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燕国的公主被亲爹送给晋国公主做宫女他说我要做好细作的本分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29 04:41:38

《燕国的公主》

我是燕国的公主,被亲爹送给晋国的公主做宫女。

他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好细作的本分,我死后他会把我葬入皇陵。娘亲抱着我垂泪,反复叮嘱年幼的我一定要父皇的听话,她会替我去燕国享福。

十年后,我成了晋国最不受宠的四公主心腹宫女。此时传来秦晋联姻的消息,我和她一同踏上去往秦国的道路。

她坐在马车里哭红了眼,我兴奋地想终于有机会铲平我爹的好皇陵了。

1

两国交好,和亲不可少,四公主就是这次的牺牲品,秦国虽然兵强马壮,但秦人向来残暴,自从和亲的事一出,适龄的公主纷纷开始想办法。

二公主是贵妃所出,贵妃最得陛下喜爱,立马就风风火火定了亲,第一个退出和亲之选。

三公主是贤妃所出,贤妃出身好,陛下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给三公主选了自己母家的侄子。

五公主既没有得宠的母妃,又没有给力的外祖家,本来这和亲的人选就在她和我们四公主里选。结果,万万没想到她是个狠心人,一着急,直接病逝。

得了,四公主胜出。

彼时的我已经是四公主的心腹宫女,脱身是不可能了,这一去就意味着我在晋国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人脉彻底清空。我听闻这个噩耗,第一时间跑去司乐馆找了我的竹马齐乐诉苦。

他和我的命一样苦,亲爹都有权有势,但就是硬把我们留在异国他乡做细作。美名是为了锻炼我们,实际上就是当年逃跑匆忙,嫌我们年纪小碍事。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自小就偷偷抱团取暖。不过,随着我们在各自的领域都逐渐混出头,交际也少了许多。哪怕是遇到今天这样的噩耗,我也是打着给公主借琴谱的幌子。

齐乐的第一反应就是让我称病留下日后再徐徐图之,可做小宫女实在是太辛苦了,我不愿意从头再来。我故作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求他想办法和我一块走。

「那这里怎么办?」

我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我们在晋国都熬了十年连有权有势的主子都接触不上,可跟着公主去秦国,一下子就有整个晋国做依靠,身板自然就硬了起来。

也不怪我们没用,我们被留下来时才四五岁,身无分文时连出去乞讨都没有个破碗盛钱。

苦日子过了好几年,我爹也终于在燕国混出了头,熬死了他爹摇身一变成了燕国的新皇,齐乐的亲爹作为我爹的心腹加知己,好日子也跟着来了。这些和我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他们压根不准备接我们去享福,只叮嘱我们要在晋国好好发展,争取为燕国夺利。

齐乐最终还是没应下,只把公主要的琴谱给了我。等我拿着琴谱回去时,公主已经哭红了眼,一旁伺候的青鸢手边堆了一堆湿手绢,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我把琴谱拿给公主,她不看也不接,还是继续哭。

待青鸢下去后,她抱着我的胳膊道:「缃叶,父皇也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

我拍着公主的后背柔声哄道:「公主还有奴婢,奴婢会一直陪着公主的。」

公主在我的安慰中慢慢停了下来,擦去脸上的泪痕,重新梳妆去晋皇跟前谢恩。

转眼就到了公主和亲的日子,公主换上了做工精巧华丽的嫁衣,她捻着嫁衣说这是她长这么大穿过最华丽的衣服,可惜竟是为了和亲。她看着镜子自己昳丽容貌和那双并不相配的红肿眼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似乎将一张脸分割成悲喜两半。

她偏了偏头问我:「好看吗?」

「好看,公主日日都是最好看的。」

我没说错,晋皇一众儿女里生得最好的就是公主。我本着奇货可居的想法一步步靠近她,没想到天上竟然真掉了馅饼,让她去和亲。

公主道:「就你会说话。」

一上马车公主就拿下盖头,低头反复抚摸晋皇临行前送她的那块玉佩,拉着我又说了一遍她的身世。她的生母是个低贱的舞姬,生下公主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晋皇儿女众多对公主也不上心,也就过年过节会见公主一面,如今去了秦国,只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公主泛着血丝的眼里生出一股恨意与不甘,只是她没放狠话,又捂着眼哭了一程。

我默默吃着糯米凉糕,不时给她奉上一杯热茶,怕她缺水。

「殿下别哭了,就是哭坏了眼睛,心疼的也只有奴婢一人。」

「缃叶,只有你最好。」

她又说起自己不愿意嫁给秦皇,那是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指不定哪天就两腿一伸一命呜呼了。她的哭声萦绕在我耳边,吵得我脑子跟着疼。

心道她口里这个糟老头子再不济也是个皇帝,公主嫁过去哪怕是守寡,过的也是金枝玉叶的生活,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哪怕是她口里那个心狠的晋皇,也比我那个亲爹好上百倍。同样有皇帝爹,我一条好日子没过不说,还要伺候别人。

想到这些,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了,拿起帕子陪她一块哭。

她哭她的命可怜,我哭我命苦。

2

秦皇是个老色批,看到公主两眼发亮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当即要封公主做皇后,还恬不知耻地伸手要摸公主的脸。

公主当时就吓得瞪圆了一双美目,微微回退半步隔开了他的手,眼里又雾蒙蒙地续上了泪。

谁知那老皇帝见状不恼反笑,抚掌直呼有趣有趣。

好不容易熬过宴席,一回来公主就抱着我哭,嫌秦皇老得皱皮拉达,下垂的眼睛似乎要从她身上抠出一块肉,干枯如同鸡爪子的手也让她看得害怕。

「他比我皇祖父都要老,缃叶,我要是真成了他的妃嫔,我这辈子就完了。」

她的眼泪一点点浸润我的心头,我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两国交好,公主就当是为国献身了。」

「凭什么!父皇儿女众多,我又不受宠,凭什么我要为国献身?」

我直白道:「可能就是因为公主不受宠吧。」

二公主、三公主无论是年岁还是出身都更合适,可偏偏就落到公主身上。

封后封妃的争论吵了大半个月,最后还是老皇帝胜了。公主对这个结果依旧是默默垂泪,面对各种道贺只讥讽道:「觉得好,要不要我让给你啊!」

吓得人家连连摆手,急称不敢不敢。尽管如此,婚期还是没有推迟,公主握着我的手愤愤道:「祭天时,老皇帝死了就好了。」

我也觉得老皇帝老得有些过分了,哪天死了公主也只能做个空壳太后。她两手空空捞不到权势,那我这个心腹宫女就更是半点好处都捞不到,这可不行。

不过,此时我还赶紧捂住她的嘴:「殿下,隔墙有耳,你少说几句。」

公主不情愿地闭了嘴,伸手拜了拜老天。可能是老天爷听到公主的祈祷,也不忍心水灵灵的姑娘插在一堆骨头架上,连夜发力,第二天就传来老皇帝驾崩的消息。

老皇帝清早出门时太过激动,一个不小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绊倒,然后就没了气息。

公主这边才刚刚梳妆好,立马就扯下了身上的礼服让人去准备丧服。

她耸动着肩膀压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今天,真是个吉日。」

喜事变丧事,秦皇几个儿子都忙着争皇位,似乎把我们抛之脑后了。这段时间,公主是吃好喝好,瘦下去的肉也都养回来了。

可争位早晚会有结束的时候,我问公主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管他们谁赢,我都是太后。」公主信心满满。

这可不行,我立即给她泼冷水:「殿下忘了,婚事还没成呢?」

公主被我一提醒也反应过来,想起老皇帝那些不算年轻可以做她父皇的皇子们,又是垂头丧气。她双手托腮连连叹气,低声诅咒了两句,让我拿些素缎说想做女红。

我回来时她正在写信,言辞恳切地希望她父皇能念着她为国献身一次把她换回去。结果自然是不如人意,她恶狠狠撕了信件,满屋子里咒骂晋皇,连那块出嫁前赐下的玉佩都被摔得粉碎。

「凭什么和亲就要公主和亲,就不能让我那些兄弟来做质子吗?」

「总有一天,我要让父皇悔不当初。」

公主的狠话发出去不足一天,又哭了一场。因为新任秦皇定了下来,真比公主的父皇还要老。而且和老皇帝精瘦的体态相比,这位新皇显得肥头大耳,一个能顶公主三个。

登基第一天他就大摇大摆来公主这儿,大言不惭要纳公主为妃。

公主又差点被吓哭,仍大着胆子讨价还价:「我怎么能做妃呢?你父皇尚且要让我做皇后。」

秦皇冷声道:「父皇是父皇,朕是朕,你要念着父皇,朕就给你个机会下去陪父皇,你要不要啊?」

公主趺坐着仰头看他,眸中流露着惊诧:「你敢。」

「朕自然敢。」

我低头看到公主的手紧紧攥着衣裙,指节发白,似乎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人一走,公主就开始落泪,似决堤的江水一般,帕子湿了一块又一块,将我随手带着的十块全部用完,她摸到我空落落的手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问公主怎么办?

「我不知道,如果他也能死了就好了。」

「难办。」毕竟,老天爷不能连续开眼两次,不过,我可以做一回她的老天爷。

公主气得跺脚,一个人去生闷气,谁也不见午膳晚膳都不吃。我怕她饿,给她送来点心,她也不理我,我哄了半天没用,自己把点心都吃完了。

半夜被雷声吵醒,公主推了推我,问是不是下雨了?我披着衣服到窗边,推了窗,风夹着雨,淋了个透心凉。

「刮风下雨打雷。」

公主道:「你说,这么响的雷,会不会一不小心把人劈死了。」

我关了窗往门边走去:「怎么会?」

「你不懂。」她说着就俯身在从床底寻摸出一个白色布包着的长条棍儿,拿起枕边的簪子开始狠戳,嘴里念念有词。

我脚步一顿仔细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她是在用这个长条棍儿行诅咒。准确来说,她手里的这个应该是个类似布娃娃的东西。我扯了扯嘴角,一般人还真不能将两者联系起来。

「殿下,早些睡吧。」

「你要出去?」

「我想起廊下还放着几盆花,出去将它们收了。」

公主戳着手里的长条棍儿道:「让青鸢去收得了,你跑来跑去别着凉。」

雨下了一夜,黎明时分才停了,而秦皇的命也随着这场雨一块停了。

我得了消息,匆匆过来禀告,只见公主欢天喜地地裁布,不禁疑惑。

「殿下,你要做什么?」

她压低声音:「缃叶,我感觉行诅真有用,我多做几个,以后谁想欺负我们,我们就咒死他。」

我心道哪里是诅咒好用,是我拿她的陪嫁银子买通了秦皇身边一个急于讨好出头的宫人,下着大雨把秦皇哄骗到树底下,让他当场丧命。

3

又一任秦皇登基,这次的年岁终于和公主拉近,站在一起不似爷孙、父女。

然而公主的心情也不好,因为他既不想尊公主为太皇太后、太后,又因为早有正妻嫡子,只舍得给出贵妃的位置。

我为公主抱不平,一句公主值得最好的反复在她耳边念叨。公主的脸上也挂了一层霜,咬着唇撕扯手里的锦帕,半晌才下定了决心。

「你去告诉他们,我就是做皇后,两国交好联姻,我岂能做妾!」

得了公主这句话,我行动起来就方便多了,分头去找了正使、副使,知道他们彼此看不对眼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复横跳拉踩挑起他们不服输的心思,让他们为公主的事拼尽全力。

正使、副使针锋相对与秦皇互相撕扯大半个月,公主的心态却平稳许多,日日召齐乐过来一块讨论曲子,又让他去搜集一些秦国的琴谱,供她消磨光阴。

在各方的努力下很快就传来了秦皇的原配暴毙宫中的消息,公主一听立马就激动地站了起来恨不得蹦跳几下,也没了讨论曲子的心思,连忙打发走了齐乐,拉过我就发问。

「缃叶,姜远的正妻郑氏怎么突然就死了?」

我将热茶塞到公主手里,柔声道:「谁知道呢?反正,殿下可以做皇后了。」

「奴婢早说了,殿下会心想事成的,所有人都要为殿下让路。」

公主点头:「你说得对,她死了我就可以做皇后了,秦国的皇后。」

我出门给公主留足静心的时间,没想到在走廊拐角被人一把拖住,差一点就喊了出来。转头一看才发现是齐乐,不由瞪了他一眼。

齐乐不愿意丢下晋国辛苦经营多年的人脉入秦,我好言好语求了许久也只让他心软了一角。眼看着愿望落空,我就打起了阳谋,时不时在公主耳边念叨齐乐。公主擅琴,司乐馆里的琴师中最得公主心意的就是齐乐,剩下的不是琴技不如他,就是年纪太大长得不合公主心意。

公主想要带走一个乐师,只要露出一点苗头都不用惊动晋皇就有人立刻办好。为此事,一路上齐乐都不搭理我,每每我去请人拿东西,他也冷着一张脸。上次我们闹成这样,还是我爹刚登基寄信来时,我不愿意按他忍辱负重在晋国做细作,火速收拾行李想去燕国讨个说法。临出门前被齐乐拦住,他对他爹的祖坟承诺动心了,不惜拿我们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情分求我留下。

今日难得他为了郑氏的死主动找上我,一开口就问事情和我有没有关系。

郑氏是秦国的贵女,我爹就盼着她能与公主斗起来挑起两国争端,瓦解两国联盟不说,最好还能让他们反目成仇,打得你死我活,这样他的宝贝燕国才会更安稳些。

谁让燕国弱小又紧挨着这两个强敌,搞得我爹整日里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担惊受怕。

「人都死了,有没有关系也无所谓了。」

他抓得我胳膊有些疼,凑近了开口道:「这里是秦国,和晋国不同,你小心点。」

我白了他一眼敷衍一句我心里有数,不悦地掰开他的手警告道:「齐乐,你别光记得说我,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

他听了,本来就冷淡的神色又冷了三分,唬旁人就罢了,我可不怕。我还要想再说几句时,突然听到什么落地的声音,一把将人推开。待齐乐快速撤离后,我顺着声音方向走去,却什么都没发现,兀自打量周围,猜测若是被人看到了,那也应该是伺候公主的人。公主常让我去找齐乐,问起来应该抓不到什么把柄。

4

公主顺利成为皇后,我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只是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拨找茬的人。

事情就发生在第一次请安时,挑事的就是大皇子。他是姜远目前唯一的儿子,也是暴毙的郑氏所出,占嫡又占长,原本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太子。偏偏被公主一搅和,亲娘死在封后前,嫡出的身份也缩水了大半。

五六岁的孩子早已懂事,对着公主不喊母后就罢了,还口口声声指着公主说是她害死了他娘亲。

姜远教训了一两句,大皇子就更过分,直接往地上一坐,两条腿扑腾着不住地大喊大叫。一旁的乳母脸色大变,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公主的反应更快,泪立马就落了下来,往姜远怀里一扑。

「陛下难道心里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姜远张口就否认,有眼色的宫人趁机就把大皇子抱了出去。我见殿中气氛微妙,带着伺候的宫人小心退了出去。等了好一会儿,姜远才出来,吩咐我们好好伺候公主。我捧了小厨房刚做的桂花糕进去,只见公主坐在软榻上红着眼冷笑。

「真是个没教养的小兔崽子,气死我了!」

「他娘亲自己没本事活,关我什么事?姜远就是存心让他出来恶心我的。」

公主见我不语,紧紧掐着我的手臂:「缃叶,你说话啊。」

我心道那你又能怎么办,难不成真要拿这个小兔崽子出气?

「公主何必跟一个小崽子计较?」

公主思量一番,还是忍不下这口气,让我想办法给大皇子一点教训。

公主虽总说自己是孤身一人来异国他乡,实际上带来伺候的人也不在少数,一部分跟着入宫随侍,剩下的都在宫外各司其职。她一向信任我,那些人早就交到我手里让我看着办就行。不过,吓唬大皇子这件事,我倒用不上他们,找齐乐就行了。

我细问她口中的教训要做到什么程度,公主犹豫着吩咐吓唬吓唬就行了。

「我可不是怕那个小崽子,我是怕咱们的人出事。」她随后又补上这么一句。

宫里没娘的孩子就很容易下手,没两日大皇子就叫嚷着夜里见鬼,吓得高热不退。公主去看望回来,遣散了众人又有些惴惴不安:「怎么闹得这样大,万一姜远怀疑我怎么办?」

公主听不进去我的劝,急得团团转又红了眼,慌乱中提出要将陪嫁里的百年老参送过去。我连忙阻止,心道都这么久了怎么公主遇事还是这样六神无主,实在让我头疼。

「我是不是该谢你没直接把人吓死啊?」好不容易安抚好公主后,我立马约了齐乐在老地方碰面,见到他就忍不住地质问。

「你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胆子小。」

我踮脚戳着他脑门道:「行行行,我们齐大乐师什么错都没有,现在满意了?」

齐乐不知羞地点点头,我刚想开口再说他几句,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封我爹的密信,我的一颗心一下子就沉入谷底。

5

赶在姜远找茬前,公主熬夜用鸡血抄写了经书为大皇子祈祷,又不经意让姜远撞破。他看着公主缠着纱布的胳膊大为感动,直言称赞公主贤惠,带着公主一块去探望病中的大皇子,又惹得大皇子横眉冷对和姜远吵了一架。

被宠坏了的孩子出口不知轻重,一字一句都往姜远心里扎,公主见缝插针的劝阻更是让他们父子间的裂痕加深。偏姜远心里有气,并没发现公主的心思,反而觉得公主贴心,和公主琴瑟和鸣了一段时日。

此间,大皇子又见了几次「鬼」,可惜在我的有心遮掩下没人察觉鬼是人装的,都以为是夜里风吹起廊檐下的灯笼让大皇子看花了眼,连姜远都在反复折腾中认为是这个儿子太过胆小,也怨上了郑氏一族的血脉不好。

郑家风评无辜被害自然不服,没多久就找到机会送上了郑氏的妹妹小郑氏想挽回他们在姜远心里岌岌可危的印象。这个小郑氏也不是什么善茬,一入宫就得了妃位,又巧舌如簧哄得姜远同意将大皇子交由她抚养气得公主又连夜扎起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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