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晚年:至死不认汉奸罪,与日本妻不睦,与鲁迅后人不相往来

强强谈历史 2024-05-17 20: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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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这位昔日的文学先锋,晚年充满了争议与孤独。

身处战争与政治的风波中,他行尽汉奸之事却至死不认汉奸罪,这一点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中成为了公众争论的焦点。

此外,当时与他合谋侵吞哥哥家产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更为他的晚年生活增添了灾难。

与此同时,周作人与其兄弟鲁迅的后人之间,也没有任何往来。

周作人与鲁迅,这两兄弟一生的关系复杂而微妙,虽同为文学巨匠,却各自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鲁迅去世后,这种复杂关系转移到了鲁迅的后人身上,周作人与他们之间仿佛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使得周作人的晚年更显孤独与落寞。

我没有当汉奸

1946年7月的法庭上,周作人,鲁迅的胞弟,站上了被告席。

他被指控为汉奸罪。

当天有不少文人都来观看这次审判。

那天,他身着一袭朴素的白色夏布长衫,剃去了日式胡须,戴上了无边框眼镜,好像是一个书生。

在审判的严肃氛围中,公诉方的声音铿锵有力,一一列举了周作人的罪状,每一项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听众的心上:

周作人在伪职期间,执行日本的侵略计划,推广奴化教育,编写伪教科书,协助日本掠夺华北资源,参拜靖国神社,甚至在报纸杂志上发表文章,为日本的侵略行为辩护。

然而,这边的被告席上,周作人却未有慌乱,他一字一句的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护和开脱:

我在日军占领北平后,生活陷入困顿,出于无奈才被迫担任伪职。

因为我当时在元旦期间,被暗中刺杀,虽然最后人没事,但是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所以才这样。

我原本以为卢沟桥事变仅是中日两国间的一次局部冲突,很快便能得到解决,因此选择留在北平。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我想维护教育事业,抵制奴化教育,以减轻占领军对当地民众的伤害。

他试图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忍辱负重、为国为民的教育家。

然而,法庭并未采纳周作人的辩解,证据确凿,他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14年。

当时,周作人已经年逾花甲,这一判决无疑是对他晚年生活的沉重打击。

同年12月,周作人对判决结果不服,提出上诉请求。

在申诉书中,他提出了一个颇具争议性的观点,即他试图将儒家思想融入日本的“大东亚共荣圈”,以期实现对日本人的同化。

周作人还举出实例,指出在历史上的五代、辽、金、元、清等异族统治时期,尽管政权更迭频繁,但中华文化始终未曾被征服。

他试图借此证明自己并非叛国投敌,而是在进行一场文化的抗争。

然而,这一辩解显然难以自圆其说,法官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他为了逃避罪责而寻找的牵强附会的理由罢了。

于是,周作人锒铛入狱。

但尽管遭受重罚,周作人在狱中的生活却相对平静。

在狱中,他的日常生活受到严格的规定,每日清晨六时必须起床,梳洗完毕后返回囚室。

他的一日三餐虽然简陋,但足以维持基本的生存需求。

尽管狱中的生活单调乏味,但周作人似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节奏。

他利用这段时间研读古代典籍,创作古典诗词,甚至有时还会为狱友或外界人士题写书法作品,保持着一位文人应有的生活习惯和高尚情操。

周作人在狱中的生活,虽然失去了自由,但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为他提供了一个远离尘世喧嚣、专注学术研究的环境。

在这里,他什么都不用想了,生活过得也还好。

与日本妻不睦

1949年1月26日,寒冬腊月,周作人终于从幽暗冰冷的囚室里走出。

当时,好友尤炳圻收留了它,在那个洋溢着田园风光的家里为他提供了暂时的庇护。

不久之后,他带着妻子羽太信子以及全家人,踏上了前往北京的旅程,希望重新开始。

可是,这是已是新中国,他不知道如何谋生。

深思熟虑过后,他决定提笔写信,向周总理倾诉心中的困惑与辩解。

很快,他写好了一封长达六千字的书信,心中对过去错误进行了深刻反省,也说了自己希望能够为祖国的文化事业尽一份微薄之力。

为此,他甚至在信中提及了自己精通的希腊文知识。

周总理收到信后,立即与文化界同仁们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并将他们的意见转达给了毛主席。

毛主席在阅读了完信后,以宽广的胸怀接纳了周作人。

他认为虽然周作人曾被冠以“文化汉奸”的恶名,但并未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而且精通希腊文的人才实属难得,因此建议可以充分发挥他的语言才能,从事翻译工作。

然而,尽管得到了宽容,周作人的身份问题仍然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困扰。

他曾多次向北京市法院提出申请,希望能够恢复自己的公民权,但都遭到了拒绝,政治权利的丧失成为了他一生中的遗憾。

就连自己曾经居住的家,所有权也被政府收回,他只是暂住在这里。

再者,他最精通的文学创作,也因他的罪行不能再继续了。

也不是不能继续创作,是出版书籍时不能用“周作人”之名。

为避免更多的麻烦,他只能使用笔名“周启明”来发表作品。

这时候,周作人的日子过得很惨,然而还有更惨的。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周作人也逃不过。

每当她要为钱财发愁的时候,羽太信子就会破口大骂:你看看我们现在成了啥样,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没用。

此外,羽太信子晚年的疑心病和“癔症”在晚年也总是发作,每次都要给周作人带来无尽的苦难。

但是他又没处发泄,只能在日记中多次记录下她的病态和自己的无奈。

有时候,他还会自己安慰自己:吵吧吵吧,把感情消磨完,这样以后死了就不会思念对方了。

1962年,羽太信子因病入院治疗,周作人虽然未能亲自陪伴在侧,但当他得知妻子在病重之际竟然用绍兴方言与人交谈,而非母语时,心中不禁涌现出深深的感动。

这件事情深深地触动了周作人,他在日记中表达了对妻子的深切怀念和对过去情感的珍视。

1963年,羽太信子离开了人世,周作人的生活变得更加孤独。

但也正是这个,让他感到一种精神上的解脱,可以更加专注于文学创作。

与鲁迅后人不相往来

我们总说亲情的可贵,但总有人把亲情当成了枷锁,想要拼命的挣脱。

鲁迅与弟弟周作人留学归来时,鲁迅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作家,他便用自己的稿费在八道湾购置了一所宅子,让家人们都住在一起。

当时,鲁迅还不认识许广平,鲁瑞是个老太太,朱安更是大字不是一个,管家权就落在了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身上。

鲁迅和周作人加起来的500块钱工资,也都交给了羽太信子。

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羽太信子膨胀了,挥霍了好一段时间。

1924年,鲁迅发现自己给了那么多血汗钱,日子却过得紧巴巴,就忍不住去问了羽太信子。

护妻心切的周作人不满意了,鲁迅宣布自己以后不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结果没过几天,“偷看弟妻洗澡”的谣言就出来了,周作人将鲁迅赶出了八道湾。

两人至死不相往来。

多年后,周作人又回到了北京,许广平和周海婴也居住在北京,可直到周作人去世,也没有和周海婴见过面。

就凭当年的事情,周海婴对周作人也怎止一个“恨”字了得。

更不用说,周作人后来还做了汉奸,周海婴肯定是不屑于这种人交往的。

周海婴在他的著作《鲁迅与我七十年》中,毫不留情地揭示了周作人在鲁迅离世之后,如何不动声色地将房产转移至自己名下的事实。

他提出,这一举动,无疑是对家族信任的严重背弃。

更何况,当年周作人既然拿到了房产,为何不出钱抚养鲁瑞和朱安。

这里有个细节,就是周海婴在书中的称呼周作人为“周作人”,但将小叔叔周建人称为“建叔叔”,这无疑显示出他对周作人的极度不满和不信任。

甚至,这一恨意绵延了几十年。

1967年5月6日,周作人去世,周海婴收到参加葬礼的邀请,但周海婴拒绝参加。

1996年,周作人离世30周年之际,八道湾胡同即将拆除的消息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许多人纷纷呼吁保留鲁迅的故居,但周海婴先生却选择了不支持保留八道湾11号院。

他认为,真正的鲁迅故居应为西三条,因为那里才是鲁迅亲自购置并居住过的地方。

最终,八道湾11号院被拆除,周作人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没有了。

若是周作人黄泉有知,或许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吧!

毕竟鲁迅搬出八道湾那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回头看八道湾牌匾“周宅”那刻,长叹一声:

“他(周作人)竟是这样一个‘昏’人!”

不禁唏嘘,兄弟情,父兄情,从来都是相互的。

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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