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物是没有温度的,有温度的是建筑物里的人。

九九之尊 2024-08-31 16:16:59

今天下午天空中下着朦朦胧胧仿佛像身上汗毛一样的细雨,我开车去市里去接从合肥弟弟家回来的老母亲。

提前近两个小时开车去高铁站接她时间非常充裕,一路在省道上一边慢慢吞吞地向前开着一边听上周樊登讲的新书:《一生一世》,内容是关于出版社和一些知名作家比如杨义,钱学森,王鼎钧和李敖的一些往事,特别是让我记住了杨义花费巨大精力和代价写的《中国现代小说史》,有机会一定要找来学习一下,还有杨绛先生对自己和别人的公平精神,最重要的是记住了人要想长寿,就一定要有胸怀,胸襟比较开阔,头脑比较通达,看得透。比如杨绛先生,那真的是超然物外,所以她长寿。马识途也是这样,马识途总结自己的长寿经验,就是五得:吃得、睡得、走得、写得、受得。“受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罪都能受,受罪的时候自己也不认为是受罪,很坦然,心态好,什么都能接受,所以就长寿。

每次听樊登讲书总会多多少少有些收获的,一个小时的《一生一世》听完也就快到高铁站了,把车停在高铁站对面的路边,走到出站口等母亲,距离火车预计到站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一边把思念的照片打开欣赏着一边不停地往出站口瞄,少顷,出站口慢慢骚动起来,伴随着说话声和脚步声我看到了一个矮小瘦弱而熟悉的身影,“妈!妈!”我冲她一边摆手一边大喊道。

母亲身上背着一个小包,右手拖着一个旅行箱,她眼光四处打量着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很快她发现了我,目光定格在我身上,脚步也明显快了起来。

检完票出了站口我把母亲的旅行箱接了过来,还要去拿她身上暗红色的女士小包,母亲用手按住了包带微笑道:“没事,这个不重…”

把旅行箱放到车的后备箱后我和母亲往回赶,在车上我发现母亲时不时抬手擦眼睛,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后来调头要看右边的反光镜突然发现坐在副驾驶的母亲眼睛红红的,感觉她好像在流眼泪,就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妈,回到家了还难受啊?”

“唉!你们两个要是在一个城市里住就好了,我在合肥时想你,回家了又舍不得你弟弟,两头都想顾,可又顾不过来…”母亲一边拿卫生纸擦眼睛一边说道。

“妈,你也不要这样想,平静地接受生活所赋予的一切,你回老家就不要想合肥的事,去合肥了就不要再想老家的事,要不你呆在哪里都会不舒服的,都挺难受的。”我开导她道。

“要不你就一边一个月,合肥待一个月回家待一个月,这样也许好点…”我说道。

“嗯嗯………说的是啊。”母亲情绪逐渐也稳定了下来。

其实我自己劝我母亲要随遇而安,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优柔寡断的人呢?每次我去合肥见母亲和弟弟他们我也总是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在弟弟他们家的小区里看着住宅楼比家里的高多了但丝毫不觉得有压迫感,仍然感的内心舒畅;楼的颜色是灰暗的但丝毫不觉得有压抑忧郁的感觉,反而还觉得很温馨;花草树木比自己家里小区少多了矮多了也稀疏多了但丝毫感觉不到荒凉萧条的感觉,反而依然觉得花团锦簇鸟语花香……

以前总是以为这是在合肥,是省会城市,当然比我们老家那七八线小县城各个方面都好多了强多了,可是后来我去了更多更发达的地方,比如南京,杭州,上海,北京,深圳等等我发现我从来再没有这样的感觉,到过更好更高档的小区,总是觉得这些与我无关,没有任何关系…

我这才明白:建筑物是没有温度的,有温度的是建筑物里面的人。

我之所以喜欢合肥喜欢一个小区,那是因为在那里住着我的亲人,我的家人,有日夜牵挂的人…

以前我从来没有去过山西,对山西没有任何感觉,也从没有建立过任何联系,但是我知道六六是山西人后,对山西好感空前提高,她就是代表山西的一张最美丽的图片,一个最优美的音符,一首最悦耳动听的歌曲……

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是关系,情感和爱,脱离了这些,世界上的所有一切将变成一个个冷冰冰的物件。如果说这些是一个个束缚住我的枷锁,我心甘情愿地把我的双手双脚和头全部都伸进去…只有这样才让我感觉到我和动物的不同,才让我感受到世界的美好和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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