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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内
姜眠眠被扔在床上,柔软的身子陷进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覆在了她的身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游离。
衣服被一件件剥去。
突然,姜眠眠痛苦的呜咽一声。
头顶上男人的嗓音沙哑:“抱歉,我会对你负责。”
许是男人的嗓音沉稳,与记忆里的那个人一样,让人莫名感到安全感,姜眠眠放松了下来。
一夜旖旎。
终于在最后一次释放,姜眠眠昏睡了过去。
-
姜眠眠醒过来时,全身酸痛,像是被车碾了一样。
是谁说的这种事情很快乐?为什么她全身好痛?
不过,想到自己是和男神共度一夜,姜眠眠脸上有些羞涩。
没想到学长平时看着温润,私底下却这么凶猛。
姜眠眠抱着被子遮住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块。
看着男人后背有许多抓痕,姜眠眠耳朵泛红。
她昨晚上这么用力吗?
男人这时转过了身,被子半搭在身上,露出腹肌。
姜眠眠看着那腹肌,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学长身材也太好了吧?
继续往上,姜眠眠看清那脸时,魂都吓飞了。
司…司祁白?
男人还在熟睡,手扶着额头,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轻微抿着。
睡着的司祁白少去了平时的冰冷和难以接近,多了几丝颓废。
!!
昨晚上和她睡的人不是学长,是妈妈闺蜜的儿子司祁白!?
司祁白脾气一向很差,要是知道她这个寄养在司家的小可怜把他强了,她岂不是死无全尸?
姜眠眠脸白的滴血。
也顾不得自己的清白没了,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瘸一拐地逃出了酒店。
回到宿舍,姜眠眠坐在椅子上,捂住胸口不停喘气。
幸好宿舍现在没人,不知道她昨晚上没回来的事情。
身上黏糊糊的,姜眠眠先去洗漱了一番,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脑袋发晕。
司祁白是没碰过女人吗?
也太粗鲁了些。
对了,昨晚上司祁白好像没做措施……
在外卖上买药,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学校毕竟人多眼杂。
她还是去外面的药店买吧。
姜眠眠随便擦擦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让姜眠眠原本提着的心吓了一跳。
看到是好友颜以棠打来的电话,她松口气。
按了接听。
“喂,以棠。”
好友颜以棠咋咋呼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眠眠,你去哪里了?昨天喝过酒后,你说去上洗手间,后面就没回来。我一直联系不上你,可把我急死了,你没事吧?”
姜眠眠:“我没事,昨天上完洗手间出来,太累了,我头晕的不行,就先回宿舍休息了,忘了和你说。”
“没事就行,你还在宿舍吗?灭绝师太马上要点名了。”
灭绝师太是北城大学出了名的严厉,凡是在她课上迟到的,都会被扣学分。
尤其是姜眠眠,曾经还和她结下过梁子。
姜眠眠一听,连忙慌道:“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姜眠眠拿起课本,出了宿舍,飞奔教室。
完全忘了要买避孕药的事。
-
而这边。
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拿起床头桌上的台灯砸向床上的男人,发疯的大叫着:“给我滚,给我滚!”
那男人没有防备,被砸的头滴血,衣服也顾不得穿,捂着脑袋跑了。
沈青慈脸色苍白,受不了打击的砸着东西。
这时进来一个男人,低着头叫了声:“大小姐!”
沈青慈把东西砸到他脸上:“你怎么办事的?我让你给司祁白下药,把我送去3303,为什么一觉醒来和我睡在一起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不知怎么回事,昨晚上被另外一个陌生女人截胡了。”
“啊废物废物!”
全北城哪个女人不肖想司祁白,可偏偏司祁白不近女色,清冷禁欲。
她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在男人酒里下了药,辛苦做这一切,最后竟然是给他人做嫁衣?
沈青慈受不了这个打击,不停的砸东西。
男人这时道:“大小姐息怒,那个女人在今天早上一个人不吭不响鬼鬼祟祟的跑了,现在就司少一个人在酒店。”
沈青慈停止砸东西:“什么意思?”
“既然那女人走了,昨晚司少中了药神志不清醒,不如大小姐取而代之。监控一毁,只咬咬牙就说您才是司少睡的,到时司少不认也得认。”
沈青慈眼睛一亮。
对呀。
“赶紧去毁了监控,想办法拿到3303的房卡。”
“好的大小姐。”
-
司祁白脑袋发胀,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伸出手下意识去捞人,然后就听到旁边一道女声尖叫:“啊——”
震耳欲聋。
司祁白蹙了蹙眉。
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认出了来人,“沈青慈?”
沈青慈抱住被子盖住自己,脸色苍白:“司…司少,您认得我?”
司祁白只是淡声说了句:“先穿衣服吧。”
半个小时后。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模样十分的清冷又禁欲。
沈青慈坐在对面。
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司祁白蹙了下眉。
记忆里,那个女人身子十分娇软,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即便是害怕,却也有几分倔强。
可眼前的沈青慈,一副娇弱的模样,还用着昨晚上他没有闻过的香水味。
沈青慈眼眶有些红,有些小心翼翼道:“司少,您放心,我自知我的家庭背景配不上您,等出了这个门,我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会对外声张的,更不会打扰您。”
说罢,她就拿起包准备离开,故意把脖子一侧留给男人。
司祁白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不由回想起昨晚上他曾说过的负责任的话。
嗓音低沉开口:“我说过会对你负责,说到做到。”
沈青慈眼睛亮了亮,但还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道:“您是说?”
“我会娶你。”男人已经站起了身,嗓音冷沉开口。
司祁白走后。
一个男人进来,沈青慈有些阴狠:“监控销毁了吗?”
“放心大小姐,已经销毁了,只是那女人走时故意遮住了脸,所以没看清样貌,不过那个女人留下了这个。”
沈青慈把玉佩拿在手里,品种极好,没有一点杂质,能猜出对方家境不错。
她眼里闪过狠意:“去查查这个玉佩的主人是谁,如果对方家境普通,必要时给我解决了。”
为保万无一失,她要斩草除根!
“遵命大小姐。”
司园。
司祁白冲过凉,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露出的胸肌上全是抓痕。
顾知珩见状,忍不住打趣:“看来昨晚上挺激烈呀,头一次感觉如何?”
要是外界知道,司家大少司祁白,年方二十八才经历这种事,传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司祁白脑海中不由闪过女人在他身下,小声呜咽的画面,喉咙干燥。
随机画面一转,闪现沈青慈的脸,他蹙了下眉头。
他抽出一支烟吸了一口没说话。
钟岳拿着监控录像进了房间:“先生,这两天酒店监控坏了,什么也没查到,只看到最后确实是沈青慈出现在了走廊上。”
司祁白弹烟灰的动作一顿:“你没看错?”
钟岳点头的同时,把平板递了过去。
平板上,监控的最后几秒,沈青慈一摇一晃出现在走廊里,紧接着画面黑了声音刺啦刺啦响。
一旁的顾知珩也凑过去,“你是说,昨晚上和你在一块的人是沈青慈?”
司祁白骨节分明的的手捏着平板没讲话,但很显然事实如此。
顾知珩还在说:“这可不好办了啊,这要是其他女人给点钱随便打发打发就算了,可她毕竟是沈家大小姐,你准备怎么办?”
都是北城上层圈子,真闹大了,可不好看。
司祁白的眼神凉薄,抽了一口烟:“我会娶她。”
顾知珩:“那眠眠呢?你妈可是一直把眠眠当成你童养媳养的,这要是让伯母知道了,会同意吗?”
司祁白脑海里浮现每次看见他,都吓的不敢吱声的姜眠眠。
淡声评价了句:“那就是个牙还没长齐的小丫头。”
顾知珩耸耸肩:“那好吧。”
钟岳进来了,他走到司祁白跟前,态度恭敬道:“总裁,给您下药的人抓到了。”
昨晚上,是司氏的一百二十周年庆,因为许多人来敬酒。
司祁白没有防备,这才中了一些人的奸计,喝了加料的酒。
男人还在抽着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的脸庞,举手投足间尽是清冷矜贵。
只听他冷声道:“赶出北城,全都解决了。”
敢算计他,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好的,总裁。”
钟岳退了出去。
司祁白把烟掐了,从沙发上起来。
顾知珩问:“干嘛去?”
司祁白缓缓吐出几个字:“回家商量结婚的事情。”
顾知珩:“……”
不是,还来真的啊?
-
这边。
姜眠眠与好朋友颜以棠一块从教室里出来,两人去了食堂吃饭。
颜以棠选好了菜,看着姜眠眠眼里都是止不住的八卦:“眠眠,你说你昨天要给学长告白,咋样?表白成功了吗?”
姜眠眠根本就不想提这个事情,一提就想起来了早上看到司祁白的惊吓。
“没有,我昨晚上实在太困,就回宿舍了。”
“好吧~”
颜以棠还想再问,姜眠眠的手机响了。
是司母乔茵打过来的。
姜眠眠本来想躲几天的,看样子是没法再躲了。
她迫不得已接了,电话那头乔茵温柔的声音传来:“喂眠眠,这两天怎么没有回家呀?”
姜眠眠面红心不跳的扯谎:“阿姨,我这两天学校课程有点多,所以没回去。”
“这样啊,祁白今天回来,有正事宣布,你下午回来一趟。”
“不回去不行吗?”
“那当然不行了,你可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怎么能不回来?”
看样子是躲不过去了,姜眠眠:“那我下午回去。”
“行,要不要司机去接你?”
“不用了阿姨,我下午不怎么忙,坐地铁回去。”
“那行,早点回来,这几天没见,阿姨都想你了。”
挂了电话,颜以棠问:“你阿姨的电话?”
姜眠眠点头:“说我大哥有正事宣布,要我回去一趟。”
颜以棠有些羡慕:“你阿姨对你真好,简直是比亲生父母还要好。”
是非常好,没缺过爱,也没缺过她钱。
可是姜眠眠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个是哭不是笑的表情。
“咦眠眠,你的玉佩呢?今天怎么没见你戴?”
姜眠眠摸向脖子,空空的,她小脸发白。
她的玉佩呢?
该不会是落在酒店了吧?
这个玉佩是她母亲的遗物,从小戴到大,熟悉她的人都见过。
司祁白今天下午要宣布的正事,不会和她有关吧?
“眠眠,你脸怎么这么白?是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
姜眠眠眼里含泪,她马上要死了,这算不算要紧事?
姜眠眠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了乔茵回司宅的事情。
可是她又不确定自己的玉佩究竟是因为昨天中午帮乔茵试戴首饰遗落在了司宅,还是遗落在了酒店。
姜眠眠心里没谱,决定还是亲自回司宅看看,
脖子上的吻痕太引人注目了,为了不引人注意,姜眠眠换了个高领的长袖。
一路上她都在担心,但很快司宅到了。
客厅里没人,连佣人也没有,这给了姜眠眠回屋找玉佩的时间。
姜眠眠悄咪咪的进了乔茵的房间,去扒抽屉,结果没有找到。
姜眠眠急的满头大汗。
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她真的遗落在了酒店?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佣人的说话声:“太太,新买的水果要切了拿给您吗?”
“现在切吧,祁白说他今天也回来,还有眠眠等会也回来呢,她可是最喜欢吃芒果了。”
姜眠眠听了乔茵的话,小脸有些白。
司祁白果然回来了。
她的玉佩遗落在了酒店,就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故意遮挡住自己的样貌。
司祁白也一定会认出那个玉佩。
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她找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然后逃跑?
突然,卧室的门开了。
佣人陈姨有些惊讶:“眠眠小姐?”
原本准备下楼的乔茵去而复返,看着待在她卧室里的姜眠眠,也有些意外:“眠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眠眠手心都是汗:“刚刚回来的,我记不清阿姨你送我的项链放哪里了,就回来找一找。”
在乔茵的眼里,姜眠眠就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女孩,自然也就不怀疑她说的话。
“那找到了吗?”
姜眠眠:“没有,可能是我一不小心忘哪里了。”
乔茵不以为意,挽着姜眠眠的手臂:“没事,等明天让祁白出差时,再给你买一条。”
这时佣人过来敲门。
“太太,少爷回来了。”
乔茵挽着姜眠眠的手:“走吧,我们下去,看看祁白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宣布。”
姜眠眠的脸十分的白,手底也都是汗。
几乎是走的很慢的跟着乔茵下楼,明明才十几阶的楼梯,她感觉十分的漫长,像是走了好几个世纪。
终于一楼到了,姜眠眠看到了站在那里,身长挺拔的男人。
男人转过了身,先是叫了一声妈,然后视线落在了姜眠眠的身上。
姜眠眠紧张的心都要提起来。
身子发颤,冒着虚汗。
完了。
司祁白是真的来找他算账了。
司祁白脾气一点也不好,会不会把她丢进河里喂鲨鱼?
怎么办?阿姨能护住她吗?
司祁白漆黑的眸子落在脸色有些白的姜眠眠身上,“生病了?”
乔茵也看向了姜眠眠,这才发现了她穿的是长袖,有些关切问道:“眠眠,你怎么穿这么厚?是生病了吗?”
被喊到名字的姜眠眠,脸更白了:“不是的阿姨,是早上出门的时候,有一点冷。”
这话引引得司祁白看了姜眠眠一眼。
外面三十度的天气,冷?
对于他妈一直养的这个小可怜,他并不多关注,刚才那句问候,也不过是出于礼貌。
正事要紧。
司祁白开了腔:“今天我是有一件事要宣布。”
听到这句话的姜眠眠,小脸惨白惨白。
看来还是躲不过去了。
她有些害怕的闭上眼睛。
乔茵这时问:“究竟是什么事?还要把全家人都喊回来?”
“我准备结婚。”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彻在客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乔茵有些激动:“结婚?你的意思是准备娶我家眠眠了?”
她就说她的眠眠那么乖巧听话,还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
司祁白怎么会不喜欢?
司祁白漆黑的眸子扫了眼从他进了客厅就一直低着头的小丫头,淡声道:“不是她。”
乔茵瞪大眼睛。
不是?
她自己儿子又不是不清楚,典型的工作狂,身边除了钟岳,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也就平时回老宅,会和眠眠接触过。
“那你和谁结?”
乔茵话音刚落的同时,远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进了客厅。
来人正是沈青慈。
沈青慈虽然也是上流圈子的人,但名门也分三六九等。
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司家老宅,强压下激动,落落大方的打招呼。
“伯母,您好,我是沈青慈。”
司祁白淡声道:“妈,她是沈氏企业的大小姐,也是我要准备结婚的对象。”
沈青慈把带来的礼物递上去,温柔道:“伯母,第一次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带了一套我自己研发的护肤品,希望您喜欢。”
乔茵没接礼物,故意冷着脸。
而刚才一直紧张害怕,姜眠眠看着突然出现的沈青慈,屏住了呼吸。
沈青慈?
大哥要娶的人是沈青慈?
礼物没有接,沈青慈有些难堪。
司祁白蹙了下眉:“妈,这是青慈特意为您挑选的礼物。”
听到自己儿子为这个女人讲话,乔茵脸色更难看了。
对司祁白冷声道:“你跟我上楼一趟。”
乔茵与司祁白上了楼。
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姜眠眠与沈青慈两个人。
沈青慈把视线落在了姜眠眠身上,主动凑热乎:“你是眠眠吧?一直听祁白提起过你,你长得好乖好可爱呀。”
其实从早上到现在,司祁白与沈青慈讲过的话寥寥无几。
唯一可能最多的话,就是刚才了。
之所以知道姜眠眠,不过是她私底下调查的。
司家夫人乔茵收养了朋友的女儿,今年20岁,是一名大四学生。
“眠眠,刚才伯母那样,是不是因为她觉得我家世不行,配不上祁白?还是觉得我送的礼物上不了台面?”
姜眠眠客气有些疏离的抽开沈青慈挽着她的手:“阿姨不是那种人,你心里不要有太多负担。”
听了姜眠眠的话,沈青慈心里好受很多。
姜眠眠没有关心沈青慈脸上是什么表情,她满脑子都是其他事情。
沈青慈既然冒认了和司祁白待在一块的女人,是不是代表着她现在就安全了?
可她的玉佩呢?
此刻楼上书房内。
乔茵迟疑道:“你是说你被算计了,是这个姓沈的女人帮你解的毒?”
司祁白淡声道:“我醒过来,她就躺在我身边。”
乔茵完全不能接受:“可就算是这样,你就娶她?我当初可是答应了眠眠的妈妈,要好好照顾她,别忘了当初你们可是订过娃娃亲的。”
司祁白蹙了下眉:“妈,我和她不合适。”
他比那小丫头大了整整七岁,隔了多少个代沟。
传出去,也不怕外人说他老牛吃嫩草。
再者,那小丫头每次看到他都害怕的不行,也不怕把人给吓傻了。
真是无法理解他妈为什么这么热衷撮合他和那个小丫头。
乔茵:“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行,谁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也算计了你?我不同意你们结婚,我给你们三个月时间。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说,我同意你娶她。”
乔茵是一个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
司祁白知道如果不答应她,不知道她要干出些什么,只好道。
“行,我答应你。”
两人下了楼。
沈青慈有些紧张的站起来,叫了声伯母。
乔茵抬着下巴:“我已经知道是你救了我家祁白,虽然我们司家从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你们毕竟还不熟悉,所以就以三个月为期限。如果你们两个真的合适,我就同意你们的婚约。”
沈青慈有些激动:“谢谢伯母,我会好好和司先生相处的。”
相较于沈青慈的激动,乔茵的态度就有些冷淡。
“行了,吃饭吧。”
司父还在出差,没有赶回来,就他们几个人,去了餐厅。
结束用餐后,临走前,沈青慈有些感激道:“眠眠真的谢谢你,你果然说的没错,伯母她不在乎门第。”
姜眠眠:“嗯没事,一件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沈青慈知道乔茵对姜眠眠这个养女很是宠爱,“眠眠,后天是我的生日,你也跟着一起来参加呗?”
姜眠眠实在是不想去,但抵不住沈青慈的热情:“我到时看看。”
“好,那就说定了。”
沈青慈坐上车走了。
把人送走,姜眠眠想回酒店找玉佩,结果一转身撞上了站在她身后的司祁白。
司祁白接住了她。
宽大有力的大掌握住怀里姜眠眠的纤纤细腰,鼻尖嗅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果香。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把司祁白的记忆拉到了那天旖旎的晚上。
女孩低声哭泣的求饶声,以及那让他上瘾的香味。
姜眠眠看到接住的人是司祁白,有些慌乱地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
“谢谢大哥。”
说完这句话,就要落荒而逃。
司祁白喊住她:“站住。”
姜眠眠有些紧张的转过身来。
是认出她来了吗?
然而男人只是淡声她:“你身上是什么香味?”
原来是问这个,姜眠眠松口气。
“是在某宝上买的沐浴露,水蜜桃味的,大哥你要用吗?我还有一瓶没拆封的。”
“不用了。”司祁白知道姜眠眠喜欢爱在网上买些平价的东西,放着私人订制的不用,又说教了一句。
“妈平时没少给你钱,少用点三无产品。”
“知道了大哥。”
姜眠眠匆匆走了,等回了卧室,她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还好没被认出来。
只是想到刚才男人说的话,有些撇嘴。
她用的东西可都是喜欢的爱豆代言的,怎么就是三无产品了?
古板老男人。
不过既然沈青慈冒认了是那晚的女人,那她就没必要再担惊受怕会被司祁白发现。
唯一的挂念就是玉佩。
她要想办法去一趟酒店,找一找玉佩看看是否还在酒店。
姜眠眠眼珠子转了转,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
半个小时后。
姜眠眠与颜以棠在君越酒店汇合。
姜眠眠有些紧张:“以棠,怎么样?房卡拿到了吗?”
颜以棠拍了拍胸脯,言语里满是自信:“那当然,只要我出马,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不过你要进3303干嘛?我可是磨了我小叔好久,他才把房卡给我,说一直住这间房的是个大人物。”
姜眠眠抿唇:“我的玉佩丢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遗落在了这里。”
颜以棠有些疑惑:“你不是说你昨天晚上回宿舍了吗?玉佩怎么——”
突然她睁大了眼睛,指着姜眠眠:“听说昨晚上那个大佬被算计了,该不会是你……”
姜眠眠上前捂住了颜以棠的嘴巴,她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你小声一点。”
颜以棠捂住自己的嘴巴,悄声道:“所以真的是你?”
颜以棠是姜眠眠现下最好的朋友,知道这些事情是瞒不住她的。
便点头:“嗯。”
颜以棠看了看四周,小声道:“那趁着这个点没多少人,我们赶紧去找玉佩。”
说罢,颜以棠就拉着姜眠眠坐电梯上了33楼。
刷了房卡就进去。
房间里面的卫生早已打扫好,干净整洁,早已没了早上姜眠眠离开的混乱。
颜以棠知道姜眠眠的玉佩长什么样,也跟着一块找。
只是找了好大一会,也没头绪。
“没有呀眠眠,会不会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捡到交给前台了?”
那块玉佩品种极好,一看价值就不菲。
保洁一般不敢拿的,毕竟五星级酒店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
姜眠眠也有些忧愁,难道玉佩真的在沈青慈那里?
要是在沈青慈那里还好,要是在大哥手里,那肯定是个定时炸弹。
早晚大哥都会知道那晚的人是她。
颜以棠拉着姜眠眠:“走,我们去问问前台。”
这时,正前方一个房间门开了。
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弯腰拿外卖,抬头时,模样清晰的露出来。
颜以棠瞪大眼睛:“那不是学长?”
姜眠眠也不相信,抿紧了唇瓣。
颜以棠拉着姜眠眠过去,按了门铃。
男人穿着浴袍来开了门,在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姜眠眠与颜以棠时,下意识想要关门。
颜以棠眼疾手快的阻止了她。
躺在床上的陆予禾问:“阿闻,是谁呀?”
话音一落,她就看到了走进来的姜眠眠,尖叫一声用被子盖住自己。
萧闻有些慌乱:“眠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眠眠有些不相信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学长,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
两个人竟然背着她滚了床单。
她深吸一口气:“先把衣服穿上。”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穿戴整齐的出来。
陆予禾脸色苍白,咬紧唇瓣:“对不起眠眠,昨晚上是我情不自禁,才和学长在一起的,不怪学长,你能不能原谅学长?”
姜眠眠:“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月前,还是在我经常帮助你的半年前?”
实在是姜眠眠的态度太过冷淡,让萧闻有一些挫败感。
他破罐子破摔道:“你关心这些吗?我以为你没有七情六欲呢!”
颜以棠翻个白眼:“什么叫我们家眠眠没有七情六欲?就你有七情六欲,然后脚踏两只船吗?”
说罢,颜以棠又看向了陆予禾,骂道:“还有你陆予禾,我们家眠眠对你多好,知道你家里条件不行,从上大学开始就把自己的生活费让给你一半,让你用,连学院里的奖学金也让给你。
就连平时什么好吃的用的也分享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抢朋友喜欢的人,陆予禾你真干得出来!”
萧闻梗着脖子:“那是眠眠心甘情愿给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颜以棠气笑了:“心甘情愿,所以她的真心就可以被你们随意糟蹋?”
陆予禾眼眶微红,含着泪:“对不起眠眠,我是真的太喜欢学长了,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你能不能原谅我,让我给你跪下都行。”
说着,她就要抓着姜眠眠跪下去。
然后因为没有抓稳,“一不小心”把姜眠眠的衣服拽到肩膀处。
瞬间,姜眠眠脖子处青青紫紫的一块暴露了出来。
陆予禾震惊的捂住嘴:“眠眠你……”
姜眠眠脸色发白的把衣服扯上去。
萧闻质问:“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陆予禾小声道:“菁菁说你昨晚也没有回宿舍,原来你是也在外面留宿了。”
萧闻一听,有些恼火与生气:“姜眠眠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女,原来你私底下早就被人玩烂了,被你这样的人喜欢,我是真觉得恶心。”
姜眠眠的心有些难受。
恶心?
他竟然会觉得她恶心?
那他追求她的这半年算什么?全是装的吗?
颜以棠:“你一个出轨过的人凭什么指责我家眠眠?就凭你给眠眠戴绿帽,不许我家眠眠给你戴绿帽了?”
不远处,顾知珩看向姜眠眠这边,扭头跟司祁白说:“哎,那是不是你家那个小可怜?”
正抽烟的司祁白转过了身子,视线落在姜眠眠上身上,眸子深沉,让人猜不透情绪。
顾知珩说:“这是干嘛呢?捉奸呢?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司祁白瞥过去一眼:“你很闲?”
顾知珩:“你妹妹啊?你不管管?”
司祁白没搭理他,捻灭烟头,进了包厢继续打牌。
而这边,萧闻还很不服气的嚷嚷着。
“我和予禾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就算这件事情是我们的错,但难道她姜眠眠就没有错吗?
我追求了她整整半年,她有为我回过一次头吗?是予禾,一次又一次安慰我,给予我希望,她一直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唯我独尊。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谁会喜欢?”
颜以棠真的要被他毁三观的话气的要打人。
“萧闻你在说一遍你刚刚说的话?要是我们家眠眠不喜欢你,她会熬夜帮你改论文?要是不喜欢你,她会帮你做毕业设计?
你要是承认你喜欢陆予禾我还敬你是条汉子,你这样把过错全都怪到眠眠身上,你可真是恶心。
背叛就是背叛,还给自己扣上一顶无辜的帽子,又当又立,说的就是你们俩贱人。”
被戳穿的萧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颜以棠,有你什么事?眠眠都还没指责我们,你出什么头?”
“那是因为我们眠眠大度不跟你们计较,你们还真给自己贴脸了?”
颜以棠与萧闻就这样吵了起来。
姜眠眠脸色发白,她拉住颜以棠,“以棠,算了,我们走吧。”
一直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连表个白都要靠喝酒助胆,最后被好朋友撬了墙角,自己也丢了清白,怨不了别人。
颜以棠狠狠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与姜眠眠一起离开。
对面走过来一个端着酒杯的服务员。
陆予禾低着头眸光微闪,趁没人注意伸了下脚。
酒杯挡住了服务员的视线,被绊住,整个身子往前倾去。
高脚杯撒了一地,哗啦啦的响。
玻璃渣溅了姜眠眠小腿上,瞬间鲜血流了出来。
服务员也往姜眠眠身上倒,腿上的痛意让她反应迟钝,站那没动。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痛,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抱住了她。
猛然投入一个温柔的怀抱,让姜眠眠懵了几秒。
一抬头,看到了熟悉的脸庞。
“大哥?”
司祁白蹙了下眉:“人都要撞你身上了,你就不知道躲一下?”
被骂的姜眠眠低头没讲话。
而陆予禾则一脸关心的上前:“眠眠,你没事吧?那个服务员也太不小心了,差一点就撞倒在了你身上,还好这个帅哥过来扶住你了,你和他什么关系呀?”
一经提醒的萧闻看到姜眠眠与司祁白姿势暧昧的抱在一起,有一种被背叛了愤怒感:“姜眠眠,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背着我和这个奸夫在一起了?”
姜眠眠真是头一次见识到曾经喜欢的人恶言相向,但她懒得解释了,把头扭向了一边。
司祁白眸光冷沉,视线带着十足的威压与胁迫看了一眼陆予禾。
陆予禾有些被震慑住,咬紧了唇。
而服务员,脸有些白的解释:“我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摔倒的。”
陆予禾看向了服务员,软声道:“你是说有人故意绊倒你吗?你就算想推卸责任,也没必要用这么卑劣的借口,谁会闲着没事绊倒人?”
一直站在不远处看戏的顾知珩笑了:“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贼喊捉贼的。”
陆予禾没料到自己绊倒人的一幕会被人看到,一时脸有些白:“不是我。”
顾知珩:“我有说是你吗?”
陆予禾的脸更白了。
萧闻难以相信:“予禾,真的是你故意绊倒了服务员?”
陆予禾红着眼眶,委屈道:“我刚刚不知道是怎么了,脚突然抽筋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萧闻见不得陆予禾掉眼泪,心疼地抱住她:“没事,我相信你。”
陆予禾环着男人的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姜眠眠被这眼神刺到了,心里十分难受。
脚踝上的伤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停流血。
司祁白看到她脚上的伤,皱着眉把将姜眠眠抱了起来,迈步离开。
顾知珩扭头跟服务员说:“去调监控,然后报警。”
“是不是故意的,去跟警察说吧。”颜以棠狠狠瞪着他们,扔下这句话话,也跟着走了。
萧闻很是自信:“放心吧,只要监控能证明你没有绊倒人,就算警察来了,也不会有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陆予禾有些心虚的没接话。
很快看完监控的警察来了。
“两位请跟我走一趟。”
被押住的萧闻瞪大眼睛:“你们抓错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
警察哪里会听他们狡辩,把人给带走了。
-
司祁白抱着姜眠眠来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原先还没有什么感觉的姜眠眠,此刻感觉脚踝处十分的痛。
血一直往外渗。
钟岳拿了急救箱回来。
司祁白打开急救箱,拿出里面的镊子,去夹姜眠眠脚踝处的玻璃渣。
姜眠眠脚往后撤。
司祁白掀起眸子,看了一眼姜眠眠,那眼神十分让人有压迫感。
姜眠眠顶着压力说:“大哥,就不麻烦你了,你送我去医院吧。”
司祁白眯眼,“你是想等妈知道你受伤的事情?”
姜眠眠凝血功能不好,要是让乔茵知道了,她一定会大张旗鼓的请许多专家。
姜眠眠有些犹豫。
司祁白又开了腔,态度强硬:“把脚伸过来。”
姜眠眠把脚探了过去。
司祁白一把抓住姜眠眠的脚踝,搭在他沉稳有力的大腿上。
温度隔着西裤传过来,烫到姜眠眠的心口。
让她脑海里不由闪现,那天晚上,男人拽着她往上托的场景,十分的欲。
想到这些涩涩的画面,让姜眠眠的耳朵泛红。
进来的颜以棠看到姜眠眠的脸这么红,她以为是痛的,有些担忧:“眠眠,是不是太痛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姜眠眠眼神闪躲,她低下头:“嗯,有些痛。”
司祁白动作的手一顿:“很疼?”
姜眠眠:“有一点点。”
男人的动作轻缓了一些。
跟在后面进来的顾知珩进来,看到向来冷清的男人神情专注,低着头用镊子去夹姜眠眠脚踝处的玻璃碎渣。
他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笑。
很快,玻璃渣全都挑了出来。
医生这时也赶了过来,帮姜眠眠进行了包扎。
短期内没法走路,又给姜眠眠准备了一个轮椅。
听到消息的沈青慈也赶了过来,她看到姜眠眠裹成粽子的脚时,有些关切:“眠眠,你脚怎么了?”
姜眠眠:“刚刚发生了一点小事。”
沈青慈松口气:“没事就行,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姜眠眠正要开口讲话,司祁白一把将她抱起来。
身子陡然悬空,没有安全感的姜眠眠双手勾起了男人的脖子。
司祁白把她放到轮椅上,“等会让钟岳送你去景园。”
姜眠眠攥紧手指:“大哥不用了,我回宿舍住就行,以棠会帮我的。”
一边的颜以棠小鸡啄米点头:“是的,我会照看眠眠的。”
司祁白淡声道:“以妈的人脉,你觉得你住宿舍,她会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
把乔茵搬出来,姜眠眠有些犹豫了。
乔茵以前曾在北城大学教书,如果她住在了宿舍,每天在校园里晃悠,肯定会有人告密的。
可让她与司祁白住同一屋檐下,她心底又藏着个秘密,这不比杀了她还难。
沈青慈温柔道:“要不让眠眠和我一块住?我一个人住还有些无聊呢。”
姜眠眠眼睛亮了几分。
虽然她和沈青慈不熟,但好过和大哥一起住呀?
而且说不定,她也可以找个机会去找找她的玉佩。
“大哥,要不我暂时就住青慈姐家里吧?”
司祁白沉了沉眸子,她就这么不想和他住一起?
顾知珩看着着暗涌浮动,勾着唇角说:“小眠眠,要不你住我家吧?我家也有专业的医生,而且也离你学校近,我刚好最近闲着没事,可以接送你上课。”
司祁白听到这话蹙了下眉。
孤男寡女的,即便顾知珩是从小看着姜眠长大的。
但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这她才20岁,还就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住一个未婚男家里算什么事情?
司祁白看着姜眠眠,冷沉开口道:“你哪里也不去,就住景园。”
姜眠眠知道司祁白向来说一不二,若再敢忤逆他,肯定会生气,那怒火可不是她这小身板能承受的。
“清慈姐,知珩哥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这段时间就先住大哥家里。”
顾知珩有些遗憾:“那好吧小眠眠,等改天有机会再来我那里玩。”
沈青慈也笑了下:“没事的眠眠,你身体要紧。”
钟岳推着姜眠眠走了。
颜以棠在这也没什么事,也跟着走了。
牌局已经散了,临走前沈青慈向司祁白,眼中带着明显的爱慕:“祁白,我爸妈说他们想见你,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司祁白揉了下眉心,态度冷淡道:“今天晚上临时有事,改天吧。”
沈青慈有些遗憾,但还是体谅道:“那行,这段时间你也挺忙的,早点休息。”
沈青慈走了。
顾知珩勾着司祁白的肩膀:“这不是你的作风啊?还早呢就准备回去?怎么?担心眠眠一个人在家?”
司祁白拿开顾知珩的手,“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知珩勾着唇角:“其实我觉得眠眠那丫头很漂亮的,小鸟依人,看着让人多有保护欲,你就真的不心动?我都心动了。”
司祁白冰冷的眸子扫过去。
顾知珩耸耸肩:“我开玩笑呢,你干嘛这个表情?”
司祁白冷声道:“想老牛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顾知珩:“?”
司祁白把烟掐了,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离开。
顾知珩跟上去。
“你不是说答应了沈青慈要娶她,怎么她提出要去见对方家长,怎么又拒绝了?”
“我答应了我妈,给她三个月期限。”
顾知珩觉得没这个必要,全北城有多少女人都想坐上司太太这个位置。
给三个月时间,只不过会让沈青慈越来越迷恋司祁白而已。
倘若日后真的发生了变故,那就是一个甩不掉的鲶鱼。
不过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
“刚刚警局打电话问,那俩人你准备怎么解决。”
司祁白眸子闪现冷意:“先关半个月。”
敢惹他司祁白的人,真是活腻了。
把轮椅放在后备箱,姜眠眠与颜以棠都上了车,坐在后面。
因为颜以棠平时住在宿舍,所以钟岳先送她回学校。
路上,颜以棠挽着姜眠眠的胳膊,“眠眠,刚刚在酒店抱你的那个帅哥是谁呀?他好帅呀。”
姜眠眠:“他是我哥。”
“原来他就是曾经说过的那个冷冰冰的大哥呀?”颜以棠一脸犯花痴的表情:“看着好清冷禁欲,真想知道这种高岭之花,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姜眠眠险些被口水呛住。
说实话,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她是模糊的,最让让她深刻的就是,男人拽着她做了一遍又一遍。
耳边一直都是他喘的声音,性感的要命。
尤其是她要逃跑,男人拽着她的脚踝……
想到这些旖旎的画面,姜眠眠的脸颊又开始羞涩的泛红。
颜以棠还处于萧闻和陆予禾苟且的愤恨中,没有看到姜眠眠的异样,她握紧拳头,有些生气道:
“东西没找到,还看到这对狗男女在一块,你说当初你对他们多好,竟然这样背刺你。早知道我根本不会带你去社团跟她认识,白白浪费精力与时间!”
虽然这件事让姜眠眠心里有些难受,但最让她挂念的其实还是玉佩。
玉佩找不到,她根本没办法安下心来。
尤其是她这段时间,还要和男人一同处于屋檐下。
愁人。
正开车的钟岳关心的问:“眠眠小姐是丢了什么东西吗?是很重要的东西吗?要不要我去帮您找?”
颜以棠眼睛亮了亮,把头探过去,“是眠眠一直佩戴的玉——”
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唔唔唔……”
突然不说话了,引得钟岳好奇的回头,然后就看到姜眠眠捂住颜以棠的嘴巴。
“怎么了眠眠小姐,是什么隐私的东西不能说吗?”
姜眠眠有些慌张,强装镇定:不是,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找不到算了。你平时跟着大哥那么忙,就不麻烦钟助理你了。”
既然这样说了,钟岳便点头:“那行,如果有需要,眠眠小姐一定要和我说。”
和你说,和大哥睡的人是她岂不是露馅了?
姜眠眠心里吐槽一番,回道:“好。”
钟岳又专心开车去了。
见他没有怀疑,姜眠眠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口气。
而颜以棠凑近姜眠眠悄声问:“我刚刚是不是差点说错话了?”
姜眠眠故意说的很严重:“以棠,我丢玉佩的事情,只能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的。”
颜以棠被吓到的赶紧捂住了嘴巴:“好我下次注意。”
专注开车的钟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小动静。
很快北城大学到了,车子停下来,颜以棠下了车。
送走颜以棠后,钟岳送姜眠眠去景园。
司祁白自满十八岁以后,就搬出来住了,一直住在景园。
平时家庭聚餐,他才会回司宅,所以景园算是司祁白的私人领地。
把车停在院子里,钟岳放下轮椅,搀扶着姜眠眠坐上,推着她进了客厅。
景园的装修是黑白简约风,很符合他的主人,冷漠霸气。
一个年龄大概在50岁的佣人迎了出来:“钟先生。”
钟岳向姜眠眠介绍:“这位是蔡姨,平时负责先生的一日三餐和卫生,眠眠小姐您如果有什么需求,就喊蔡姨。”
姜眠眠点点头。
钟岳还有事要回公司,又嘱咐了姜眠眠几句,开车离开了。
蔡姨一脸八卦的看向姜眠眠:“你和司先生是什么关系呀?男女朋友吗?”
姜眠眠有些尴尬,她长得很像大哥的女朋友吗?
“不是。”
蔡姨一听不是,就不太大感兴趣了,有些敷衍的随意指了下一楼仓库旁边的房间。
“你就住这间吧,楼上是司先生的私人领地,平日里他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工作。”
姜眠眠也没打算住多久,点了下头,推着轮椅进了房间。
虽然是一楼,但好在床单和被褥都是干净的。
姜眠眠也确实有些累,直接躺床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天都黑了,姜眠眠看一眼时间,都已经九点了。
隐隐有些尿意,姜眠眠掀开被子下床,受伤的那只脚没有穿拖鞋,就只穿了正常的一只脚。
但总归没有平时方便,姜眠眠还没走两步,就被脚下的拖鞋绊住,整个人往前倾去。
进了客厅的司祁白扯了下领带,准备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咣当一声。
他脚步一顿。
佣人只有白天才会在,晚上就已经离开了。
司祁白折返回来,往一楼左侧的房间走去,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姜眠眠趴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画面。
他神色一变,快步走去,把人扶起来。
姜眠眠眼眶有些红,不知怎么就那么委屈:“大哥。”
看着她小兔子一样的眼神,司祁白神色软了软:“怎么回事?”
姜眠眠:“我想去上洗手间,没注意就摔倒了。”
司祁白一听,二话不说抱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姜眠眠很瘦,抱起来很轻,就跟拎小鸡仔一样简单。
姜眠眠有些不适应的勾着男人的脖子。
走到马桶前,司祁白把人放下,出去了。
顺便带上了门。
隔着洗手间的门,能模糊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身影。
姜眠眠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下了裤子。
等解决完,姜眠眠瞬间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按了冲水键,确定没有什么味道,她喊了一声大哥。
司祁白进来,把她抱起来往洗手间外面走。
准备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听到了姜眠眠肚子传来咕咕叫的声音。
司祁白一顿,漆黑的眸子落在姜眠眠的身上,“没吃晚饭?”
姜眠眠简直是有些社死,她脸红的滴血:“太困睡着了,就一直睡到了现在。”
司祁白走了。
姜眠眠躺在床上,想重新入睡。
只是太饿了,根本就睡不着。
她又爬起来,想点外卖,只是景园是在半山腰,不在送外卖的距离范围内。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
司祁白穿着家居服,走了进来,身材挺拔,气质矜贵。
姜眠眠看着又折返回来的男人,有些懵。
大哥这个时候来找她干嘛?
司祁白突然朝她凑近,一下子又将她抱了起来。
身子突然悬空,姜眠眠害怕的勾着男人的脖子,眼看男人带着她下楼。
姜眠眠的脑子里除了司祁白认出她来了这一个可能,脸有些白。
大哥这是发现了她才是那晚的女人,要来找她算账的吗?
她几乎要哭出来,试图用乔茵来做警告:“大哥,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哪里?阿姨说过女孩子最好晚上不要出门,不安全。”
司祁白看着她脸上要哭的表情,只感觉莫名:“谁说要带你出门了?”
姜眠眠停下来,小眼睛里带着警惕和防备:“那这是要去干嘛?”
司祁白看她一眼:“你是想带着饥饿入睡?”
姜眠眠:“……”
很快来到了餐厅。
餐桌上放着一碗刚煮好的蔬菜面,司祁白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姜眠眠有些懵,有些呆呆的盯着那碗面。
所以大哥抱她下来,只是为了喊她吃饭?
“愣着干什么?”司祁白眯了一下眼睛:“还不赶紧坐那吃。”
“哦。”姜眠眠赶紧回过神来,拿起了筷子。
司祁白去了另一处抽烟。
没有男人在,姜眠眠心中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尝起了面。
吃到嘴里,她眼睛亮几分。
大哥原来这么会做饭的吗?竟然比老宅的佣人做的还要好吃。
饥饿的姜眠眠很快就吃完了,司祁白这时也已经抽过烟回来了。
姜眠眠要去刷碗,司祁白嗓音冷沉道:“放那吧,等佣人过来明天让她收拾。”
“好的。”姜眠眠乖乖放下了碗。
刚吃过饭的姜眠眠唇红红的,就像是一颗小樱桃,她嘴角残留了一丝青菜叶。
司祁白骨节分明的手探过来,帮她擦拭掉。
姜眠眠瞪大眼睛,有些震惊他的行为。
男人神色如常,抱起姜眠眠沉稳的往外走。
“昨晚上你去了君越酒店?”
……
书名:
被司总认出后,她偷藏孕妇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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