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番外_绎夏缘梦26(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个本事)

文曜聊小说 2024-09-28 19:56:43
袁大娘正在院中往小推车上装豆腐干,听见门响,抬头一看,袁今夏捂着肚子、弯着腰、一脸地痛苦状进来了。袁大娘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上前问道,“闺女啊,这是怎么了?” 袁今夏龇牙咧嘴的说道,“娘,没事儿,就是肚子有点儿疼。” “肚子疼还叫没事儿?疼得厉害不?快给娘看看,”袁大娘看见袁今夏手里还捧着个大包袱,伸手准备接过来。袁今夏紧紧抱住,说道,“真没事儿 ,娘,可能就是那个,那个要来了,您懂的,晚饭我不吃了,我去睡一会儿,”说罢弯着腰一溜烟钻进了屋子。 袁大娘一脸疑惑,“这孩子,肚子疼还跑这么快?”追进了屋子,喊道,“闺女,饭菜都热着呢,娘去夜市了,你今日就好好歇着,”听见袁今夏弱弱地应了一声,袁大娘才放心地走了。 袁大娘前脚刚出门,袁今夏“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院中,推开门张望了几下,见袁大娘确实离开了,忙关好门,又落了栓,长长叹了一声,嘟囔道,“搞得跟作贼似的,小爷何时受过这等委屈,都是拜那个混蛋所赐,”转身回屋,打开包袱,取出陆绎的飞鱼服,抖落开,左看右看,“还挺好看,怪不得穿在身上那般威风呢。” “不就是几个黑手印么?”袁今夏忙活了好一阵,才用湿抹布将黑手印擦掉,“这样干了会不会有痕迹?”袁今夏一点儿一点儿仔细察看着,眼睛瞪得生疼,“不管了,就这样,小爷好歹也是一个捕快,凭什么就受你指使了?”边嘟嘟囔囔边搬了凳子坐下用扇子快速扇着,渐渐地困意上来,打了几个哈欠,竟然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大声喊着,“闺女,闺女?今夏啊,今夏……” 袁今夏激灵一下醒过来,“是娘的声音?”左看右看,总算将魂儿拉了回来,“坏了坏了,娘回来了,”忙高声应道,“娘,您稍等啊,马上给您开门,”一边手忙脚乱地收衣服,“怎么这么长啊?”慌乱地抱着衣服往屋里跑,不成想衣服的一角耷拉在地上,又踩了一脚,“天呐,要了小爷的命了,不管了,不管了,”袁今夏将衣服塞到床上,想了想,又拽了被子盖好,才转身去开了门。 袁大娘上上下下打量着袁今夏,“你肚子不疼了?” “啊?疼?对,对呀,是疼,哎哟,疼,”袁今夏急忙捂了肚子又弯下腰,龇牙咧嘴地看着袁大娘。 袁大娘这下真的着急了,忙说道,“闺女啊,我怎么记得五天前你这个月的月事才走,难不成是得了别的病?你上床等着,娘去请个郎中来看看。” 袁今夏一把拉住袁大娘,“娘,不用不用,原是我记错了,今日办个案子,受了些凉风,这会儿感觉好多了,不太疼了。” “真的?”袁大娘看看袁今夏的肚子,又看看袁今夏的脸,见面色如常,并未有何异样,不禁又疑惑起来,“丫头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啊?” “哪有?娘,您别瞎想,刚刚睡了一觉,舒服多了,现在看到娘,我都饿了,”袁今夏抱住袁大娘的胳膊嘻嘻地笑。 “你个臭丫头,就知道吓娘,”袁大娘洗了手,将饭菜又重新热了。 翌日清晨,袁今夏将洗好的衣服包好,捧着出了门,一路上心里直犯嘀咕,“这衣服怎么还给他呢?那个叫什么什么岑福的,也是个混蛋,怎么没说清楚啊?” “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 袁今夏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杨岳,便怒道,“大杨,你装神弄鬼地干什么?” “啊?我装神弄鬼?”杨岳见袁今夏魂不守舍的模样,便调侃道,“夏爷,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混蛋,大杨,你到底帮我出个主意,这衣裳我要怎么送还给他呢?” “这个……”杨岳略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应该算是私事吧,若是送北镇抚司,似乎不妥,听说那里管束非常严格,也容易遭人非议。” “说了跟没说一样,你这等于是废话。” “那就只能送去他府里了,可是,你……”杨岳看看袁今夏,眉毛挑了挑。 “怎么了?我怎么了?” “今夏,你毕竟是一个年轻女子,若是没有一个妥当的理由,似乎也不合适。” “这也不妥,那也不妥,到底怎么办?”袁今夏赌气地将包袱扔到杨岳怀里,“交给你了,你去还给他,怎么还,自己想办法。” “你这也忒不讲理了,”杨岳笑道,“我可不敢越俎代庖,没来由再惹一身麻烦,犯不上。” “不帮忙就算了,还如此不讲义气,”袁今夏抢回包袱,气呼呼地往前走。 两人刚走到六扇门附近,便看到前面站立着一个人,正是岑福。袁今夏心里一阵欢喜,急忙上前打了招呼,并将包袱递了过去,“衣裳洗干净了,麻烦岑校尉带回去给陆大人。” 岑福并未伸手,冷冷地说道,“我来就是告诉你,陆大人说让你亲自送回去,”说罢转身就走。 “送……送哪啊?” “陆府,”岑福冷冷地扔下两个字,大踏步走了。 “陆府?”袁今夏和杨岳对视了一眼,“大杨,他说让我送到陆府,我没听错吧?” 杨岳也觉得有些怪,想了想,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夏爷,之前夜探当铺,你抱了人家,现在又给他洗衣裳,陆大人还让你送到他府上,莫不是……他看上你了吧?” “看上你个头啊?”袁今夏举着包袱朝杨岳头上就砸,“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敢拿小爷寻开心?” 陆府。 下值后,陆绎和岑福回到府中,陆绎习惯性地到了书房。岑福泡好了茶水在一旁陪着,忍不住问道,“大人,最近这几日,您一直在研究这个手铳,可是有何问题吗?” “她说这手铳是她自己设计、绘制的图纸,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个本事。” “什么?大人您说什么?” “只不过, 这种设计到底是小家子气了些,铳管短,射程一般,扳手也僵硬了些。” 岑福没听清陆绎的话,上前走了几步,陆绎看了岑福一眼,问道,“告诉她了么?” “卑职今日一早便知会她了,算时辰,应该快来了。” “你去看看,将她引进来。” 岑福刚离开,陆绎便快速地将改良好的手铳组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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