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又一篇长文,不同的是上一篇不能够公开,这次可以公开。预告一下,本文有一些长,同时有价值观输出,慎读,或者选择随时退出。)
我写过太多的各种总结报告,绝大多数是在没有自由工作之前,那些报告几乎没有太多的情绪输出。
我从事教育的这几十年,专职做教育的这8年来,只写过一份带有感情的总结报告,虽然只是一份针对初一第一学期半期考试的学情报告,13018个字,时间呢,也刚好是一年前的这些天。是那个孩子到我这里来,快一年的日子,具体应该是11个月,其中有快三分之一时间,我们几乎是朝夕相处,因为那是一段大家都居家的日子。也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对他有了一个相对深入的了解。人嘛,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有感情的,我本希望他能够在我这里获得将来拥有终身学习的能力。
为什么写了一万三千多字呢,要知道一份半期考试的总结,几百个字或者上千字应该就可以了,那是因为孩子的家长从孩子上学以来(从幼儿园到初中)对于学习这个事情就有非常严重的认知偏差。写这么长的报告,那当然不是给孩子看的,主要是要统一家长和我的认知。当然这报告也不是给学校的老师看的,因为学校这个地方,他主要针对的普惠的教育方式,一个班五六十人,怎么可能老师把大量的时间投入到关注具体的孩子身上呢,所以,他们也无法提供针对孩子个性的教育。当然了,如果你家孩子有能够提前两三年,三四年上清华的显性潜质是个例外,他们会让一系列的老师围着你一个娃的,给超个性化的授课方案,并实施到一个结果出现。不然的话,家里有条件,也可以在校外做到这一点,在学校嘛,那得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够做到呢,马斯克家那样的吧。
写完总结之后,我召集了家庭能够影响到孩子学习的家长进行了一次小型家庭学习分析会。首先逐字读了这个报告,并对报告进行了解释。那么,一个家庭,特别是有两代人共同管理孩子的家庭,家里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可能不止是两种声音,而极为可能是三四种声音。这个家庭也一样,分歧还蛮大的。这是普遍现象,所以写在这里。
他们对幼儿园期间孩子优异的表现非常满意,再认可于小学期间那班级平均成绩都快满分的成绩,但是看不见,或者视而不见,或者认为这不是重要的,那就是孩子满眼对于学习的厌恶。
孩子上了成都最好的初中,虽然现在已经摇号了,稀释了生源的质量,不过人家学校为了维护自己的声望,还是有教学惯性的。再者,初中的学习与小学有了非常本质的改变,一个学生是否适应初中的学习,在第一个半期考试就能够显现出来。这次的半期考试是体现小学的相对真实的学习能力,还有就是对于初中的适应能力。
先说结果吧,后面,我再来总结,这个普遍存在的小升初之后的学习问题。它不光存在于这个孩子一个人身上。
这个孩子由于以前的学习惯性,以及极度厌恶学习的态度,在我这里快一年的时间里还没有改变过来。这当然有我的原因,我虽然极力去想办法把想要表述的认知表现得有趣起来,但是,我也无法做到让每个我想要表达的内容变得让他感觉到非常有意思。11个月,能够改变什么多少呢,家长们可以自己尝试嘛。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背答案的考试(小学几乎每次考试都几乎是背过的原题,这是普遍的问题,不是学过的,就是要考的,而是刚背过的,就是要考的。),就会表现出孩子比较真实成绩。
家长就一下子接受不了了,哪怕我仔细分析了孩子获得这样的成绩是再自然不过的了。他们也认为这是明珠暗投了,所以,很快孩子就离开了我,给了孩子无缝的,真正的能够快速提高成绩的老师们那里去了。
其实,这是在让孩子更陷入无限的厌恶情绪中是再显然不过的,只是家长们认为卷面的分数才是学生的首要,所以,就是孩子再不愿意,也是没有用的,抽要也抽着去。从我知道的有限的消息,孩子慢慢变得越来越抑郁,再然后开始在自己身上动手,到暂时上不了学,去医院,确诊抑郁,不过在这个绝大多数信神的世界,家人认为这是鬼找到了,也再正常不过了,不让服药,而是选择了驱魔。
我和孩子们共读了一书叫《当你像鸟飞往你的山》,其实原版是《Educated》,里面讲的就是活生生的现实世界关于教育的事情,只是读者大多不会认为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主人公一样而已。不过,楠楠和她的好朋友却深深的认知到了这一点。
驱魔在我小时候的生病是比药好使的,用我妈妈的话讲,我活到现在,就是因为跳大神起了作用不是吗。那么,你跳了大神,不再把孩子往那坑里推,也许真的人就跳好了,再让孩子回到坑里,能够不再恶魔附体也是奇了。
所以,在我有限的信息里,孩子现在已经不再坑里了。
我想说,愿他有一天不再认为那里是坑,而是认知世界的美好天堂。
当然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
其实,身边还有其他的孩子也暂时离开了那个讨厌的环境的,这本身没有什么不好,对孩子来讲,其实是好的,是保护孩子最好的方式吧。
只是,如果家长不去想办法改变孩子对那个环境的认知,要孩子主动认知到其实那个地方,真是一个多姿多彩有意思的地方,让孩子再主动回到那个环境里去开心的学习,那可能也是美好的愿望。
因为现在的教育大环境,只要去看一下大数据的统计就知道了,小学生抑郁10%,初中30%,高中40%,这是2023年的数据,其中男生大条一些占比32%,女生68%,特别注意家有女孩的家长,女孩子从小受到的约束更多,情绪更不容易控制。这说明嘛,说明,在初中,三分之一的孩子是讨厌这个环境的,那么那70%就喜欢了?显然不是的,那70%里,有一大半也是不喜欢的,只是不那么讨厌而已,他们可能认识到不去学校可能社会也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环境而已。真正喜欢学校里的学习环境的学生有多少呢。有五分之一吗。这应该是一个让人鼓舞的数据吧。
那么在这个大的教育环境下,做为一个孩子,或者几个孩子的家长,想要去改变这个大环境,就像我昨天晚上在一个高知群里发了一个实在忍不住的回复。有一个班级的家长联合起几乎所有所在班级的家长,弄出一个满屏都是大红字,让人想起我出生时代的大个字体的随意贴的东西,这样洋洋洒洒几十屏的PPT,列举了班任及另一个老师的各种让他们不满意的地方。主要诉求就是换掉他们,要找那些名字前面有高级什么什么的老师来教他们的孩子。有这样的报告,再加上班上所有的家长出面,换老师的目的大概率是应该没有问题了。然后呢,我只能够用嘿嘿来表述了。
我的回复是,他们应该联合起来,像马斯克一样,为自己的孩子开一个自己满意的学校,找自己满意的老师,不满意随意换就好了。这些老师是行业里顶极的从业者,要换,可能也没什么可换的了,这样可能才是让他们最终满意的效果吧。
不然呢,要消除他们满屏的红色大字体,就只有那位唯一的主了。
前面呢,是对于这个总结的源起,和教育大背景我的认知。
小结一下:改变大环境,先衡量一下自己是不是马斯克,不然的话,可能需要改变的只有自己对教育的认知和给自己的娃一个相对适应他的小环境了。
这个报告,到底能够写多少字,我自己也不知道,字数本身不代表什么,主要是想表达清晰我的想法,希望看到这些想法的家长对我的教育理念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不然,道不同,还在一起谋,就有一些后背发冷的结果出来。
首先,初中和小学的最大区别在于,小学是对一些知识点的认知,也就是起个扫盲的作用;初中呢,本质上是想让学生对这个世界有一个初浅基本的认知,也就是把小学的那些知识点,串起来,形成一个整体。世界是整体的,看不出来什么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历史、政治。这些粗看是9科,其实,这只是从8(语文、英语是同一性质)个不同的侧面去描述这个世界。为啥分科目呢,是因为好量化评价,还有一个关键点,找到全面的老师也相当不容易的。
那些,到了初中,还把思想停留在小学阶段的学生一定是要掉坑里去的。由于这个报告不是写给学生的,也不是写给学校老师的,所以重点是,那些还认为什么语文、英语、数学是主科,其它是副科的小学认知的家长是更加要改变自己想法的。
现在不少学校,有非常功利化的评价方法,那就是把分值高的科目叫主科,其它都叫副科,离了大谱的是,考试居然还只统计所谓主科成绩用来排名次的。这是学校为了自己的名声,也就是所谓升学率做的权宜之计,不要以为这是为了孩子好。
因为这显然是无法达到初中的教育目的,让孩子初级系统的认知这个世界。当然了,你要说初中的教育目的是让孩子上高中啥的,算我不是对你讲的。
再预告一下后面的内容,同样,不是对你讲的,取关,然后看小红书,抖音什么的去吧。在这里强调一下哈,这两个平台上面同样会有非常不错的内容,只是我的关注有限,看到别人都在刷,所以,也希望你移步,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了小学与初中的区别。那么说一下小学与初中的共同点。那就是孩子应该对这个真实的世界本身有强烈的兴趣。这本是生来的本能,只是在后面的教育过程中,大量的关在室内,看平面上的文字、图像、视频,听一些音频,再加上老师的嘴。慢慢的,就成了消失的附近,诗在远方也是用来憧憬的,因为现实就是,远方也是别人的附近而已,感受不到附近的诗意,到了远方,也可能只是发出,大海呀,都是水的感慨。
孩子们在这样的教育过程中,慢慢的对真实的世界不再有兴趣。由于反正也不让出门,再加上目之所及,在室内,在床上,在哪里都可以摸出来玩的手机,以及上面最精英的人,挖空心思专门设计出来吸引你注意的内容,就几乎从老到少都沦陷了。不要说孩子中了手机的毒或者游戏的毒什么的,这只是表示,教育工作者没有人家手机内容和游戏内容开发者那么用心的去关注自己的内容对孩子的吸引力吧。
这个世界是多彩的,这是谁都知道的,那为啥,现在低头不再仰望星空,其实连抬头平视周围的兴趣也了了的呢。这就是教育出现在极大问题的表现。因为教育本身是为了让被教育者认知这个世界的丰富而多彩,应该让被教育者,保持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让他们终身有探索这个世界奥秘的欲望。却被矮化为了枯燥无味的强制灌输,然后标准化的答案以及一个红色的数值,这就是一切学习的结果。
高分表示,教育的成功,低分表示,教育的失败。
这个红色的数字里,没有有血有肉的孩子本身。
也就是这种教育只看到分数,看不见孩子自身的教育,你睡不着的时候合计一下,它能够让孩子充满兴趣的搞上最基本的3年、6年、3年、3年、4年……,在孩子无力反抗的时候,他受着,特别是身边随时出现的来自家长的,老师的,各种有形的无形的鞭子的鞭策的时候,他也只能够受着。淤积在心里,要是有一天暴发了,这就是家长和老师眼中的叛逆期,那么不暴发的所谓听话的孩子呢,看看那些可怕的百分数,10%、30%、40%。他们还是孩子,将来的日子长着呢。这样的教育能够让他们面临真实世界的时候,感受到真实世界的美好,从而拥有在真实世界里幸福生活的能力吗。这个好评价,现在绝大多数家长们就是这样教育出来的,摸着自己的心想一下,自己的工作幸福吗,自己的日子满是幸福吗,人生一世,这个世界精彩吗?
就不要说,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改变的世界的。当说到伟大的发现为何在这片土地上说起来就想到四大发明,为何不是和人口一样比例的诺奖、菲奖、引领世界的科学技术。原因就是,从小,教育有让孩子们充满激情的向这些方向上了吗。
再小结一下,无论是小学还是初中的教育都应该是让孩子充满兴趣的认知这个真实的世界。至于评价的分数,那只是一个自然的结果。如果满眼的长期厌恶,却结出了高分的果,这果是甜还是巨苦?就不要讲,满眼的长期讨厌还是谁都不满意的分数了,它会给孩子什么果呢?
我做为教育工作者,当然不会只发现和发出各种的问题。我也有解决的道的,同时我还是一个布道者。
大道至简,但不是什么玄妙的,道可道,非常道。我的道,不光简洁,而且听起来清晰明了:
让孩子成为对真实世界充满兴趣的终身学习者。
我的一切工作都是围绕这个道展开的。
也是因为,我最终也只是一个教育大环境下的教育补充者。当然,我能否像孔子一样,带领我的学生,走向真实的世界。这只是在弯弯身上实践了四年。然后,就是梦里的情境了。所以,我就从一个打补丁的角度来讲一讲,怎么给自家孩子在无法离开这个大环境下的打补丁的方法吧。
远在前面讲了首先,这里就是后续了。
其次,我们要先肯定学校教育的内容其实是主流的认知 ,也是孩子们应该认知的。只是教育的方式是工业化的,千编一律的不能够照顾到具体孩子的,同时由于教育工作者本身在这个体系内,没有强大的动力去让自己的教育内容充满吸引孩子们注意力,再加上评价的单一而标准化。
在这种教育的模式下,大多数孩子是越学越失去兴趣的,极少数对这种学习的模式是越来越感兴趣的。也就是讲,这样的教育模式伤到了孩子对世界的好奇与兴趣,最后变得对世界失去兴趣,而成了刷题家和考试机器。成人之后,对于学习就再也没兴趣,对世界也不再有激情,报怨工作,报怨身边人就成了常态,幸福的生活就成了笑话。
有能力的改变自己孩子教育的家长,应该怎么做呢。显然不是跑到学校去,和老师讲,你要多照顾我家孩子,你要根据我家孩子的特点来教学。想啥呢,你要是能够说动老师这样做,并且他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老师在你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先跑到你家里来和你讲这些了。
所以这极小概率不去讲它,咱说大概率事件。
也就是讲,学校的内容本身没有问题。只是它缺乏能够吸引孩子兴趣的点,同时,无法根据自己孩子的特点来进行教学。
对于,绝大多数没有精力,或者没有能力的家长来讲,(有能力就亲自上了,这真的是少数。),那么从学校接出来,再丢到了一个自已以为可以提高孩子那个红色数字的另一个坑里去就好了。现实也是这样做的。
比如,有名的新西方,桃子树下,什么什么的,走进去一看,和到了另一个学校是差不多的。问问学生的感受,与学校差别是不同的同学而已。他们真的能够提高那个红色的数字,这是大概率的事情。请不要怀疑!因为,他们就是把学校的学习时间加长了,内容也是一致的。没有理由不增加那个数值不是吗。
所以,我虽然讲的是大道,却是给小众家长用来实践在自己娃身上的。这些家长就是那些,认为红色的数字是学习的结果,而不是学习的目的的家长。
这些家长,无论是自己上,还是请别的资源,首先要看到自己的娃,而不是娃的分数。啥意思呢,就是自己或者别的人,是否能够在教育自己娃的时候,也是看到的是娃本身的兴趣,带娃的过程中是否让娃充满兴趣的认知了这个真实的世界。娃在学校里学习的内容如果理解不了,是否能够不光讲懂,还能够讲得有意思。一句话:孩子在学习的过程中,是否体验到有兴趣,有意思。最好自己听过之后,还愿意充满激情的和别人分享。以后自己也想这样去思考问题和理解世界。
当然,同时满足所有学科都能够让学生达到学习的过程中都充满乐趣的老师,是不容易找到的。我自己也做不到。怎么办呢,那就尽量向这个标准靠,一个不行,就多找几个,或者找到更好的,就换。
说了这么多,那9科还是明晃晃摆在哪里呢,到底怎样做嘛。
前面已经提到了,只有一个真实的世界,学校只是把它分成不同的角度去描述而已。
语文(以及所有的外语),是用语言和文字来描述这个世界的。这个好理解吧。至于那些什么修辞呀、语法呀,就像苏格拉底一样,不着一字,却也可以舌灿莲花,只要对这个世界充满兴趣,多读喜欢的书,多走出去体验真实的世界,多分享对这个世界的体验,那么语文所在承载的内容就有了。那些让内容变得有趣而生动的方法,就是修辞,让这些内容能够让别人听得懂就是语法。所以,语文要好,在没有丰富的阅历和体验之下,靠坐在桃子树下和新西方,怎么可能写出精彩的作文和对别人写的内容有好的理解呢。不过,要想得到高分,当然不可少的就是标准的答题方法,符合评分标准,这些东西,要花12年来学吗,还是要花15年来学?但是,语文要承载的内容是要终身来学的。
数学,它是从逻辑演绎的角度,量化的来抽像描述这个世界的学科。它强调的是严密的逻辑思维与推理演绎,同时,它所描述的对像,同样没有脱离这个世界,所以,不是让孩子喜欢上数学这个学科。而是让孩子培养起用逻辑演绎的方法,量化的地描述这个世界。
物理,它是用数学为工具描述世界万物运行的道理的学科。
在这里,我用一个刚刚发生的实例来说一下前面三科的关系。
首先,你能够知道这个实例,也就是我写下的文字,它就是语文的部分,只要你能够看得有条理,说明语法大概率没有什么大问题。至于是是否能够感觉有趣,就是修辞是否用得好了。我的文学素养嘛,用我亲爱的同学的评价,那也叫语文?其实我是给我的语文打85分的。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周日上午九时,我们的小队会于成华公园环型天台之上,此地……,哈哈,这是描兰亭集序,所谓的好词好句啥的,只要读得多,只要你心中有想要表达的内容,这些是啥问题呢。说明完时间地点人物,这些要素。
有一个孩子(楠楠)提问(这是我们小队活动的基本内容之一):她说好奇了好久,为什么在热气腾腾的地方,透过这些热气,后面的景色扭曲了起来呢?
这才是所有文章的核心,那就是,要让读者感受到,你言之有物。这就是语文是用来承载内容的。那么,它所描述的现像其实是事物运行的道理,这就是物理。
我问孩子们,什么是热,引出什么是温度,什么是密度……,并用这些概念建立公式去描述它们,这就是数学在物理之中的应用。最后用光线通过不同密度的介质的时候光会发生偏折来解释这个现像。
嗯,如果是一个作文,记一件有趣的事一类的,把这个过程描述清晰,再表达得有意思一些。再写一下朋友们现场的表情与状态。是不是算一篇内容丰富,有情有景的不错的文章了呢。同时,如果写得专业一些,是不是就是一篇物理小文章了呢。把公式多强调一些,放到数学课本里,是不是也是一个课题了呢。
嗯,在回到家之后,楠楠问我樊宇扬在路上和我讲了些啥呢,那么有意思的样子。我说,他问我,为什么同一种元素构成的物质会不同的物理性质。
这就是物理和化学的内容了。
我说举一个例子吧,把木头在缺氧的情况下加热,纤维脱水,这就是一个化学过程,它所形成的碳杂乱无章,无法让光线通过,所以它不透明,这又是物理性质。不过排列整齐的碳就透明了吗,这也是不对的。比如石墨,就是做成铅笔用的那种物质。它是由碳整齐排列成片状,也就是片内是整齐的,不过片间去是错开的,这就是它为什么是软的原因,也是不透明的原因。那么碳碳之间都整齐的联接在一起,形成正四面体结构的时候,就是金刚石,打磨成形就成了宝石,这就是钻石,它就是透明的了。
哈哈,虽然我认为我讲得明明白白,非常清晰,可是当时樊宇扬还是一脸茫然,对于楠楠也是一样的。
所以,我又讲,举一个例子吧。操场上,许多孩子们密密麻麻的随意站在那里。你要透过他们看到对面是不容易的,这就像物质不透光一样。这时,校长开始整队,孩子们站成笔直的一行行的,不过行与行之间却随意交错,这时,还是不容易看到队伍的另一面,对吧。如果,校长让孩子相互之间保持相同的距离,这时,学校操场,馬上就通透了。这就像金刚石一样。
看到这里,明白了吧,首先要对一个现象感兴趣,才会有后面的充满兴趣的提问与充满热情的认知。
最后,说一下,生物、地理、历史,这一次,我不讲我其实也驾驭不了的政治。虽然它真的是一门非常有趣的学科。但是它太综合了,我能力有限。要是不读文科。随意背背,不会影响什么的。不过,你以后想让娃走仕途,或者做大团队的管理者,还是要好好理解它的。
我有一个孩子,他非常喜欢历史。有一次他问我。为什么草原民族就不能够和农耕民族在古代好好相处呢。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历史问题呢。
我告诉他,为什么有草原地区和农耕地区呢,这和地物地貌分布以及等降水线有关,这就是一个地理概念,如果再考虑到光照,这些因素对植被的生长的影响,这就是生物学的认知。最后,才有在时间的长河里,由于太阳活动的周期性变化,会造成地球生态系统的不同长短的大小冰期,这又是地球物理和宇宙学的认知。
当草原上的草,在小冰期的时候,无法满足草原民族的牛羊食物的情况之下,短少食物的动物饿死了,人就没有吃的肉了,还不想被饿死,就只能够跑到农耕区来,农耕区的人们又不想免费招待客人,人家远道骑马而来,千年前还是一家人,手里还有大砍刀,你说会发生啥呢。
在这里,我有一个一直没有弄明白的问题,那就是,我认为初一就应该先开物理和化学这两个科目,然后再在初二再开地理,初三再开生物也不错。原因是什么呢,我认为地理没有物理做为支撑,可能就只能够多背了,不容易理解的。同时生物没有物理化学做为支撑,简直不知道怎么入手去和孩子们讲其中的道理。这造成的后果蛮严重的,那就是孩子们其实没有能够像我上面讲的这样去理解这个世界,老师如果再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就会造成孩子更加厌恶这样的学习。本来小学只用记三科现在一下增加到了七科。
在无法调整这些科目开设时间的情况下,我推荐家长们尝试让孩子在学地理和生物之前,先掌握一些地理生物里面会用到的物理化学常识。
从我了解的情况看,不光初一是这样的情况,高一也是这样子的情况,初中不被重视的所谓副科到了高中一下子就变成了高考的主科。在整个初中没有把这些学科当成不同侧面在描述同一个世界的孩子们,就无法融汇贯通,那么只能够说初中努力,高中拼命了。那么高中拼了命无法考上什么好的大学,是不是就没有力气了呢,想想是不是这样。重点是,这样的学习简直就是受苦行一样。
我非常不赞同那么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学海无涯苦作舟……。
学习应该是一个充满乐趣的过程,只要你感受到乐趣,那么为了学习所流的汗和所付出的所有都是幸福的。
好吧,准备结束这个公开的总结。
最后,我想说,不知道看完这篇总结的家长是什么感觉,是否体验到了,学习是不应该分学科的。对一个真实世界的分析是综合性的,如果对真实的世界感兴趣,那么只要愿意去认知这些事情,那么任何的学科都是重要的,而且是容易学懂的,关键是学这些认识是非常有意思的。
如果还是想着学好语数英,其它副科背背就好,孩子是没有在学习上的前途的。当然也就是表现得,虽然分数有时候看得过去,不过却看不到学习对于孩子来讲是开心的事情。只要放下学习,就开心了。那么这一生,将来大概率注定是工具性的一生。当然,可以精致一些的传宗接代吧。还有什么呢?
我愿,所有孩子学习目的是在生命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精彩,适应这个世界,改造这个世界让它更美好,从而拥有有意义的幸福人生。幸福不是在什么成绩好的将来,而是在每个当下。
教育应该让孩子眼里有光,教育者应该是那个带来光或光的增强者。
2023年11月22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