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师范大学一位外籍专家大卫莫泽近日发文表示:“中国人正在失去书写汉字的能力”。他把这种情况形容成“汉字失忆症”。
大卫莫泽回忆几年前去北京的时候和三个北大的博士生共进午餐,因那时他正在感冒,想给自己的中国朋友写张便条告知取消下午的约会,结果发现自己不记得“打喷嚏”三字怎么写,就让三个北大博士生代写一下。没料到三人害羞地耸耸肩表示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正确写出嚏字。
这种现象让大卫莫泽感到不解,这就好比哈佛大学英语文学系的三个博士生忘记了如何写“sneeze”单词一样不可思议。莫泽感慨这是他自己第一次接触到中国越来越普遍的“性格失忆”现象。即便是学历优秀的人也会忘记普通汉字。这个奇特的现象证明了什么?莫泽发出疑问。
大卫莫泽最后总结,“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学系统之一,它标志着中国的文化、历史、哲学和艺术是如何交织在一起;汉字的惊人词汇量更是文化本身的符号,也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系统”。大卫莫泽给这篇文章的标题起名为《中国的性格失忆症》。
说实在的,一个外国专家会为了“喷嚏”两个字专门写一篇文章论述国人正在失去汉字书写能力也算实属罕见。一方面证明他对我国文字的关心,一方面又显得很多此一举。
自从手机和互联网的快速普及,很多人在生活和工作中基本上都是用手机或电脑来进行文字沟通,久而久之确实会存在遗忘某个文字如何手写这种情况,这都是正常的现象,可以理解。
比如“魑魅魍魉”这四个字,一般人生活中估计用不到,要是要求他们立马用手写出来这四个字,很多人可能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写。雾霾的霾字可能也一样。
对于大卫莫泽提到三个北大博士生写不出“喷嚏”两字我表示质疑。他要说“饕餮”两个字让三个北大博士生一时半会写不出来我相信。再说了,嚏字有些人忽然想不起来还可能,但是喷字三个北大博士都写不出来我个人不信。
最关键的问题是,大卫莫泽并没有告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北京。在这个人人一部手机的年代,哪怕你忘了“喷嚏”两个字怎么写,可以随时拿出手机查一下再用手写出来也不迟,不至于让三个北大博士生害羞到耸肩这种程度。
大卫莫泽教授用三个北大博士写不出“喷嚏”两字这种偶发事件来论述“中国人正在失去写汉字的能力”未免太过武断。我是否也可以说我采访了三个哈佛大学的毕业生,结果发现他们写不出“honorificabilitudinitatibus”这个英文单词。
无论他的这个研究论据是否充分,在信息化时代大家太依赖电子产品来沟通,这就可能导致字只要认识就能选出来,但是要提笔书写会一下子忘记具体笔画。
我国一直以来都有提笔忘字这种说法,单凭不会写“喷嚏”两字就下结论说“国人正在失去写汉字的能力或失忆症”实在是有待商榷。不知道这位外国专家是不是怕白领工资,没事做想找点事证明自己的能力。
提笔忘字不代表这是“汉字失忆症”。对于大卫莫泽的观点,大家怎么看?
不是常用字,记不得很正常[得瑟]
在追求科技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往往需要借鉴西方文明的知识体系,这包括掌握其语言和文字。然而,在这一学习过程中,可能存在一种无形的影响——即整个社会可能会逐渐接受西方的价值观、审美标准以及思维方式。这可能导致本土文化的边缘化,使得本民族的传统知识、艺术和习俗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和发展,最终面临被西方文化同化的风险。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西方对华夏实施了一种被称为顶级“阳谋”的策略。在过去200年里,这种策略让华夏难以破解。具体而言,如果采用由西方文明主导的科技标准体系和英语教育来促进科技发展,长期来看可能会导致英语逐渐取代汉语的地位。逻辑是这样的:为了实现经济繁荣和国家强盛,政府和民众必须学习西方的技术标准、科学知识以及英语。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受到西方文化和语言的影响。随着时光流逝,本土的文化传承可能会逐渐淡化,最终可能被西方文化所取代。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通过这种“阳谋”——即公开且直接的战略——促使华夏为了自身的现代化进程不得不接受这一过程,进而可能威胁到华夏文明的传承及传统文化的存续。
会看就行了,我都已经写了九年了
手机的普及的的确确,让我们自己手写汉字的能力有所减弱,但我们自己还是认得出错字的
我们公司业务年考有时是笔试,问监考官能写拼音吗[鼓掌]
这个确实、都用手机了、我好多都忘记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