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能狠心到何种地步?只为修缮新房,竟将刚满18岁的女儿卖给年近50的光棍屠夫...

皮克西斯 2024-05-08 19:15:11

母亲常年遭受父亲家暴,几次被打进ICU,我好心劝她离婚,她却转头将我出卖。

父亲将我一顿毒打后,断了我的学费,我被迫辍学打工,赚来的钱全被他们拿去挥霍。

成年后,在我妈的“建议”下,我被卖给一个屠夫。

洞房当晚,我被暴戾的屠夫残虐致死。

再次醒来,我坐在母亲的病床前。她拉住我的手,就离婚的事征询我的意见。

我勾起嘴角,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妈,打是亲骂是爱,我爸对你那么好,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啊!”

1

“安安,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和你爸离婚?”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医院。

看着眼前,头发包裹着纱布的母亲,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并且回到了14岁,我命运转折的那一年。

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母亲被父亲用榔头敲了脑袋。

理由是熬粥忘记放碱。

前世,我觉得母亲很可怜。可现在,我只觉得她活该。

我父亲是个赌徒,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一直在被打,身上的伤几乎没断过。

很多次,我为母亲鸣不平,甚至为她去反抗父亲。

可她却反过来责怪我:

“别这样,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

“他是一家之主,离了他我们活不下去的。”

可是,家里的活都是母亲在做,父亲除了打牌就是喝酒,根本没有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

当时,我就觉得她无可救药,但心里只是可怜她,并不恨她。

14岁那年,母亲因为熬粥忘放碱,被父亲拿榔头狠狠敲了后脑勺。

送进ICU,抢救了5个小时,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母亲住院期间,父亲一次都没来看过,都是我在照顾她。

医院里,母亲就离婚的事征询我的意见。

我以为母亲终于想通了,自然义无反顾的支持她。

谁料,回家后,父亲只是稍微给她一个好脸,她立马就将我出卖了。

可想而知,那天我被打得有多惨。

后来,我被迫辍学,被她们送进厂里打工,赚得钱一分不剩全要交给家里。

再后来,他们将我嫁给了村中出价最高的屠户。

结婚当夜,屠户喝多了酒,将我残虐致死。

他们得知我的死讯,只道一声晦气,连替我收尸都不肯。

最终,我的尸体被屠户随手扔到了山上,任由野狗啃食...

“安安,你怎么了?”母亲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回过神来,我缓缓勾起嘴角。

“妈,打是亲骂是爱,我爸对你那么好,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啊!”

2

母亲一怔,表情随即愤恨起来。

“小畜生,和你爸一样没良心!”

我摇摇头,做无辜状。

“妈,你骂我可以,但父亲是一家之主,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你……”母亲咬牙切齿,刚要破口大骂。

我起身,拿起自己的书本,面无表情道:

“对了,护士姐姐说,你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既然这样,我就回学校继续上课了。”

“小畜生,反了你了!等我回去看我不打死你!”

“嘘,小声点,这病房又不止你一个病人!”连旁边的大妈都看不下去了。

我妈愣了愣,当即止住了骂声,只是在嘴里嘟囔着,回去一定要给我好看之类的。

我站在门口,将母亲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不禁泛起冷笑。

从前,我不反抗,只因我坚信虎毒不食子这句话。

经历上一世,我才彻底明白,有些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

“余晨安,你给我滚出来!”

一周后母亲出院,还没走到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大骂。

父亲家闻声率先走了出来。

“你他娘的吵什么?打扰老子睡觉!”

母亲吓得瑟缩了一下,随即委屈道:

“我在医院里那么多天,那个赔钱货一天都没来照顾我。”

“还有……”母亲眼珠子一转,又补充道:

“我住院的时候,她一直教唆我和你离婚,老头子,你说我该不该骂她?”

父亲表情一怔,神情渐渐凶狠起来。

“妈的,这个小贱人反了天了!”

屋门被踹开的时候,我正在淡定的写着作业。

父亲冲过来,将我唯一的书桌踹翻在地。

“写!我叫你他娘的写!”

“余晨安,你他娘的有几个胆子,竟敢教唆你妈和我离婚?”

我瞄了一眼一旁幸灾乐祸的母亲,迷茫的看着父亲。

“爸,你在说什么啊?世上有哪个孩子会希望自己父母分开啊?”

父亲神色游移不定,他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又道:

“你妈还能冤枉你咋的?”

母亲也连声附和道:

“余晨安,你少在那儿装蒜,你当时在医院让我和你爸离婚的架势呢?”

“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拆散我们!”

上一世,面前母亲的污蔑,我也试图为自己辩解过。

母亲为了堵住我的嘴,上来就是几个耳光,继而就是连珠炮似的责骂,根本不给我机会。

眼看,母亲又要走到我面前。

我适时拿出手机,播放了事先准备好的,当天在医院里的录音。

母亲脸色骤然惨白,想要把手机夺过来,却被父亲拦下。

听完录音,父亲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

他回手给了母亲一个耳光,直接把她脸给扇肿了。

“敢情,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啊...你他娘的还有脸冤枉孩子!”

母亲见势不妙,扭身将想往外跑,被父亲抓回来,按在地上狠狠毒打了一顿。

3

那天,房子里一直回荡着母亲凄厉的惨叫声。

上一世,我会心疼,会不顾一切挡在母亲面前,帮她抵挡父亲的拳脚。

但现在,我看着她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只觉得痛快。

经历这次毒打之后,母亲开始对我有所忌惮。

似乎是知道了我羽翼渐丰,已不受她的掌控。

但我明显在她看我的眼神里,感受到了隐隐的恨意。

呵,多么可笑。明明对她施暴的是父亲,她恨的却是我。

不过,我可没心思管她,回到学校,我变得更加努力。

加上前世的记忆,我的成绩直线上升,更是拿下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班主任马老师对我寄予厚望。

“小安,继续加油,老师觉得你考上县重点不是问题。”

前世,马老师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可惜,还没等到中考,我就被父亲逼着退学,去工厂打工。

马老师多次家访,试图挽留,屡屡被我父亲强硬的赶出去。

这一世,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父亲输光了家里仅剩的存款,母亲趁机建议父亲让我辍学,就此省下一笔钱。

父亲当机立断,把我叫到跟前。

简单说了下家里的难处后,叫我自己主动退学。

见我没有应声,母亲在旁边刻意拱火。

“余晨安,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现在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你爸我俩整天这么辛苦,你还有空读你那破书?”

辛苦?辛苦打麻将吗?

见我面露不屑,父亲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余晨安,要不你明天自己去说,要不我就找到你学校,说你和外面的小子鬼混怀孕了不能再上学,你自己选一个吧!”

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我称作父母的两个人。

即便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必为他们这种人而难过。

可心里还是不免的隐隐作痛起来。

我缓了缓心神,然后道:

“如果我能自己赚学费呢?你们可以让我读完最后一年吗?”

父亲一愣,“自己赚钱?你还不满16岁,哪个工厂能要你?”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我露出自信的笑容。“学费的事,我会自己负责。”

父亲眼珠转了转,没再阻拦我。

4

于是接下来,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后山挖草药。

前世,我是在快出嫁的时候,得知村里有人靠卖草药,小赚一笔的。

我没太大的野心,只求能凑足学费。

虽然从小到大,我干惯了农活,体力相比同龄人强得多,可是采摘也是门技术活。

好几次,我都从山坡上滑了下来,手和脚擦破了无数次。

但我却仍然坚持每天割足草药,拿去镇上卖掉再去上课。

时间长了,我的睡眠严重不足,站着都能睡着。

为了不耽误功课,一犯困我就会狠狠掐自己,浑身经常青一块紫一块。

后来,掐也不管用,我就拔头发,或是用大头针刺手指头。

为了能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我对自己毫不留情。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成绩一直很稳定。

期间,村民看到我每天都背着小筐上下山,难免会问上几嘴,我也都如实相告。

毕竟,这山是大家的,资源也该大家共享。

我的善举也受到了村民的夸赞,大家都很感谢我。

虽然可采摘的草药越来越少,但我并不担心。

因为我马上就可以凑足学费了。

这天,因为母亲菜做咸了,父亲直接把桌子掀了,拽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打了一顿。

我全程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父亲打完人,便出门打牌去了,母亲遍体鳞伤,蹲在灶台旁边哭。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上学,临出门时,却被母亲叫住。

“安安,以前你爸打我,你都会帮我的,现在是怎么了?”

她顿了顿,问:“还因为上次的事吗?其实妈不是故意的。”

“都怪你爸...他太不是个东西。”

眼看她又要唠唠叨叨一大堆,细数着父亲的不是。

我毫不留情打断了她:

“好与坏都是你自己选的,自己没勇气离开,就继续受着,和我没有关系。”

母亲一怔,表情随即扭曲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我冷笑道。

“不敢对我爸还手,只敢拿我撒气,你还真是好样的,说出去大家一定都佩服呢!”

母亲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没有管她,转身走了。

以前,母亲有我这个诉苦的对象加上挡箭牌,她的日子没有现在这么难过。

可现在,连我也不站在她那边,她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

我能感觉到,她对父亲越发的讨好了。

似乎,想用这个方式,拉拢父亲和自己站在一个阵营。

见此,我只觉得很可笑。

合谋,拉小团体,这种一般只会在学校出现的事情,竟会在一个家庭里上演。

她想对付谁?我吗?

一个母亲能做成她这样,也是没谁了。

5

暑假过后,我终于攒够了学费。

这么多钱随身带着也不安全。

于是,我将其用碎布包起来,塞进了老鼠洞里。

为了更好的掩饰,我还扯了点蜘蛛网,堆在洞口。

但我没想到,即便这样,还是被发现了。

隔天放学回家,意外发现父亲竟也在家。

我有些惊讶,毕竟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麻将桌上。

他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翘着二郎腿不停地哼着小曲。

母亲正在厨房忙活着,不断有浓香的肉味从里面飘出来。

看到我,母亲没有露出惯有的厌恶,她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就去忙自己的去了。

可我分明从她眼里看到了几分轻蔑。

我心里陡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即,我跑到了那个老鼠洞前,伸手去掏,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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