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双腿之间很不舒服,患上了很奇怪的病症。
每次外出回家,裤子都特别的脏,那种液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是一股怪味。
我很害怕。
我要是也病倒,那家里就没人干活了。
我打算去找徐大伯看看。
却不料,刚靠近他家,就从里面传来了怪声怪叫——
“嗯……老徐你用点力啊!”
刚跨进诊所,我就听到竹条屏风后传来人声。
应该是徐大伯正在给别的人治病。
我想着,就坐到一边长凳子上等。
“不是我不用力,是你田太老了。”
这个声音是徐大伯的。
“老不要脸的,还敢嫌弃老娘!”
这句话后,我听到扑通一声。
似乎有人摔倒了。
“徐大伯!您没事吧?”
我站起来,想走过去。
刚抬脚,徐大伯的脑袋先从屏风的最下面探了出来。
看到我,徐大伯愣了愣。
“那啥,大伯没事,你不用过来……”
说完,脑袋又缩了回去。
跟着,我听到穿衣服的声音。
再之后,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是隔壁村的,我见过,但不算认识。
她经过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这个味道和我犯病的味道很像……
她和我一样得了同一种病?
女人越过我后,快步往前走,脚步很利索。
我心里有些窃喜。
这说明徐大伯刚才也在给她治这种病!并且效果还很好。
因为每次我犯病后,走路都是发软的。
“你爸药吃完了?”
我回头的时候,徐大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胸口。
每次我来,徐大伯都会这样,不是盯着我的胸口看,就是盯着我的屁股瞧。
有时候,他会砸吧两下嘴,嘀咕着什么带劲之类的我听不懂的话。
“不是,是我病了。”
我把我得病的情况跟徐大伯说了出来。
让我疑惑的是,徐大伯没有像平常一样先把脉,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了我骑来的自行车边上。
他围着自行车转了一圈,然后伸手摸了摸有些上翘的座垫。
我注意到他做完这一切时,原本拧着的眉头舒展开。
这么看来,我的病应该是不严重。
才刚这么想,我又看到徐大伯拧起了眉,他神色特别凝重。
“小花啊,你这个病可不得了。弄不好,下半辈子都得躺床上啊!”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猛地一沉,险些没能站稳。
“不过你放心,这病大伯最拿手。”
徐大伯的又一句话,把我从地狱拉了出来。
他带着我重新回到了诊所,然后又把诊所的大门给关了上。
徐大伯说,治病过程有点长,关门是为了防止别人打扰。
“那什么,把,把衣服拉,拉起来。”
徐大伯的脸有些红,支支吾吾的,话说完,又要张开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但我的动作比他快。
徐大伯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喉咙也跟着不断的蠕动。
“先……先做一些检查。”
他深深吸了口气后,把手伸向我的胸口。
他手上老茧有些粗糙,但很热,手心里冒着汗。
大概一分钟左右,他问我。
“有……有啥感觉吗?”
“说不上来,怪怪的,好像有点舒服……”
我把真实感受逐一说了出来。
徐大伯眼睛亮了一下,然后他又顺着我的肚子,往下摸。
我看着他的手要到我裤头上了,本能的想要躲开,可看到徐大伯满脸红晕,身体也是半僵直的状态后,我没有躲开。
他看起来很紧张,我害怕打断治疗。
空气里我再次闻到那种味道,而徐大伯的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很……很严重吗?”
我不安的询问。
“嗯!得马上治疗才行。”
徐大伯把他的手放在了我面前。
他食指和中指上有一层晶莹,他告诉我,这是一种在身体里长期积留的湿气。
“一会儿大伯帮你把湿气排出来。”
“你跟我进来。”
徐大伯站了起来,先走进竹条屏风。
我跟进去的时候,他正从一个包里拿出一个比烧火棍小很多的塑料小棒子。
“趴到那上面去。”
他指着一张小床。
等我趴下去后,徐大伯也拿着塑料小棒子到了我跟前。
“有感觉别闷着,该叫就叫出来。”
我不太理解。
可一会儿后,我理解了。
徐大伯给我治疗的过程中,我叫出了声。
等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的力气完全被抽空。
“治,治完了吗?”
我扭头去看徐大伯。
对上我的视线的瞬间,徐大伯的眼珠子赫然瞪大,他那眼神特像我弟看到糖果的眼神。
亢奋,焦躁,还有迫不及待。
“小花你起来,趴在那边的桌子上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颤。
当我照做后,他找了一块布,给我把眼睛蒙上了。
紧跟着,我感觉我的手被麻绳捆住。
我现在的状态是,双腿站着,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手被分开绑在桌子前面的两个桌脚。
这是要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