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9K纯娱 素材:李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李建国,是长河村的人。今年我已经53岁了,说起我的这段姻缘,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我这一生经历了许多,但最难忘的,还是那个夏日的傍晚,和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身影。
那是1986年的夏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日子。那时的长河村,还是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里的房子都是清一色的青砖大瓦,每家每户的后院都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我家和董家是比邻而居,中间只隔着一道矮矮的篱笆墙。
我们那里有句老话,叫做"远亲不如近邻"。可不是嘛,我从小到大,没少在董家蹭饭。董家的女儿董小玲,比我大三岁,从小就照顾我。她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才女,不仅考上了师范,还留在村里的小学当了老师。
董小玲长得好看,村里好多小伙子都想娶她。她个子高挑,肤色白皙,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话的声音温柔似水。每次她从我家门前经过,我都忍不住偷偷看她。那时候的我,还是个懵懂的少年,也说不清对她是什么感情。
可是,那天傍晚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和董小玲之间的关系。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傍晚,我刚从地里回来,浑身是汗。路过董家后院的时候,忽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我本能地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我的魂儿都快飞了。
原来是董小玲在后院洗澡。她搭了个简易的帘子,但是在夕阳的余晖下,帘子变得有些透明。我看到了她婀娜的身影,那轮廓,那曲线,是那样的美。我知道我不应该看,可是我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挪不动步子。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帘子轻轻飘起。董小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来。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李建国,你这个臭流氓!"
我吓得转身就跑,一路跑回家,心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从那天起,我再也不敢面对董小玲,每次见到她都是远远地躲开。董家人也知道了这件事,虽然没有声张,但是两家的来往也变得疏远了。
没过多久,董小玲就嫁到了邻村。听说是个做生意的,条件不错。我也在村里待不下去了,背着个包袱就出去打工了。那时候的我,心里难受得很,既对不起董小玲,又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就这样碎了。
就这样,我在外面漂泊了好多年。做过建筑工人,开过货车,也跟人做过小生意。赚了点钱,亏了更多。这些年,我一直都没有成家。不是没有人给我介绍对象,而是我总觉得心里放不下那个影子。
1998年的时候,我听说董小玲的丈夫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留下她和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我想去看看她,可是想起那件事,又觉得无颜见她。这些年,我一直在外打工,很少回村。每次回去,都是匆匆地看看父母,从来不敢往董家那边多看一眼。
直到2010年的除夕,我回村过年。那天我在镇上买年货,遇到了一个姑娘。她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董小玲,我愣住了。那姑娘也看着我,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董小玲的女儿董雨欣。
那天之后,董雨欣经常来找我说话。她说她在镇上的超市上班,每次看到我去买东西,都会偷偷看我。她说我这个人虽然老实,但是特别让人有安全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尴尬地笑笑。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她活泼开朗,很会照顾人,总是能把我逗得开心。我知道我们之间差着二十多岁,可是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去年,也就是2011年,我和董雨欣定亲了。订婚宴就在镇上最大的饭店摆的。当天,我看到董小玲来了,差点没站稳。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她看到我的时候,表情也很复杂。
那顿饭吃得很尴尬。董小玲一直低着头,没怎么说话。吃完饭后,她把我叫到了一边。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建国,"她轻声说,"你还记得那年夏天的事吗?"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小玲姐,我......"
她摇摇头,说:"其实,那天我是知道你会来的。我故意在那个时候洗澡,就是想让你看见。"
我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时候,我也喜欢你,"她继续说,"可是我们都太年轻了,不懂得表达。后来我嫁人了,你也走了。现在雨欣这么喜欢你,我很高兴。你要好好对她,就当补偿我这二十五年的等待吧。"
说完,她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原来,我们年轻时都太笨拙,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错过了的缘分,兜兜转转,又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了。
现在,我和董雨欣已经结婚了。董小玲还是经常来看我们,每次来都会带些自己做的小菜。我们相处得很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样。有时候,我看着她的背影,还是会想起那个夏日的傍晚。
人生啊,真是充满了奇妙的缘分。那些年少时的懵懂,中年时的遗憾,到最后都变成了人生的一部分。如果当年我们都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这个问题,恐怕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每天早上,我都会站在院子里,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院子里种的那棵老桃树,今年又开花了。花开花落,岁月如梭。这一生,我们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有时候,幸福就在身边,只是我们没有及时发现。
现在想想,那个夏天的傍晚,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身影,或许就是上天给我们的一个考验。我们没有通过考验,但是老天又给了我们一次弥补的机会。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有些缘分,错过了,还会以另一种方式重逢。
昨天晚上,董小玲又来我家吃饭。她看着我和雨欣,眼里含着泪水,却带着笑容。她说:"建国,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到你们幸福。"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睛也湿润了。是啊,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遗憾。但是只要我们心存善意,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现在,我和雨欣生活得很幸福。虽然我们年龄差距大,但是我们互相理解,互相体谅。董小玲常常来我们家,帮我们照看孩子,做做家务。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
有时候我在想,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那个夏天的意外,那些年的思念,那场迟来的姻缘,都是命运给我们编织的故事。我们只是按照命运的安排,演完了这场戏。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夏天。那个美丽的身影,那声惊呼,那些年少的心动,都已经成为了我记忆中最珍贵的部分。
人生就是这样吧,有得有失,有聚有散。重要的是,我们都在岁月的长河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