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的故事——坚持、破碎的自我与灵魂

草木年华茶杯淡 2024-06-22 16:54:34

一眼一眼的故事.

风吹起了巷里尘土;

一屏一屏生死~~

老旧房檐的漏水,

滴答滴答,

流失…..

流失,

流失在足够里,

流失在相对论的时间里

滴答滴答,

碎了人世梦。

———草木年华

谢尔盖·马什尼科夫俄罗斯现实主义油画艺术家,他有一幅油画艺术作品名叫《破碎》,画面非常简洁,一个身穿着半透白纱衣的女子,默默站在黑色背景之中,她是孤独、骄傲?亦或紧张,每一个人 你的情感不一样,看出来的表达就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艺术的魅力。

这是一幅油画,油画,油画!而且没有全l,我希望审核者能够留情,这样的油画艺术品如果再打码的话,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讲解了。

若只看见身体,你永远看不见情感;更看不到艺术所给予的、能让你共鸣的,灵魂的孤独与飞舞。

今天为什么主要讲谢尔盖·马什尼科夫的这幅油画?因为一看见这幅油画,我就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部电影——《昨天》。

说起这部电影,确实暴露了年纪,若和我一样是有些年岁的人,一听电影的名字就会知道这个人是谁以及那个年代。

之所以这个人给我这么深的印象,就在于那个年代,曾经和同为文艺青年的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聊天,为现在某部现在国内非常被骄傲的小说(电影)争辩时,我说我不喜欢这部,不仅仅是它里面的构想并不新颖,缺乏真实的科学性展想与联想,更在里面对人的那种表达,粗糙的黑并不是人的最本色,然而我们现在却在刻意扩大它,结果会以某种回旋镖的形式,出现在现实。

灵魂、思想都并不是先天铸造和生成的,它需要后天的给予,这是我们每个成人对于孩子的责任,也是艺术家对于社会的责任,更是上行者(包括平台、纸媒)对一代人和下一代人的责任。

曾经感慨自幼书香门第的我,被深深落下心灵痕迹的,却是与众不同的红磡,不只是仙气飘飘的窦仙的长笛,而是那个里面的灵魂:悸动的、狂野的;寻找的、自我的。

也许红磡的他们很稚幼,可思想却如水一般从他们流到听见他们表达的小小的我,让我看到了恪守父母老师书本教导的道之外,我们该有我们自己的思考。

谢尔盖·马什尼科夫于1971年出生在乌法,一位典型的70后,1995年他完成乌法艺术学校学业,然后从久负盛名的圣彼得堡列宾美术学院的V.Pimenov教授工作室毕业。

70年代出生的人,无论是在俄罗斯还是在国内,都会有一种时代的共性,因为他们的思想形成几乎都是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那个时候可以看见很多很多不同的想法,然后洗刷沉淀,可以说70后们上过大学的,大体上思想的深度和宽度都是比较深的,也更亦敏锐与自然,更能感悟这幅油画作品《破碎》的所要表达。

“可我到底该干什么?希望能找到一个答案。”

《昨天》是讲贾宏声的,一个小有才华,却一直没有找到融入时代之路的人,如果没有看过这部影片的,可以去看一看。

现在好多年轻人可能会觉得,这个人不就是一个精神上有毛病的人吗?(某个词居然不能写出来)如果把我们的内心去深刨、深想、深思,如果我们不是只在莽莽红尘中莽莽的活,去认真看每一个灵魂深处的自己,大约我们每一个人在精神上都是有着某种病的。

“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裳,你可以笑,也可以哭,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也许因为有病,这段看哭了。。。

贾宏声是否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果以现在的道德标准来说,他非常非常的不好、不完美——他吸d,他痛恨他的父亲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在《昨天》这部剧里,他老说你为什么是个农民?其实他的父亲不是农民,他的父亲也是文艺工作者,是个相声演员,但确实不是显贵,这一点让贾宏生痛苦。

不必去痛骂贾宏声,为什么瞧不起生他养他的父亲,并不是这位父亲做的不好,而是在贾宏声的心里,他有着人性所有的劣迹斑斑,所有的 我们越来越虚伪的掩盖起来,不让别人看见的那些小想法,渴望生于名门。

贾宏声和别人的渴望还不太完全一致,他渴望的并不是一个能让他衔着金玉出身的父亲,他一直幻想着他是列侬的儿子。

他的父亲很质朴,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那个细节?他的父亲不认识他儿子崇拜的列侬,于是悄悄的用笔把儿子屋里磁带上的列侬画下来,拿着画像去书店给儿子买新磁带。

贾宏声不允许他的父母进入他的房间,所以为了能够看见磁带上列侬到底长啥样,贾宏声的父亲还使了个小小的计谋,让贾宏生的母亲出名,骗贾宏生去洗澡,可怜天下父母心,而在一些更敏感的关系中:父子也好,母女也好,夫妻也罢,都会呈现一种破碎——自己的破碎、彼此关系的破碎。

身为的马什尼科夫,他的作品受到最大影响的是安德鲁惠氏和吕西安·弗洛伊德,如同70年代出生的大学生们,弗洛伊德对那带知识分子的影响同样大。

谢尔盖马什尼科夫的油画,非常追求捕捉这代人的情感,捕捉每一个敏感的贾宏声们,他的人体油画追求自然和真实,从身体到灵魂,银白的身体,寂寞的光影,徘徊的灵魂。

所以他的油画艺术中所绘画的人物大多数都能感受到这种破碎感,在破碎中寻找的挣扎,他的作品和贾宏声常说的那个词有异曲同工之妙:“顺其自然。”

所有标榜的特立独行,所有渴望的特立独行,也许都会在现实中被击碎,可坚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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