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远去北疆成亲。未婚夫却早有心上人,将阿姐贬妻为妾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18 16:50:45

《主母路过》

阿姐远去北疆成亲。

未婚夫却早有心上人,答应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将阿姐贬妻为妾。

后来,主母将她指给了侍卫。

阿姐尸身回家时,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三年后,我远上北疆,在菜场卖羊汤。

主母路过我的摊子:「什么东西那么香?」

1

「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煮的羊汤,不仅没有一点腥膻味,还散发着一股奇香,连经过我摊子的人,身上都留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的羊汤,远近闻名。

连北疆驻地的燕王王妃,路过我摊子,都停了下来。

王妃从马车上下来,肤如瓷,发如瀑。北疆美人跟她相比,都黯然失色。

我的小摊油腻逼仄。

美人妖花照水,跟我这里格格不入。

王妃皱眉,她身旁的婢女立刻上前,往凳子上铺了三张手绢,贵人才款款落座。

我打上一碗满满的羊汤。

「这是民妇的羊汤。」

王妃没有喝,只是搅着汤勺,仔细嗅着香味:

「你汤里加了什么?听说来过你摊子的人,回家洗了澡,身上香味都久久不散。」

我捞起它里的一个药包,都是一些食用香料,但真正让人衣襟飘香的,是我摊子上挂着一个香囊。

我谨慎回答:

「旁人能沾上气味,都是因为这香囊。」

王妃露出一副兴味的模样,她身旁的婢女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二话不说就解了下来,交到王妃手上。

她饶有兴致问:

「你是个香师?」

在我朝,焚香点香蔚为风尚,但香师极少,能做出异香的香师更是凤毛麟角,甚至一些制作复杂的奇香,一指甲盖大小,就可价值千金。

我一个香师,在北疆卖羊汤,实在说不过去。

但我早想到这点。

「奴家嫁到北疆,北疆苦寒,连年征战,普通人家连吃口饭都难,谁点得起香。

「民妇这点手艺,就只能用在糊口上了。」

一个小老百姓,就该是这样卑躬屈膝、诚惶诚恐。

这几年里,我学了好多。

就是为了今天。

燕王妃不是别人,是能让燕王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奇女子。燕王说,在北疆,他是第一,王妃就是第二。

王妃说我手艺不错,让我进府当个厨娘,专门给她熬羊汤。

我睁着一双懵懂憨傻的眼:「但是民妇在这里,一天可以煮三头羊,足足三大锅汤。」

翠香大笑,讥笑道:

「三锅汤能卖多少钱?

「王妃心善,能给你的酬金远不止三锅汤。」

我还在傻乎乎地掰手指算数,翠香不耐烦:「王妃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应是不应?」

我打了个激灵,四肢猛然一抖,看起来好像是怕了,一副畏畏缩缩的小妇人姿态。

王妃皱起眉,轻斥:「翠香,怎能对王爷的百姓如此无礼?」

周围的街坊都在交头接耳,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开,都是说我走大运了。

我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然后低着头,唯唯诺诺:「民妇,谢王妃赏识。」

王妃娇声清脆:「你叫什么名字?」

我颤颤巍巍抬头:「民妇宴望舒。」

我的香术是阿姐教的,她才是最厉害的香师。

但她死了。

2

燕王萧护,以前他还不是燕王,是北疆驻地的将军,我阿姐襁褓之约的未婚夫。

宴萧两家本是同朝为官,但阿爹被贬为平民,流放平州,我们一家靠阿娘制香过日子。

萧护则领兵镇守北疆,立下汗马功劳,恩宠不断,官位一封再封,直至北疆三军大将军。

也是他刚封王的那年,老嬷嬷带上阿姐去北疆,想让两家履行婚约。

但萧护已有意中人,苏以柠伤心欲绝,立誓绝不与人共事一夫,否则宁愿孤独终老。

她刚烈果断,留下诀别诗后毅然离去,冲入漫漫黄沙之中。

那时,内监在宣读赐封圣旨,萧护宁愿担上大不敬的罪名,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策马去追。

回来时,萧护身受重伤,跪请谢罪。

他说,他宁愿不要这个王位,也不能失去苏以柠。

苏以柠心软了。

阿姐也心软了。

苏以柠感动,愿意接受萧护有另一个女人,阿姐也感动,愿意自贬为妾。

就是她的一时心软,让自己万劫不复。

苏以柠当上了主母,燕王妃。

她说:

「古往今来,那么多宫廷斗争,内宅不合,乃至骨肉相残,都是因为一夫多妻的残害的。

「王爷已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便容不下别人。」

她说。

她也要给啊姐一个一夫一妻的美满婚姻。

然后,也不管阿姐愿不愿意,兰蔻指甲一指,将她指给了一个侍卫为妻。

阿姐不愿意。

但是妾通买卖,她是主母,可以随便处置妾室,而萧护,也眼睁睁地看着让阿姐再嫁。

那侍卫不是人。

嬷嬷憋着一口气,千里迢迢,将阿姐尸身运回家里,香粉把阿姐的尸身保存得很好。

嬷嬷哭喊:「大小姐死得好惨啊!」

阿姐遍体鳞伤。

刀痕,剑痕,巴掌迹和拳头印子,密密麻麻。

阿姐的一个眼球,都突了出来。

这一刻,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蹿到头皮,我头上发麻,脑子「嗡」的一下,空了。

这不是我阿姐。

我阿姐是镇上最好看的姑娘。

我颤着手,伸向棺材,撩起她的刘海,额头发根有一个梅花胎记。

……真是我阿姐。

我四肢开始剧烈颤抖,冰冷的手指缓缓滑向她头顶,乌发上全是血,结成了一块块。

致命伤是颅顶豁开的一个大洞,嬷嬷说,是那侍卫用铁锅砸的。

他对阿姐恨之入骨,只因为王妃给了他一件二手货。

燕王不要的东西给他,这是奇耻大辱。

嬷嬷无数次去求王妃,苏以柠可怜一番,语重心长:

「家暴不一定都是男人的错,林侍卫平日做事诚恳,为人老实,怎会随手打人?

「她是做了什么惹怒了他吗?一个巴掌打不响,她也该从自身找找原因。」

阿姐曾经逃过,但苏以柠每次带人帮那林侍卫将她追回,她劝阿姐:

「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百年修得同船渡,怎能轻易放弃一段感情?」

她轻描淡写,但阿姐面对的是一顿又一顿的暴打。

直到把阿姐打死了。

嬷嬷哭得涕泪纵横:「老爷!夫人!大小姐就是这样没的!」

爹娘悔恨,捶胸顿足,只有反反复复那句话:

若不是惦记那桩婚约,想让阿姐有个好归宿,阿姐就不会丧命。

他们只会哭,除此以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阿爹捶着自己的断腿,他早年获罪被打断了腿,两腿都没了知觉:「那小子如今位高权重。我们能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

阿爹病了一场,说:「……算了。」

我攥着阿姐留给我的香囊,没日没夜地埋进香坊里。

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3

苏以柠在北疆是一个传奇,北疆百姓称呼它为天女。

她是燕王的妻子,也是军师。大家都说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她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奇言怪论,也是她特立独行的个性,让燕王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也只有燕王,这样丰功伟绩的男人,苏以柠才看得上。

北疆百姓都说,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苏以柠最传奇的是,她会制造一种神奇的东西,埋在地下,踩中会爆炸,叫地雷。或者丢掷出去,在半空爆炸,叫手雷。

她的法宝,可以让燕王不费一兵一卒,在战中处于上风。

我以为这样彪悍的女人,应该长得五大三粗。

但并不是。

苏以柠在梳妆。

北疆女人,大多生得浓眉大眼,女人都晒得黝黑,她却像温室里娇养的花儿一样,娇艳明媚。

这样的美人,在北疆并不多见,难怪天女也有北疆第一美人的称呼。

苏以柠让我进府给她做羊汤,我每日都安安分分,去市场买最新鲜的羊,守着厨房熬煮两个时辰,给她端上羊汤。

但她从来不喝。

她并不喜欢喝羊汤。

她没别的吩咐,我便静静地站在一边,跟着其他给她端菜送茶、擦手摆筷的下人一起,在一旁等着伺候。

屋里乌泱泱一群人。

萧护真的很爱重她。

此时,前厅传来鼓乐笙箫的声音,听起来,热闹非凡。今日朝廷派来一批粮草物资,萧护在府中设宴。

随着军需物资来的,还有十几个美人。

翠香气呼呼地过来,噘嘴说道:「王妃,那些妖艳贱人,在宴会上搔首弄姿,简直伤风败俗,也不知在勾引谁。

「王爷眼睛都看直了!」

萧护自得了苏以柠以后,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都几乎立于不败之地,震慑关外九国。

朝廷的赏赐嘉奖,也总是流水似的。

无外乎,名誉,地位,金山,还有美人。

而只有一妻的燕王,自然是众臣和众美人们急着巴结的对象。

苏以柠面露不悦,一声不吭。

翠香心领神会,立刻出门,没一会儿,宴上的萧护便来了。

萧护是个儒将,宽袖锦袍,眉宇间有些武人的凌厉,但见到苏以柠的那一刻,铁骨化成了绕指柔:「王妃,在生气?」

苏以柠嘟着唇,满脸都是女儿家的醋意。

萧护无奈一笑:「外头那些姑娘,都是朝廷的意思,我今日宴请,只是走个过场,我怎敢有别的想法。

「你别误会。」

萧护旁若无人,将苏以柠拥入怀里,又哄:「我心里,也就只有你一个人。

「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吗?」

萧护甜言蜜语,说得熨帖,将苏以柠的无名怒火平息了。

苏以柠温婉一笑,道:「姑娘们远道来北疆,是皇上犒劳王爷的。

「王爷没意思,也不能辜负了姑娘们,总得让大家下半辈子有个依靠。」

萧护赞她考虑周全,姑娘们怎么发落,就一切交给王妃。

苏以柠轻笑:「宁为穷人妻,莫为富人妾,王爷麾下不少将领没有娶妻,就给她们配个好郎君吧。

「当家做主,做个正室夫人,可不比钻空了心思,跟别人争宠斗狠要好?」

萧护大笑,连连点头。

「林侍卫。」

苏以柠轻喊。

我愣了愣。

随即,门外一个侍卫应声上前,跪拜在地,一张脸烧得面目全非,我没听过他讲话。待他在苏以柠面前手舞足蹈时,我才知道他是个哑巴。

苏以柠见他「说话」手舞足蹈,像是被逗笑了一般,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只是把他当玩意儿的丑角。

苏以柠说:「林望月死后,你就一直没娶,也怪可怜的,我给你指门婚吧。」

林望月。

是我阿姐。

4

听到这个名字,我双手猛地一颤,几乎端不住手里的羊汤。我只有咬紧牙关,才能控住心里的漫天恨意。

这个男人,就是害死我阿姐的男人。

林侍卫两眼浑黄,面容凶神恶煞,是个让人害怕的凶狠面相。他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对着苏以柠连连磕头。

额头磕在地板上,哐哐作响。

他那副谄媚逢迎的丑态,极大地取悦了苏以柠。

苏以柠高兴:「行了,好好准备当你的新郎官。」

接着,翠香呈上美人们的名单,她只扫过一眼,就随手指了人。其余的,都是她心血来潮,想到哪个将领,就指哪个。

牵红线,牵得不亦乐乎。

我看得心一拨一拨地凉。

我的阿姐,就是这样被她三言两语地戏耍,嫁给了别人。

翠香带头笑言:「这些姑娘们能遇上王妃,那是她们几生修来的福气。

「王妃心善,给她们找了好去处。」

其他下人,也纷纷吹捧。

都说王妃菩萨心肠。

这些阿谀奉承很管用,苏以柠笑得欣喜,嗤笑:「你们少贫嘴了,下去吧。」

我端着已经冷了的羊汤下去。

走到门口时,腰间的香包突然掉落,撒了一地香粉。苏以柠爱整洁,屋里一日三回地洒扫,屋里一尘不染。

我惶恐跪地,手拙去捡香粉。

满室生香。

苏以柠从萧护怀里抬头:「这季节,哪来的荷花?」她看了我一眼:「可是你那香粉?」

我笨拙点头。

苏以柠稀奇,我这香的味道,几乎跟荷花一模一样,淡而不妖,清香幽远,她笑说:「让你做羊汤是埋没你的才华了。」

她将我的香留下,但她很谨慎,请了大夫来看,确定没问题后,她才放心使用。

我往香炉里点了一把,白烟袅袅,淡淡荷香瞬间盈满了房间。

是一股香甜清新的味道。

萧护闻了,也不禁恍惚了一阵,叹我有一门好手艺,他在宫里,没闻过这么神奇的香。

他更叹,苏以柠又给了他惊喜,总能找人能人异士,让他刮目相看。

「王妃,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苏以柠高兴,说:「让你做羊汤埋没你了,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给我调香吧。」

我受宠若惊:「谢王妃。」

我退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心中冷笑。

吸吧,吸吧。

这香,是专门为你调制的。

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5

苏以柠给这些美人们搞了个集体婚礼,全城百姓都到王府围观。

热热闹闹地过了一宿。

第二日,王府偏院传来惊恐尖叫,范姑娘一身红衣冲了出来。

新郎官,林侍卫死了。

死得窝囊。

他下身被人挥刀切了,活生生流血身亡,直到早上被范姑娘发现。

范姑娘被带到前厅,要告她一个谋杀亲夫的罪。

范姑娘瘫软在地,奄奄一息。

她撩起自己长袖,上面伤痕累累,哭得肝肠寸断:「王妃,奴家冤枉!」

她说是被人蒙着头毒打一顿,醒来时,新婚夫君就死了。

其余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要虐杀一个身高七尺的壮汉,确实不太可能。

那林侍卫在外头欠了不少赌债,仗着自己是王府侍卫,公然赖债,多半是仇家趁虚而入把他宰了。

至于哪个仇家,一个小小的侍卫,苏以柠也懒得追究了。

苏以柠淡淡地扫了一眼,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你委屈了,来人,送她下去休息吧。」

婢女将她扶起,她一个踉跄,差点又滑坐在地,我顺手扶了她一把。

范姑娘泪目:「谢姑娘。」

我眨眨眼,点头:「举手之劳。」

她是谢我别的。

那侍卫,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杀的。

我不过是暗中给了范姑娘一点迷香,让她在不时之需用上。

那林侍卫,新婚夜就打女人,要将范姑娘打个半死,情急之下,她便用了香。

那是幻香,是他自己挥刀自残。

我只是可惜,他死得还是太轻松了。我阿姐,被他打了多少次,死得有多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虚空出神。

没关系。

凶手不止一个,还有别的人,我们来日方长。

林侍卫死了,苏以柠一脸忧心,说她无依无靠,还想给她指一个夫婿。

范婉儿穿着丧服,在灵堂上哭成泪人,她跪求为夫守节,不愿再嫁。

她这番气节,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苏以柠脸上虽然不悦,但也不能再做什么。

范婉儿是个美人,发落去哪里,都没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全。

苏以柠便将她留在身边当洗脚婢。

她挨在贵妃椅上,看着丹寇指甲,道:「以后在我身边做事,安安分分的,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范婉儿激灵,立刻跪地谢恩,千恩万谢地改了自称:「奴婢谢王妃大恩大德。」

说罢,范婉儿脱下丧服,卑微且从善如流地站到一边,低着头,安分守己地当一个侍女。

但我在她眼里,看到了野心。

6

我不再熬羊汤了,转而为苏以柠制作各种香料。

小到随身的香囊,到屋里的燃香,都出自我手。

苏以柠身上总有各种馨香。

全北疆,她是独独一份。

有时她跟着萧护巡视大营,从一群臭熏熏的汉子中穿过,身上那股香味都久久不散,众人啧啧称奇。

不出几月,我香师的名声渐渐传了出去,不少将军夫人和府里下人都找我买香。

苏以柠却不高兴了。

但她不会表现出来,有的是人替她做那个恶人。

翠香冲进我的房间,彼时我正在数银子,她二话不说一手打落,然后手起掌落,一巴掌呼了过来。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我跌坐在地,一脸茫然,像受尽了委屈,眼眶瞬间红了,又怕又无知,全身都在颤抖。

苏以柠高高在上,轻斥:「翠香,你那么冲动做什么?」

我一脸懵懂,不知道我错哪里。

翠香骂骂咧咧,斥我竟让别人用跟王妃一样的香。

「王妃可是我们北疆的天女,独独一份的,那些贱人,怎么有资格跟我们王妃平起平坐!

「王妃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你的香,只能王妃独一份享用,明白了吗?」

说罢,她掏出几盒香料,当着我的面,全撒到水盆里。

全毁了。

苏以柠早上出门,遇见监军夫人的小女儿,身上的花香竟然跟她一样,那小姑娘如花似玉一般的年纪,在她面前,端起了骄傲得意。

苏以柠就是这样不高兴的。

她要的是独一无二。

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认错。

直到额头磕破了,苏以柠才说:

「好了,翠香,她也是无心的,你就别责备她了。其实,其他人跟我用一样的香粉也无可厚非。」

翠香打断她的话:「王妃,那怎么能行,王爷对你有多爱重,衣服款式都没有重复的,您身份贵重,其他人怎能与你相比?

「也就只有奴婢帮你操心这些了。」

苏以柠娇笑:「行,就听你的。」

苏以柠扭着纤腰,在我住处踱起步来,状似稀松平常,然后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道:

「只给我一个人调香,你也未免无趣了些。

「这样,我给你个活儿,你可以打发时间。」

我抬起头,一脸好奇。

翠香低头上前,从袖笼里拿出几样东西。

我捂住了口鼻。

气味好冲!

苏以柠说,要我研制一种香料,可以覆盖住这些东西的气味,要连狗都闻不出来的那种效果。

我瓮声瓮气,傻乎乎问:「这是什么?」

翠香脸一黑,叉腰呵斥:「让你做就做,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她警告我,这事跟谁也不能说,哪怕是王爷。

苏以柠娇媚一笑:「这是我给王爷的惊喜,若说出去了,就没了这效果,所以,还请宴姑娘保密。」

我点点头。

两人走后,我才从地上起来,收回目光,视线落到那几样东西上。

其实我都认识。

硫磺、硝石、松脂,混在一起极不稳定,一点就燃。

我捻起一点硫磺,想了想,大概明白她做的什么地雷手雷是怎么回事了。

让我做香料掩盖气味。

这才是她让我进府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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