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要去北京上大学，然后给别人打工，每个月挣1000块钱；买面，因为家里的面不够吃，再买一些油……」

编辑/文： XT

1998年出生，12岁才上小学2年级，15岁了算术还要扒拉手指数。

但是从井里打水，烧火、做饭、喂猪，她做的比大人都熟练。

纪录片拍了她2009年到2015年生活，这个大山里的女孩子从一开始梦想走出大山，最终16岁就被父亲嫁了出去。

就算纪录片的导演曾经联系人要救助她，却最终被一个荒唐的理由拒绝了……

看完了她的故事，你会清晰地感受到，张桂梅校长做的事情有多么伟大。

01苦寒的窑洞、走出大山的梦想

纪录片的开始，是马百娟背课文开始的，她可能都不知道课文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蹦蹦跳跳去上学。

她穿着玫红色的外套，已经12岁了。

但翻开课本，她才念到小学二年级，城里上学早一点的小孩，12岁小学都要毕业了。

可是马百娟还在学4-3为什么等于1。

好在马百娟看起来很快乐，她下课了就跟同学一起玩皮球或者石子，偶尔会被老师单独叫过去更正作业，却是简单的4乘5算错。

12岁的马百娟上学时还在学6岁孩子学的知识，但是不上学的时候，她却干着20多岁成年人的工作。

她拎着水桶从比她还大的井口里打水上来，再提到那个黑乎乎的窑洞里。

紧接着熟练地帮妈妈烧火，再拌好面疙瘩，一家人就吃这一锅黏黏糊糊的面食，除了一小碟咸菜，再也没有一点青菜点缀。

吃完饭，马百娟又拿水给猪泡猪食，紧接着熟练地喂猪。

一家人上山的时候，12岁的马百娟也能独自背着一大捆秸秆回家，而这条路一走就是几公里。

马百娟都是家里人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从不知道疲倦。

只有上学的时候，马百娟是蹦蹦跳跳的，她会拿着家里给的几块钱去买练习册，然后高高兴兴上学去。

老师会带着他们去山坡上对着大山画画，马百娟画的很认真，她看着面前的大山，也许幻想出了自己未来去大山外的样子。

她甚至在作文本里写了，自己要以后上大学，去北京，赚钱给家里买面买油……

02搬出的大山，却没搬出家庭

纪录片直到3年后才又拍摄了马百娟，意外的是，他们一家从大山里搬出来了，住到了一座砖房里。

这个砖房敞亮，有玻璃，马百娟的父亲特别高兴，他说一点也不想老家，现在特别好。

但是15岁的马百娟却显得郁郁寡欢，纪录片拍到了许多次，她不是看着玻璃发呆，就是自己坐着扣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天后，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他们住的房子有一部分父亲攒下来的政府补助补贴，剩下一部分哥哥打工的钱。

父亲觉得马百娟再念下去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嫁给从陶瓷厂回来的表哥。

至少表哥是个男人，以后父亲还要指望这个“女婿”。

父亲要表哥带着她辍学，然后去找个活计干，再嫁人生孩子。

我的想法是，女娃娃是别人家的人，多少念一点个人能用就对了，只要生了娃，也拖累大啊，即使有工作，干也干不成。

女娃娃就找个对象，靠女婿，就是这么个出路，再没有别的出路。

父亲面对着镜头，平淡地给马百娟的人生“判了刑”。

而马百娟只能尴尬地笑笑，她不知道怎么反抗，也没法反抗。

表哥带她去初中办理辍学的时候，她在学校门口不肯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她不想去面对老师——那个一直劝她接着念的女老师。

看到马百娟的表哥，老师已经猜到他的来意，老师眼睛湿润着，不断地劝说表哥，她和校长都希望马百娟能坚持至少把初中念完。

老师说，马百娟是想上学的，她不管会不会，都能坚持交作业，她想念书。

表哥却一再坚持，说马百娟在学校也没有同龄人，根本学不下去了。

因为马百娟是转过来临时上学的，甚至不用办什么手续，就能直接回家了。

马百娟真的要结婚吗？

03 打工没人要，回去看着同龄孕妇苦笑

没上学后，马百娟打算去找一份工作，她才不到16岁，身高却很矮，走在路上就像个小学生。

她去酒店、餐饮店问对方要不要打工的人，对方不是觉得她年纪小，就是觉得工作经验不行。

马百娟什么都没说，哪怕人家告诉她，扫地都需要机器人，酒店前台也是要会用电脑。

她也只是尴尬地笑笑，剩下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回到家后，面对她的是更荒诞的场景，两个跟她差不多大女孩，还穿着粉红色的童装，却已经挺着大肚子了。

马百娟盯着对方的肚子看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那两个小孕妇，还在跟她们的妈妈聊天，说谁的肚子看起来大一些。

这时候，马百娟的父亲得知了拍摄组没有编制，于是突然狮子大开口，要对方支付20000块钱，不然不可以拍摄。

无奈之下，拍摄就这样中断了。

随着那道关闭的大铁门，马百娟也许要跟她的表哥“迈向新生活”。

纪录片的最后，有一行小字，马百娟最后还是嫁给了她的表哥。

04看完才知道张桂梅做的事情多么伟大

张桂梅校长刚创办女校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骂她，但是她坚持了这么许多年，我们才能看出来，这个举动有多么伟大。

因为大山里的女孩确实没有发言权，马百娟的哥哥一个月赚三四千，父亲高兴地反复夸奖。

但是轮到马百娟找不到工作，父亲的评价就是，女娃早晚都是别人家的。

马百娟想继续念书，她表哥却替她说了不念了。

她在家里没有发言权，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只能辛苦劳作，这辈子不管出没出大山，都选择不了，也没有自己的主见。

马百娟母女，是家庭的主要劳动力，也是生育主力，更是一辈子张不开口的大山里的女性。

但是张桂梅教出来的孩子，能上大学，能真正地活出自我。

她们做了母亲后，能告诉自己的儿子要尊重女性，也能告诉自己的女儿，你不用嫁给自己不认识的人。

你可以走出大山，去认识更优秀的人，甚至你可以选择自己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

有人说，张桂梅把女孩全送出大山，那大山里的男孩怎么办？

我想说你错了，正因为女孩走出去了，本来大山里的下一代，才有条件、有可能生活在大山以外，他们的起跑线才会提前一点，这样大山里的人才能慢慢地都搬出来。

人要往前看，而不是往后看。

纪录片导演曾经接到有人想资助他们的想法，但是马百娟一家人因为没有办下来银行卡，也拒绝了资助。

纪录片的最后，没人知道马百娟怎么样了，也许她还战战兢兢地活着，生了几个孩子，也许她有其他的结局。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朝前看，希望马百娟能走出大山，也盼望着更多的孩子不用出生在大山。

再穷不能穷教育，一定要听正确的引导，我们才能越来越好。

信息来源：【1】纪录片《出路》（完整版）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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