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跳跳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89年，我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普通男孩，成绩平平，性格也不起眼，可偏偏那虚荣心强的可怕。再一次和哥们的吹牛中，我口出狂言说：那丫头，我早晚会娶到手。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认为的一句玩笑话，会传到她本人的耳朵里。某天晚上我蹲在宿舍旁边的茅房，她竟然堵在茅房门口质问我，我被吓傻了。

01

1989年，县中的校园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朴实而带点泥土气息的青春味道。我，那时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普通男孩，成绩平平，性格也不太起眼。可那股子虚荣心，却像某些见不得光的植物，偏爱阴暗潮湿的角落，悄然生长着。

故事的开始，源于一次无意的吹牛。

那天午后，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课桌上，和几个要好的男同学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女生身上，其中有人提到了我们班那个叫李娟的女生。她性格活泼，成绩也不错，经常在班上风头出尽。

“我告诉你们啊，李娟那丫头，脾气虽然火爆，但迟早是要嫁给我的！”这句话是怎么脱口而出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旁边的哥们聊得兴起，我那颗虚荣心蠢蠢欲动，想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一把。于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被我丢了出来。

说完，我有些后悔，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同学们的闲聊话题，来去如风。

02

然而，几天后，我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李娟对我的眼神，似乎带了些别样的意味，时而冷峻，时而微微皱眉。我心里一紧，暗道不好——这话肯定传到了她耳朵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避开与李娟的接触，但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她真的在意，每当她经过我身边，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笼罩着我。就在这种战战兢兢的状态下，那个夜晚到来了。

那晚自习结束得比平常晚些，我忍不住憋了一个晚上的尿，匆匆跑向宿舍旁边的茅坑。那地方阴暗潮湿，灯光昏黄，散发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上厕所的功夫，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咚咚咚。”清晰而坚定。

我心里一紧，抬头望向木门的缝隙，依稀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谁？”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心跳开始加速。

外面没有回应，只是脚步停了下来。我赶紧处理好出来，一推开门，果然，李娟站在那里，双臂环抱，神情冷峻，像一只盯紧猎物的猛兽。“你是不是说过，要娶我？”她开门见山，话语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

我顿时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声在夜晚的宁静中显得格外响亮。她一步步走近，逼迫我不得不面对这个曾经随口而出的谎言。“我……”我嘴唇颤动，努力想着如何解释，但脑子一片空白。

“你平时说话从来不考虑后果，是吧？”她盯着我，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愤怒和委屈。我哑口无言，心里越发慌乱。眼前的李娟不再是那个平时笑容灿烂的女孩，此时的她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我想解释，但每次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没给我太多机会，继续追问：“你以为随便开这种玩笑没关系？你知道你这句话让我听到是什么感觉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察觉到她内心的动摇。这让我的紧张感瞬间加倍——原来我那句玩笑话，竟然如此深深地影响了她。

我深吸一口气，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我当时只是和男同学随便聊了几句，没想到话传到你那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咬着嘴唇，拼命解释。

李娟盯着我，眼神从愤怒逐渐变得复杂，似乎在审视我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开这种玩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直插我的内心。我从没想过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居然能在她心里掀起如此波澜。我再一次感到深深的内疚和羞愧。

“对不起，李娟，我真的没想到会让你这么难受。”我低下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不是故意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和尴尬的气氛。李娟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算了，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想要吵架的。我只是……不想再听到你说类似的话。”她的声音不再锋利，反倒带着几分疲倦。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一半。“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她轻声说了一句：“其实，有些事情，你自己都不明白。”我一怔，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走远了。

那个夜晚，我独自站在昏暗的茅坑门口，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反复琢磨，却始终想不出答案。或许，她的心里，也埋藏着某种我未曾察觉的情感。

日子继续向前走，我们之间的关系逐渐恢复了正常。虽然偶尔在班里相遇，彼此还是会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但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提过那晚的事。

只是，每当我回想起那个夜晚，总感觉心底有种隐隐的悸动。或许，那个时候的我们，都还不懂得真正的感情与责任是什么。成长的过程，就是在一次次错误中学会如何面对自己。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