黄泉山在这一带,还是小有名气的,倒不是因为山高险峻,而是近几年这里时不时会有旅客失踪。

警察翻遍了整座山,都没能找到一个被害人的尸体。

很快山中闹鬼的传闻就流传开来。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少灵异爱好者前来一探究竟。

可到头来,来的人要不是离奇失踪,要不就是一无所获。

久而久之,黄泉山成了附近有名的鬼山。

黄泉旅馆位于山半山腰。

老板瞎子陈是这一带的名人。

五十岁开的黄泉旅馆,仅凭几年的功夫,就攒够了给儿子买房的钱。

如今他老婆孩子都搬到了县城,就他还留在山上,指望再给儿子挣点钱娶媳妇。

人如其名,瞎子陈,两只眼都是瞎的。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做生意。

门口放了铃铛,门一被推开就会有声响。

我刚一进门,瞎子陈就热情的招呼我。

「姑娘,你是网上抽奖来的吧?我跟你说,最近这一带可不太平。」

「你来体验两天民宿可以,反正食宿本店全包,不过远了地方可别去。」

对此我并不意外,只是有点好奇。

「我都没开口说话,您怎么知道我是男是女?」

「这男女走路的脚步声是不一样的,我这眼是瞎,可耳朵好使得很。」

我们很快攀谈起来。

「你这生意应该不错,怎么想起来在网上搞抽奖的?」

「哎甭提了,这两年老是闹失踪,搞得人心惶惶,山里清冷得很,我这不是想搞点噱头,吸引点人气。」

「这次也就四个名额,喏,除了你之外,已经来了一位。」

「听说这位是个灵异作家,还出版过书,叫……叫什么来着,周斌!对,周斌!」

店面不大,古色古香的桌椅,摆放的很整齐。

除了我之外,大厅还坐着一个青年。

青年一身白衬衫,黑框眼镜,透露着一股文艺的气质。

我冲他点了点头。

他张了张口,正要说话。

一对中年夫妇推门而入。

2

「是这儿吧?孩子她爸。」

「应该没弄错。」

夫妻俩一前一后走进来。

丈夫背着个大行囊,妻子神色紧张的跟在后头。

说来也奇怪,这夫妻俩一进来不直奔前台,而是四处张望。

不期然跟妇人眼神对视的一瞬,我被她布满血丝的双眼吓到了。

阴毒,狂热,欣喜。

同一时间在她眼里一闪而过。

快到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两位是要住店吗?」

瞎子陈询问起来。

妇人这才猛的惊醒,「对对对,咱们是抽奖来的,这个是中奖的短信。」

瞎子陈很快办好入住,招呼大家坐下来一块吃饭。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刚刚盯着你看,把你吓坏了吧?」

「其实,你跟咱家死去的闺女有点像,乍一看我还以为是闺女回来了呢!」

说着她又红了眼眶。

丈夫长叹了口气。

「姑娘,别怪孩子他妈扫兴,孩子他妈这是高兴。」

「十年前咱家一家三口来黄泉山游玩,闺女意外溺死在了山泉里,今天刚好是孩子的忌日。」

「我可怜的孩子,如果还活着,应该跟姑娘差不多大了。」

「看到姑娘,也算是圆了我们来这一趟的心愿。」

我回想起妇人刚才的眼神。

背后一阵阵发凉。

今天,是他们闺女的祭日,也是我的生日。

没人乐意生日这天,被说这样一番话。

这个饭我吃的索然无味。

上楼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

「孩子她爸,她来了没有?」

「她回我说还没到。」

「那刚才那个小姑娘是?」

「她是——」

后面的话,被瞎子陈的声音掩盖。

我听的不是很真切。

似乎有个忌字。

3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

妇人说的那个她是谁?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人。

还有一名抽奖的客人没到。

没准就是「她」。

晚上十点多,我们正打着牌,门口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瞎子陈竖起了耳朵。

妇人翘首以盼。

「她」来了。

她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JK制服,本该是青春活力的。

可她实在是太瘦了,就像是个活的骷髅架子,丝毫感觉不到美感。

「娃儿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妇人讨好的语气,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女孩凸起的肚子似乎微微动弹了一下。

再一看,她的小腹平坦如初。

「不必了谢谢,我喝点羊奶粉就好了。」

女孩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她从包里掏出来一个铁罐子,熟练的舀出两勺灰白色的奶粉。

不知为何,我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一样东西。

骨灰粉末。

尤其是当热水冲泡进去,没有立马化开的时候。

她小口小口的吞着,瘦削的下巴扬起,能看到脖子上的青筋和血管凹起。

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

我想妇人要等的人,一定是她。

因为刚才打牌的时候,我旁敲侧击,妇人虽然矢口否认,但她的眼神,分明一直在盯着门口。

「这么瘦,要是娃儿出生了肯定不健康。」

妇人嘟囔着,女孩没看她。

只是视线掠过我的时候,带着一丝怜悯。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妇人说的那个忌,会不会不是忌日的忌。

而是祭品的祭?

4

夜半时分,我被一阵婴儿啼哭声吓醒。

时针正指向十一点整。

我推开门,正好与对门的周斌迎面碰上。

「你听到了吗?那个声音……」

「好像是有婴儿在哭。」

「可这荒郊野岭深更半夜的,哪来的婴儿?」

「不会是闹鬼了吧?」

我背后惊起一身冷汗。

周斌指了指楼上。

「声音好像是从三楼传来的,要不你呆在房间里别出去,我一个人上去?」

婴儿的哭声愈发凄厉。

我打了个寒战,摇了摇头。

「一个人呆着更瘆得慌,我……我跟你一起去!」

周斌抿唇笑了笑,「也好,两个人作伴能相互照应。」

越往上走,那哭声越尖利。

仔细听,哭声里还夹杂着女人的低笑。

「快看,地上有血!」

周斌忽然开口。

我循着他指的看去。

笔直的长廊向前。

在幽暗的光线下,暗红色的血迹,像是蜿蜒的曲线,延伸向长廊尽头。

空气里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我一开口,声音带了一丝颤音。

「这么大的出血量,不会是死人了吧?」

周斌神色一凝。

「没准是有人生产了,早点过去人还有救。」

我突然想起,女孩微微隆起的腹部。

当时分明是动了。

那明显是胎动。

只是因为她太瘦了,我压根没想到这一点。

还有妇人的那句——「娃儿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当时,我以为是在询问女孩。

现在想来,问的是她腹中的胎儿。

越想我越头皮发麻。

好好的一个妙龄女孩,怎么想起到荒山野岭来产子?

「跟上我。」

在周斌的催促下我回过神。

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头,是一间堆放杂物的仓库。

厚重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透进去丝丝光亮。

隐约能看到一个哭得满脸通红的男婴。

此刻,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5

那不像是一个孩子的眼神。

冰冷,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

我被吓到了。

冷不丁后退一步,踩到了周斌。

他顺势把我往身后一揽。

「你站在这里等我,我进去。」

不等我开口,他大力把门推开。

「吱呀——」

厚重的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血腥味近在鼻尖,我已经隐隐有作呕的冲动。

等周斌打开灯,我倒吸了口冷气。

杂货间二十平不到的样子,此刻堆砌的杂物上,到处都是血迹。

男婴哭得嘶哑。

声音不如之前尖利。

周斌犹豫了一下,伸手想要抱起男婴。

可有人比他更快,箭步冲过来,一把夺过男婴。

「娃儿不哭不哭,让妈妈抱一抱。」

我很快看清了来人的脸。

是那个死了闺女的妇人。

丈夫紧跟了过来,抱歉的冲周斌点了点头。

「孩子他妈,你别吓到别人,这不是咱家闺女。」

「谁说的?这就是咱家娃儿,是咱家娃儿回来找咱了,不哭不哭。」

妇人上一秒对丈夫还是一脸不耐烦。

下一秒,又温柔的拍打男婴的后背。

好像那真是她的娃。

「娃儿,是妈妈不对,妈妈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水边玩,是妈妈害死了你。」

「给妈妈一次重来的机会好不好?这一次,妈妈一定会让你健康长大。」

男婴在她怀里,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她。

眨眼间破涕为笑。

「咯咯咯——」

中年夫妇跟着笑了。

「太好了太好了,娃儿笑了!」

我却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笑声尖利的像是女人。

压根不像是从一个男婴嘴里发出来的。

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男婴嘴角扬起的幅度。

诡异,冷漠。

6

我吓得一个激灵。

稍不留神,脚下踩到了大片血迹。

低头查看的空隙,我看到了一双带血的脚印。

大概35码左右,明显不是在场所有人的。

我想到那个瘦削的女孩,她的脚差不多就是35码。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孩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脏兮兮的杂物间产子?

想要搞清楚这一切,就得找到她。

我当即跟上脚印,来到了一扇房门前。

犹豫片刻,我还是推开了门。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黑黢黢的屋子,像是吃人的怪物。

满身是血的女孩,像是破布娃娃躺在床上。

她的肚子被人划开了一条大口子,从肚皮到小腹,足有二十厘米。

雪白的床单,整个被浸满了鲜血。

「怎么会这样?」

我快步走到女孩跟前。

她大口的喘气,肌肤苍白的毫无血色。

明显是出气不如进气多。

即便如此,她还是气若游丝的跟我说,「快……快走……」

「我不能走,我得救你!」

我拿来浴巾,试图堵住她的伤口止血。

她摇了摇头,涣散的眼眸朝门口的方向望了望。

「没用的,我已经没救了,你快走,要不然他们会杀了……」

话还没说完,她瞳孔猛然放大。

紧接着停止了呼吸。

我很确定,她是被活活吓死的。

因为我回过头,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一身是血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宛如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不过,他的脸最让我震惊。

「瞎子陈……怎么是你?」

「你居然不瞎?」

7

瞎子陈不仅不瞎,力气还大的惊人,跟他瘦小的身板完全不相符。

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

「蠢女人,你还没反应过来吗?就是我剖的她的肚子。」

「胎儿被我取出来了,一点也没受伤,是不是很完美?」

我被他变态的话惊到了,一时间忘了反抗。

「你为什么要害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瞎子陈嗤笑一声。

「错就错在她是一个女娃娃,还是阴时阴月阴时出生的。」

我倒吸了口冷气。

不是因为头皮被扯疼了。

而是我的生日,也是七月初七。

我,女孩,以及中年夫妇死去的孩子生日都是同一天。

联想到我听到的那个祭字。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瞎子陈忽然想到了什么。

回过头,看了眼床上已经凉透的尸体。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这个才是关键。」

说着他放下斧头,把女孩扛到了肩上。

鲜血滴答滴答。

顺着女孩的眼角流了下来。

在漆黑的屋子里,多少显得有点渗人。

可我来不及多想,一脚蹬开瞎子陈往门口飞奔。

一边跑一边喊。

「杀人了,谁来救救我。」

「死丫头胆子肥了是不是?居然还敢反抗?」

瞎子陈反应更快。

我还没跑到门口,头皮处传来钻心的痛意。

接着,身体被狠狠甩飞了出去。

后脑勺撞在门框上,传来一阵剧痛。

很快我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到女孩转动了一下眼珠。

随后,诡异的扬起了嘴角。

这个动作,和那个男婴一模一样。

8

这次我是被女人的哭声吵醒的。

一睁眼,看到的是中年夫妇,抱着男婴又哭又笑。

「我的娃儿,你可算是回来了,肚子饿了吧?妈妈喂你喝奶奶。」

「呜呜呜,我的娃儿,你在地下一定吃了不少苦,多喝点。」

哭声是男婴发出来的。

即便他发出如此诡异的声音,中年夫妇还把他当成宝似的。

可男婴就是死死抿住嘴,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妇人着急起来。

「娃儿怎么不喝奶奶呢?老板你快来看看,是不是娃儿哪出问题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瞎子陈正低头捣鼓着什么。

因为我手脚被捆住,没法凑近了去看。

瞎子陈没搭理妇人。

妇人便把目光看向了我。

「你给我瞧瞧,娃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中年夫妇,明显精神已经不大正常。

我灵机一动。

「我手脚被绑住了,没法给你看,要不你给我解开?」

「你们三个人,我就一个人,反正我也跑不掉。」

妇人迟疑了一下,看了丈夫一眼。

丈夫点了点头。

她这才开口。

「也是,反正你是必须得死的,趁你活着,让你多蹦跶两下也成。」

我顿时手脚发凉。

「你什么意思?杀人是犯法的。」

妇人边解绳子,边神秘兮兮的笑。

「咱这不叫杀人,咱这是生祭,是救人命的好事儿。」

「只要你们两个女娃娃的命,就能换我儿子一条命,岂不是血赚?」

我呆住了。

很快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你死的是闺女吗?」

妇人把我往她丈夫面前一推,恶狠狠的语气。

「不忽悠你死的是女娃,你是祭品的事儿能瞒得住吗?」

我踉跄着倒在地上。

大脑思路一点点清晰起来。

9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生祭的。

那是一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要用活人做祭品,至阴之人的血为引,祈求神明达成自己的心愿。

听妇人的口气,似乎是要复活她的宝贝儿子。

女孩的血是引子,祭品则是我。

如今这个科学至上的高科技时代,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真是你娃娃的忌日?」

我不死心的问。

妇人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反正你都快死了,我也不怕跟你说老实话。」

「我们来这家民宿,可不是什么巧合,都是瞎子陈安排好的。」

「要想摆生祭,必须要用一样的生辰八字,至阴之人做引子,你和她都是。」

「不过她可没那么聪明,还真以为是自己好运,抽到的体验券。瞎子陈附赠的奶粉,也是说喝就喝了。」

「你没想到吧?那里面装的可不是奶粉,而是人的骨灰。」

说到最后,妇人扭曲的脸上,带着渗人的冷笑。

我顺着妇人的视线望去。

女孩的尸体被平放在屋子正中央,扭曲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

先前杂乱的血迹,在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独特的图腾。

蜿蜒通向房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瞎子陈低头捣鼓的位置,就在窗户的方位,离我们这里有两米多远。

而我离门口不过半米。

周围还围了一圈铃铛,似乎是某种阵法。

「快给我看看,娃娃怎么不吃东西呢?饿坏了肚子咋办?」

我来不及深思,被妇人一把推到男婴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他。

浓密的睫毛,瓷白的皮肤。

一点也不像他那瘦成骨头架子的亲妈。

倒像是精致的洋娃娃,漂亮得不真实。

「是不是发烧了?」

我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倏地变了脸色。

人的体温就算是偏低,至少是温热的。

可他浑身冰凉,像是死了十天半个月。

10

「咋地,娃儿是不是给烧糊涂了?」

妇人凑了过来。

男婴在她的怀里,又咯咯笑了起来。

妇人露出慈爱的神情。

丈夫抚摸着男婴的脸。

「娃娃喝着咱家娃儿的骨粉长大的,果然跟咱家娃儿一模一样。」

「再等一个小时,再等一个小时,咱们的娃儿就能死而复生。」

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我体会不到他们的快乐。

此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疯了。

他们一个个都疯了。

我只是来旅游的,怎么会被这一群疯子盯上的?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冷静下来。

我不能慌。

只要生祭还没开始,就还有一线希望。

我试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你们是从哪听说这邪门的偏方,没准是骗人的呢?」

「瞎说,瞎子陈干这一行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他以前可是咱镇上数一数二的大仙,没有他搞不定的。」

我瞬间抓到了重点。

「你们也是镇上的住户?」

妇人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也不慌张。

「我就是咋了?你以为你运气那么好,好死不死就抽中了体验券?还不是瞎子陈设计好的。」

「只要输对了生辰八字,人人都能中奖!」

我这才想起来,当初点进去那个抽奖链接,首先要输入的就是生辰八字。

难怪我会运气这么好抽中体验券,三十年运气都没这么好过。

该不会这一带失踪的人口,都跟生祭有关吧?

我还想问,被瞎子陈打断。

「别在这闲聊了,快来给我把蜡烛点起来。」

中年夫妇当即把我捆了个严实,各去忙各的。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瞎子陈把我和中年夫妇,赶到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他站的是正北方,也就是门口的方向。

男婴被放在女孩的怀里,异常的安静。

但很快,平静被门外一阵犬吠声打破。

11

瞎子陈养的小黑突然叫个不停。

之前就算是来客人,它都没叫过一声。

「糟了!」

瞎子陈低咒一声,伸手就要去开灯。

可他的动作,到底是慢了一步。

一股阴风四起。

铃铛被风吹得剧烈的摇晃,发出叮咚叮当的声音。

屋子里一百盏蜡烛,竟是眨眼间全灭。

一个都没留。

而且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屋子的温度降低了,像身处冰窖一样。

黑暗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我的后背。

有头发扎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可是四肢仿佛被冻住了,完全没法动弹。

我能感觉到,贴在我后背的是个女人。

很快我听她在耳边低语。

「我死的好惨,你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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